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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杨凌早已听到毕春大军近日将要开拔返浙的消息,所以他们领取的粮草也做了短期的打算,免得到时还要上缴,因此领用比较频繁,两人站在院中正闲聊着,忽见马昂提着马鞭气哼哼地从后院中走了出来。他想是刚去看过妹妹,只是不知和马怜儿拗了什么气,脸色颇为不豫。杨凌拱手道:“马兄,多日不见了”。马昂见了他有些意外,忙也拱了拱手道:“杨驿丞”。关受英笑嘻嘻地插话道:“马老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莫非。。。。。。令妹不答应?”马昂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大人这么抬举,是看得起我们兄妹。常言说,长兄如父,妹妹的事还不是由我作主么?”关受英皮笑肉不笑地道:“说的也是,那我先恭喜马老弟了,以后还望老弟多多照拂呀”。马昂面上微微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道:“不敢,你我兄弟同在毕大人麾下,还要互相照应才是。对了,我还要去一趟普渡寺,杨驿丞、老关呐,我先走了”。目送马昂匆匆离开,杨凌疑惑地道:“关兄,马大哥这是做什么?怎么急匆匆的?”关受英阴阳怪气地道:“大人看上了马昂的妹子,有意纳她为妾,有机会和都司大人攀亲,这位仁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不过瞧他吃瘪的样子,这个柿子不好捏呀,看来他那妹子可不是个没主见的女子,嘿嘿,想用妹妹做敲门砖,好象也不是那么容易!”瞧他笑得那模样,也不知是鄙夷马昂的为人,还是妒恨自已没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让自已也一步登天,成为朝廷四品大员的小舅子。杨凌听了心中不由一震,毕都司看上马怜儿了?想起他的年纪和马怜儿的老爹不相上下,再想想他那对比较刻薄的三角眼,而马怜儿才十六七岁,葱白儿般的俏丽稚气,“皓首红颜”的画面掠过脑海,他的心中忽然有点儿不舒服。拒绝了马怜儿,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人家一份情,所以才费尽心思利用职权想帮她扶棺返乡,略作补偿。如果她能找到一个合意的夫婿,那他同样也可以卸下心灵的包袱了,想不到横生枝节,她的哥哥为了自已的前程竟要她嫁给一个年近半百的人作妾,难道真的红颜薄命,马怜儿只有为人做妾的命运?从马昂怒冲冲出来的模样看,显然是在马怜儿这个外柔内刚的妹妹那里吃了瘪,自已要不要去看看她?杨凌思索着,似欲转身又怔然停住:“不管怎么样,这是人家的家事,我凭什么身份去掺和呢?”关受英见杨驿丞听了自已的话有点儿失魂落魄,不禁有点奇怪,这个杀猪匠出身的大兵倒是满有心眼的,看出了几分门道:瞧这模样,莫非杨驿丞也喜欢马姑娘?嗯,他们住在一个大院里,书生小姐后花园呀,戏文里常这么唱。嘿,有好戏看了,马昂那小子以前见了我一口一口关大哥,这还没怎么地呢,就口口声声老关了,真他妈刺耳,真让他当上毕大人的小舅子,蹬鼻子上脸的我就得变成小关了,嗯,这事我得核计核计,小杨这人仗义,帮他也是帮我呀!”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一个小吏已急匆匆跑来,老远就唤道:“驿丞大人,上回那人又来找您了,在前厅候着呐”。