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像你了。”贺陶被瞿砚川抱了起来,趴在他怀里,很开心地说着话,“我好爱他,也好爱你,我觉得很幸福呢瞿砚川,你也是吗?”
瞿砚川抱着他进了浴室,答非所问,“你好像瘦了。”
贺陶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见瞿砚川有些沉下来的脸色,小声嘟囔:“生完宝宝都会瘦啊,这是很正常的。”
“是吗。”瞿砚川把他放到洗手台上,站在他腿间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贺陶被他圈在怀里,抬起头,“大家都这样说。”
瞿砚川被他这样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还以为他真的做过什么调查问询得出来的结论,他不该这么想的,贺陶没有聪明到提前做这些事,这种小事都会有人提前为他准备好。
“真笨。”
瞿砚川很轻地叹了口气,说完后低头吻住贺陶的嘴巴,他刚洗漱过,嘴里是甜丝丝的水蜜桃味,瞿砚川喜欢贺陶身上嘴巴里有各种各样的甜味,原本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很快变得更深了,瞿砚川两手撑在贺陶背后的洗手台上,压着贺陶亲,贺陶几乎要倒下了,只能紧紧抱住瞿砚川的脖子,双腿勾在瞿砚川腰上。
alpha有些冲的信息素从没关严的浴室门里溢出去,整个二楼都是瞿砚川的味道,躲都躲不开,贺陶从浴室又被抱回床上,浑身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他抓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肚子,不让瞿砚川看。
瞿砚川直接把被子扯开扔到了地上,贺陶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这样暴露在瞿砚川眼前,他抓紧了瞿砚川的小臂,不敢看他,瞿砚川按着他的大腿里侧,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那里的软肉,他说贺陶瘦了完全就是胡说八道,贺陶根本没有瘦,反而还胖了,比以前抱起来手感更软,瞿砚川心里也软下去一块。
“藏什么?”瞿砚川咬着贺陶花白一片的胸口不打算就这样结束,那里全都是被他揉出来的奶水,瞿砚川不给宝宝喝母乳,担心把贺陶咬痛,结果他也没有很轻地对待贺陶的胸,“嗯?说话,陶陶。”
“肚子,”贺陶话都说不清,还是在坚强地回答瞿砚川的问题,“有疤……”
瞿砚川早就猜到他是在为这个躲躲藏藏,也没有不高兴,他抬起身子,继续往下慢慢地亲,留下一串深红色的痕迹,一直到贺陶的小腹,那里有一道不怎么深的疤,恢复得很好,没有增生,颜色也浅,但还是很明显地生长在了贺陶原本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身上,是他孕育生命的见证。
瞿砚川的指尖从那条短短的疤痕上来回抚摸几下,贺陶受不了地发抖起来,哭着去推瞿砚川,不想让他这样看,瞿砚川抓住了贺陶的手,然后低头亲了亲他肚子上的疤痕,亲了很久。
贺陶已经不再挣扎了,他做不出真的推开瞿砚川的事情,只是看着瞿砚川在低声抽泣,瞿砚川亲了很多下后才放开他的手,把他抱了起来坐在怀里,去吻贺陶脸上的泪珠。
“贺陶。”
瞿砚川捏了捏他的后颈,带着安抚和哄他的意思,叫完他的名字后却沉默了一会儿,贺陶攀着他的肩膀看他,他这样被瞿砚川抱着,像他从小到大每一次在瞿砚川怀里,瞿砚川就是这样把他抱大的。
“陶陶,”瞿砚川又叫他,贺陶低低地嗯了一声,瞿砚川才继续说下去,“我爱你的一切,你是知道的吧。”
回答他的是已经停止哭泣的贺陶落在他唇边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