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又一次叫她的名字。
语调较之从前似乎并无变化,但不知哪里泄了几分端倪,周身弥漫的气压莫名逼得人喘不上气。
“把你这些话,收回去。”
平静的山下往往有岩浆翻涌。
郑婉这话出口时,纵然她的理智几乎聊胜于无,却也知道简单字句亦有割山断壁的能力。
故意要将话说得这样难听的心思,她自己其实也说不清。
两人的理智似乎已同时链接在一根绷紧的弦上,稍稍一扯,便是满盘溃乱。
耐人寻味的压抑里,只剩心跳撞着xiong腔,铮铮如雷。
仿佛她只身深陷迷茫的沼泽,眼前的人或许是她维系最后一丝情感的救命稻草,又或许只是欺骗性的一时慰藉。
她只想拉他入泥潭,好好探个究竟。
于是郑婉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神,迟迟不肯撤回。
“好啊。”
青年最后的耐心也被耗尽。
沉烈猛地将她翻了个身,扭过她的头。
粗暴的吻接踵而至。
齿关甚至相撞。
郑婉双手被他拢到背后压扣住,唇瓣被他狠狠一咬,舌也紧跟着逼进来,根本应接不暇。
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落下。
臀部传来一阵鲜明的痛。
窒息感临近边缘,郑婉本能地躲开他的吻,大口喘气。
却又被他压着继续吻回去。
的心绪得以被他两巴掌后的话整理得清清楚楚。
毕竟她方才的话到底有多过分,她自己很清楚。
她这样别扭拧巴的,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行为,在沉烈面前,却似乎总是能被轻易看透的清晰。
青年钳制她的重量拿捏得刚刚好,简单控制着她的行动,却并未给她带来丝毫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