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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第29章哥哥  “遇刺?”千尧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千尧虽然一直在后宫,但也知道岐岸即位之后的手段有多狠厉。  无论假意还是真心,前朝无人敢不顺服。  因此谁这么不要命?敢刺杀皇帝?  于是连忙想要向安公公多打探一些消息,可是御前的人嘴巴都是一样的严,无论他怎么问,安公公都没有再向他多透露一丝消息,只是让他先安置。  事到如今千尧怎么可能睡得着,但又没有任何办法,因此只能继续坐在床上等消息。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晚,一直到第二天千尧也没有听到有关岐岸的任何消息。  自从穿过来后千尧便入乡随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因此少有这样熬整个通宵的时候,所以第二日头疼得厉害,浑身都是倦意。  理智告诉他应该休息,可是精神却还在活跃,根本没办法闭眼。  直到困到了极致才靠着软垫上睡了一会儿。  结果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到脸上传来轻微的痒意,似乎有人在轻抚自己。  千尧努力睁开眼睛,然后就见面前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  看清那人的一瞬间千尧以为还在做梦,因此并没有起身,而是就这么呆呆地睁眼望着面前的人。  “醒了?”直到面前的人开口,千尧这才猛地坐起了身。  因为起来得太快,眼前还黑了一瞬。  面前的人见状连忙伸手把他扶住,熟悉的触感传来,千尧这才终于确定,原来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陛下,您回来了……”千尧说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胳膊,确实是岐岸,不是假的。  “嗯,怎么不在床上睡?”岐岸说着握了握他的手,似乎对上面的凉意有些不满,让人去取了一条毯子来。  “不冷,已经入夏了。”千尧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拒绝道。  但面前的人并没有听,而是不由分说地将他裹进了毯子里。  千尧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想起了什么似地向他身上看去。  可是面前的人表现得一切正常,根本看不出哪里有受过伤的痕迹。  “在看什么?”面前的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开口问道。  “您昨日不是……遇刺?”  “想问我有没有受伤?”  “是。”千尧说着再次向他身上看去,可是依旧看不出他到底哪里受了伤?  “关心朕?”  岐岸说着抬眸望向他,目光一瞬不瞬,像是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自然是担心的,毕竟在这个社会以千尧现在的身份可以说是命如浮萍,面前的男人虽然恶劣,但似乎也是整个皇宫中唯一可以庇护他的人。  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千尧一时间竟还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还是男宠,因此自然怎么讨他欢心怎么说:“担心,奴才担心死了。”  “是吗?”面前的人没说信也没说,只是突然拉起他的手贴到了胸口。  “陛下……”千尧因他的动作而有些不解,然后就听岐岸望着他道,“既然担心,就自己看。”  所以这是伤在胸口了吗?  想到这儿千尧连忙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每解开一层千尧的心便提起来一点,生怕看到暗红色的血和伤口。  然而并没有。  直到解开最里面的里衣,依旧没有看见任何的伤痕。  千尧见状大脑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手在他胸口处摸了摸,见确实一丝伤也没有,不禁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  然后就见面前的人正含笑望着自己。  千尧瞬间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你没有受伤!”千尧白担心了一场,一晚上的等待瞬间化为了不可抑制的委屈。  “怎么?”岐岸闻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很希望朕受伤?”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  千尧也不明白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委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狗皇帝好好的,他在这皇宫里的庇护也还在,所以不应该是放心才是?  但还是控制不住地问道:“陛下,昨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千尧对于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好奇到不行,然而面前的人却依旧不紧不慢,一边重新穿好衣服,一边把他裹着毯子抱到了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问,“这么担心朕?”  千尧不明白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刚才不是已经回答过了?但还是又一次回答道:“奴才自然担心。”  话音刚落,千尧便感觉到面前人环着他腰的手瞬间收紧,千尧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于是下意识推了推,但反而却被抱得更紧。  千尧瞬间不敢再动了,只能任由他这样抱着自己。  “到底出什么事了?陛下。”  “无事,有人行刺罢了。”  千尧闻言只觉得他不愧是从刀山血海里过来的,有人行刺还只是无事吗?  “那您昨晚怎么没有回来?”千尧只觉得更加不解。  “在处理那些人。”岐岸淡淡地回道。  千尧听到这儿瞬间想起从前在暗狱中看到的那些人,不敢再问,只是回了句,“这样啊。”  千尧不欲再问,然而面前的人却没有放过他。  “怎么不问问朕是怎么处理的?”  千尧闻言环着他脖子的手瞬间紧了紧,然后像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像是不想面对。  哪里还需要问,刺杀皇帝可是大罪,行刺者肯定必死无疑,况且以面前人的性格,必然不会轻易让人死掉,折磨人的手段只会更加残忍。  因此千尧一点都不想问,但岐岸都发话了,千尧又不得不问。  因此还是小声地问了一句,“陛下怎么处理的那些人?”  然而没想到的是,岐岸却没有回答他,而是有些犹疑地沉默了下去,许久,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  “听人说你昨晚一夜没睡。”  千尧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岔开话题,但他本来也不想听那些。  