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是窦宸。”
闻染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是许汐言的经纪人。
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闻染裹着被子坐起来:“有什么事吗?”
她拽着被子,心中已有不好预感。
因为窦宸的声音虽然沉着,但透着浓浓倦意:“是汐言,她出事了。”
“你这可是来勾引我。”
闻染很奇怪的,
脑子里并没有跳出如小说里惯常描述的“嗡”一声。
大概「许汐言」这个名字,近十年来在她脑海中实在出现太多次了。反反复复的想,反反复复的磨。她甚至荒唐的觉得,
无论是谁对她说起许汐言的哪种情况,都早已被她预想过了。
她是调律师,跟不少演奏钢琴的人打交道,长时间大量而严苛的练习,
是容易生出职业病。
既然窦宸有空打给远在国内的她,
那情况就没有太紧急。
她问:“怎么回事?”
“新闻没有披露过,
汐言的右手一直患有神经炎,发作起来整只手都会疼而且发麻,
最重要的,会影响她接下来在摩洛哥的演出。你了解汐言的性格,
她一向完美主义。”
“窦姐,你打给我的意思是……”
“汐言想直接放弃这次的演出,这太任性了。我想请你过来劝劝她,
无论如何要坚持完成,
按国际艺协的规则,如果这次放弃,她将再没有入选的机会,
对她在国际上的发展影响太大了。”
“其实这次演出只要顺利的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