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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刷地一下,沈书晴的脸又红了,似熟透的桃儿,诱人去采撷,他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绯色的面颊。  沈书晴恼怒抬眸,低声斥他,“王妃就在外头,爷你也太过分了,你就不怕她恨上你。”  陆深偏头一笑,刚好瞥见窗户纸上女子离去的剪影,转过头来,却并不告知沈书晴,还颇有些无耻地道:“她就是要恨,也只有恨你的份。”  “王妃讨好本王还来不及呢。”  他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不管她们之间如何争风吃醋,却只会恨同为女子的妃嫔,反倒是将始作俑者高高地捧在手心。  若他当真是有王妃,撞见今日之事,便是要恨,也只会恨眼前这个女子家。  这下子,沈书晴更是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趁着他愣神,逃出了他的禁锢,可才刚走出几步,就被陆深挡住了去路。  只见他双手环胸,上身微微后仰,轻抬清冷不羁的下颌,佯装气怒地拧起长眉,“竟还敢咬人,看本王不拔了你这尖利的牙齿。”  说罢一把上前,将人抗在肩头,任由沈书晴不停捶打他的肩膀,也无济于事,被整个儿扔到临窗的软塌上。  窗外可是还有王妃,就这般明目张胆行事,沈书晴侧面去看,却被一块锦帕罩住了眼睛以及口鼻,双手也被举过头顶,压在大掌之下。  紧接着,沈书晴听到男子解开玉带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温热的气息鼓囊着嘴上的锦帕,“王爷,你这是疯了吗?王妃还在外面,你怎么。。。。。。”  未尽的话被迫咽入了肚腹,是陆深将指尖竖于她唇珠处。  与此同时,他埋首于她的脖颈中,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栀子味,沉醉地半阖着眼睛,“左右你都将王妃得罪死了,还不尽心竭力服侍好本王?”  “服侍得本王开心了,本王自是会罩着你,不叫王妃欺负你半分。”  这个人,还真是无赖,分明事情由他而起,如今竟要自己求他,一想起白日里他也是各种威胁耍赖,一下子就委屈得落起泪来。  泪水染湿了锦帕,陆深这才止下动作,与他揭开了锦帕,扶她坐正,整理好散乱的衣衫以及羞红面颊上的发丝,这才卷起竹制窗帘,指着不远处在宫人搀扶下向角门走去的贵妇人,低声解释:“不是王妃,是本王的母妃,如今你可放心了?”  放心甚么啊?被婆母看见如此轻浮的一面,怎么会放心?  沈书晴隔着男子的中衣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肉,“爷这般胡来,你倒是没事,可有想过妾身的处境?”  不论是王妃,还是贵太妃,皆只会责怪她这个外人,而他则完全似个无事人一般,甚至还能得到王妃更殷切的关怀。  就譬如如今,贵太妃定然会将她打入狐媚子的行列。  说不得,沈书晴还真的料错了,等太妃离开王府时,在垂花门外竟交代林墨,“叫你们厨房,多给沈姑娘备一些补汤,尤其是助孕的补汤,一日一碗总是要有的。”  “再一个,既然她如今已搬来王府,总该有个像样的院落,成日在书房里住着,像个什么样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是你这个王府总管的失责。”  林墨心里苦啊,这沈姑娘也是今日才到的王府,王爷还没发话呢,他也不能自作主张。  