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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顾承砚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晚晚她怎么会……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电话被匆匆挂断。

不到二十分钟,顾承砚的车就冲进了雨幕,急停在凉亭边。他甚至没撑伞,拉开车门就冲进了凉亭。

晚晚!顾承砚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久违的、沈念几乎快要遗忘的心疼。

林晚晚抬起头,雨水和泪水糊了一脸,嘴唇冻得发紫,眼神空洞又绝望。她看到顾承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破碎不堪:承砚哥哥……他……他破产了……卷走了我所有的钱……还欠了好多债……债主天天找我……我……我没地方去了……她泣不成声,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知道我没脸见你……可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顾承砚看着她这副凄惨模样,眼神复杂。过往的情愫、被抛弃的怨怼、此刻的怜悯交织在一起。他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裹住林晚晚湿透冰凉的身体,声音低沉:先别说这些,跟我回去,别淋坏了。

他半扶半抱着林晚晚,快步朝家门走来,甚至没注意到站在玄关阴影里的沈念。

沈念看着顾承砚小心翼翼地将林晚晚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风雨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闷地疼。她默默转身,去浴室拿了干净的毛巾,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

客厅里,林晚晚裹着顾承砚的外套,坐在沙发上,还在小声啜泣,楚楚可怜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那个男人如何花言巧语骗走她的积蓄,如何欠下巨债消失,她如何被追债的人恐吓,如何走投无路才想起他……而事实是当年林晚晚跟着陈先生去了欧洲,但她的目标从来不是这个男人。她利用陈先生的资源和渠道,深入接触了欧洲的某些灰色地带,积累人脉和资金,并时刻关注着国内的动向,尤其是林骁和启明资本的崛起。她精心编织着一个巨大的复仇之网。

五年后,当她得知林骁的启明资本即将进行一轮关键融资,并大举进军国际艺术市场时,她知道时机到了。她需要一把足够锋利、又足够愚蠢的刀——顾承砚。于是,她自导自演了被抛弃、负债累累的戏码,精准地出现在顾承砚的家门口,利用他心中残存的白月光滤镜和强烈的保护欲,重新回到了他的生活。陆承砚坐在她旁边,眉头紧锁,听着,时不时递上纸巾。

沈念把毛巾和热水放在林晚晚面前的茶几上,声音平淡无波:擦擦吧,喝点热水驱驱寒。

然后她看向顾承砚,客房空着,我去收拾一下。

说完,没等他们反应,便转身上楼。她不想看林晚晚那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得意的眼神,也不想看顾承砚此刻脸上的复杂。

第二章:画室里的旧画与不速之客的不适

林晚晚就这样以暂时避难的名义住了下来。顾承砚默许了,甚至亲自打电话处理了她所谓的债务麻烦。沈念没有激烈反对,只是变得更加沉默。她把精力投入到自己的小画室里,那是属于她的一方天地。

这天,沈念正在整理画室角落的旧画,准备捐掉一些。她翻出一幅小幅的风景油画,画的是暮色中的海边礁石,笔触细腻,光影处理得尤其动人。落款是她学生时代的签名和一个日期。看到这幅画,沈念的眼神柔和了一瞬。这是她当年在画廊打工时画的练习稿,被一个叫林骁的年轻收藏家买走了。那是她人生中第一笔真正意义上的画款,不仅解了燃眉之急,那份纯粹的认可更是她黑暗时期的一道光。后来林骁还提供过工作机会,但她选择了顾承砚。这些年偶尔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启明资本林骁的名字,她也会想起那份善意。

她轻轻拂去画框上的浮尘,犹豫了一下,没有把它放进捐赠箱,而是重新收好。

姐姐在收拾画室呀一个娇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林晚晚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好奇地打量着画室。承砚哥哥说姐姐画得可好了,我能看看吗

沈念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整理。

林晚晚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墙上的画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品评姿态。她走到窗边的小茶几旁,上面放着一份刚送来的财经报纸。林晚晚的目光随意扫过报纸头版——一张清晰的照片映入眼帘:一位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的男人正在签约,旁边的大标题是启明资本林骁强势进军欧洲艺术市场,剑指国际顶级拍行。

林晚晚端着牛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牛奶泼洒出来,溅在她的手背和昂贵的真丝睡裙上。

啊!她惊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沈念从未见过的、真实的恐惧和惊慌,甚至比那天在凉亭里还要失态。牛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念皱眉看过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晚晚的声音尖利,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她顾不上手背的烫红和地上的狼藉,几乎是仓皇地后退,不小心……烫到了……我……我去换衣服!

她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一样,转身快步离开了画室,甚至没看沈念一眼。

沈念看着地上流淌的牛奶和碎裂的瓷片,又看了看那份报纸上林骁冷峻的面容,若有所思。林晚晚的反应……太反常了。她认识林骁而且……似乎非常害怕他

这次失态后,林晚晚消停了两天,似乎在养病。第三天晚上,她敲开了顾承砚书房的门,端着一杯热牛奶,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带着一种脆弱又决绝的光。

承砚哥哥,她声音低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有件事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顾承砚放下文件,温声道:怎么了晚晚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晚晚咬着唇,眼眶迅速泛红:其实……那个卷款跑路的陈先生……他……他不是一个人……他背后还有人指使!他们就是看准了我当年……当年离开你后无依无靠,才设局骗我!害得我……

她哽咽着,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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