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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盛长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捏了捏:“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盛初时尴尬地低咳了一声:“我跟姜晓慧没什么的……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盛长青侧过头:“不敢什么?”  盛初时垂下眼睛含糊道:“不敢再胡乱招惹人,不过本来也没机会了……”  他现在被盛长青套牢得死死的,哪里还有什么机会沾花惹草招惹这种烂桃花。  盛长青的嘴角牵扯开一抹淡笑:“知错能改就好,走吧。”第六十六章  四月初,盛思嘉收拾行李飞往欧洲,盛初时和盛长青去机场送她。  盛思嘉这个时候过去正好赶上那边春季开学,她选择念的专业是珠宝设计,说将来想往这个行业发展,盛初时终于放下心来,无论她以后是不是真的能做出成绩来,总比之前在娱乐圈里瞎混浪费时间得好。  “你别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担心我,你别忘了你现在比我还小,在外面我是姐姐你才是弟弟。”盛思嘉笑着抬手捏了捏盛初时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庄晏这副长相太嫩,莫名地让人看了就想欺负,盛初时他装得再成熟都没用。  盛初时受不了地拍开她的手:“总之你记着去了那边就好好念书,别成天想着玩和谈恋爱,就算要谈恋爱也得擦亮眼睛。”  “哦,”盛思嘉拖长声音,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帮她办登机手续的盛长青,意有所指地问盛初时,“那你呢?谈恋爱有没有把眼睛给擦亮了?”  “我什么时候谈……”对上盛思嘉眼中的揶揄,下意识想要否认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盛初时讪笑了一声,“你知道了啊。”  盛思嘉打量着他,眼中笑意退去,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跟他是来真的?”  “嗯……你怎么发现的?”  “你们俩表现得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了。”她在娱乐圈里混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同性恋当真见怪不怪,而且盛长青和盛初时虽然没有对外宣扬,但也没有遮掩,那些互动时的小动作和眼神,想要让人装作没看出来都不行。  她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会搅和到一起去,盛长青和盛初时?  盛初时有一点心虚:“你知道就知道了吧,我们也没想瞒着,本来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的。”  盛思嘉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我失踪之前,也挺久了,盛长青他真的对我挺好的,我也喜欢他,你就别操心这事了啊。”  “……他不要遗产当众让人说出他和盛富康没有血缘关系,为的就是这个吧?这样就算你们在一起了别人也不能说你们什么。”  “嗯。”虽然盛长青并没有明着说过,但盛思嘉能想到的事情盛初时又怎么会想不到。  盛思嘉无言以对,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以前明明换女友比换衣服还勤快,怎么突然就跟男人谈起恋爱来了。”  “以前是以前,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不能有点改变嘛,而且盛长青真的很好啊。”  “哪里好?”盛思嘉横看竖看都觉得盛长青这人除了长的还不错真没什么优点了,跟他谈恋爱真的不会闷死吗?  “长的帅,有本事,还温柔体贴,”盛初时灿烂一笑,“极品啊。”  当然还有器大活好,这句他没说。  盛思嘉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才是真的瞎了。”  “爱情使人盲目,”盛初时拍了拍盛思嘉的脑袋,“以后你就懂了。”  “滚吧。”我这辈子都不想懂。  进关之前,盛初时最后和盛思嘉拥抱了一下,盛思嘉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哥,你以后要好好的啊。”  盛初时心头微酸:“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盛思嘉放开了他,又看了一眼盛长青,犹豫道:“大哥……你以后对我哥好一点。”  盛长青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  走出机场,盛初时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停机坪,叹气道:“以后就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盛长青握住了他的手:“走吧。”  