杨凌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得一愣,追问道:“什么上回来过的?谁呀?”小吏说道:“就是那个卖药的老头儿,自称姓吴,说有急事要见大人您呢”。闭着眼睛闯京城第48章糊涂升官杨凌听说吴千户来了,情知必有要事,当下不敢怠慢,匆匆和关受英道别一声,便急急赶往前厅。驿丞的小办公间外笔直地站了两个瘦削、精神的年轻人,杨凌只当是吴杰的随从,也没往心里去,径直跨进门去,只见吴杰仍是一袭青袍,端然坐在椅上,只是那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与上次悠然自得的神情大不相同。杨凌心里咯噔一下,吴杰这副模样,显然必有紧要之事,莫非锦衣卫出了什么岔子不成。吴杰见他进来,已立即立起身来,他见那传话的小吏也随在杨凌身后,忙道:“杨大人,请至内厅叙话!”杨凌见了忙挥手让小吏离开,他掩好房门,惴惴不安地随着吴杰进了内室,刚想以下官之礼相见,不料吴杰一转身,已刷地一下拜倒在地:“下官吴杰,拜见锦衣亲军指挥使司同知杨凌杨大人!”杨凌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把吴杰扶了起来,满脸雾煞煞地道:“吴大人,你说什么?什么同知,这。。。。。。这。。。。。。”。吴杰努起一张笑脸,拱手道:“恭喜大人,提督锦衣卫张大人对杨大人的才学十分欣赏,已命大人进职锦衣卫同知,官升五品,下官进京办差,特奉此谕前来通知大人”。说起来吴杰是从五品的千户,只比他低了半阶,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但是杨凌现在可是京官,进了锦衣卫的中枢,他刚刚18岁啊,前途锦绣一片,吴杰怎敢不努力巴结。“啊?”杨凌更加茫然,被这消息弄懵了,同知是啥官他心里没概念,可是五品他却懂得,愣了半晌,杨凌才吃吃地道:“吴大人,这个。。。。。。怎么会突然调我进京为官呢?”吴杰一听,眼泪差点儿没下来:“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可是世袭的锦衣卫呀,苦熬了三十年才当上千户,民间选拔逐级升迁的锦衣卫中倒也有做到这级别的,可那都是熬了一辈子立了不少功劳的,谁知道你小子哪座祖坟冒了青烟了,我还冤得慌呢!”不过这话他哪敢说出来,连忙陪笑道:“下官奉了谕命,便连夜启程从京中赶来,也不知其中详情。想来尘不掩玉、玉出烁眼,大人才学出众、佼佼不群,朝廷怎么会湮没人才呢?哈哈哈。。。。。。”吴杰笑着,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来,塞到杨凌手中,说道:“大人初上京城,买房置地、拜访同僚,定要有些花销的,下官奉赠程仪千两,请大人笑纳”。杨凌听说是千两纹银哪里敢收,吴杰正色道:“大人不必介怀,下官常年在塞外奔波,苦是苦了点,不过为了掩护身份,常与外族做些药材皮货盐茶的私贩生意,有锦衣卫身份的庇佑,银钱来得容易,这点薄资算不得什么,只是下官的一点心意,羞刀难入鞘,大人要是不收,下官可为难了”。他说着不待杨凌拒绝,把银票往他袖中一塞,做出一副依依不舍地模样道:“下官与大人相识以来颇为投缘,大人这一进京,下官只有每年返京述职时才能去大人府上拜见了。唉!下官年岁大了,常年在外奔波,腿脚已感不便,大人此番进京必受重用,届时还望大人能替下官美言几句,若是能把下官调回京去,下官愿为大人鞍前马后”。杨凌心想:这位吴千户看来在京中并不得意,否则京中位高权重的人多的是,大可不必走我的门路,只是我这个小吏荣升百户,还可说是锦衣卫为了在皇帝面前邀宠争夺战功,如今莫名其妙升为同知,可就未免太过诡异了”。