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他当然不会听从,行至花丛中,终于看清。
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中似有泪光,几朵梅花落在他身上,原本穿戴整齐的领口生生扯开,肌肤裸露大片。
“是你?”常易章认出了他,这段时日每每午夜梦回,难以忘怀的冯云景。“发生了何事?”他放下冬凌,正欲扶他起来。
“让你别过来”他话说的含糊,常易章双指搭在他额前,滚烫不已,“我没听清,何故如此高热?”
冯云景只觉他手沁凉,正好缓了她的热,情不自禁侧头咬着常易章的衣袖。
“你——这是做什么?”常易章如惊弓之雀,往日无甚波澜的脸腾地红了大片。冯云景知晓自己中了秘药,实在难受得紧,握住他落逃的手,神色悲怆,“对不住,就当做了一场梦,好吗?”
另一只手则扯着常易章,不许他乱动,接着顺势揽住劲瘦腰身,吻上他因不知所以而微微张开的唇。
“酥肌”所以能得到贵人们的偏爱,不仅仅因其服下后口齿生香,更有中药之人欢愉间总是记得一言一行,药效退下,方才醒转。此前所作所为皆是窝心箭,字字句句均成了压垮清高的枷锁。
用来折辱无辜流落烟花之地的清客们再合适不过。
常易章本不稳,一同倒进花中,委地梅花顿时压烂,二人的衣物沾染鲜艳的花汁。
铺天盖地的香气笼罩住他,舌尖软滑,勾缠自己,尝到似有似无的甜,常易章从未近过女色,已然僵住,不知所措,任由冯云景翻身跨坐。
唇瓣分离,带起丝缕银丝,身上人衣裳敞开大半,圆肩匀称,束发红缎早就散开,青丝如瀑,几道白布缠着胸前,略有起伏。
“你是个,是个女子?”脑中一团乱麻,眼里只剩她意乱情迷的模样,胡乱说着话。
“不错。”冯云景俯身,轻咬他长颈小小凸起,奇异的麻痒令常易章不禁红了眼眶,手没闲着,从他领口探入,略微粗糙的指腹将摩擦的快意增大,心越发跳得快,似要蹦出来,挣开手想要抓住作乱的人。
却不料冯云景眼疾手快,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腕,“不要乱动。”她贴着常易章的耳畔道,还不忘对他干净的耳垂追加一口。
“你!”常易章语不成调,下腹原本蛰伏的阳物正慢慢抬头。
冯云景解开他的腰带,泥泞的阴阜包裹住青筋横布的孽根。常易章自幼在山中苦修,经年无欲心清,连那处也没有难看的毛发,颜色粉嫩。
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裹胸布条散落,赤裸蹭着常易章的外裳,鬓发间逐渐湿润,常易章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她为何会哭。
粘稠清液布满柱身,冯云景抬起腰,手扶着那粗大的阳物,修剪干净的指甲无意划过肿胀的菇头,指尖沾染浊液,引得常易章阵阵战栗。
“不必勉强——停,停下吧。”常易章见她眼中有泪,紧忙开口想要制止。
“这是春药,”冯云景沉腰坐了下去,红缝撑得大开,勉强含入大半。眼中积蓄的泪水滑落一颗,即刻消失在常易章衣间,“不如此,我不会好的。”
话音刚落,她手撑着常易章的欲遮还露的胸膛,窄穴连根吞进,发丝随着起伏,不时拂过他的鼻尖。
那热热的穴肉紧紧吸着他,令常易章浑身一紧。他脑后枕着雪,逐渐融化,后背浸在冰凉的雪水之中,极冷与极热交融,使得两人呼吸都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