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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有电话铃响。  谈靳折手臂扫了眼手机,来电显示。  他要处理事情。  江岁宜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被打断。  少女不好意思地满脸绯红退后,悄无声息偏了头。  谈靳只觉得周遭的栀子花香蒙蔽心脏,看少女像梦中惊醒的模样,戏谑沉在眼底,但没说什么。  男人垂下眼皮讲电话,落寞的夜色里,语气几分凉薄:“弄完就行。”  “是我邀请的,现在不高兴了,让他倒霉不行?”  “笑话。”  “……”  江岁宜就站在那里偷瞄,微弱的灯光只能照亮男人侧脸的轮廓,清晰而硬朗,鼻梁直挺,薄唇没有弧度。  ……是在说秦渡?  江岁宜叼着烟尾,没敢再吸,辛辣的味道要让她烫伤,但又不敢吐。  万宝路的黑色烟盒在她的手中捏着,不敢用力,怕捏皱了。  突然,谈靳说话的嗓音近了些,男人靠过来,身上青柠薄荷的气味要把人席卷淹没,江岁宜看着谈靳微微低头,深邃的五官,薄薄的眼皮覆盖在眼眸上,似笑非笑盯着她嘴唇间的烟,有点坏的样子。  抬手,将那根烟取了下来。  江岁宜还咬着,一开始懵,没反应过来,松口时谈靳笑了。浪荡随性的笑容,配着那只骨节用力而攀附青筋的手,手里是她咬过的烟,色气十足。  谈靳把电话离远了点,跟江岁宜说话,语气严肃:“没收了。”  她的话没说完,谈靳折中指勾着烟,比了一个“嘘”。  谈靳:“在忙。”  “别闹。”  像是在心湖里溅起涟漪。  谈靳继续应付电话那头的人,留下江岁宜一人在那里心乱成麻。  她有点扛不住,喜欢的人这样,心跳快跳到停滞。  楼上传来姑娘的声音。  “阿靳,你还在外面啊?”  四楼的女人眺望了一眼,跑下来。  江岁宜眼熟这位……今天在大厅,这位罗小姐一直在谈靳的附近,她跟谈靳有很过火的身体接触。  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谈靳的手几乎就放在罗小姐的胸上。  他们之间……关系很好吗?  “这谁?”罗雯秋踩着高跟下来,好像才瞧见江岁宜,奇怪问了句,但没放在眼里,视线移过去。  谈靳刚把手头的电话了结,看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我听说小季把事情都推给你处理了,”罗雯秋珠圆玉润,出门显然精心打扮,嘟囔,是在打抱不平,“他也真是,本来就是靠着你进圈里玩的,结果还什么都推给你。”  谈靳不太赞同的样子,云淡风轻:“所以?”  罗雯秋撒娇语气:“就来看看你,怕你着凉。”  罗雯秋给他带了外套,递过来,软声说:“阿靳,晚上是我错了,别不理我,成吗?”  谈靳看着那外套,没接。  罗雯秋难过:“还生气?”  “在忙。”  罗雯秋娇嗔:“你就是在生气,陈泽说我走了,你才玩真心话的,是不是故意气我?”她说着要帮谈靳把那件黑色男士外套披上,“我不管,你不可以生我气,我爸前两天还在念叨你。”  谈靳轻嗤,说:“有事你让罗叔打电话给我,别闹。”  不远处的江岁宜听到这句“别闹”,心一沉。  谈靳刚刚和她说了同样的话。  江岁宜捏着万宝路的手用了力,把烟盒捏皱了。  罗雯秋着急,直接上去抱住了谈靳手臂:“你真生我气了?我就是看不惯梁谏言,他前两天在追我……”  江岁宜看着二人依偎在一起的模样,开口小声打断:“谈靳,”她吸了吸鼻子,长发被海风吹得微乱,“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谈靳瞥过来看她,皱眉,问:“不是说陪我?”  罗雯秋听到那句“陪”,略带深意看了眼江岁宜,娇声:“阿靳,我陪你也行。”  江岁宜轻声:“你把我烟没收了,我太困了,扛不住。”她掠过夜色看向谈靳,两个人之间隔了太远的距离,语气无波无澜,“而且你有人陪了。”  谈靳被罗雯秋拽住手,罗雯秋确认一样询问:“阿靳?”  眼前的女人是家里合作伙伴的千金,谈靳虽然浑,但不至于不给人面子,等江岁宜的身影彻底消失,谈靳才将手抽离,拽住了罗雯秋的手腕,漆黑的眼燃烧冷焰般睨着警告:“罗小姐,差不多得了。”  邮轮次日六点抵达港口。  江岁宜睡眠不足三个小时。  她心情不好,犯晕,恶心和呕吐感几乎是直冲头顶。  前几天感冒,港城一行又吹了风,舟车劳顿,积劳成病。  周一下午还有课,她本打算赶回学校考勤,没想到下了飞机,难受感越发难抗,直接昏睡在宿舍。  晚上,黎弥一回来就瞧见烧到整张脸红透的江岁宜,被吓了一跳,用额头去触碰,江岁宜的额头烫得能煮鸡蛋,黎弥着急地把人摇醒,问:“我天,岁岁,你这是做什么了?把自己弄成这样!”  黎弥翻箱倒柜找退烧贴。  江岁宜睁开迷蒙的眼睛,说:“弥弥,没事,我已经吃过药了。”  “没事什么没事?你这个温度要烧傻的!”黎弥看了温度计39。2摄氏度的检测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你这样得跟你家里人说!