吴杰这次返京就是上下活动想要调回京去,走的倒不只他一条门路,只是这些人为官多年,拉党结派,最是注意朝中人事更迭的动向。杨凌年未及弱冠,竟由锦衣卫最高首脑亲自下令晋职进京,前程当然不可限量,如今不打好关系,将来再锦上添花还有谁在意呢?杨凌想了一想,又问道:“吴大人,我现在还挂着驿丞的身份,不需吏部调令么?我何时才可入京呢?”吴杰怔了怔,说道:“大人,京中命我火速赶来颁发令谕印信,但对于大人进京的日程倒不曾提及,哦,对了,与我同来的有两位锦衣校尉,是京里派来护送大人的,大人可以问问他们”。杨凌收下令谕印信,两人来到外厅。吴杰打开房门把那两个年轻人唤了进来,两个人身高相仿,眸正眼清,显得十分精明干练。二人早知京城的任命,一进房就双手抱拳,单膝下跪,向杨凌施礼道:“卑职柳彪、杨一清拜见同知大人”。杨凌还不习惯被人这样大礼参拜,连忙上前将二人扶起,细细一问,结果二人得到的命令是一路便装保护大人返京,再面见张大人。至于返京时辰,张大人曾特意嘱咐说近日京中将另有人马前来相迎,要他们静待便是,同时晋升同知一事暂勿通知地方官府。杨凌与吴杰听了面面相觑,相顾诧然。要知道锦衣卫的身份分为三种,一种是在衙门里办差的,身份公开,是锦衣卫的核心成员;一种就象驿丞这种半公开的,人人都知道他有这层身份,但不会有人点破,是锦衣卫的外围人员;第三种就是吴杰这种以民间身份活动,外人绝不可知其真实身份的,实为锦衣卫的秘探。杨凌官至同知,入京师为官,乃是公开的身份了,现在却又不许他通知地方,内中必然大有文章。京中还有专人前来迎接?这一来吴杰更料定杨凌在京中必是寻了大靠山,态度愈发的恭敬。至于那两个校尉,已划归杨凌的亲兵,二人见了这位大人这般年轻也是喜悦非常。锦衣卫中历代功臣勋卿的后人极多,都是世袭的官职,这两人却是从民间选调来的锦衣卫。这就好比人家是大学本科学历,你是中专毕业,哪怕你的工作能力比人强,升迁也要遇到重重阻隔。如今侍奉的这位大人如此年轻,前途远大,同时又和自已一样是平民系的,跟了他自然升迁的机会大增。杨凌送走了吴杰,又安排柳彪、杨一清先在驿馆住下,想想自已如今竟已是五品大官,而且是位高权重的锦衣卫,茫然之后顿生一种喜悦,他忍不住喜滋滋地直奔后院,想把这消息告诉幼娘。恋爱中的男人都象个小孩子,有了光彩的事当然巴不得马上让自已最亲近的人早点知道,杨凌兴冲冲地走到第四进院落,恰看见马怜儿拐出院门端了一盆水,哗地一声泼了出来。她系着围裙,一头青丝用白帕包住,衣袖半挽,赤着两截藕也似的玉臂,天气尚寒,因为沾水久了冻得通红,难得见她布衣钗裙的模样,倒是别具韵味。她眼圈儿红红的,好象哭过不久。一见杨凌走来,马怜儿吃了一惊,不愿被他看见现在狼狈的模样,她攸地一下转过头去闪进了院子。杨凌见了她,想起刚刚听说毕都司纳妾的事,连忙追了上去。马怜儿闪身进了院子,见杨凌紧随着进来了,这下真的着急了,连忙抱起地上另一个木盆慌慌张张地进了屋。马怜儿什么时候这么怕见人了?杨凌愈加好奇,想也不想便跟进了屋,马怜儿又气又羞,将木盆往桌上一墩,转过身来遮在前边,慌张地嗔道:“你追我做什么?”杨凌摊了摊手,无奈地道:“你没事跑什么?盆里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咋的?”马怜儿脸蛋儿一红,没好气地白了杨凌一眼,啐道:“要你管?你是我什么。。。。。。狗拿耗子!”她脸红红地扯过桌布盖住木盆,走到炕前一屁股坐下,双腿蜷起,双手抱膝,下巴搭在膝盖上,瞅着杨凌道:“你追我作甚么?有话要说么?”杨凌注意到她穿了一双白色弓鞋,那是为父亲戴孝穿的,双腿一蜷,裤子绷起,笔直的双腿后边是仿若圆规画就的极美的半圆杨凌扫了一眼,只觉扣人心弦,当下不敢多看,目光移回桌布盖着的木盆,方醒悟到她方才洗的可能是主腰、胸带一类女人贴身小衣,女人对这些东西太过避讳,就连幼娘洗晾这些贴身的东西都避着自已,难怪马怜儿象踩了猫尾巴似的逃回来,赶情是要急着把东西收起来。