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擦了。” 盛初时不理他,拉开了他的裤子,毛巾伸进去想要帮他擦拭私处,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精神抖擞的地方,他无语地伸手弹了一下:“烧得这么厉害这个地方倒是精神。” 盛长青再次捉住了他的手,嗓子发痒,声音更是低哑:“别擦。” 盛初时看了他一眼,笑着眯起了眼睛:“为什么不能擦啊?” 盛长青掐着他手腕的力道逐渐加大,盛初时眼珠子转了一圈,麻利地把外衣都脱了爬上了床,整个人都趴到了盛长青的身上,贴到他耳边低语:“哥,想要退烧的话出一身汗就好了。” 盛初时不安分的手又摸了上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伺候你啊?” 盛长青的身体一紧,抬手压下了盛初时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唇。 唇舌亲密地纠缠,唾液交融,不分彼此,盛初时被亲得晕晕乎乎,周身的温度不断攀升,他觉得自己大概也要发烧了。 被盛长青咬住敏感的喉结,盛初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喘息着抱怨:“你不是病了吗……” 怎么还这么精神,他本来还以为能欺负一下病美人呢,结果自己反倒成了被欺负的那个。 盛长青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来回地画着圈,沿着脊椎的线条一寸一寸地游移,盛初时被挑逗得身体微微战栗,握着手中事物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 片刻之后他埋头下去,换上了自己的嘴。 “不用……” 盛长青想要阻止他,盛初时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抬眸冲盛长青笑了一下又低下头了。 盛长青扯住了他的头发,身体无意识地弓起。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盛初时心满意足,更加的卖力。 十几分钟后,盛长青把被喷了满脸污秽模样格外淫靡又勾人的盛初时压在身下,又一次深吻,咸涩腥苦的味道在彼此唇齿间蔓延开来,却仿佛催情药,挑动着俩人身体里的蠢蠢欲动。 衣服一件一件扔下,身体交缠起伏,大床吱呀摇晃,合着细细碎碎的暧昧声响,被窗外的狂风暴雪悄无声息地掩盖。 夜色更深时,俩人相拥着泡在浴室的大浴缸里,盛初时坐在盛长青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摩挲他的脸,浴室里暖气充足水也够烫,盛长青出了一身的汗脸色似乎确实比刚才好了一些。 “头疼吗?”盛初时关切地问他。 盛长青捉住盛初时的手亲了一下:“不疼,好多了。” “果然还是这种方法退烧快,”盛初时放下心来,嬉笑了一声,追着盛长青的唇去亲他,耳鬓厮磨间小声调笑,“你说从前那次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盛长青的眸色幽深:“从前那次?” 盛初时点头:“你二十岁出头的时候肯定比现在还强吧?那个时候我怎么就对你没点非分之想呢,蠢死了,亏我们还在同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天。” 可惜自己那个时候不开窍,盛长青又太闷骚,才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盛长青在他圆润的臀肉上轻轻拍了一下:“现在不强?” 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的盛初时笑着打哈哈:“没有没有,也很强,我都受不了了,好大好硬好舒服……” 盛长青堵住他满是荤话的嘴,再一次交换了一个黏腻深吻。 重新躺回床上之后盛初时又让盛长青测了一次体温,确实稍微降了一点,他拍拍盛长青的脸:“早点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盛长青把人拉进怀里,盛初时贴着他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胳膊:“睡觉。” 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盛初时先笑了:“睡不着吗?” 才九点不到,盛长青在外面忙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回到家放松下来,不错眼地看着盛初时,舍不得就这么睡着。 盛初时凑过去亲了他几下,像小孩子波波一样:“那我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