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相贴相绕,仿若一体双生。
郑婉被他勾着腰抱起来,简单混乱的蹭弄下,清液汩汩缠绵,顺势流淌至他的衣面,沾粘出一大片yin色的痕。
“吴小军师,愧为君子啊,”他咬住她耳朵,“怎么能悄悄觊觎我。”
“呃,”郑婉闻言,下意识有些亏心,无措狡辩,“没没有那么多次”
穴口似有似无的翕张,邀请般舔弄起他的xiati,匆匆挺送间欲纳还羞。
二人接连的shi喘间,终于他骨节分明的手利落一按。
转瞬攻陷。
她实打实地跨坐到了他腿上。
xiati严丝合缝地紧密。
郑婉呼吸停滞,通身猛地一抖。
过大的尺寸,太猛烈的快感。
遮天蔽日般迅猛而来。
无论做多少次,都是让她难以消解的悬殊。
青年只是轻叩城关,她便已满城献降。
她皱眉,埋到他颈侧,把着他肩背的手攥至通白,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极乐。
她体内热得甚至有些发烫,方一撞进去,便已有一股热流迎着铃首浇下来。
她不受控制的颤抖中,沉烈双眸有些失神,低喘一声,继续戳穿,“还在骗人。”
一瞬快感袭击后的停滞结束,青年任她埋着,一手轻搭在她后背,一手牵制住她的腰身,随即重重捏着她一下接一下撞动起来。
快感冲撞着大脑,郑婉眸光空白,随着他的撞弄轻哼。
她仿佛已经搞不清沉烈的话,只是攥着他肩上的绣样,下意识低喃,“嗯,沉烈,好舒服,好舒服”
“阿婉,”他听了一会儿,冷不丁将人攥着腰稍稍拎起来,咬她的唇,吞住她抽噎的话,眸光捕捉着她迷离的无措,“我是谁,叫我什么?”
“啊”郑婉长睫挂着几滴露珠般的泪渍,同他迷迷糊糊对上视线,听话改口,“我的阿烈”
满意的称呼入耳,他唇角一挑,将腰软得不成样子的人压回肩头。
碰撞声再度嚣张起来,灌着满室,皆是情色。
看似衣冠齐整的两个人对坐相拥,外人纵使不明状况闯入,也一时瞧不出太多端倪。
其实窗前月下,男女的状态已与清明背道而驰。
水缠声被衣衫盖住大半,耳道中的声响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