他自顾在对面椅上坐了,沉吟片刻道:“听说。。。。。。今早马兄来过?”马怜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撇撇道:“你不是已经遇见过他了么?”杨凌脸一红,讪讪地道:“你。。。。。。你怎么知道?”马怜儿眼珠溜溜一转,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道:“我。。。。。。听说你今早看见过他。”杨凌苦笑一声道:“还闹?你怎么就不知道愁呢?听说你哥哥要逼你嫁给毕大人了?”马怜儿翻了翻白眼,心道:“我急什么,哥哥再利欲熏心,我不乐意他还敢绑着我送人作妾不成?”闭着眼睛闯京城第49章缘订三年马怜儿见他为自已担忧,心中真比喝了蜜还甜。安慰的话刚想脱口而出,心中忽又一动:昨儿个幼娘妹妹话里话外可是透露了她肯接纳自已的意思,也不知她跟这狠心的郎君提过没有,他今日肯为自已着急,显见也并非无情,倒也不枉自已把一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不如。。。。。。,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笑非笑地看了杨凌一眼,“我激他一激,若是能让他开窍那是最好,唉!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一介女儿身,倒要千方百计、委曲求全地来求他。”马怜儿幽怨地瞥了杨凌一眼,幽幽地道:“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个女人家,说的再能,能搅起什么风浪?长兄如父,他以父兄的身份压我,毕都司又是大官儿,我能怎么办呢?”杨凌见她盈泪欲滴,不由沉声道:“你是自由之身,你要不愿意,有谁能强迫你?”。马怜儿本来只想引起杨凌怜花惜玉之心,不料说着说着勾起自已的伤心事,情绪真的有点儿失控了,她黯然道:“自由之身?有过么?女子可有权利自已选择夫君?”她的声调渐渐低沉下去:“我倒是想。。。。。。,我相中了一个人,为了他,我不惜以自已的名节为代价,把自已逼上绝路,不过是喜欢了他,想和他长相厮守罢了。人家领情吗?说不定在他心理,还把我看成一个阴险、无耻、喜欢用心机的女子。如果他要我,那还罢了,若是不要,别人只会赞他英雄了得,风流名士,尽多女子喜欢。可那女子,却要从此抬不起头来,受尽风刀霜剑。”马怜儿胀红了脸蛋恨恨地瞪了杨凌一眼道:“你与幼娘情深意切,自那日在城下我就已经明了呢。好吧,我甘愿为妾、侍夫持家,仍是难遂心愿。呵呵,我是自作自受,如今名节已毁,还有人愿以妻子待我么?”杨凌怔怔半晌,愧然道:“你。。。。。。你冰雪聪明、丽质盈盈,不会每个男子都在乎那些疯言疯语的”。马怜儿不接他的话茬,自顾悠悠地道:“毕都司在江南讨了三房小妾,听说毕都司待妾室非常刻薄,正妻又凶悍无比,我。。。。。。我如今想作个妾都没有选择的余地。。。。。。自作孽,不可活?”杨凌默然,半晌才长长吸了口气,喃喃地道:“怜儿,不是杨凌非要逼得你走上这条路,时也,命也,我。。。。。。我实实是有难言之隐”。马怜儿听了眼帘低垂,两行清泪扑簌而下。哀莫大于心死,话说到这个份上,杨凌仍是寻个由头拒绝她,她是真的绝望了。自那晚在山中雪洞共渡一晚后,马怜儿心中彻底印下了杨凌的影子,他才是适合自已的良人呀,若是不曾与他相识,或许将来她会随便找个人嫁了,但是既然认识了他,那种愚腐蠢笃,视女人为玩物的普通男子还怎么会被她看在眼里?