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让肉冠进得更深,每下都卡在宫口里戳挺穿梭,谢姝妤撑着他结实的小臂,失魂落魄地仰起脸,瞳仁迷散,舌尖都吐了出来。
“哥……嗯……不要……这样好深……”谢姝妤弓着柳枝一样细软的腰,腿根紧绷,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
谢翎之两手抓着她软弹跳动的奶子,偏头嘬吮她嫩白的颈,胯骨强有力地向上啪啪顶操,黑硬耻毛刺在白生生的屁股上,刮出阵阵细密痒意。
谢姝妤痒得受不了了,扭着屁股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反而磨得他更爽,手臂箍着她的力气也更大。
谢翎之仿佛失了神智般,迷乱地在她耳畔哑声呢喃,“宝贝……宝贝我好爱你……呼……你咬得我好紧,你也爱哥哥对不对?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哥哥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
这种话他在zuoai上头时说过无数次,谢姝妤听得心脏甜热而满胀,却从来没有回应过——她不回应,他就会说更多。
她爱听他说这些疯狂迷恋她的话。
两只脚尖踩在shi黏的床单上,谢姝妤往后靠去,汗津津的背严丝密合地贴在谢翎之同样汗津津的xiong膛,连成一片潮热,她反手勾住谢翎之的脖子,迫使他离她脆弱的脖颈更近。
“哥哥……咬我……”她释放出带有求爱信号的信息素,渴望又放荡地勾引着,尾巴妖娆挽在他强健的臂膀上,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相贴,“我想要你……快咬我……”
谢翎之灼热的呼吸声重重喷洒在她颈肤上,就着身下愈发急促稠密的冲撞,一并灌入她的耳蜗,单单听那声音都知道他现下有多么欲火高涨。
下一秒他就张口咬了上来,尖牙深深刺进她后颈腺体,仿佛灌精一样汹涌大量地往里注射信息素。
“啊……!”谢姝妤战栗着挺直腰背,爽得灵魂出窍,意识缥缈入云端。
穴壁一刹那绞紧到极点,谢翎之闷哼一声,窄腰强劲飞快地耸顶两下,shele出来。
白天的时候,谢尔盖基本不在家,至于去了哪儿也没人关心。
整整两天周末,谢姝妤都待在家,跟谢翎之荒yin无度,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中,情语绵绵说不尽。
周一清早上学,谢姝妤腿都是软的。
她两股战战地走进教室,坐到位置上,甚至感觉身上还残留着一点xingai的味道。
她懵懵地在座位上发呆,还没从周末的疯狂糜烂跳转到正经学习模式,江梨戳她的胳膊提醒她交作业,她回过神,从书包里掏出作业丢到桌面,然后趴下补觉。
没睡几分钟,替她交完作业的江梨便去而复返。
“……咳。”耳边突然响起江梨迟疑的轻咳,“那个……人有失足,马有失蹄,都是很正常的事,没关系的。”
“?”谢姝妤抬头看她,茫然道:“你说什么呢?”
江梨顿了下,罕见地露出一种似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说你哥啊。”
“我哥?我哥咋了?”谢姝妤微蹙起眉,更迷茫了。
江梨瞧她一眼,抿抿嘴,轻淡地说了句“没什么”,然后低头开始自习。
谢姝妤满脸问号地看了她一会,暗道一句什么鬼,趴下继续睡觉。
大半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
课余时间谢姝妤除了上厕所,就是在座位上学习或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