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带你下馆子。”沈攸行摇头:“母亲派人说她今日亲自下了厨。”见他态度坚决,那些长老门下的弟子又嘻嘻哈哈的扎堆走了。收拾好东西,沈攸行往后山浴泉处走去。路过侧峰,刚好看到父亲沈之归和天虚长老大早上的竟然在对饮,有些奇怪,不过沈攸行不想打搅他们,准备换条避开他们的路。远远的,天虚长老的声音传入耳边:“。。。。。。而少主从开蒙起便勤学好问,并非突然如此,何况有地相长老己经确认过。”沈攸行身形一顿,放慢脚步,警惕的在树后面站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暴露后,慢慢转身,迅速朝浴泉走去。后山的山腰上有一处泉眼,出水清冽带些冷气,最适合刚锻体后尚未筑基的弟子,虽然冷,却有洗髓伐骨的奇效。正值旬假,弟子不必早起晨练,浴泉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沈攸行盘腿坐在泉水中,开始思付刚才听到的话。又是腊月初一。六年前,他从家里床上躺着,再睁眼莫名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再狗血一点,是出现了幻觉,眼前一切都是幻想出来的。他一次次睡醒睁开眼,好几次都忘了自己处境,再仔细一看,还是躺在摇篮里,身边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是他所熟悉认识的。如果是梦,总是会醒的;如果是疯了,早晚会清醒。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无事发生。他躺的几乎要发了疯,想对着所有的一切破口大骂。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他沈攸行!他就这样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在等他回家的他爸妈怎么办?他从小到大从没做过一件恶事,为什么偏偏挑中他,这一切又算是怎么回事?沈攸行不知道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