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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第1页)

但是原料问题显然在此时也显的更加重要,他急忙问道:「那么原料问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解决,必然影响进一步发展,要知道,现在西方各国已陆续来我朝洽谈商务,货流量必然进一下加大。原料不足,太过制约发展了」。谷大用道:「现在已有富绅往山东、河南一带联系定购,事先定好今年种植的桑棉数量,先付定金。秋后运来。本地不足,便从其他府道提供。同时,丝棉生产,还有产量不高、耗损严重等问题。杭州知府严嵩向海事衙门专门申请了一笔银子,用来招揽能工巧匠,研究养蚕、缫丝的改进,选择优良蚕种培育,选择优良桑树种值、研究防治蚕病。改进育蚕、结茧、缫丝的方法,这些事情一旦完善,原料产出可以提高几成,耗损又降低几成,则提高一倍而不止」。正德脸上也露出嘉许之色。他点了点头,忽想起曾有官员弹劾江南大力发展工商。有限人力尽皆为利而投入这些产业、土地弃粮种桑、恐有伤国本地的事来,当时被他随时丢开,留中未发,现在倒想了解一下这些方面的事。正德问完,谷大用不禁呆了一下,他只顾研究如何表功,对于其他产业有何不利影响却没去响,方才还滔滔不绝,皇上这一问他可没词了。谷大用求助的眼神刚刚投向杨凌,杨凌就呷了口茶,呵呵一笑道:「皇上,这个问题好解决,不但谷公公知道,就是微臣也是知之甚详的。」几位公主听着这些国家大事,本来都要昏昏欲睡了,一听杨凌说话,永福和湘儿公主可就提起了精神,两双明眸秋波流转,倾泻在他地身上。杨凌施施然地道:「皇上,上海至太仓地区原本是一片荒芜,现如今都开辟成了大棉厂,此外,山东河南地区棉桑种植也渐成风气,可以提供大量原料。再加上改进工艺,提高技术减小的损耗,可以充分满足江南织造地需要。至于说到人力,大明现在要发展农业、发展工商,人口的确大大不足,而且棉花生产比普通粮食作物所需人力一倍以上,蚕桑生产更是十余倍以上,但是说它把劳动力全部转移到这些地方那是夸大其辞危言耸听了。因为江南栽种水稻与栽种棉桑不仅在劳动时间上不同,它们的劳动力也完全不同,栽种棉桑主要是老弱妇嬬,在无棉桑可种的情况下他们除了茶区住民可以受雇采茶外,其他的人只能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现在有事可做,不但能为家里赚取一份收入,其家庭地位也因之提高,正是得其所哉。」「欲做世界霸主,工商发展是必由之路,盲目限制棉桑并不可取,棉桑能赚钱是事实,朝廷能强迫百姓不许种桑种棉吗?不能因噎废食,只有另寻解决之道。谷公公,现在江南从南洋输入许多粮食吧,比如暹罗米?」谷大用笑道:「正是,不过不是咱们主动去买的,而是彼国的商船主动运来,他们需要咱们的商品,就把米粮运来以物以物。足够我们食用。再者,我们有金银在手,需要时也可以随时去买,哪个商人和金银有仇呢?这个倒是不必担心地」。杨凌点点头,又道:「此外,随着咱们大明引进地南洋稻种、红薯、土豆、玉米等物试种成功,今年大面积种植开来。也可以成为粮储后备。再加上全国上下许多地方还荒芜一片没有开拓,尤其是西北、东北的逐渐平定,乃至奴儿干都司的移民开发,很快就将成为一个大粮仓。」杨凌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大明是天下独一无二地大明,各个地方应该各展所长,江南能赚大钱,那就让它去赚,去发展工业。内陆宜农耕。就专门发展家耕,互通有无。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吃穿用度都得各地自给自足,实不足取。就如这苏州织户原来从织到染整个过程完全自已去做,每户都备齐了家活什儿,不但耗资更多,本钱和效率比起现在分工合作不知差了多少倍。况且如此合作,整个大明各府道彼此依赖加重,也更利于地方稳定。任是哪个想只凭一地之力对抗天下、对抗皇上,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正德击掌道:「妙呀,我泱泱大国,就该有大国的气象。