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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白易瞬间炸了毛,崇海刹那间清醒:“卧槽,缪子奇,你让小O摸你屁股,不要脸!”  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整个宿舍都震了震。  缪子奇的神情逐渐扭曲,连白易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着学长的腰哼哼。  “乖,松手。”alpha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说出口的话却没那么温柔,“让我打死他。”  白易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还没清醒的崇海,乖乖松开手,目睹学长把对方团吧团吧丢到窗外的雪堆里,还顺手把崇海的外套给扒了。  所以说有的时候作死是真的会死的,可惜佟夏和崇海都不太明白这个道理。  收拾完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倒霉蛋,缪子奇拉着白易的手走出宿舍。学生时期的爱情挺简单的,没什么烦恼也没太多的坎坷,约会也很寻常,尤其是对白易和缪子奇而言,除去平时上课,剩余时间不多,就够回家稍微放松一会儿,连看场电影都抽不出空,打开电视在放的永远是相声。  不过简单也好,白易踢踢脚边的雪团子,动动手指和缪子奇十指相扣:“学长,你之前提过的那个追求过你的omega毕业了吗?”  缪子奇脚步微顿,不明白他为何要提这件事。  “随便问问。”白易笑出一口白牙,“因为学长不会主动告诉我什么事,我只能自己问呀。”  他说得坦然,语气里也没有醋味,缪子奇听了只觉得满心柔软,觉得应该把白易抱在怀里亲亲才好,可他终究不是过于情绪外放的人,所以只是伸手捏了捏小O的脸颊。  白易被捏得眉头紧皱,对着学长龇牙。  有点凶呢。  回家以后他俩毫无悬念地洗了个荤的澡,白易换完衣服瘫在沙发上休息,颈窝里多了几颗红草莓,耳根后也有牙印。他翻了个身,再翻了个身,在即将掉下沙发的档口稳稳停下:“学长,你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吗?”  缪子奇在炒菜,滋啦啦的油烟声遮去了大部分声音:“什么?”  他扯着嗓子喊:“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缪子奇不疑有他。  白易的眼睛转了转,心想直接问学长关于家庭的事情不太礼貌,但是不问他的心总是被担忧萦绕,人的第六感有的时候很准,他总觉得现在不问,以后会后悔。  最后白易选择了相对迂回的方式:“学长,你会带我去见父母吗?”  嗡嗡的抽油烟机声吞没了缪子奇的话,白易半晌都没等到回应。  他等不及,一瘸一拐地跑进去:“学长?”  穿着围裙的缪子奇盯着锅发呆,白易好像闻到了糊味:“学长!”  “白……白易?”缪子奇如梦方醒,飞速把锅里的菜盛出来,免去它焦糊的命运,“抱歉,我走神了。”  白易靠在墙边,余光里窗外正在飘雪,这个冬季不知为何异常粘稠漫长,仿佛总也没有尽头似的,看不到春的意向。  草草清理完厨房,缪子奇转身将围裙解下,关掉抽油烟机的同时,说:“抱歉,我还没准备好坦白,但是你问的话,我不会隐瞒。”  得到承诺,白易也不打算忍,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迟早要面对的,与其拖到最后,不如快刀斩乱麻,将烦心事尽快解决才符合他的性格。  “学长,我听佟夏说,当初你的父母并不同意你上警校?”  “嗯。”缪子奇的回答很轻,仿佛一个字就耗尽了大半力气,眉宇间涌起深深的疲倦,“我的家庭与你的家庭不同,虽然我不知道你爸妈具体的职业,但想来他们是支持你考警校的,就算是反恐学院,也没有阻止你来。但我的父母不同,他们从小为我规划的人生里,根本没有考警校这一条道路。”  白易不由好奇:“他们希望你做什么?”  “做生意,从事金融行业,只要不是警察,什么都好。”缪子奇想要耸肩,但是不知为何耸了一半又泄了气,双手撑在案板边,背对着白易,将脸上的情绪完全隐藏了起来,“我是背着他们偷偷填的志愿。”  “为什么?”