杨凌敬她,懂她,不把她看成一个离经叛道的女人,看他对幼娘的宠溺疼爱、不离不弃,如果自已宜室宜家,诚心侍奉,他一定也会真心的呵护爱惜自已,不会因为侧室的身份低看了她,不会色衰之后离弃她,这样的夫君还不值得自已倾心相投么?可是她用自已名节孤注一切的赌注,彻底的输了,输的好惨。杨凌眼见她珠泪双垂,那张俏脸变得全无生气,如同石雕玉塑一般,一时手足无措,半晌才长叹一声,无奈地垂首道:“女人的眼泪。。。。。。!怜儿,你要为父守制三年的,我现在和你订个君子之约,三年之后,杨凌若是未曾。。。。。。呃。。。。。。未曾落魄,便接你过门!当然,公平起见,你仍未嫁之身,那时你也可以另行选择,只要你有中意的男人!”马怜儿霍地睁开双眼,努力地眨掉眼泪,不敢置信地道:“真的?”杨凌自嘲地笑笑:“真的!只要介时杨某还未。。。。。。落魄,能养得起你,你愿意进我杨家的门谁也不拦着你!”马怜儿破啼为笑,她一下子跳下地来,喜得想扑上来抱住他,可是杨凌一旦给了她承喏,那大胆、泼辣反而全被抛到爪哇国去了,这时神色间极是娇羞难禁。她咬着樱唇,弧贝隐隐,媚眼弯弯,柔声对杨凌说道:“落魄又如何?你现在当的官儿叫人稀罕么?哼!以为小女子被你迷得连驿丞和都司谁官儿大都分不清了?你呀,人家这么死乞白赖地跟着你,你还不明白人家的心么?”杨凌干笑两声:“现在的官儿怎么了?对了,有件事告诉你,我本打算再过两个月,关外的皮货商经过鸡鸣时,托他们照顾你扶棺返乡的,只是。。。。。。”。杨凌将晋职锦衣卫指挥同知、近日将赴京师的消息对她说了一遍,马怜儿听了喜得黛眉一扬,雀跃道:“太好了,我刚才还担心因为我。。。。。。毕都司会找你的麻烦,这下就不怕他了”。她想了想,忽又蹙起眉头担心地道:“不对呀,军中官阶晋升岂同儿戏,这事儿大有古怪”。杨凌呵呵笑道:“我也觉得古怪,不过想来不是坏事,有谁会费这么大周折送我个大官儿,再惦记着害我不成?”马怜儿已经过渡到杨家媳妇的角色中去了,很认真的思索着摇摇头:“有句话叫仕途险恶你知不知道?让我想想看,嗯。。。。。。凭你立下的那份“功劳”,断无连升三级直趋中枢的道理,京里更不可能有人这么好心,凭白无故地升你的官,咱得好好想想,可不能让人坑了。。。。。。”。马怜儿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头,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这其中必有一个重大关节参悟不透,杨凌赴京是凶是吉,必和这个不所知的关节有关系。杨凌见她坐在炕头,秀眉紧蹙,嘴里念念有词,不禁哑然失笑:“我看你快可以开科给人算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待我进了京,面见了那位张大人,谜团自然就解了。现在想的再多都是揣测,何必疑神疑鬼呢?”马怜儿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心真大,人家不是为你担心吗?”她想了想,又吃吃地道:“那。。。。。。那你进京,我怎么办呢?”杨凌道:“后晌我去拜托黄县丞,请黄老帮忙,两个月后北方货商南下,助你返回金陵”。马怜儿眼神一黯,不舍地道:“那我。。。。。。岂不是三年都不能和你相见了么?你。。。。。。会不会时间长了就忘了人家?”她心中盘算着,扶持父亲灵柩返回故乡后,我要不要去京师见他呢?如果他升任指挥同知,确实没人打他的什么主意,正常应该也不会进入北镇抚司这么要害的衙门,如果他被分到金陵南镇抚司为官,那岂不。。。。。。嗯,等有了他确切消息再说”。******************************毕春大帐,毕都司和颜悦色地对马昂道:“马昂,我军不日就要返浙了,你知道,令尊七七一过,本官就不便。。。。。。