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
就是喜脉。”
“这个钟少爷,不就是钟归远吗?他不是男子吗……他怎么可能有孕?!”
“钟归远,
我知道他,
当年差点连中三元的文曲星!”
“就算他是文曲星下凡,那也不该生孩子啊……”
“无论是真是假,
诊出喜脉的这个太医怕是回不去太医院了。”
“回不去了……”
“喜脉一出,
一切都无法同以前一样了。”
……
郁赦心中一片空白,
怀疑自己又犯病了。
自己这是开始臆症了吗?
郁赦耳力突然敏锐了不下十倍,暖阁中,小太监小翰林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声音尽数传到他耳朵里,扰的他脑中嗡嗡作响。
传话的小太监还跪在郁赦脚下,
他带着哭腔,
“世子,事出突然,
府里谁也没料到会这样,您……快回去吧!”
暖阁中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就连今年已过了七十高寿的孙阁老都难以自抑的放下了笔,
紧张的看向了郁赦。
所有人,都在等待郁赦的一个答案。
郁赦眼睛发红,
无数个念头从他脑中穿梭。
他一点也不想要孩子,但若是钟宛一定想要呢?
那就得生下来。
郁赦尽力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些,语气从容不迫:“这很好……”
郁赦听着众人倒吸气的声音,本能的要维护钟宛,用见惯了大场面的仪态。自言自语的解释道,“这、这很正常……是个人就会怀孕的……没什么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