盛初时下午没有课,跟着盛长青去了他的公司。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盛长青压根就不是他以为的需要靠他来养,这间盛长青持股过半的互联网公司成立已经有五年,业绩蒸蒸日上,在业内已是小有名气,公司的另一个大股东是顾冬,有这位太子党在,未来发展不可小觑,之前盛长青只是没有亲自参与过公司的管理,钱却没少赚。  盛初时也有自己的资产,那间杜莉化妆品公司已经完全转到了他的手里,盛长青帮他请了人代为经营管理,等到他毕业就会交还给他,所以他同样不需要靠盛长青来养。  盛初时觉得这样很好,这样他们才能完全平等毫无负担地在一起。  盛长青的公司在市区最繁华的CBD商圈里,大手笔地在位置最好视野最开阔的写字楼里租了五层楼做办公地点,站在盛长青的办公室里,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城中河,也算是种享受。  盛长青处理工作,盛初时占了他偌大办公桌的一个角落,安静地做作业。  他之前有大半年没有去学校,虽然通过网络课程和自学勉强能跟上进度,但国内的有些课程比他当初在国外学的还要难一些,想要如期修完学分顺利毕业依旧需要付出不小的努力。盛初时写着作业卡了壳,然后便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偷偷打量起坐在对面认真工作的盛长青。  都说男人专心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盛初时十分赞同这句话,此刻的盛长青就非常的吸引人,他每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都让盛初时看得移不开眼睛。似乎是察觉到了盛初时在看自己,盛长青的视线转过来,温声问他:“怎么了?”  盛初时笑了一下,忽然站了起来,爬上了桌子,欺身到盛长青的面前,在他略微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盛初时笑着舔舔嘴唇:“好甜。”  盛长青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别胡闹。”  盛初时哼笑:“哥,我发现我最近长高了一点,你没觉得吗?”  庄晏这具身体还不满二十,长高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前两天量了量,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了,超过盛长青估计没戏,但努力努力超过自己之前的身高还是很有可能的。  “觉得,怎么了?”  盛初时又往前凑近了一些,贴到盛长青耳边低语:“哥,等我长到你这么高这么壮的时候,我们的上下关系是不是应该调过来啊?”  盛长青轻眯起眼睛,伸手用力一拉,毫无准备的盛初时一声惊呼栽进了他的怀里,桌子上盛长青原本正在看的文件也被他的手带着扫落下去,盛长青炙热的唇舌覆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记缠绵深吻。  喘着气分开时,嘴角牵扯开晶亮的唾液,盛初时又舔了舔,闭起眼睛轻笑:“干嘛?你不同意啊?”  “等你长到了再说。”  盛初时也只是随口逗趣,这码子事情他其实压根不在意,在下面他一直挺享受的:“你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个色令智昏的昏盛长青声音低哑:“那你是什么?魅惑君上的妲己?”  盛初时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干脆闭了嘴,贴上去继续亲他。  半个小时后,盛初时又被按回了座椅里继续写作业,心思却更加乱了,时不时地偷瞄盛长青一眼,再搞点小动作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盛长青不再搭理他,只在盛初时闹腾得厉害了时才敲一下桌子让他安分点。  盛初时干脆放下了笔,双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盛长青很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初时笑着眨了眨眼睛:“不干嘛,就看看你,你继续工作,不用理我。”  盛长青的工作一直到入夜才结束,盛初时磨磨蹭蹭了许久的作业也终于写完了,他打着哈欠站起身,原以为已经可以走了,盛长青却忽然关了灯,盛初时疑惑看向他:“怎么了?”  盛长青牵着他的手走到窗边,小声提醒他:“你看。”  窗外一栋连着一栋的写字楼外墙原本没有规律的灯光忽然一起变了颜色,蓝色为底点缀着银色星光连成一片灿烂星河,再然后万紫千红的灯光组成一朵一朵的绚丽花朵,在星河中交替绽放开来。  盛初时微微瞪大了眼睛,震惊得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盛长青在他耳边低笑:“你不是说想看放烟花吗?”  前几天盛初时忽然说想要看放烟花,但城中不让放,盛长青提议带他去城外看,盛初时不乐意,他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上心,没想到盛长青却记在了心里,还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准备了一场特殊的烟花秀。  