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一定能够勤俭持家,相夫教子,也是小叔的福气。”乐晏笑眯眯的说。
方姑娘脱口而出的问:“那公主呢?我可是听说季大公子除了参加一次庆功宴,日日埋头苦读,今年秋闱势在必得。”
季长蘅?
乐晏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这号人,纤眉一挑:“那又如何?”
“公主,季夫人已经谢绝了京城媒婆,说是在秋闱之前,绝不会给季大公子议亲。”方姑娘神秘兮兮的说:“京城里还有人下了赌注,赌季大公子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还有这事儿?”乐晏惊奇直咂舌。
方姑娘点头:“放眼京城,没有人能比季大公子和公主更般配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那日赛马场上季大公子带走了疯马,我分明看见了季大公子心疼的要命的眼神,啧啧……”
见方姑娘说的太投入,李姑娘忍不住轻轻拽了拽方姑娘的衣袖,示意对方收敛些。
方姑娘难为情的挠了挠脑袋:“我,我就是实话实说,公主勿要怪罪,公主放心今日这话,我就在这头一次说,出了门保准什么都不会再提了。”
乐晏笑:“我又不是小气人,怎会怪罪你,你们尽管畅所欲言。”
“公主下个月生辰,可会出宫建府?”李姑娘忽然问。
按规矩,乐晏公主早就该搬离东宫了,可太子妃舍不得,硬是留到了十四岁。
下个月要么出宫建府邸,要么搬出东宫,选一座宫殿,但不长久,公主嫁人也是迟早要修建公主府的。
“父王已经给我挑位置了。”乐晏道。
方姑娘点头。
不知不觉三人又聊了一下午,眼看着天色渐黑了才退下,乐晏看向了红栀:“姑姑,小叔回京十日都不曾派人送信给我,是不是小叔和兄长之间,必定有一输一赢?”
她只记得小时候的情谊,担心他的安危。
红栀道:“公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小王爷才回京,要忙的事太多太多了,许是顾不上,公主若是惦记可以派人去给小王爷送个信。”
乐晏想了想摇头:“罢了,小叔能回来必定是完好无损。”
话锋一转又问:“季长蘅当真日日都在苦读?”
“公主,其实季家每日都会派人送吃食,点心,还有膏药送入宫,您每日抹的黑玉膏就是季家送进来的,一瓶价值千金。”红栀道。
乐晏诧异。
“是季家不许让公主知晓的,奴婢本想着等公主痊愈了再说,奴婢看得出,季大公子对公主情谊非同一般。”红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