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琏的身子很软。
盈歌抱着她,脸色泛红,手臂十分小心地不太敢用力,怕把朱琏弄疼,然而彼此贴得太近,她感觉她xiong前的两团鼓鼓囊囊,正使力朝自己的xiong脯上压。
“盈歌,你以前可做过?”
微微仰起头,朱琏鼻尖几乎碰着盈歌的下巴,她清楚地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心越软,不禁又想逗弄一下这个纯情的姑娘,遂朝她脖颈轻轻吹口气,“你,会么?”
q眼神勾一勾她,狡黠之下藏几分挑衅。
“说了我会。”
手臂猛然收紧,似乎带着点儿不服气的倔性,盈歌眼眸暗了暗,大概觉得被朱琏连续看清两次十分不好,上次她都舔她了,她怎么还敢说她不会的!
“嗯~,盈歌~”
稍使力,娇软的玉体如春水卷到怀中汹涌,朱琏三分被动七分主动,趁机扑在盈歌同样柔软的xiong脯前,几声娇喘,引得暗香浮动,盈歌不禁浑身一酥。
她怎么这么软?
都不敢用力掐她,生怕掐出水来,盈歌说得理直气壮,其实没真的碰过女人,不晓只有浸透情欢爱欲,心甘情愿的女子才会变得娇软,就觉得是朱琏是个妖精。
识大体知进退,端庄有礼,一入帘帐,又能化出妖精般妩媚风情,怎不叫人着迷?不怪会被选为太子妃,盈歌忽然有点儿酸酸的嫉妒,想:早知道把赵桓打死算了。
哪知道,朱琏也是第一次这么“软”,独独对她而已。
“盈歌~”
轻启樱唇,将放在心头,又辗转在唇齿间反复咀嚼的名字软软吐出来,媚意把字音裹得甜腻,朱琏从未如此喜欢一个人的名字,让她觉得安稳,宽心。
盈歌却没反应,只是搂她搂得更紧。
两具同样的娇躯贴紧,心也轻轻地勾连,朱琏含笑,伸手想去搂盈歌的脖子,她却一躲,紧接着翻起身,把她摁在身下,一双眸暗沉,牢牢盯住她的面庞。
浅灰色的眸子,瞳色偏浅而不免天生带些死气,盈歌又是拿刀kanren头的铁浮屠统领,常人被她这么盯着总会心惊胆战,可朱琏觉得她的目光十足温和。
因为泄出的柔情早出卖了她的心意。
“盈歌,我想”
想去搂她脖子,想亲她,朱琏软似春水,盈歌却是根硬邦邦的木头,梗着脖子坐直,浑身上下僵硬,热得出汗,好容易把手放在朱琏腰上解开衣带,“我,我帮你脱。”
“”
其实单剩贴身的内衫,最合适调情了,可惜盈歌不懂,她也就知道男女那点儿事,不是脱光上下交媾么,所以直来直去,先把衣裳剥掉。
唉,朱琏心里叹气,想到汴京市井曾经流传的:女真是群野人,茹毛饮血,喜欢脱光野合。当时她半信半疑,觉得不至于,可现在——盈歌分明就是不会么,就会把她脱光。
撇过脸,却没抗拒被她脱去衣裳,朱琏索性躺着等看她还要怎办。
系带一松,盈歌拿掉红色的兜肚,很快,光溜溜的女体呈现在眼前,冷白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盈歌不由愣了愣,直勾勾盯着朱琏的身子,好似第一次见。
咕噜,喉咙情不自禁做出吞咽。
“朱,朱琏”
比完颜什古还要更“文盲”些,汉话说得结结巴巴,盈歌脸一红,使劲儿搜肠刮肚也想不到什么溢美之词,索性闭嘴,呆痴痴望着朱琏鼓起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