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之掐紧她细长但肉感的大腿,垂眼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
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发过誓,要保护妹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姝妤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一些欠揍的臭小子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总会用各种手段惹她生气,拽头发、戳后背、抢她的作业本……姝妤被欺负得都哭了,却换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戏弄,然后她就会抹着眼泪找他告状,让他去收拾那些讨厌的人。
他每次都会完美完成她的指令,将那些臭小子收拾得再也不敢靠近她一步。
——因为气愤,也因为,不像让别人看见姝妤哭起来的样子。
太可爱了。
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说话时抽抽嗒嗒,像受了气后喵呜叫唤的猫崽,还说几个字就吸一下鼻子,鼻翼一耸一耸,可爱得要死。
他那时候就暗自发誓,谁都不能再欺负姝妤,谁也不能再让她哭。
结果现在,总是欺负她、惹哭她的人却都是他。
也只有他。
他果然做不了好哥哥。
谢翎之注视着谢姝妤潮红且布满泪痕的小脸,挑了挑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要慢点?——行。”
他再度提速,线条流畅的腰臀绷到极致,在她哆嗦不止的双腿间砰砰撞击,胯骨几乎律出残影,每下碰撞都在交合处溅开一片浪花。
谢姝妤快要哭断了气,即使平躺着也依旧挺拔莹润的奶乳因着剧烈碰撞而不停弹跳,诱得人眼红,她噙着泪雾颤声求饶,“好重……哥哥……太重了……求你……”
她的哭腔听起来实在太可怜,谢翎之动作一停,喘息着定了定神,眉目因浸了汗而愈显漆黑冷冽,反衬得眼眸柔情若水,“不舒服吗?那要不要轻点?”
“要……”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谢翎之于是放缓速度,yinjing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小幅度却密集地顶着花心抽插,同时手又握住她一只软绵绵晃荡的奶子,颇有闲心地在掌中把玩。
谢姝妤挺着xiong轻声哼哼,手指捏紧枕角。
……他放轻了,她却反倒燥了。
习惯了他那凌虐似的暴力插捣,此时被这样隔靴搔痒地操弄着,花心竟禁不住泛起阵阵焦渴。
又想要他重一点了。
谢姝妤咬着唇,实在开不了口说这句话。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她婉转地说:“哥,你没戴套。”
谢翎之斜她一眼,捏了捏她粉红硬立的小奶尖,不明不白笑了声,“哦,那我现在戴。”
说做就做,他毫不犹豫抽出shi漉漉的xingqi,从床头柜掏了只套子出来。
龟头从穴里脱离出来时,肉棱狠狠刮了下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谢姝妤哼唧一声,被干得合不拢的小洞战战地吐出口yinshui,顺着腻白的臀肉下滑。
谢翎之一面戴套,一边瞄着她分开的腿间那裹着圈黏稠白沫、不住缩动着往外淌水的穴,以及臀下一滩积水。
多得床单都已经没法继续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