这一场烟花秀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当最后一朵烟花消失在星河中,大楼外的灯光恢复原状,夜色也重新归于平静,盛初时才垂眸轻笑了起来:“哥,你怎么这么浪漫啊?”  “喜欢吗?”  盛初时诚实地点头:“我要是个姑娘,一定哭着喊着嫁给你还要给你生猴子。”  “你喜欢就好。”盛长青从身后轻轻拥住他。  盛初时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往后仰,抬起头看向真正的夜空,这里看不到星河却有一轮弯月挂在天边,他笑着呢喃:“你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我都喜欢。”  盛长青低下头,在他的颊边落下一个轻吻。第六十七章番外一往事  盛初时没想到一个偌大的纽约市他也能在夜晚的街头捡到自己烂醉如泥的亲大哥,原本打算装作没看到他,往前走了几步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让朋友先回了酒店去,走回了盛长青的身边,弯下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认得我是谁吗?”  盛长青很沉默,即使喝醉了酒他也不闹腾,双眼发直地坐在地上发呆,不给任何人反应。  天气很冷,天上已经飘起了雪花,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真把他扔在街头不管明早估计就能变成一具尸体。盛初时蹲在盛长青面前与他对视片刻,认命地勾着他的肩膀把人扶了起来,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还好盛长青很配合,既不吵也不闹,被盛初时弄进出租车后座后就乖乖靠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他呼吸的气息就在颈边,盛初时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有一点别扭,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跟盛长青这么亲近过。  “喂,你住在哪里啊?”  盛初时已经打算把他带回自己住的酒店去了,迷迷糊糊的盛长青却忽然开了口,报了一个地址,他的声音很轻,要不是亲眼见到他满脸通红睁不开眼睛,盛初时甚至要怀疑他其实是清醒着的。  好不容易把醉鬼弄进家门,扔进沙发里,累得有够呛的盛初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环视了一圈盛长青住的地方,是间很高级的公寓,屋子里有不只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意外于盛长青竟然会与人合租,只不过他的室友似乎不在。  盛初时已经打算走了,刚拉开门,房间里的电骤然停了陷入一片黑暗中,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退回了房间里,带上了房门,走到窗边去拉开窗帘看了看,这才没多久,外头竟然就下起了暴雪,四周的电似乎都停了,隐约还能听到周围邻居的抱怨叫骂声。  现在出去估计不好叫车,盛初时暗叹着倒霉,只能留了下来,翻出两根蜡烛点上。  看了一眼缩在沙发里手脚都伸展不开的盛长青,盛初时决定好人做到底,半拖半背着把人给弄进了房间里扔上床,帮盛长青脱了外套和鞋袜,再去浴室拿了块热毛巾来给他擦了把脸,做完这些盛初时才没好气地伸手弹了一下盛长青的脑门:“大少爷我第一次伺候人,便宜你了。”  给同来的朋友发了条微信说了一声,盛初时决定今晚在这里凑合一晚,等天亮了再走。  房间里也有沙发,盛初时躺上去,翻了个身觉得有些冷,停电了供暖也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半夜盛初时是被冻醒的,他受不了地搓了搓自己冻得快要发麻的胳膊,看了一眼床上盖着厚被子睡得无知无觉的人,没有多想就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抱紧身边滚烫的热源,压根没怎么睡醒的盛初时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再次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大天亮,盛初时打着哈欠醒来时才终于发现了盛长青的不对劲,他整个人浑身烫得就跟个火炉子一样,脸色更是红得不正常,后知后觉的盛初时这才想到盛长青是发烧了,而且还烧了一整晚,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翻箱倒柜地找出药箱,退烧药、感冒药、消炎药一股脑地塞进盛长青的嘴里。  外头的雪不但没有停比昨晚还更大了,路上一个行人都看不到,积雪估计有小腿肚那么高,盛初时站在窗边哀叹,他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再转头看一眼床上人事不知的病人,更愁了。  盛长青的体温太高,盛初时有一点担心他会烧出毛病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大哥,怎么都不能见死不救,他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只能按着网上搜索出来的方法用温水给盛长青擦了一遍身体,然后便坐在他身边干瞪着眼看着。  