但也只得点头应下,等林墨走远了,崔姑姑扶着贵太妃往大门外走去,问他,“娘娘,你这不是专程来见王爷的,怎地这就回宫了?”  贵太妃摇头,“本宫本是担忧深儿的身子,如今他竟。。。。。。”  “想来也是并无大碍,我老婆子就不要留在这里,惹得人家小姑娘不痛快了。”  崔姑姑颔首答,“能有娘娘这样的婆母,是沈姑娘的福气。”  贵太妃笑笑,“那也是因为她是沈大人的闺女,就是不知,我的孙儿将来可有沈大人那等风姿?”  一说这话,崔姑姑就捂唇偷笑,当年自家贵太妃娘娘才刚入宫,面对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皇帝,体贴有余,总是少了些少女的慕艾。  当日金銮殿上,沈钰为了未婚妻拒绝皇帝赐婚公主一事传来,自家娘娘便十分感慨,动容于他们的伉俪情深,特意多次召沈夫人相伴,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沈夫人孕期也曾入宫,贵太妃还玩笑说要与她成为亲家。  彼时陆深不过四岁的稚子,一听要多个奶娃娃当媳妇,当即皱眉不悦,“真麻烦,我小小年纪,还要养大媳妇。”  虽嫌弃却不曾拒绝的别扭模样,叫两位母亲捧腹大笑,只可惜没几日,在陆深的生辰宴上,皇帝多喝了几杯酒,便糊里糊涂定下了贤王与镇北侯家千金伊兰舟的婚事。  此事才且作罢,渐渐地,为了避嫌,沈夫人便不曾入宫。  到后来,想着为陆深纳一房外室生子,有人将她的画像递了上来,贵太妃当时便潸然泪下,之所以定下深书晴,不过是为了将她解救出水火,离了那样的家,到了她儿子这里,只要她生下一儿半女,她自有办法与她一个好的位份。  也算对得住从前与沈夫人的几分情谊。  转眼,就到了秋猎那日,经过在王府马场几日的练习,沈书晴已然可以独自骑马。  这天,沈书晴穿了件鹅黄衫子,束以翠色腰带,发丝梳成许多细小的辫子散落在肩头,围场处在深山,贵太妃送来一条雪狐做的围脖。  林子里,当陆深与沈书晴戴上的时候,她不可置信地道:“那日的事,母妃当真不生气吗?”  陆深想起,自小就在母妃的福宁宫时常听到《寒山渡》这只曲子,想了想与她说到:“或许,我母妃在入宫前,曾倾慕过你父亲。”  否则,怎地在许多外室人选里,独独非要他选沈书晴。  沈书晴左右一看,见除了不远处的林墨与小林子,叭刘一七期伞伞零四追更锦江婆文并没有其他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捏起拳头去锤他的背脊,“你怎地甚么话都说得出口?那可是你母妃!”  哪知刚巧碰到男子的背后的伤口,一声闷哼自男子口中溢出,沈书晴抬起指尖一看,隐隐有着暗红,又开始心疼了,“对不住,我并不知你背后有伤。”  陆深搂上她的腰,将她抱上马背后,自己才踩蹬上马,落日的余晖洒在沈书晴如碧玉一般精致的面庞上,平白添了几分俏皮。  俏皮的女子家,察觉出男人的注视,将脑袋紧紧偎在男人硬实的胸膛,那十足依赖的模样,叫陆深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书晴,山顶上有颗杏树,你不是喜欢吃杏脯,本王陪你去摘一些可好?”  一想起,几日前,两人共同食用杏脯的模样,沈书晴顿时羞红了脸,“不要吃了,再也不要吃了。”  陆深却是勾起自如风流的一笑,“本王觉得甚是美味呢。”  说罢,也不管沈书晴乐意不乐意,驱使着白色宝马沿着小径往山顶走去。  等到了地方,果然有一颗挂满了黄橙橙熟杏的杏仁树,陆深自鞍上取出一个布兜放在地面的草丛上,而后便与沈书晴一同采摘着新鲜的果子。  男子身量高,抬手便可采摘,女子身量只够到他肩膀,矮一些的采完了,只能在地上找落杏,索性地面长满了杂草,落杏倒是也干净,只是太过于熟透,一碰就塌软,做杏脯不太合适,女子皱起了眉头。  