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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因此他生病这几日千尧难得感觉到了几分安宁。  因为最近的日子实在太过平静,千尧照顾的时候甚至故意有些不尽心,虽然有些不人道,但千尧私心里确实希望他不要这么快就好。  但狗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实在太多,因此其实也不怎么需要他伺候。  只是比以前更喜欢抱着千尧,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双臂藤蔓一样死死缠着他,像是要把他直接勒进骨肉。  千尧被勒得难受,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一些,可是刚一动就会被抱得更紧,狗皇帝的头喜欢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像是抱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在他耳边一遍遍说道:“冷。”  千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冷?因为他生病的缘故,寝殿内的炭盆已经全部重新燃上,千尧只穿着里衣都觉得热,他怎么会觉得冷?  千尧不明白,自然也不可能问他,因此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怀里,从自己的身上汲取暖意。  如千尧所愿,狗皇帝这次毫无预兆的生病病了很久,但同时,他也衣不解带地照顾了狗皇帝许久。  简直比自己生了场病还难受。  这日千尧照例伺候狗皇帝吃药,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性的缘故,狗皇帝刚吃完药后便困了。  千尧见状连忙扶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本以为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了,然而没想到下一秒就见狗皇帝抬手拍了拍身侧,千尧见状立刻了然,脱了外衣在他身侧躺下,习惯性地被他抱进怀中。  很快,千尧的耳边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千尧累极,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难得睡得很好,只是殿内生着火,又被人抱着,因此千尧很热。  醒来后下意识想推开面前的人,然而却根本推不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千尧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  狗皇帝还没醒,因此即使千尧醒了也不能起,但又实在无聊,因此千尧干脆悄悄抬起头看起了面前的人。  从前千尧面对他时总是低着头,因此鲜有这样光明正大抬头看他的机会。  因此这好像还是千尧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人。  大概是闭着眼睛的缘故,面前人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凌厉,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些许。  千尧的目光从他面上扫过,经过他宽阔饱满的额骨,停在了眉眼处。  他的眉眼线条极其优越流畅,即使闭着眼睛,也挡不住其中的俊美,鼻梁很高,高挺得像是异族人,只是唇瓣偏薄,唇形和他的人一样锋利,亲人时又狠又急,像是要把人吃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千尧突然有些脸红,他真是疯了,又不是男同,干嘛这么关注男人的长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性格又不好。  冷静冷静……  可是还没冷静三秒,千尧便突然愣住,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什么正在不受控制地抬起。  千尧已经很久没有在早上起来过了,一时间直接愣在了原地。  虽然说这是正常反应,但现在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毕竟自己还被狗皇帝抱在怀里。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千尧的冷汗立刻便下来了,他不知道面前的人什么时候会醒,因此连忙想要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然而狗皇帝把他抱得太紧,千尧根本动不了。  不行,只要想到面前的人随时会醒,千尧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正想伸手把起来的东西掐下去。  然而刚一动作手腕便被人握住,千尧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许久,才敢缓缓抬起头。  然后就见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望着自己。  对上面前人的眼睛那一刻,千尧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被定住一般,完全忘了该作何反应。  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一点点松开,紧接着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的东西。  千尧的第一反应是立刻爬起来跪下坦白求饶,就像他在脑海中预演过很多次的那样,然而想象是想象,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千尧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整个人仿佛被死死钉在了原地,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  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然后就见面前的人正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然后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对着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第26章侍寝  千尧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就是面前的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得恶劣,大家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狗皇帝不是在问他这个,而是在问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太监。  “陛……”千尧想要解释,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太盛的原因,嗓子干哑得不成样子,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  大脑一片空白,这些日子在心中酝酿了许久的解释瞬间全都忘了,只能抬眸求饶地看着面前的皇帝。  “怎么不说话?”面前的人说着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眸色淡淡地望着他,手中还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不打算给朕一个解释吗?”  虽然狗皇帝并没有用力,但千尧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立刻软了。  这种突然被中断的感觉很难受,但千尧已经顾不上了。  连忙软手软脚地从御榻上爬起来跪下,“奴才……”  然而刚一开口便卡住了,大脑纷乱一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此只说了一句就停下了。  然后在原地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不合规矩,于是又连忙从床上下来,在龙床前重新跪下。  “奴才,奴才……”  千尧一边回话一边拼命回忆着之前自己想的解释,可是好不容易想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解释还没有完善好,只要皇帝有心去查,必然会牵扯到陆砚洲和陆家。  前段时间陆砚洲才刚刚因为帮他而被打了六十大板,因此无论如何千尧都不愿意再牵连到他。  可是这样的话,他也实在想不到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能在皇宫大内里玩这样偷天换日的手段,肯定不是千尧一个罪臣之后所能做到的。  因此千尧结结巴巴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似乎只要把自己埋进地底,就可以暂时逃避掉所有的惩罚。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很快,面前的人便从龙床上坐起身来,垂眸看向他。  千尧一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肝都被吓得颤了一下。  之前他给过自己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因此千尧根本不敢去想这次狗皇帝又会用什么方式罚他。  “陛下饶命……奴才知错了陛下……”  千尧给不出任何合理解释,因此只能拼命地磕头。  然而还没磕几个,就被一只手抬起了下巴。  千尧被迫抬起头,眼前因为不受控制流出的泪水而变得雾蒙蒙的,怎么也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  又或者是根本不敢看,因此千尧竭力避开面前人的眼睛。  可是和他预想的不同,面前的人并没有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勃然大怒,大发雷霆,而是抬起手来,堪称温柔地用指腹擦干净了他脸上的泪水。  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千尧不受控制地胆寒了一下。  他说:“朕已经饶过你一次了。”  “陛下。”千尧闻言一颗心重重沉了一下,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掉下,他想求饶,可是却连面前人的袖子都不敢碰。  “奴才,奴才……”千尧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满眼哀求地望着他,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抓住床沿,离面前的人近了一些,“千家血脉只剩下奴才一人了,奴才只是不想令家族绝后才行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奴才绝对没有在后宫中行过秽乱之事,绝对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不想令家族绝后?”  “所以你打算怎么不令你们千家绝后?”面前的人闻言勾了勾唇角,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只是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太监这辈子都出不了宫,所以你是打算在朕的后宫给朕戴绿帽,给你们千家复仇?”  “没有!奴才绝对没有。”千尧听到这儿连忙否认道,毕竟封建社会对于女子的贞洁有多看重千尧是知道的,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不忠,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拥有最高权力的皇帝。  因此一时间也忘了忌讳,下意识握住了面前人的胳膊摇头道:“陛下,求您相信奴才,奴才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是吗?可是你让朕怎么相信你呢?”面前的人任由他握着胳膊,垂眸望着他。  “奴才,奴才……”千尧也被问得愣住了。  他这些日子都在想该怎么解释,但却一直没有去想过被发现后的后果,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敢想,毕竟整个后宫中只能有皇帝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被发现后皇帝肯定会要么杀了他要么阉了他。  无论是哪种后果千尧都不敢面对,这也是他一拖再拖的原因之一。  皇帝见他呆呆愣愣的模样便知道这是被吓到了,有些不忍,于是把他拉了起来,重新拉进了怀里。  千尧一开始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惩罚自己,没想到却被拉到了狗皇帝的怀里,一时间不由愣住。  