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捂住嘴巴陷在柔被里,腿心被粗长阳棍扇打得又肿又麻,埠缝蒂芽软无依靠地躲藏在耻毛间受刑,娇软阴唇被粗粝棒身撞得外翻,小逼开张着迎接惩罚,痛麻齐具,声响淫荡,连呼吸都溢着软绵。
“姐姐,你太不乖了。”
空气中浮起一声叹息,林蓁脚趾紧抓着棉被,肉埠拍撞消失后的空荡让她心中生出一种无名恐慌,足底磨蹭着就要蹬他,却被他先发制人翻转身体,卧趴在床上背朝着他。
视野昏晦,声寂耳空,林蓁心弦绷紧,臀部很快感受到一阵轻柔抚摸,指掌很轻很柔地掰扯开她臀肉,炙棍随之挤塞进来,抵着洞口将阴茎缓慢推入,直至阳根全部肏进,才终于彻底褪去伪装。
“啪”的一声掌印随肉棒耸动扇落到她臀瓣,赤裸肌肤即刻翻滚出火辣疼痛。林蓁呜咽着抓紧被子,棒槌碾过肉壁顶出酸胀,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接连迎来疼痛,颤息伴着羞耻闭眼埋入臂弯,不稍片刻又被他捞起腰肢,摆成跪趴的姿势高耸起屁股,巴掌甩得似是漫不经心:
“他活好么?尺寸怎样?能把你肏得喷水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本事,才让姐姐这么欲求不满?嗯?说出来让我听听啊,姐——姐——”
粗棍埋在肉洞里驰骋进出,绵肉被指掌扇出起伏臀浪。周牧则跪立在幽暝中,垂眼看身前女人颤缩着塌软腰肢,乌发散在背后如海藻般延展,妒意在胸腔愈演愈烈,掌印也落得毫不留情:
“我难道满足不了你?我哪里比不上他?是亲弟弟的鸡巴插起来不舒服,所以才跑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嗯?是不是?”
两瓣屁股被他扇得红肿发痛,逼穴里的茎棍却顶得越来越深。龟头直抵向甬道末端,朝细软宫口触探而去,擦着缘际顶磨捣弄,花心刺激着汩出滚滚蜜液,穴洞翻搅出一片水声,淋漓而湿糜,粘连着漫湿腿心。
粗烫鸡巴胀鼓鼓地填塞满她下体,疼痛逐渐被痒快取代,喘息声也渗漏进娇吟。林蓁闭紧双眼承受顶肏,屁股下意识抬高,很快听到他嗤笑着低念出一句:
“骚姐姐。”
他终于放过两瓣可怜臀瓣,掐着她腰肢将茎刃顶送进肉穴深处,龟头嵌在湿肉里捣弄搅杵,硬砺茎身刮蹭着软壁碾磨拉扯,淫水被鸡巴抽带着翻出媾和细缝,湿腻黏稠地润滑着逼口茎根。
爱恨在肉欲深渊交融。
纠缠不清,欢痛难言。
林蓁挺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欲根在湿穴里抽拔得愈发狠重,囊袋随茎棍耸动啪嗒啪嗒拍甩在她腿心,粗长性器抵着穴底软肉捣杵顶撞,酸胀快感从腹部蔓延到腰肢,上身几乎全陷进软被,哭骂也含沙带哑:
“畜生……混蛋……呜呜呜……轻点插……”
周牧则无声勾唇,俯身将胸膛贴压上她后背,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覆到她身上,双掌从她腋下穿过,捧起两团软垂在被子上的乳肉,一边抓玩着嫩滑肆意揉弄,一边用力将阴茎顶进暖穴,唇瓣贴着她耳廓低语:
“他是不是这样干你的?你们用的什么体位?姐姐这么不耐肏……居然还敢背着我去找野男人……是想被我干死在床上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