白易不解,“如果……我是说大部分情况下,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如果他们从小就对你灌输了类似的思想,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想到要报考首都警校的。”  这话并不是无凭无据,就拿白易自己来说,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以及父母的耳濡目染,促使他考进警校,并成为反恐学院第一个omega,但是换个环境,他说不准会成为画家、老师……总之白易不相信缪子奇是心血来潮想当警察,然后吵了一架和父母决裂的人。  又不是三岁小孩,张口闭口愿望是拯救世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说那些虚的没用。  缪子奇沉默了片刻,忽而笑起来:“你还真是敏锐。”  白易凑过去,踮起脚尖费力地亲吻alpha的后颈:“你是我的A啊,如果连情绪变化我都察觉不到,那我这个omega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也是。”缪子奇的语气轻松了不少,冷不丁转身吻住他的唇。  两个人亲了几分钟才重新切入正题。  “我报考警校的确有别的原因。”缪子奇说,“但这个原因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因为我的祖父。”  “小时候我和祖父祖母生活在一起,爸妈工作太忙,一直到上高中,我每年也只有在过年期间才会见到他们。”  “如果说你以前是大院一霸,那我可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了。”缪子奇把白易抱紧了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颈窝里,黏糊糊的,腻歪极了,“毕竟父母不在身边,家里的老人又过于年迈,身边的孩子经常嘲笑我,因为他们知道没人会为我讨回公道。”  “后来我的祖父意外发现了这些事,他很愤怒,带着我挨家挨户地找那些孩子,要求他们向我道歉,像个英雄……”缪子奇忽然笑了一下,“对于童年时的我来说,他真的是个英雄……现在也是。”  “可惜好景不长,我的祖母因病去世,祖父的身体也渐渐不好起来,大概是年纪到了的缘故,他不太记得我的名字,也不记得我的长相,有时甚至不记得我是谁,可当有人试图伤害我的时候,他依旧选择了挡在我的面前。”缪子奇闭上了双眼,触及到内心深处最黑暗的回忆,不免浑身发抖。  白易明白这代表着学长之后说的话才是重点,连忙拍了拍alpha的肩膀:“我在呢。”  缪子奇勉强笑了一下。  那是个粘稠的雨季,屋檐上时时刻刻落着雨,霉味在房间里挥之不去,无论打开窗户吹多久的冷风都没大的用处。  小缪子奇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防盗门开了一条缝隙,这很不寻常,但祖父年事已高,经常丢三落四,他不是第一次帮忙将挂在门上忘记拔的钥匙取下,所以见到未关的门时并没在意。  缪子奇推开了门,然后见到了自己长达十多年的噩梦的根源——他的祖父倒在血泊里,猩红色的液体从他熟悉的亲人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仿佛是血色的蛇,吐着沾满毒液的红信子,而强盗似乎也没想到随便闯入的一户人家还有半大的孩子。  他们同时怔住。  寒意瞬间遍布缪子奇的四肢百骸,多日来阴雨挤压的冷意一下子涌进了他瘦弱的身躯,世界褪去了原本的颜色,他的祖父,短短人生前十几载唯一认定的“英雄”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死气沉沉的青灰。  罪犯迅速回神,并没有把一个瘦小的孩子当回事,尤其是吓傻的孩子。他吹着口哨,充满恶意地当着缪子奇的面将刀从他祖父的胸口拔出,而他盯着发黑的血迹,愤怒吞噬了理智。当一个人愤怒到极致时,行为会失控。缪子奇觉得自己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之上,冷漠地看着“缪子奇”突然发难,在强盗转身的刹那将其推到,继而毫不犹豫地抢过滴血的刀,对着男人的脖颈捅了下去。  缪子奇动手时,内心深处平静得吓人。  颈动脉破裂,四到五分钟人就会死亡。  腥甜的血液喷涌而来,小缪子奇直到身下的身躯停止挣扎才猝然回神,他的灵魂从半空跌落,狼狈地砸在战栗的躯体里。  几分钟以后,冲进门的警察所看见的,是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目光呆滞,仍旧将刀不断扎进歹徒脖颈的少年。  “我属于正当防卫,那个罪犯身上背着不止一条人命,再加上我的父母在暗中走动,整个案子判得很快,连小区内的住户都不太知道详情。”缪子奇一口气说到这里,抱着红了眼眶的白易去客厅喝水,“他们带我去看心理医生,送我去各种各样的恢复中心,生怕我留下阴影。”  “学长。”白易心疼得抱住alpha的脖子,“你……”  “我没事。”缪子奇拍拍他的脑袋,俯身亲吻小O的耳垂,“可是在我爸妈眼中,我并不是个正常的孩子。”  悲伤慢慢爬上缪子奇的脊背,让alpha看起来格外疲惫:“白易你明白吗?他们并不在乎我到底学了什么专业,他们忍了那么多年,疯了一样带我去看医生,不是他们真的觉得我心理上有病……”  “而是他们觉得我是个杀人犯。”缪子奇如是说。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这儿了(。现在的糖吃一口少一口啦。第59章“学长,我想你睡我!”  白易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他慌张地按住缪子奇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他们难道要你站在那里等着被歹徒杀死吗?!”  “白易、白易。”看着比自己还恼火的omega,缪子奇的心里涌进来一股暖流,它们滋润着他早已干涸的心田,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拥住学弟,“看着我。”  白易吸了吸鼻子,不想让缪子奇看见自己哭唧唧的丢人模样。  但后来还是忍不住去看了。  “不怪他们。”缪子奇反倒没一开始那么悲伤了,“换了谁,看见自己的儿子浑身是血,手里的刀插在别人的脖子里,即使是正当防卫,也会受到打击,更何况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他们试图去接受我,甚至给予了我更多的爱,不断地带我去见心理医生,只是……”  只是他们失败了,到最后仍旧无法接受儿子曾经杀过人的事实。  “我不知道是不是报考警校的决定让他们崩溃。”缪子奇沉思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像是个小小的结,白易总也忍不住要去伸手抚平,“或许在他们看来,一个曾经杀过人的孩子是没有资格去当警察的。”  “也可能是这么多年来,恐惧埋藏在他们心底,当录取通知书寄到家的时候,刚好点燃了引线。”缪子奇的语气并不确定,毕竟这些事困扰了他多年,“我妈撕烂了通知书,疯了一样骂我是杀人犯。”  “然后我就搬了出来,这栋房子是祖母生前留给我的,说是希望我能考到帝都,好好报效祖国。”alpha勾起唇角,“老一辈的愿望总是这样,报效祖国、保卫国家什么的,可真要面对什么危险,又死活拦着你不要你去了。”  “不过我住得少,一来住校方便,二来……一个人太过冷清,只有在同学们挤着蹭暖气时才会留宿,直到遇到你。”缪子奇的目光逐渐燃烧起来,像是有两点深红色的火苗,自幽暗的深渊升腾起来,“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大学的头两年我曾非常怨恨父母用那样的话伤害我,后来慢慢想通,他们只是恐惧,那么多年我与心理咨询师交流,却从来没想过和父母谈论这件事。”  “这是我们共同的过错,而且一想到那么多年他们为我付出的努力,恨意完全持续不了多久,但和好……大概是不行了。”  回忆到这儿,彻底接近了尾声,白易窝在学长怀里,怎么想怎么憋屈,道理都懂,可他恨不能代替缪子奇去喊冤,去质问,于是他仰起头拼命咬学长的颈窝,把alpha的脖子咬得到处都是牙印,然后垂下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缪子奇不习惯于表达感情,更不知道白易的一番作为代表了什么,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难过,甚至流了几滴平日里最不屑的泪水。  可这并不妨碍缪子奇凑过去亲吻白易,理不理解是一方面,不断溢出的缱绻爱意又是另一回事。  白易哼哼唧唧地亲了学长一会儿,然后猛地翻身,将alpha压在身下,气势磅礴地扒衣服,然后继续……掉金豆豆。  “干嘛呀?”缪子奇哭笑不得,抬手去给他擦眼泪,然后手被狠狠地挥开了。  白易在生气,可缪子奇不知道他在和谁生气。  