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宁王淡淡地瞧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一个没用的女人,不值得他费心接近。
比起苏清音这个蠢货,苏枕月更让他有兴趣。
裴千纵一直想寻机会同苏枕月说上两句话,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苏枕月像是再刻意同他保持距离。
不等他有所行动,苏牧便闻声而来,带着苏家几名族老一起拜见宁王。
“既然殿下来了,那我们不如趁着吉时,尽快开祠。”
“开祠!”
说话的是苏家族中颇具威望的族老,苏家族长在永州老家,没办法赶来京城主持,只能由这位族老代行职责。
苏枕月上前,在一众苏家长辈的牌位面前跪下,行三跪九叩大礼。
父亲、母亲,这一世我定不会叫二房将我再逼上绝路,前世欺我辱我之人,我会叫他们全部付出代价,您二位在天上,别嫌女儿心狠就好。
另一族老执笔,将苏枕月的名字从苏牧名下划区,提笔写在苏策一脉之下。
族老写完,请示宁王过目,如此便算做了见证。
从今日起,苏枕月就是堂堂正正的大房嫡长女!
“既然苏枕月回归了大房,清音便从大房移处出,记在姨娘名下。”族老说道。
只见苏牧大手一抬:“堂叔,且慢。”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看着台下众人宣布道:“今日还有一事,是苏某在郑重考虑之下决定的,将清音记在大房名下,为我大哥侍奉香火。”
“大家也知道,清音一直以为自己是大哥血脉,这么些年自己一人孤苦无依,若是大哥大嫂泉下有知,也一定舍不得清音离开,所以苏某便忍痛割爱,仍将她记在大哥名下,也算全了她的孝心。”
族老们:事先没说还有这事儿啊!
底下观礼的人也一头雾水,多了一个人争抢大房家产,苏牧这么干,这苏枕月能同意?
宁王一挑眉,没想到苏家竟然还能节外生枝。
“这本是苏大人的家事,我等无权过问,不过父皇既派了孤来观礼,孤总要回去给父皇复命。”
此话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家想怎么折腾他不管,但苏牧得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苏牧点点头,“自然不会让殿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