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泛起冷笑。
林清歌,女儿没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昭昭的死就是横亘在我和林清歌中间的刺,一碰就疼,永远不可能拔除。
她听到我这么说似是受到打击,怔愣许久。
回过神后,追在我身后不停地解释。
时砚,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信任外人伤害你和昭昭,不该因为陆知铭的花言巧语移情别恋,不该对别人的孩子比昭昭都好。
你看我都知道错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好
时移事转,讨好的人成了林清歌。
可我对她说的话和未来却没有半点兴趣。
听得烦了,随手把锄头扔到林清歌脚下:只要你能把这片地锄完,我就原谅你。
她喜笑颜开,当即就拿起锄头干活。
时砚,我一定会向你证明自己。
可惜,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做如此粗糙的事情。
林清歌不是把庄稼锄了,就是把自己的脚砸了。
最后边哭边坚持着。
我看不下去,从她手里夺过锄头。
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离开吧。
你答应跟我离开了
林清歌激动之下,攥的我手腕生疼。
我用力从她手里抽出来,冷声开口:我从不在意你怎么对我,所以尽管很差劲,也可以轻易揭过,但是林清歌。。。。。。
你欠昭昭的是一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
林清歌失魂落魄地离开,满脑子都是秦时砚最后那番话。
她的良知和母性化为利箭在心里,在五脏六腑搅动。
林清歌只觉压抑得紧,连气都喘不上。
回到林家麻木地伺候母亲终老后,就躺进浴缸,用对待女儿的方式把自己溺死。
临死前托人给秦时砚送去一封信,上面只有三个大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