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陶曼思过去扫码,听闻工作人员说,难得今天周一,还剩一个体验名额。
陶曼思边绑安全绳边问闻染:“你要跳么?”
闻染捧着咖啡杯摇头。
“好啦,不勉强。”陶曼思笑:“其实我也不是这类型的人。”
只是想在跟张哲文告白以前,突破自己一把。
陶曼思绑好安全绳后,闻染捧着咖啡走下跳台,坐到一边的观赏位,等着看老友一跃而下。
很依稀的看着陶曼思冲她挥手。
她赶紧抬手,冲陶曼思用力挥挥。
伴着一声尖叫,陶曼思从跳台边一纵而下。
随着绳索回弹,陶曼思张开眼,半空中又开始有笑声传来。
其实陶曼思是和闻染一样内敛的人,她俩从小学认识,一个学钢琴,一个喜欢作文,满教室同学叽叽喳喳的时候,她俩永远是缩在角落最沉默的两个。
鲜少听陶曼思这样畅快的笑过。
陶曼思开始下降,闻染赶紧跑过去。
陶曼思解开安全绳,向她这边走来。
两人拥抱,陶曼思拍着闻染的肩:“吓死我了,刚才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
“染染,你什么时候也可以尝试一下这样刺激的事,真的还蛮能发泄的。”
她放开闻染,看到闻染冲她文静的笑。
闻染心想:她不用蹦极。
不用潜水。
不用去跳滑翔伞。
她已经做过此生最刺激的事了。
许汐言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拿着支烟在指间把玩的话,她会紧张得把指甲深深掐进手掌纹。
可就像陶曼思所说,做这样刺激的事,的确畅快。
她带着十年蓄积的勇气,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
神情平静,心跳怦然,去观察许汐言的每一丝反应。
其实瞧不出什么。
昨晚的许汐言,沦陷在各种各样的震撼里,其实没给出很多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