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无地自容,这是真的胳膊肘拐不回去了,出卖就出卖,还出卖个彻彻底底,一丝不剩!“昨天才登记,不会也不舍得让你丧夫。”秦棠不太高兴,咬了咬唇,本就有些不安,顿时来气,手指无意识用力握紧手机,沉了声说:“张贺年,你可不可以别说这种话。”什么丧夫不丧夫的。真的很不吉利。她不迷信,可古话说得好,一语成谶。这事谁都说不准,也不能保证。刚登记,纸质版的结婚证还新鲜着,上面写着他们俩的名字,办了简单的婚礼仪式,交换戒指,并一起宣了誓词。张贺年很敏锐,反应也快,“抱歉,下不为例。”除了她刚去北城那段时间对他态度充满抗拒,到后面彻底接受他后,脾气性情又娇又软,很少生气,即便连名带姓喊他,语调也是婉转低吟,说不出的风情娇憨。除了刚刚。原来她也有大女人强势的一面。他捡到宝了。秦棠不说话了。张贺年在去医院的路上,安排家里的司机过来接的,他刚上车,司机在开车,他低缓嗓音哄她:“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我觉得不好笑。”她的语气仍旧严肃正经,当真了。“是我没有拿捏好尺度。”他刚口快,是犯浑了,“回去我给你手写一万字检讨。”秦棠一听写检讨,破了功,“以前在部队是不是经常写检讨?”“那倒没有。”张贺年松了口气,腰板又直了,“是我让别人写,怎么可能是我写。”秦棠知道男人还是要面子的,没再拆他台,“我去吃饭了,下次你过来记得手写检讨书。”张贺年应下:“行,你多吃点肉,长点肉,抱着才舒服。”秦棠面上一燥,不应他的荤话,“拜拜。”“嗯。”听到全程的司机如坐针毡,仿佛发现了张贺年的秘密,平日里又冷又硬气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换句话说就是闷骚。还是应了那句话,再硬气的男人沾上女人,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城市流光不断在车里闪过,后座的男人声线变得又冷又沉,和刚刚截然不同:“都听见了?”司机神经绷紧,“我什么都没听见。”张贺年闭目养神。。。。。。。秦棠收起手机,准备回包间,走廊另一端突然有几个人走出来,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眼一看,赫然是陈湛。同样,陈湛也注意到她了,嘴角逐渐勾起一道笑意。秦棠没有犹豫,转身就回到包间。程安宁在打手机游戏,注意力在手机上,余光扫见进来的人是秦棠,“打完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