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砚辞住院的第十天,齐秦和宁妄来京市探望江砚辞,结果才进门就闻到一股鲜香可口味道。
齐秦看向已经能坐着用电脑处理公司事物的江砚辞,‘啧’了一声:
“把自己弄到住院,我还以为你过的是苦日子,现在看起来面色红润的。。。。。。”
齐秦说着又羡慕起来:“看来温酒把你养的不错啊。”
本来得知江砚辞出事的第二天两人就要过来的,但是港城那边需要人坐镇。
齐秦被勒令留下来,宁妄倒是来过两次了,但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每次都不久待。
听到齐秦的这句话,江砚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回学校去再学两年。”
这些日子温酒天天照顾自己,肉眼可见的又瘦了些,江砚辞都快心疼死了,齐秦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瞬间被江砚辞点醒,齐秦朝端着鱼汤出来的温酒歉意的笑笑:
“温酒,我说错话,你罚我喝光你熬的这鱼汤吧。”
“美得你!”江砚辞骂了齐秦一句,若不是自己不能剧烈运动,江砚辞早就一脚踹在他身上了。
“自己盛吧。”齐秦这些日子守在港城,又要负责公司的事,又要担忧江砚辞的情况,想必也累得不轻。
一碗鱼汤而已,温酒没什么舍不得的。
看了一眼屁颠屁颠过来蹭鱼汤的齐秦,温酒才对旁边已经自己找位置的宁妄道:
“宁少,给你也盛一碗?”
“不了,谢谢。”宁妄说完捂着嘴咳了两声,然后没和江砚辞说上几句话便又离开了。
温酒眨眨眼,总觉得宁妄很奇怪。
因为他每次都像是特意来探望江砚辞,但到了之后又不久待,和江砚辞说了四五分钟的话就着急的离开。
不过温酒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也就没有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