男子低头见她这幅模样,吩咐她捧着布袋跟着他即可。  是以,夕阳下,男子举手摘杏,女子似是一个跟班紧随其后,这样温馨的模样,小李子看了直感叹,“我们爷和沈姑娘可真是恩爱呢。”  林墨是知晓个中内情的,却不认同地摇了摇头,“造孽啊,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话音刚落,林墨便瞧见一骑棕色的宝马闯入了他的视线,驻足在自家王爷同沈姑娘的面前,一身红衣胡服,马尾高束,腰缠一只绞金小马鞭,气势汹汹而来,是钟家表妹钟灵。  沈书晴有些怵她,忙后退了一步,像是一只小猫儿躲在陆深身后。  钟灵视沈书晴而不见,只一瞬不瞬盯视着陆深,“表哥,有些话,我想当面问你。”  陆深侧目看了眼沈书晴,她眼里满是惊惧之色,可见上回给那壶热水给烫怕了,拍了拍她的背脊,“你就在这里,本王去去就来。”  陆深引着钟灵去到另一边的柏树下,才刚停下脚步,就被钟灵扑了一个满怀。  沈书晴手中的布袋落地,熟透的杏子压出的汁水,染透了米白色的布袋,濡湿的印迹,一如此时此刻沈书晴眼尾的泪意。第25章吃醋  杏子落地,沈书晴却并不去捡,只愣愣盯着对面那对男女看。  钟灵人如其名,是个极灵秀的长相,她的性子却似一把火,一如她这一身红衣,丝毫不掩饰对贤王的爱慕,一到围场就迫不及待跟来了,如今更是情难自禁地扑入他的怀里。  这一点,比她强多了。  她甚至如今,再确定他的心意之后,依旧不敢如此直接向他袒露真心,告诉他,早在三年前,她就爱上他。  目光下移,落在她腰上紧缠的绞金小马鞭上,自卑的心绪更甚。  她是宁远侯府的千金,高高在上,有个执掌三军的侯爷当爹,她若是入府,至少也是个侧妃,这还是委屈她了。  不像她,只能从一个外室做起,因着他的几分喜欢才得了个贵妾的位份,没有靠山可依,如此已是王爷对他的抬举。  寻常总是清凌凌的眼眸,此刻已是暗淡无光,尽管此时陆深已挣脱了钟灵环在他腰间的手,她还是收回了视线,将下巴垂到雪狐围脖里,盯着不断前行的绣花鞋瞧,似乎不看便是不会伤心。  彼时,藏在暗处的李照玉注意到她的动静,见她是要下山,也自藏身的灌木丛中走出,却这时沈书晴蓦然回头,他随着她的目光转首,就瞧见钟家小姐指着陆深腰间的一只荷包,愤然泪下控诉道:“表哥你对我要是没有一丁点的心思,为何要一直将这只荷包带在身上?”  沈书晴似被雷劈了一般立在原地,揪着胸前的衣襟垂眸。  她与他的荷包,他嫌弃,并不肯要,甚至连看也不曾看一眼。  可却将钟家表妹的荷包,日夜带在身上,这荷包她见过,都快浆洗得发白了。  陆深扯下挂在腰间玉带上的竹青祥云纹荷包,捏着上头明黄色的穗子,举在眼前看了会子,愣是想不起这荷包的来头,遂偏头问林墨,“这荷包怎么来的?”  林墨自是记得,讪讪一笑,“这是去岁贵太妃生辰,钟家表妹赠与殿下的。”  尽管林墨提醒,陆深还是一点记不起来,只将荷包中的鼻烟壶取出,本意是要还给钟灵,却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将哭未哭的沈书晴,心里一紧,便将荷包往地面扔去,  “我真不知这是表妹你送的。”  “荷包扔了,表妹也别再惦记本王。”  “听舅父的安排,安心待嫁。”  说罢,便大步流星往深书晴走去,这女子如此钟爱于他,撞见今日之事,心中别提多难受,要是往常早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今却只眼泪在眼眶打转,这是怕他嫌弃呢。  他如此懂事,他得要好生怜惜她才是。  更何况,白色马匹的疯药劲儿马上就要到了,他计划一场,总也不好落空,“书晴,为夫带你下山。”  