好像是对他生气,偏偏又主动得不得了,大有一副今天就要成结,谁劝都不好使的架势,这可就超出缪子奇的理解范畴了。  所以现在怎样才能把白易哄开心呢?拒绝还是接受?  别看缪子奇心思百转千回,现实中白易不过刚解开一颗纽扣,还哭着打了个嗝。他把自己迅速扒光,又把缪子奇扒得差不多,等气氛酝酿好了,却觉得冷了。  冷的时候想硬有点困难。  白易气恼地踹了一脚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搂着缪子奇的脖子哼哼:“抱我去卧室。”  “怎么不去卧室脱衣服?”缪子奇当真想不明白。  可alpha越问,白易越气恼,他骑在学长的腰间快炸了,好在缪子奇虽然心有疑问,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人抱回了卧室,专门铺好被子,将光溜溜的小O塞进去。塞完,缪子奇站在床边蹙眉思索,想是不是应该灌个热水袋。  而白易趴在床上心痒难耐地等了会儿,心道自己都这么主动了,缪子奇怎么也应该明白今天是要睡荤的,哪晓得他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学长那边毫无动静,就在他沉不住气想要主动掀开被子的时候,alpha竟然走了。  白易:“……”  白易活这么大,从没气成现在这样,他蜷缩在被子底下,拿脚狠狠地蹬着被子,把缪子奇认认真真裹的“寿司卷”全部蹬开,然后就听见alpha回来的脚步声,继而一个滚烫的热源出现在了脚下。  是个热水袋。  嗯……  嗯???  白易一时间搞不明白缪子奇的脑回路,不懂“脱光了睡荤的”和“天凉脚冷冲个热水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好歹学长回来了,还窸窸窣窣地爬进被子,将他的脚夹在两腿间暖着,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然而缪子奇依旧什么也没做。较真起来,这事儿绝对不怪alpha。任谁看见平日坚强得不得了的omega忽然哭唧唧地掉眼泪,就算主动脱光光也不敢起旖旎的念头。万一把人欺负狠了呢?万一白易根本不想做呢?总之缪子奇想来想去,想了个自认“稳妥”的万全之计——脱光了睡素的。  这念头刚冒头,缪子奇就觉得太妙了,既可以用肌肤相贴来安抚白易,又守住底线,不至于让他觉得在这般情境下,alpha还是个色令智昏的废物。  如果白易知道学长在想什么,绝对分分钟爆炸升天。  他白易是那么矫情的人吗?想要就是想要,脱光了就是为了和你睡,谁叫你脑补宫心计的?  当然无论他俩内心是怎么想的,睡素的是肯定睡不下去的,毕竟白易没喷阻隔剂,起欲念的时候信息素呼呼往缪子奇鼻子里钻。  “白易?”缪子奇试探地搂住他的肩膀。  白易心神微荡,好家伙,总算是把你勾引来了。  结果缪子奇问:“是不是还冷?我去把地暖调高一点。”  白易:“……”  白易猛地睁眼,泪光闪闪的眸子里全是羞恼:“缪子奇你就是个棒槌!”  “棒槌”怔住,像是没反应过来。白易似乎从没叫过学长的全名。  “你以为我脱光了是准备和你看夜光手表的?”  “……嗯?”缪子奇愣愣地伸手想要抱他。  可惜白易气呼呼地挣脱,半个身子毅然决然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结果冻得一个哆嗦,又特没骨气地缩回去,迅速黏在alpha怀里嘟囔:“学长,我想你睡我!”  缪子奇:“……”  缪子奇:“!”  那一瞬间,缪子奇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白易不是他需要小心谨慎去揣摩心思的人,他是他的omega,是他坦坦荡荡的小伴侣,想要就是想要,没那么多道理。  想通了的缪子奇立刻将白易压在身下,激情互帮互助,帮助完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平复心绪。  白易觉得有点不够,情爱这玩意绝对是食髓知味,一开始摸摸碰碰就知足了,后来变成亲吻,再后来互相舒缓欲望,然后吧……身为omega的他就想要更深入的交流了。  年纪轻轻的小情侣一般都是不知轻重的,觉得腺体不被咬破,不在体内成结,来场成年人身体上的博弈有助于感情发展,事实上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绝大部分alpha在生理健康课上早就将omega的生理构造熟记于心,其中还包括O的各种习惯和特性。  