岂能那么小家子气,说的好,说地好,正是这个道理。」他笑逐颜开地对谷大用道:「大用为朕做事一向忠直尽心,朕甚是欣慰。你在大同时脾气暴燥了些,抓捕弥勒教徒牵累过甚,以致犯错被罚,经此挫折。你的性子可稳重的很了。到了这江南后,你的所作所为,朕非常满意,非常开心。大用啊,朕赐你一件坐蟒袍以示嘉许。朕励精图治,江南可是朕地支柱和靠山。你一定要给朕把它守好了!」谷大用惊喜交加,急忙跪倒在地,颤声应道:「谢皇上、谢皇上,皇上恩重,老奴为皇上鞠躬尽瘁、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坐蟒袍啊,刘瑾当初耿耿于怀费尽心思就是没有捞上一件坐蟒袍,正德朝有此殊荣的迄今为止只有杨凌一个,现在他也得了件坐蟒袍,这份荣光可是在八虎的老伙伴中可是独一份了。谷大用受此鼓舞,站起身继续禀报,诸如松江布袜坊、嘉兴榨油坊联手组建大厂,统一规格,共同定价,批销海内外;诸如江南手工业需要,从南直隶和州的牛头山煤矿、北直隶昌平州白羊口煤矿、太原府平定州大量购进煤矿。促使了当地矿业发展。江南富裕促进文风兴盛,进而造纸作坊、印刷作坊、刻字作坊也得到大力发展等等,听的正德皇帝眉飞色舞。杨凌见正德听地开心,凑趣道:「皇上,这就是开禁流动、互相合作地好处了,能够彼此促进,发展进境一日千里,与那种拘民于一地、固地自封地作法实不可同日而语。您看,江南工业发展、运输业发展,由于需要大量用铁就促进了山西阳城、河北遵化官营练铁厂的经营,每年练铁量可达数千万斤,朝廷收入不菲。再有福建军器局大量建造战舰、火炮,福建蒲城民间见有利可图,也有富绅开矿冶铁,他们产的铁质地优良尤胜官营,被称为「建铁」,用为制造佛郎机炮、将军炮和锻造的火筒枪筒,施放时可不发生爆裂。这一来就富了民间、强了朝廷。这样的事多一些,皇上建不世之功业、立千古之威名的雄心大志,何愁不能实现?」正德皇帝扶椅而起前行几步,眼见脸膛涨红、神情亢奋,显然是心中激荡难以自已了,他握拳挺胸昂然站立片刻,忽地一转身,对杨凌道:「爱卿!朕之天下能有今日,爱卿劳苦功高,朕要赏你一样东西,只要你说的出,朕就办的到。你说,你要甚么?卷十一南征北战第443章缘份到了“你要什么朕都准!”这一句话说出来明道堂内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杨凌。就象一个神从天而降,对你说:“我要给你一个愿望”,皇帝就有这个点铁成金的能力。他可以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让你富贵荣华一生无忧,可以让你娇妻美妾数不胜数,人世间的一切,只要你想拥有的,他都可以满足你。谷大用向杨凌报以羡慕的眼光,心里稍微有些酸溜溜的,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如果皇帝给我这个允喏,我要什么?”他想要的太多了,这个念头浮上心头,却反而怔住了:“我要什么?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了,一个阉人又不能封爵,还能要什么?”谷大用茫然了。唐一仙和几位公主也听到了正德皇帝一时冲动下的许喏,唐一仙只是微微一晒,笑而不语。她知道自己这个大哥的脾性,随遇而安,知足常乐,而且很是自觉,皇上肯这么恩宠那是皇上的心意,他是不会恃宠而骄索求无度的。”永福公主和湘儿一怔之后,却忽然省悟过来:“机会!皇兄开口说了这话,那就向他求亲啊,一口气把我们两个的婚事都求下了,岂不了了心事?”永淳公主的小脸蛋也兴奋得通红,她的双拳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说呀!说呀!快说要娶姐姐!这个蠢材,要是再不说,那就是个超级大棒槌!”四下的侍女太监们也在艳羡地望着杨凌,他们做梦也不敢奢望皇帝会有一天对他们发出这个承喏:“如果我是威国公,我要什么?权力,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已经位极人臣,爵至国公。如果说要……要免死金牌,要丹书铁券!自己这一辈子已经无所求了,爵禄家产也可以传下去,有丹书铁券在手,就可以为子孙后代求个平安!”