迟缓的大脑似乎终于开始运转,千尧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于是连忙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奴才真的不敢,陛下再饶奴才这一次吧。”  “饶你?”面前的人闻言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千尧看着他脸上的笑却更觉得害怕,因此十分心虚且讨好地又小声叫了句,“陛下……”  然而下一秒整个人便重新紧绷,他那处重新被人握住。  “你知道的,后宫真正的男人只能有朕一个。”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揽在怀里,下巴抵着他漂亮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  千尧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不敢动,只能靠在他怀里,很快身体便软了。  “舒服吗?”意识朦胧间,耳侧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千尧这才回过神,重新想起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身体下意识动了一下想要坐起,然而刚一动作一只手臂便从他腰间穿过,反而将他搂得更紧。  身体上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狗皇帝的手法太好,因此哪怕这种情况下千尧还是有了反应,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泄出声音。  手指本想抓身下的床单,但却被身后的人拦住,因此千尧只能抓着他的袖子,把他明黄色的寝衣一点点收紧。  “陛下……”  千尧没谈过恋爱,欲望也不重,这种事自己弄的时候都很少,刚何况还是这样被别人帮忙,羞耻到整个人恨不得埋进他的怀里。  千尧无数次想用旁边的被子把自己遮起来,却又不敢,因此只能拼命往身后人的怀里钻。  身后的人似乎被他的行为取悦。  很快,千尧便脱了力一般倒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缓了片刻,被冲击到四散的理智才终于回笼。  千尧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连忙直起腰来看向面前的人,整个人瞬间红到几乎快烫起来。  这种情况又不能直接叫水,因此千尧只能先拿起不远处的软帕帮他擦拭起来,刚擦拭干净,就听面前的人问道:“知道方才朕为什么帮你吗?”  千尧的大脑还是迟缓的,根本想不出来,因此很是诚实地摇了摇头,然后小声试探道:“陛下,您是原谅奴才了吗?”  然而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人像是在笑他的痴心妄想一样摇了摇头。  千尧见状,只觉得心都凉了。  刚才的快意如潮水一般褪去,此时此刻周身浸润的全是凉意。  “那,那陛下……的意思是?”  千尧的话音刚落,就听面前的人道:“按宫里的规矩处理,在那之前,让你最后快活一次。”  千尧听到这儿只觉得手一软,连软帕都没力气拿,整个人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直接瘫软在了床上,随即脑海中便突然回想起他第一次在这里上厕所时在恭房里看见那几只芦苇管时的场景。  “不要。”千尧刚一想到这儿便再也忍不住,爬过去跪在他面前拽住了他的衣袖,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求求陛下,不要这样对奴才,奴才保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的,从今之后奴才一定半步不离您的身侧,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派人一步不落地跟着奴才,只要您别阉了奴才,您让奴才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吗?”面前的人闻言,突然问道。  千尧见他似有动摇,连忙拼命点头道:“是,什么都行。”  “那就……”  岐岸望着面前的千尧,故意拖长了音调。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看见了小太监受到惊吓的神情。  岐岸莫名心情大好。  他知道自己过分,但看着小太监小兔子一般张惶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逗弄。  他很早就知道了千尧是假太监的事情,当时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立刻处死,但那时小太监一边跪在他身前一边悄悄抬眸打量他的神情实在太过灵动,因此岐岸想了想,终究还是饶了他一命。  毕竟这样可爱的小太监确实不常有。  无论是他身边还是整个皇宫,所有的宫人似乎都是一样的,和这个皇宫一样从根里透出沉沉的死气。  只有小太监不同,像是一株和周围所有人都不同的花草,灵动而又充满生机。  因此每次和他靠近,岐岸都觉得自己似乎能从身上这幅沉重的躯壳里离开一会儿,暂时喘一口气。  至于他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岐岸并不在在意。  只要派些人暗中看着他就好,虽然他还没开始选秀,但也不希望后宫出现什么秽乱的事情。  好在小太监一直很乖巧。  因此岐岸一直容忍他隐瞒这些秘密。  在围场时岐岸几次情动,但看他那么害怕被发现,还是忍了下来。  但岐岸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暴露。  真是……  既然如此,岐岸也没必要再忍耐下去,因此望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完了接下来话,“那就给朕侍寝。”  千尧闻言猛地抬起头,“侍寝?”  “是啊。”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人正望着他,好整以暇地反问道:“不是答应了给朕当男宠?”  -  千尧抬眸看着不远处的人。  虽然狗皇帝的性格实在恶劣,但千尧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工作还挺尽心。  昨日才刚能起身,今日便开始上朝,回来后便坐在御案前看折子,一直看到了现在。  千尧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钟,已是亥时,平日这个时候狗皇帝已经该就寝,但今日他却还没动。  直到莫总管上前提醒,他这才沐浴更衣。  千尧伺候他洗漱完后像往常一样把手递给他,被他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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