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你们是谁?”
“姑娘莫怕。”
那人谦恭有礼,颔首dao:“我是来自西域的商人,与你们中原人有生意往来,我的汉名叫李鱼。”
“鲤鱼?”元绥怔了怔,“你们救了我?”
李鱼dao:“你昏倒在路边,是我们的商队经过,救了你。”
元绥正要再问,突然地,shen后传来一连串急促的a蹄声,男人握着缰绳撮勒住,声音有些耳熟。她屏住呼xi,回眸,宽阔的沙尘dao上,策a而来一人,他似有所察,目光也缓缓地落在元绥shen上,白皙的pi肤,带着淡淡冷漠的双眸,宛如一潭寒冰。
她忽然血ye一凉,然后又心tiao如鼓,脸颊充血地扭过了tou。
“大叔,你的生意伙伴,就是他?”
李鱼diantou,汉话说得十分蹩脚:“正是他,这是我们的tou儿。”
“……”
元绥的心全乱了套,满心里想的都是——璩琚怎么会来郴州?他居然这么巧chu现在这里?啊,怎么会是他救了我?我该怎么面对他?
退婚之后,元绥自知日后没什么脸pi再面对璩琚,却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郴州城外狭路相逢,没办法欺骗自己,她心里是无法不动容的,看到他时,有种异样的欣喜与劫后余生的希冀。
璩琚翻shenxiaa,将shui袋取了走过来,脚步越来越近,元绥的心也愈来愈急切,璩琚将shui拿给她。
元绥不接,璩琚脸se凉凉,“不喝shui么?嘴唇裂了。”
元绥这才咬着嘴唇拿了过来,小声说了“谢谢”。
李鱼诧异dao:“太守怎么说?肯放我们ru城了?”
天真的李鱼以为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