从清早到傍晚,盛长青昏睡了一整天,热度终于退下来了一些,脸也没有红得那么吓人了,盛初时稍稍放下心来,更让他心安的是,终于来电了。  盛长青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对上盛初时近在眼前满是担忧和焦虑的一双眸子,有片刻的恍惚,直到盛初时轻喊他:“大哥,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盛长青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过了很久,才哑声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没烧坏脑子就好。”盛初时脸上绽开笑,噼里啪啦地把昨晚自己怎么捡到他又是怎么把他给送回来的说了一遍。  盛长青点了点头:“谢谢。”  盛初时拍拍他的肩膀:“你躺着再歇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早上起来就去厨房看过了,冰箱和储物柜里都有不少东西,就算几天不出门也饿不死他们两个,只不过他不会烹饪,中午也只是拿了两个超市卖的烤鸡翅用烤炉加热勉强对付了,但盛长青是病人,总不能跟着他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盛初时抓耳捞腮,翻出了米来,按着网上的教程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煮出一锅没有糊的粥。热粥盛进碗里,盛初时长出了一口气,他可真不容易,连亲爹都没有这么伺候过。  端着粥回到卧室,盛长青正靠在床头望着窗户的方向发呆,盛初时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他印象里的盛长青虽然一直是冷冰冰的但从来没有看起来这么脆弱的时候,盛初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失恋了才会半夜在街头买醉。  热粥递到盛长青的手里,他沉默地喝着,盛初时自己也盛了一碗,一边吃东西一边没话找话跟他聊天:“你怎么半夜喝了酒一个人坐马路边上啊?要不是我正好碰到你,昨晚那么大的雪你会冻死在街上的你知道吗?”  盛长青神情冷淡,并没有接他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半夜买醉总不能是失恋吧?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样吗?你长这么帅还怕找不到下一个吗?至于这么要生要死吗?”  “我发现你还有个室友是吗?他人呢?怎么没看到?你昨晚一个人醉成那样都没个人在身边看着的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盛初时发现自己说了半天盛长青压根就不理他,他气呼呼地用力搁下碗,盛长青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不解看向他。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抱歉。”  盛初时气结,起身去了客厅。  半个小时后再回来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杯热水,盛初时指着床头柜上的药提醒盛长青:“吃药。”  他决定不跟病糊涂了的人计较,反正盛长青从来就是这个死德性,计较那么多气死自己划不来。  盛长青听话地把药吃了,躺下身后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初时默默翻了个白眼,靠过去伸手在盛长青脸上拧了几下,还挺滑嫩的,原来冰山脸摸起来是这个感觉啊。  那之后的几天盛长青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大雪一直没有停过,盛初时只能继续留下来,半夜总是停电,他每晚都是前半夜睡在沙发上后半夜冻醒之后再爬上床把盛长青当做人体暖炉,想着自己任劳任怨照顾他,十分的心安理得。  盛长青的烧终于慢慢退了,他却依旧很沉默,醒着的时候也总是在发呆,盛初时撬不开他的嘴,无论自己说什么盛长青十句话里能接上一两句都算是不错了,这让盛初时很沮丧也很憋闷,他就从来没见过像盛长青这么闷这么难相处的人。  难怪会失恋,盛初时想,真同情以后嫁给盛长青的那个人,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大概能万物皆空了吧。  大雪封路被困在盛长青的公寓里出不去,对着个闷葫芦又实在很无聊,盛初时不得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他捧着手机看国内的搞笑综艺节目打发时间,笑得前仰后合,盛长青的目光偶尔从他身上扫过,虽然没有说什么,眼中的阴霾却似乎在不经意间散去了许多。  半夜盛初时又一次爬上盛长青的床钻进被窝,嘴里梦呓着往盛长青的怀里贴,睡梦中的盛长青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闭着眼睛的盛初时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安安静静地又睡了过去。