缪子奇这样的好学生记得更清楚,比如他记得omega在出生时会通过验血(*①见作话)的方式测定出第一次发情期的大致月份,前后误差不会超过两周;比如omega的腺体很脆弱,如果在未成结的情况下被alpha咬破或是撕裂,很可能会造成发情期紊乱;比如……太多比如了,当中最重要的永远是成结。  A在omega的发情期内体内成结,完全标记伴侣,从此走上用信息素安抚小O的人生道路。  那画面美好到冷淡如缪子奇,脑海中都开始噼里啪啦放烟花。  可惜alpha的烟花没炸几朵,就被突然开始顶胯磨蹭的白易吓没了。  “别闹。”缪子奇伸手攥住他的臀瓣,试图固定住omega乱扭的腰。  奈何白易吃软不吃硬,缪子奇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双腿夹着alpha死命地磨蹭,于是一A一O从床头斗到床尾,又从床尾斗回来,最后无意间,柔软的触感绽放在alpha敏感的前端。  非常不可思议,却又真真实实地发生了——他俩的关键部位一不小心蹭上了。  缪子奇和白易同时僵住,白易眼角缓缓沁出滴小小的泪珠,眼尾红得有些烧了,缪子奇也好不到哪儿去,胸腔剧烈起伏,搂在白易腰间的手微微颤抖。  白易喘了口粗气,说:“不成结。”  “嗯。”缪子奇嗓音干涩,“只进去,不成结。”  达成一致的两个人迅速滚作一团,虽然临门刹车很困难,但总比互帮互助时刺激,白易爽得都飞起来了,最后放下面子哭着求饶,撩得缪子奇差点自暴自弃地放弃抵抗直接将他贯穿。  不过理智终究会回笼。  暮色四合,缪子奇从白易的身体里堪堪退出来,敏锐地捕捉到一串细小的呻吟。  白易昏睡在alpha的怀里,脸上还有情潮未散去的红晕,缪子奇忍不住低头亲吻他脸上的泪痕,从眼角亲到湿软的唇,最后是满是吻痕的腺体,结果还没亲完,缪子奇小腹忽然微凉,潮意瞬间蔓延开来。  缪子奇呆愣了几秒,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白易竟然敏感到了被亲亲就缴械投降的地步,这和他平时的人设差距真大呢……  不过缪子奇也猜得到,就算白易现在醒着,想射也是会射的,射完估计还会大咧咧地敞开腿,问:“我因为你敏感不好吗?”  光是想想,缪子奇又觉得气血翻涌,连忙屏息凝神,先用面巾纸将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了,然后再去浴室将毛巾沾了热水帮白易擦拭。如果在发情期时亲热,哪里会这么轻松就收手,估计没个四五天是下不来床的。  白易在床上蜷成小小一团,缪子奇手里的毛巾蹭到他的脚背时,圆圆的小脚趾蜷了蜷,然后他费力地翻了个身,用脚尖点住alpha的胸口:“上来抱我。”  “……擦什么擦。”白易勾住学长的脖子,还觉得人家的温柔是多余,“我又不嫌弃你的东西。”  缪子奇:“……”  缪子奇叹了口气,俯身贴近他微红的耳垂,悄悄描述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  只见白易的耳朵尖迅速变得通红,然后忍着腰酸背痛把缪子奇踹到床下面去了。而在床下坐着的alpha默默仰起头,和红着脸的白易对视了几秒,飞快地重新爬进被窝,把omega搂在怀里亲了亲。  亲也亲了,睡也睡了,除了成结和标记,他俩好像什么都做了。  白易抱着缪子奇的腰美滋滋地思考,等春天过了,就去领证,先把结婚证拿到,爸妈那里好说,学长这么好,他们不会不同意,至于其他什么的……以后再考虑嘛。  他想着想着就饿了,也不直说,反而去咬alpha的喉结。  缪子奇与白易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摸索出门道,如今见他啃得磨磨蹭蹭,就知道学弟不是想要而是腹中空空,当即起身去穿衣服,却也不是要做饭,毕竟放纵了一下午,当真再在油烟里滚一遭不太舒服。  所以缪子奇破天荒把茶几下面藏着的外卖单拿了出来。  白易裹着被子稀奇得不得了:“你怎么有这些?”  “佟夏藏的。”缪子奇把单子塞到他手里,“想吃什么?”  他扫了一眼,不说吃什么的事,反而打趣道:“学长明知道佟夏学长把外卖单藏在哪儿还不说,太坏了。”  “嗯。”缪子奇根本没反驳的心思,抬手将被子再裹紧些,然后低头亲白易的眉眼。  他嫌痒,老是躲,一来二去把外卖的事儿忘了,直到手机响,才艰难地从学长的怀里爬出来,懒洋洋地接通。  “爸爸,出来吃火锅啦。”王才德的声音伴着呼啦呼啦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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