苏月婵好奇的问:“夫君还会作画?”
“那是自然。”楚怀瑾坏笑道:“我自封马球第二,作画第一。当然我一般不作画。”
自认为对楚怀瑾了若指掌的苏月婵第一次听说他还会作画,且自我评价极高,她被勾起了兴趣:“哦?那夫君可有画作供我欣赏?”
楚怀瑾一边作画一边答道:“自然是有的,夫人还看过。”
苏月婵越发好奇,到底是哪幅画?
楚怀瑾从枕头下掏出苏月婵藏起来的那本《春娇百蕊录》:“你夫君的画作千金难求,春宫图可谓一绝,这里面的姿势全是我画的。”
“你就是银公子?”苏月婵很无语,楚怀瑾浪荡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坐了一会儿,楚怀瑾画好了,苏月婵走过去一看,寥寥几笔就将她的神韵勾勒出来,里面的人物美若天仙,像是要从画作里走出来一般。
苏月婵不得不承认,这人其实才华横溢,只是因为家中独子,被祖母溺爱养废了。
有这技艺,做点什么不好?
她多加培养,废物也能再利用,变废为宝。
楚怀瑾左看右看,十分满意,将画作挂了起来。
“夫人,何必如此勤奋学习春宫图,直接问为夫不就得了。”楚怀瑾将苏月婵抱到腿上,将那个绝密小本放在两人眼前观摩:“鲤鱼吸水,童子抱佛,蛟龙探海,喜欢哪一个?”
苏月婵眼前一黑,她自己看是一回事,被楚怀瑾抱在怀里学习又是另一回事。
“翻到哪页,咱们就实操哪页。夫人莫怕,有什么不懂,为夫手把手教你。”楚怀瑾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就这一页,观音坐莲。”
“不要啊!”苏月婵跳下地就跑。
楚怀瑾把她重新拉进怀里:“夫人别跑。”
今晚她是跑不掉的。
再说那画作在墙上挂了几天,突然不见了。
他也曾怀疑家中进贼,但想到贼子不应该只偷一幅画,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最后只能当作是被风吹走了,不了了之。
殊不知正因为丢了那幅画,为后面的事留下了无穷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