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盛长青的手动了动,轻轻把人往怀中揽紧。  雪停的那天盛初时几乎想要开香槟庆祝,也不管盛长青搭不搭理自己,兴奋地在他耳边念叨起接下去的行程安排,上扬的语气里都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过了许久,盛长青才哑声开口:“你要走了?”  盛初时没有注意到他眼中滑过的别样情绪,高兴地点头:“是啊,可算停雪了,我就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现在已经耽误一个星期了,总算还有时间,反正你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啊别又病倒了。”  盛长青轻抿起唇,没有再多问。  第二天一早盛初时就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盛长青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给自己做最后一顿早餐,催促着自己把药吃了,他什么都没有说,依旧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  出门之前盛初时扑过来用力抱了盛长青一下又很快放开,笑眯眯道:“我走了啊,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又把自己整病了。”  “……路上小心。”  站在窗边看着盛初时坐进出租车里越来越远直至不见,盛长青慢慢抬起手,在虚空中轻轻回抱了一下刚才拥住自己的人,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留给自己的那一点温度。第六十八章番外二日常  盛初时坐进车里抱住盛长青,嘴里抱怨着好冷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盛长青把人抱紧,把车里的暖空调又调高了一些。  两个人在车里腻腻歪歪地抱了许久,盛长青小声提醒盛初时:“你不怕被你同学看到?”  盛初时浑不在意:“看到就看到呗,谈恋爱又不犯法。”  盛长青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头在他的脑门上印上一个吻。  前两天盛长青去外地出差,他们有好几天没见面了,今天是盛初时这学期的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就放寒假了,下了大雪盛长青特地来学校接他,他也才刚下机。  盛初时抬眸,笑盈盈地看着盛长青:“哥,想我了吗?”  盛长青亲了亲他的嘴唇:“嗯。”  盛初时眨眨眼睛:“我也想你。”  总算考完了试盛长青又回来了,盛初时很开心,拉着盛长青的一只手嘴巴没个停,从考题太难说到早上自己煎的鸡蛋没有熟,全是琐碎的小事,盛长青却听得很认真,单手慢慢开着车,时不时地回应他一句。  他们在外头吃完了晚饭才回的家,雪越下越大等到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快变成了暴雪,盛初时站在窗边看了一阵,连连感叹:“幸好你下午就回来了,不然飞机都得停飞吧,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上一次还是当年我去纽约的时候。”  盛长青走过来把窗帘拉上,轻轻抱了盛初时一下:“去洗澡。”  他的声音有些哑,脸色也不太正常,盛初时不由皱眉,抬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脸,明明刚才他们吃饭的时候没喝酒啊,怎么就脸红了,却摸到一片滚烫,盛初时吓了一跳:“你发烧了?”  盛长青捉住他的手:“不严重,这几天没睡好又突然降温了。”  盛初时想起当初在纽约那几天的经历,忍不住有些担心:“真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你陪着我就行。”  盛初时还是不放心,找了体温计出来给盛长青量,三十八度多,已经算是高烧了,他有一点生气:“身体不舒服刚才怎么不说?你硬撑着有用吗?”  “抱歉。”盛长青的声音有气无力,模样竟是有些可怜。  将退烧药塞进盛长青的嘴里,盛初时忍不住瞪他:“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盛长青确实有很多年没有发过高烧了,上一次也是盛初时去纽约玩半夜在街上捡到他的那回,同样的场景,仿佛昨日重现一般。  盛长青想洗澡,盛初时不答应,把他按进床里:“你给我乖乖躺着,烧得这么厉害还洗什么澡。”  他去打了盆热水来,给盛长青擦脸擦身体,盛长青一直很安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当温热的毛巾覆上胸膛,他才按住了盛初时的手,低声喊他的名字:“初时。”  “干嘛?”盛初时本来还想凶他几句,对上盛长青黑沉沉的目光,声音不自觉地又放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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