呵呵呵,否则被江浙道的那些书呆子御使知道了奏上一本就划不来了,不知你今日可与令妹提起本官的心意呀?”马昂知道妹妹骑射双绝、精通音律、又生得千娇百媚,心气儿一向高得很,想来宁为英雄妾,不作庸人妻的美事她定会满口答应,因此听毕春透露出对马怜儿的喜爱之情时,也未探过妹妹口风,便一口答应了。想不到今日去向妹妹提起,却被妹妹哭骂一番,把他赶了出来。此时见毕春问起,他不由脸色一僵,吱吱唔唔地道:“这个。。。。。。卑职只是探了探妹妹有口风,还不曾提起大人的意思。不过大人领军一方,位高权得,舍妹素来青睐英雄伟丈夫,想来是不会拒绝的。”毕春一双三角眼一直紧盯着他的神色,听他出言搪塞,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今日关受英回来后,大大咧咧地对他说起有人风传那位杨驿丞和马怜儿姑娘两情相悦、听说近日要纳她为妾的事,毕春当时就大为不悦。不过他想及马怜儿住在驿署,难免会有些闲人风言风语,论身份论地份,自已哪一样不比杨凌强?如果马小姐果然有意与他作妾,那自已岂不更有希望?想起马怜儿那副极尽妍态、娇艳欲滴的模样,这些风闻他就没太往心里去,可是这时见马昂神色,想到莫非马小姐不守礼,果与杨驿丞有了私情不成,心中顿时生了个疙瘩。马昂见他脸色阴沉,不由心中一凛,慌忙说道:“婚姻大事,哪有由得女儿家自已作主的?俗话说长兄为父,我说过的,那便是舍妹的意思了。舍妹好骑马射箭,这些日子困在城中定也郁闷得很,前日新任张县令宴请过大人,大人不如明日回请张知县狩围打猎,到时我约上妹子同去,狩猎回来酒宴席上卑职当众宣布将妹妹嫁予大人便是”。毕春听了满脸阴霾尽散,呵呵一笑道:“既如此,这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儿便拿我的贴子去见张大人吧”。马昂躬身道:“是,大人”。毕春摆手笑道:“不必拘礼啦,明儿起,你我就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些什么,呵呵呵。。。。。。闭着眼睛闯京城第50章一团和气韩幼娘听说相公进京当官的消息,象只快乐的喜鹊似的,杨凌看她乐极忘形的样子,也不禁放开了胸怀,暂时把疑虑抛到了一边。他能感受到幼娘的欢喜,并分享那种甜甜的感觉。韩幼娘脸蛋儿胀得红苹果一般,喜悦地道:“我就知道,相公是最有出息的读书人,一定可以做大官的。等爹回来我就告诉他,他一定高兴极了”。杨凌微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轻声道:“看把你高兴的,小声一些,回头告诉岳父一声便是了,京里的公函特意言明暂且不宜张扬,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韩幼娘还道这是锦衣卫为官的规矩,虽觉夫君做了大官却不能荣耀乡里有些遗憾,但他既然说不可以让人知道,便乖巧地道:“嗯,那我回头知会爹爹一声,不说出去就是了”。韩幼娘越是温婉顺从,杨凌越觉心中过意不去,虽然开给马怜儿的空头支票只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他还是不忍瞒着幼娘,他叹了口气,把头埋在幼娘的颈子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小心翼翼地道:“幼娘,相公。。。。。。还有一件事。。。。。。”。韩幼娘听了娇躯一颤,顿时脸红似火,浑身不自在起来。昨晚见识了相公令人心惊肉跳的凶器以后,幼娘想起出阁时那些口无遮拦的大娘大婶们告诉自已的事儿,不禁浮想翩翩。谁说少女不怀春?