可你家里那群人……”  江岁宜家里那群都不是什么好的。  黎弥咬着牙,在宿舍的过道徘徊,着急询问:“有没有什么相熟的靠谱的朋友,得再找个,带你带我去医院一趟。”  京大离附近医院都远,要开车,江岁宜这样,她一个女孩子抬不到校门口的。  江岁宜又睡晕过去。  黎弥没办法,直接翻了江岁宜的电话簿,里面的人她大多知道,没什么用,又翻了微信。  这才发现置顶多了一个。  除了江岁宜的爸爸,还多了一个Jin。  这个Jin是谁?  黎弥没在意,好半天还是决定求助江岁宜的姐姐,给秦月茹打了电话。  -  “阿靳,我听说你把人罗小姐给弄哭了?禽兽啊!”  FR。BirTH专用训练赛道。  周一下午,赛后假期正式结束,F1分部重新回归训练。  季夏扬和教练刚复盘完这几圈的问题,瞥了眼一旁穿戴银黑色赛车服的高大身影,谈靳正在拆绑好的黑色赛车手套,他垂着眼,似乎不高兴。  估摸是缺觉缺的。  季夏扬想起来那个叫“秦渡”的逼就觉得真他妈操蛋。  让他们靳爷大费周折处理那样的逼事,就飞机上睡了三小时,现在脸臭得跟死妈一样。  不过想来也奇怪,按照常理,谈靳好像也不太在意这些,也不知道是抽了哪根筋,非要细致地一项一项处理,跟个督工似的。  “阿靳,问你话呢?”季夏扬过去搭上谈靳的肩。  谈靳目光从眼尾冷淡划过来,没什么笑意,“撒手。”  “脾气这么大。”季夏扬笑眯眯,“跟小弟说说,罗雯秋怎么得罪你了?”  谈靳:“没得罪我。”  季夏扬不信:“那你对她那么凶?”  谈靳抬眼,问:“那叫凶?”  他对江岁宜好像一直那个态度,怎么就凶了?  谈靳想起来凌晨罗雯秋来时江岁宜变扭的样子。  少女的靛青百褶裙被海风吹起,那双干净、时常小心的眼睛委屈得叫人燥怒。  谈靳目光移向清理赛道的工作人员,啧了声。  他能猜到江岁宜的心思,可就因为能猜到才更烦。  对于江岁宜,他真的开始在意了。  谈靳叼着手套的食指,摘下来,看到蔓延的划痕,跟经理说:“这批新赞助的手套品控不行,要换。”  手套的内附纤维材质在均速300公里每小时下跟刀片似的剐人。  谈靳半个侧手背都是细密的血痕。  季夏扬看了一惊,捧过他的手,尖叫:“我靠,靳爷,我的祖宗,弄成这样,你还跑得比我快半圈。”  谈靳把他的手拍开,扫了季夏扬一眼,冷冷笑了,“你第一圈起步就有问题,自己复盘去吧。”  谈靳单手在翻手机,这才注意到半个小时前秦月茹给他发了消息。  他跟秦月茹算不上熟,顶多就是两家小时候戏言一般的婚约,而且还没订婚。  谈靳没打算看。  经理已经叫人拿了医疗箱和酒精过来,嘟囔:“我说阿靳,品牌商换归换,咱们还是要再请个助理,就算是负责你一个人也行,你看看这弄的,有个单独的助理负责一下多留意也好。”  谈靳拧了800ml酒精的瓶盖,直接往渗血的手上倒,酒精渗进伤口里,冲出细纤维,但谈靳脸上半点表情没有,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谈靳眉都没皱,说:“不用。”  经理还想再劝,但看这么血淋淋的一幕,觉得吓人,半天憋出一句:“靳爷,我是真佩服你。”  这么疼,他该抱着老婆哭了。  准备再说什么,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陈经理看了眼是秦大小姐,瞥了眼谈靳,躲远了去接。  好半天才回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真要一句话不跟谈靳说,好像也过不去。  “怎么了?”谈靳看他们经理跟个木头似的杵那里半天,抬了眼。  “秦大小姐来电话。”  谈靳没放心上,“哦,她。”  “她说她妹妹生病了,是走咱们庆功宴回去出的事,发烧人快傻了,要讨个说法,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靳爷你不是不喜欢秦大小姐那个妹妹吗?我找个理由推了。”  谈靳微垂眼皮,倒了半瓶酒精的手停了下来。19?烧  ◎你在躲我。◎  季夏扬在旁听了一嘴,奇怪:“江岁宜吗?”  陈经理确认:“是她。”  季夏扬瞥了眼单手拧上瓶盖的谈靳,语气严肃:“阿靳,那你可得对人负责,人是去了你的庆功宴才生病的。这么搞,以后谁还敢应你的约?”  谈靳将那瓶酒精平直扔到季夏扬怀里,扯笑说:“滚蛋,那也是你的庆功宴。”  谈靳起身去更衣室。  “是是是,”季夏扬在后头跟着,“不过江岁宜可跟我没关系,就算她跟我有那么一丢丢关系,也比不上跟靳爷您。”  谈靳眼皮都没抬。  季夏扬靠在柜子上,想起来之前谈靳那些奇怪的态度,打商量:“阿靳,不然一起去医院?”  谈靳在看微信,说:“去医院?看江岁宜?”  季夏扬笑了,“哪儿能?这不是主要担心你?”他瞥了眼谈靳的手背,已经不流血了,但细密的、红到泛紫的伤口周围肉轻微外翻,季夏扬看见就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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