因此干脆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是。”  “不是派了人告诉你不必等朕?”  “奴才担心您。”  千尧一夜没睡,刚才也只眯了一会儿,本来就困,被他这么抱着只觉得更困。  岐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困意,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脱下身上的外衣和他一起躺了上去。  千尧感觉到他躺下,习惯性地手伸了过去。  然而今日岐岸却没有握他的手,而是把他抱到了怀里,然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睡吧。”  “嗯。”千尧很快闭上眼睛,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遇刺这件事就像是一滴水,融进海里后很快便不见了。  日子重新变得一成不变起来。  千尧每日除了陪岐岸外,要么去找小穗子,要么去找小麦子,日子过得倒也丰富多彩。  这日从太监院回来时千尧饿得不行,一坐下就吃了好几块点心。  岐岸正在批折子,见状吩咐宫人送些吃的过来。  还不到传膳的时间,因此千尧连忙想要拒绝。  但他自然拒绝不了岐岸,很快便有人端着吃的送了过来。  反正都已经送过来了,千尧见状也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做什么了?这么饿?”  “小麦子见后院有一小块地荒着,想要翻一翻种点菜,他年纪太小了,我就帮了他一点。”  “胡……”岐岸闻言本想说他胡闹,但话已经到了嘴边,抬眸看见他脸上的笑,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道:“过来。”  千尧闻言连忙跑了过去,刚一靠近就被面前人拉到了腿上。  “陛下……”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现在总归是白日,因此千尧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岐岸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握着他的手看了看。  千尧的手从小金尊玉贵地养着,入宫后因为有陆砚洲的打点和小穗子的照顾,做的也不过是奉茶的活计,根本没干过重活,因此手指依旧柔软白嫩,所以一点变化都很明显。  果不其然,手心已经被磨红了。  岐岸见状立刻让人拿了药膏来。  千尧一听连忙想要把手收回去,却又不敢,因此只能看着岐岸低头为自己一点点抹上冰凉凉的药膏。  其实连疼都没有,因此千尧觉得没必要,但抹上去后确实舒服了些许。  “你不用做那些事。”岐岸给他上完药后说道。  千尧看他不太高兴,也不敢反驳,只是保证道:“奴才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嗯。”岐岸说着一边握着他的手帮他晾干药膏,一边抬眸问道,“最近似乎总去太监院和御膳房?”  千尧闻言立刻抬起头来,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但隐隐能感觉到这话似乎是对此有些不满,因此千尧连忙说道:“奴才以后会少去的。”  “朕不是这个意思。”岐岸看见他惊惶的模样,立刻回道,“朕的意思是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  千尧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由愣了一瞬。  自从上次岐岸遇刺后,他似乎就变得很忙,因此千尧看见他的时候并不多。  所以确实比以前闲了很多,也更无聊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频繁地去找小穗子和小麦子。  因此还是点了点头,“回陛下,是有点。”  “想出去吗?”岐岸闻言问道。  出去?千尧在这里实在待得太久,因此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出去是去哪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陛下,可以吗?”千尧连忙抱住他道。  岐岸既然提了自然是可以的,但看着千尧兴奋的模样,却还是又故意多加了一句。  “求朕。”  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容易,因此千尧立刻毫无心理负担地对着他说道:“求您。”  说着还主动凑过去吻住了他。  岐岸见状眸色微深,立刻抬手扣住他反吻了回去。  实在是……长进。  -  千尧本来还担心狗皇帝只是在逗他,然而没想到刚入夜岐岸便着人送来了一身青绿色的常服让他换上。  千尧立刻换了衣服,刚一出去就见岐岸正站在殿外等他。  岐岸穿的是一身黑色常服,没了帝王冠服的宽大,很是修身,将他衬托得更加挺拔英俊。  千尧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打扮,不由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然后就见岐岸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见他突然停下,问道:“不认识了?”  “是有些。”千尧说着这才回过神一般向他走去。  “哪里不认识?”岐岸闻言继续问道。  千尧可是拍马屁的好手,此等问题自然不在话下,于是连忙说道:“比平日里更加英俊。”  狗皇帝闻言回了句,“惯会溜须拍马。”  但千尧还是看到,岐岸转身时笑了一下。  千尧一见便知道自己马屁拍对了地方,于是继续再接再厉,“陛下,您平日里的冠服太过繁复宽大,都没有显露您的身材,但这身衣服不同,衬得您宽肩窄腰,修长挺拔。”  岐岸闻言回头望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他们此时已经走到了马车前,因此岐岸终究什么也没说,而是先上了马车。  千尧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刚准备挨着他坐下,就被岐岸伸手拉到了腿上。  “陛下……”千尧被他的动作吓得叫出了声,但好在还记得压低声音,因此外面的人并没有听见。  但千尧还是生怕他在马车上做什么,于是连忙小声说道:“不可。”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人笑了一下,望着他好整以暇地问道:“不可什么?”  千尧被他问得面红耳赤,但也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因此十分努力想要让他打消这个念头,“马车上不可以的。”  “为何?”面前的人一边问一边握着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千尧真的很想反问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这马车连门都没有,就一道薄薄的帘子,要是做点什么肯定会被发现的。  虽然车夫肯定不敢说什么,但这也太羞耻了。  因此千尧今天打定了主意宁死不从,“会被听到的,所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在这里做什么?”面前的人似有不解,继续问道。  千尧被问到语塞,狗皇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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