杨凌睡熟许久,这小妮子还托着香腮,迷迷登登地看了他小半宿。这时她被杨凌用这样亲昵的姿势搂在怀中,又听到他暖昧的语言,顿时想的歪了,幼娘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羞态可掬地道:“相。。。。。。相公,什么事?”杨凌结结巴巴地把听说马昂要把妹妹嫁给毕都司作妾,以及自已与她定下三年之约的事情交待了出来,交待完了杨凌偷眼打量幼娘,只见小丫头肩膀一垮,小脸明显带着几分沮丧。杨凌愧疚地道:“幼娘,这事是我不好。。。。。。但那毕都司。。。。。。我。。。。。。我现在的三年之约也就是那么一说,相公可没想过见了美女就娶回家的,有了你,相公真的很知足,别生气了好么?”韩幼娘刚刚听到这消息,真的有点儿难过,可是想想相公的心性儿的确不是风流成性的男人,做了大官的人谁没有几房房妻妾?依着规矩,他想纳妾,根本不必征得自已同意,如今这般小心翼翼,生怕自已不高兴,自已也该知足了。爹爹说的对,相公越是疼我,我越得时时自省,千万不能恃宠而骄,再说。。。。。。唉!谁叫相公和人家共渡了一夜呢,将心比心,要是换作自已,从此也是嫁不得别人了,总不成害了马小姐一辈子呀”。想到这儿幼娘打起精神对杨凌道:“相公,幼娘不是善妒的人,这也是怜儿姐姐和你的缘份,既然这样,回头咱就托县上有名望的长辈出面,先和马家把这事儿定下来吧”。杨凌松了口气,说道:“不可说,现在先不说,毕都司是有身份的人,只要马小姐打定了主意,强娶强嫁的事他不敢做的。马小姐不久要扶棺回金陵老家,那儿显贵之家才子如云,三年后人家说不定会看上什么青年才俊,何必把人家拴住呢”。韩幼娘虽说不愿意有人和自已分享丈夫的爱,却也不爱听他贬低自已的话,在她小小的心灵里,自已的夫君就是最本事、最体贴的好丈夫,如果有朝一日马怜儿真的看上别人,那就是有眼无珠了。听杨凌这么一说她倒把醋意抛开了,有些不服气地道:“哼,要真是那样,就是她没福气,谁有我的相公好?”杨凌被她说的心里暖洋洋的,忍不住逗她道:“既然相公这么好,那我再多给你找几个姐妹回来怎么样?”韩幼娘情知相公在逗自已,还是忍不住急道:“不要不要不要,咱。。。。。。咱。。。。。。咱家的锅做不了那么多人的饭”。杨凌听她慌慌张张想出这么个理由,不由哈哈大笑,不料幼娘又补充了一句:“再说相公身子不好,你不担心我还担心呢”。杨凌的笑声戛然而止,半晌才“恼羞成怒”地道:“什么?你嫌我身子弱?相公身子很弱么?”“不是不是不是”,韩幼娘笑眯眯的,温柔的声音象哄小孩儿:“相公冤枉人家,人家是说你身体刚好嘛,唔唔。。。。。。嗯。。。。。。”。话没说完,杨凌就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儿,心里恨恨地想:“小妮子被我惯坏了,居然开始调侃起我了,今天我得执行家法,不然用不了多久就要夫纲尽丧了”。不料只吻了一会儿,杨凌就觉得某个地方膨胀了起来,不禁色兮兮地瞄着幼娘的小嘴儿,“丧权辱国”地哀求道:“好媳妇儿,相公一亲你就受不了了,帮相公一下好不好?幼娘乖,幼娘。。。。。。”。韩幼娘吃地一笑,赶紧从他膝上跳开,逃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幼娘的声音从屋外遥遥传了进来:“春天火气大,相公多喝点茶喔,趁着日头正好,我去洗。。。。。。洗被子”。******************************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这是杨凌给爱妻的评价。不许他动手,理由是男人不该摆弄这些东西,由于被宠得日渐嚣张,胆气日壮的小姑娘还加了一句:“男人收拾东西,粗手粗脚的,说是帮忙,越帮越忙。