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人坐在马鞍上,拍了拍另一人的肩膀,方才打马而去。
萨其扛着少主送来的干粮,跟在冯云景身后,想到自己如今肩负舒伦友人周全,少主对他们是极其好的,可不能疏忽了。
冯云景一停,她也停下了。
对面的那个少年,也是和冯云景一同的,但萨其不太喜欢他的眼睛,里头太多东西。
“他来干甚。”李烜直勾勾望着她,“地图。”冯云景回道,“也是我气性太急,竟然忘了。”
“哦,我还以为你不会睬他。”
“那件事细究起来,不应该牵连到他。”来此地的路上,她原来的气消了许多,自然更加理智。
“嗯,那他今日能追到这,以后追到上京,你还会睬他么?”李烜对她的宽容手足无措,忧心起以后。
她已经一只脚踏进陷阱。
“”
鼾声渐渐弱了,李烜半睁眼睛熬了半宿,方昏昏睡去。
再睁眼,简陋透风的帐顶成了秀雅细致的绸盖,一个宫人的身影隔着床帘若隐若现,满是宫中夏日特制的蜜果香燃烧后的芬芳甜气。
这里是泽芳殿。
枕着填各色干花的软枕,感到久违的轻松,恍惚间,他倏觉冯云景肯定也回了。
这样一想,他睡意全无,起身着履。午后暖熏,那宫人靠着香炉睡去,照以前,李烜必然不饶她,可过了辽国此遭,骄纵的脾气好了许多,只悄声径出。
泽芳殿近卫居所在殿东南角,李烜沿廊缓步,才到窗前。
嗒的一声,糊窗霞影纱后,显出一双手来,稍纤的那只,五指攀着窗格,而另一宽大的,深深嵌入指缝,手心对着手心支撑。
李烜吓得后退,心头震悚,犹豫不定,过了一会儿,试探扣住窗沿。
稍一用力,轻纱断裂,只剩里头一层高丽纸,轻易便捅开两指宽的窟窿。他稍稍近身,一切尽收眼底。
原本平坦的小腹因跪坐而堆起少少的肚肉,两腿岔开,裤子中间撕开不大不小的缝隙,肚脐下方,棕金发丝蓬乱,再往上,鼻尖抵着湿润的阴蒂,大口吞吃,另一只手还掐着丰腴腿腹,指节泛红,青筋凸起,可见尽兴。
而居上之人,小衣松垮,一对乳儿痕迹斑斑,盈盈可观,双颊嫣红,低头看着那金发异族,柔情至极。
灵活善动的舌头勾缠稍稍探出、稍显青涩的花唇,啧啧吸吮,如潮快感使得她不由得晃动腰肢,将早已湿软不堪的淫穴送出的更彻底,浸透黏腻稠白的情液。舒伦吃得满嘴水色,仍不知足,将她翻了个身。
粗臂环箍挺胀丰乳,捏着乳尖的指节缠几绺发丝,他贴近冯云景粉红耳廓:“好姑娘,你倒畅快了,可我忍着疼呢。”异常硕大的阴茎在穴口反复徘徊,蹭的油光水亮,高高翘起。
他吃穴吃的太好,冯云景双眼迷离,浑然没听进耳里,浑身卸了气力,踮脚踩着他靴子,全凭身后人支撑。
没有回应,舒伦作弄地抓了一把早已被玩得不堪的绵乳,“许还是不许,给个准儿。”他故意施了三分劲,骤然乍痛,冯云景弓起腰,本就敞开的穴口吃进小半阴头,机缘巧合,这就是许了。
于是猛纵深送,搅动水液,才几来回,有力的操弄拍红圆臀。交合腿心湿漉,一丝一丝的欲液流落,悬在半空,随身躯来回晃荡,拉得极长。
前人的蔑视不无道理,舒伦简直是只发情的公畜,泄了一次精还不知足。疲软的阳物稍稍滑落,他便很不舍地一点点磨进去,直到肾囊紧贴穴口。
才吃了数不清的浓精,又让脏污的孽根堵着,小腹过分饱胀。冯云景于是抓起他的一只手,重重咬在虎口,以示惩罚,“快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