半山腰有处悬崖,他设计好了马匹在此发疯,届时他将沈书晴救下,而自己则落入悬崖,好以此博得陈老爷子的好感。  本是计划好的,哪想半路却杀出个钟灵来。  钟灵怔惘在原地,定定看着杂草中那只荷包,耳畔回想着他那句让她待嫁的话,而今又听他在那外室面前自称为夫。  她终是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静,一阵风一样落荒而逃。  她骑着马沿着山径而下,却是牵错了马,错将那白马驾去,却是将她那棕色宝马留在这里。  陆深一瞧,当即松开揽着沈书晴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翻身上了那棕马,看方向竟是追随钟灵而去。  那马疯病即将发作,而钟灵纵有几分武艺,却并无任何准备,指不定会闹出人命。  毕竟是他嫡亲的表妹,不能不管。  林墨一看事态不对,招呼也来不及与沈书晴打,也离开了。  小李子亦是紧随其后。  全都将沈书晴遗忘在了山顶。  这个中隐情,沈书晴并不知晓,只将视线自他们双双远去的背影上收回,捧着心口匀着呼吸。  虽则一早知晓他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分明早该料想到这一日的,却为何心似扎了针,好痛,快要无法呼吸。  “别伤心了。”一直藏在灌木从后的李照玉走出来,出声安慰她。  沈书晴堪堪回眸,细小发辫随风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看清男子如玉般温润的面庞后,想起自家娘亲所提过的事情,原本戒备的一张脸,绽放出一个娇俏的笑容,“是表哥啊?”  李照玉双手负于身后,眯着眸子眺望着渐渐靠拢的两个骑影,在陆深骑行到与钟灵并行后,忽然大掌一挥,将钟灵捞入了怀里。  李照玉今次前来,本就是为了说服沈书晴与他离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挑拨离间的机会,当即长臂一挥,引导沈书晴目光朝着山下看去。  “两小无猜的情谊,表妹,你要拿什么和她比?”  沈书晴看后,忙躲过身,风将她鬓边的碎发掠起,格外灵动,“我从未想过和谁比。”  “我只是喜欢他,想要陪伴在他身侧,如此而已。”  她喜欢陆深,此事李照玉一早便知,可如今听她亲口说出,心下还是为之一动,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他也并非是执意要拆散自家表妹与贤王,奈何他三外祖是决计不会允许自家外孙女与人做妾。  “可是,表妹啊,姨母他们不会叫你与人做妾的。”  “即便那个人是贤王。”  此事无须赘述,沈书晴自然知晓,可她已经答应了贤王,再也不离开他,又怎可能反悔。  可母亲和外祖的话,她为人子女,又不能当真不管。  两相为难,急得沈书晴额尖生出细汗,她绞紧了帕子,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却半晌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见她如此为难,李照玉想到了那日在王府那封血书,迟疑片刻才与她道来,“从前,王爷拿出你为他祈祷而书写的血经,我当时还不信,今日一见,方知表妹果真对王爷情深意切。”  沈书晴一听,绞着帕子的指尖微微颤抖,“他都知道了?”  是窘迫的。  是以,他才会与他合那一曲《寒山渡》。  是以,他才会说喜欢她吧。  沈书晴有些失望地垂下头,他这不是爱,而是同情,所以那日她问他是否喜欢她,他回答得那样勉强。  如今想想,竟像是她的一腔痴缠,才略,而非发自肺腑的爱慕。  