我的相公大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吧”。杨相公老老实实坐了一会儿,见韩幼娘翻箱倒柜,拾掇着进京要带的东西,想想自已也该清理下账目、整理一下锦衣卫的来往秘函,万一进京时需要交接,也不用手忙脚乱,便对幼娘说了一声,赶回了办公署。杨凌把信函梳理了一遍,刚刚锁进那把挂着金鱼锁的柜子,忽听外间传出沉闷的踢门声,杨凌匆匆下地趿上鞋,跑到外边一拉门儿,只见马怜儿用毛巾垫了手,端着一个热气蒸腾的小铁锅站在门口。杨凌大为意外,忙将她让了进来。马怜儿将铁锅放在桌上,羞赧地道:“我。。。。。。我看你晚上还在处理公务,所以做了点吃的,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杨凌已不是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那般浑浑噩噩了,一个女子主动给男人做饭意味着什么,他心中了如明镜。“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马怜儿这是以新妇的姿态想要侍候他了。杨凌在县上赴宴时吃过这东西,知道所谓打边炉就是火锅,他揭开锅盖,只见热气氤氲的汤锅里翠绿的山菜,黑色的磨菇,粉色的獐肉,葱白、姜片。。。。。。看起来还真是让人食指大动。杨凌不禁赞道:“味道好香,比鸿雁楼的大师傅做的还好”。马怜儿得他夸奖,顿时喜上眉梢,她从袖中摸出筷子,正要让他品尝一下,门外传来韩幼娘兴冲冲的声音:“相公,大哥从府城带回些稀罕物儿,这是。。。。。。”。随着声音,韩幼娘跨进门来,一眼瞧见马怜儿也在,她不由得一怔。马怜儿虽说已蒙杨凌给了承喏,可是毕竟身份还算是外人,如今被幼娘抓个正着,顿时臊得脸孔通红。这种王见王的局面,杨凌也毫无思想准备,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愣了那么片刻,韩幼娘忽然笑盈盈地道:“怜儿姐姐,你也在呀。”马怜儿松了口气,有几分忸怩地道:“幼娘妹妹,我。。。。。。我今晚做了打边炉,请杨大哥尝尝味道,我的手艺比不得妹妹你,要是不嫌弃,你也来尝一尝吧”。杨凌见幼娘手中捧着几块东西,避着灯光看不清楚,不由问道:“幼娘,你拿的什么?”韩幼娘道:“相公,这是大哥从府城捎回来的东西,听说是番帮传到咱大明的,叫甘薯,煮熟了吃甜着呢,你尝尝,哦,怜儿姐姐,你也尝尝看”。杨凌见了她手中举起的东西,不由奇道:“。。。。。。地瓜?”仔细打量几眼,确实是两块地瓜。韩幼娘奇怪地道:“相公认得?这是番邦传进来的东西呢,听大哥说南方有人种的,在咱这儿是个稀罕物儿,但是并不贵,买点儿回来尝尝鲜”。杨凌忙遮掩道:“我。。。。。。哦,我去府城乡试时,见过这东西”他笑道:“看这样子怕是放了一冬了,水分少了,烤熟了吃更甜。对了,这东西比咱们这边的谷物易生长、产量大,怎么不大量种植呢?一亩地估计能多打不少粮食呀”。韩幼娘好奇地看看手里的东西道:“这东西没有种子怎么种呀?而且也不知道适不适合咱们这儿耕种,庄户人全指着地里的收成过日子呢,谁敢冒险种它呀”。杨凌这才想起适宜北方耕种的玉米、地瓜、马铃薯一类的农作物他在鸡鸣从未见过,这里的农作物基本仍是麦、谷、豆、黍等物。看来随着海上贸易,这些外国的东西已经传入大明,只是还没推广开来,要是把这些农作物推广起来,那对整个大明的农业生产将产生多大的促进作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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