沈书晴还是太过天真,若她知晓陆深之所以靠近他,宠爱她,不过是为了利用她,也不知是作何反应?  却说山脚的陆深为了救人性命,将钟灵捞入怀里,惹得钟灵已死寂的恋慕再度复燃,他抬起明亮的大眼睛炙热地打量着陆深,虽则从他面上察觉不出一丝情绪,但钟灵知道她这个表哥是外冷心热,心里有她呢。  否则,为何会撇下他那个柔弱的小外室,不管不顾地跟下来,如今更是捞她入怀,还不是看她生气走了,特意来哄她?  只陆深全程未发一语,钟灵却是自顾自地说起来,“时至今日,灵儿方知晓,表哥心里也是有我的。”  说罢,便娇笑着玩陆深的胸膛靠去。  陆深眼疾手快,将缰绳塞入钟灵手中,便翻身下了马。  若非钟灵有几分武艺在身,只怕会当场被摔下马,她惊魂刚定,便听自家表哥薄凉的声音传来,“你总归是本王的表妹,本王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钟灵看自家表兄正双手环胸,注视着前方,随着他的目光眺去,方才她错驾的那匹马竟一头撞在了一颗三人合抱的古树上,当场毙命。  钟灵似乎有些明白了陆深的话,等她转过头,却瞧见自家表哥,正抬眸凝视着山顶那小外室,以及那个碍人眼的李照玉。  两人相拥在夕阳下,极为显眼。  钟灵皱眉,“那个李照玉怎么和你那个小外室混在一起了?”  陆深想要钟灵联姻陇西李氏,这事已得到宁远侯的首肯,是以,钟灵一来到猎场,便被告知多了个武术先生,李照玉骑射自是俱佳,奈何钟灵也是不俗,压根瞧不上李照玉这般花拳绣腿,稍稍应付一会子射箭,便驾马来寻她表哥。  却是不想这个家伙,竟然和她一样,并不满意这场联姻。  这让钟灵心口一紧。  她嫌弃旁人可,旁人若要嫌弃她,那便不行,当即出口恶气,“既然那个姓李的如此喜欢表哥你那个小外室。”  “不如拿她去联姻算了。”  只她话音刚落,脸上便迎接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她指着冷若冰霜的陆深,“表哥,她一个低贱的外室,你竟然为了她打我。”  他自己的女人,自己怎么欺负都行,可外人想要欺负半分,他却是绝口不答应。  “她是你小嫂子,钟灵,你给本王放尊重点。”  “呸!哪里来的下贱胚子也不知道,也配当我的嫂子?”钟灵怕陆深再扇她耳光,赶紧策马离开,等驶出去老远,这才缰绳一扯,转过头来遥遥相望。  自家表哥已经抵达了山顶,将那个小贱人揽在怀里,与那个姓李的呈对峙之势。  钟灵捂着火辣辣的脸,眼中滑过一抹狠厉,喃喃道:“小贱人,我看你能得意几时?”  天暗了下来,山里阴冷,陆深将袍子解开,裹了沈书晴进来,淡淡扫了李照玉一眼,阴阳怪气道:“李兄妄自读了许多圣贤书,总是觊觎旁人的媳妇。”  李照玉看他这幅护食的模样,也是好笑,怼他:“只许你同你表妹卿卿我我,就不许我同我表妹亲亲热热?”  “王爷若是真心疼书晴,便不会扔下她不管,去与自家表妹缠缠绵绵。”  都看到了吗?她都看到了吗?  陆深垂眸觑去,见沈书晴虽被她拢在怀里,眼里却似蒙了一层乌纱,晦暗不明,没了往日的神采。  他有些心慌,揽住她腰的手一紧,“书晴,不是你想的那样。”第26章媚药  意识到自己在解释,陆深一愣。  不过一个棋子罢了,还需要他解释?  冷笑一声,却见女子家并不领情,甚至还躲开了他的注视,别开了脸。  还真是,还真是长脾气了?  不就是瞧见他与旁的女子抱了一下,她不是连王妃都不在意,为何会在意一个不可能入王府的女子?  不过,他想起之前钟灵烫伤过她,估摸着还是怕的,又软和了几分语气,“你放心,往后本王不会再让她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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