别看朱元璋颁下免死金牌没有一个兑现的,那是因为有免死金牌地有功之臣被他自己杀得七七八八了,如果有哪位勋卿功臣能好生生地活到他归天,那祖宗赐下的丹书铁券,后代的皇帝子孙是一定不敢不承认它的效力的。对!国公要是够聪明,就要丹书铁券!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杨凌身上,想知道他会要些什么。杨凌此时也回过神来,要什么?现在不是皇上正好给了我机会么?我向他求亲,把两位公主的婚事一齐求下来?不行……不行……,我是已婚之人,向御妹公主求亲已经荒唐了,岂能更加荒诞?虽说皇上早已暗允,可是同时向两位公主求亲,实是旷古未有之奇闻。皇上虽然蔑视礼法,也难以做出这种决定,一旦他恼羞不允,藉口说只答应我一件而非两件,那可就全砸了。下一步想实行别的计划也来不及了,还是按原定计划来吧”。杨凌刚刚想到这里,正德皇帝已向他鼓励的一笑,说道:“杨卿,你尽管开口”。杨凌把牙一咬,俯首说道:“皇上,臣蒙先帝和皇上无限宠信予以重用,臣为皇上尽忠,为大明黎民百姓尽职,乃是份内之事。臣年纪轻轻,由宣府一介秀才,数年之间位极人臣,皇上对臣可谓恩重如山,臣做这些事何足言赏?”正德见他有意推辞,忙摆手笑道:“喛,人人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可是尸餐素位者比比皆是,真正为国尽的有几人呢?有心为国尽忠而又有能力为国尽忠的又有几人呢?爱卿不必客气,朕是一国之君,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永福和湘儿一颗心几乎跳出了腔子,脸色紧张得发白,她们暗暗地攥着拳头为杨凌加油,永淳早跳起来不耐烦地道:“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皇兄说赏你就是赏你,你快说,要什么?”正德笑道:“永淳说的是,不要婆婆妈妈地,快说,爱卿要什么?”杨凌这才吞吞吐吐地道:“臣请皇上恕罪,臣……与公主殿下两情相悦,只因臣是已婚之身,所以……始终不敢向皇上求婚,今日斗胆,旁的臣都不要,只求皇上因准,臣但求……与公主殿下……”。他这一番话还未说完,旁边马永诚和太监宫女们早吓得目瞪口呆,正德皇帝听他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心里却长长出了口气:“这话说得可累死朕啦,朕等得望眼欲穿,这个家伙总算开了窍啦!”不等杨凌说完,正德便豪气干云地道:“使得!朕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焉有出尔反尔的道理?爱卿虽然婚配,驸马不得三妻四妾不过是本朝的规矩嘛,朕循古例,准了,哈哈哈哈……”。正德笑声未止,湘儿陡见杨凌递过来一个眼神,立即从椅上弹起,飘然走到杨凌身边,盈盈拜下,娇声道:“皇妹谢过皇兄赐婚!”正德笑道:“不必谢,不必谢,哈哈……哈……。哈……”。正德越笑越不对劲儿,张着嘴巴笑容僵在那里:“你……你们……”。他还没问完,永淳公主跳了起来,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姐姐……唔唔……”。她还没嚷完。永福公主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上前搀起湘儿,微笑道:“湘儿妹妹,皇兄亲口允婚,你的终身已定,恭喜,恭喜”。正德更糊涂了,结结巴巴地指着永福道:“秀宁,你……你……”。永福飞快地向他使了个眼色,正德情知其中另有内情。便乖乖闭了嘴巴。唐一仙完全不知状况,见此情景不由啧啧赞叹:“这位大哥还真是了得,居然把公主也拐上了手,更离奇地是,皇上居然会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身为杨凌的妹子和湘儿的皇嫂,她自然也得出面表示表示,眼见皇上一锤定音,唐一仙忙趋前祝贺,谷大用也反应过来,两个人围着杨凌连连道喜。皇家这兄妹几人站在一边神色各异,湘儿娇滴滴地含羞不语,永福淡淡含笑略带酸楚、永淳瞠目结舌不知所谓、正德皇帝依次看看,忽然觉得自己象在梦游……*******园门北向而开,前有一道石桥,一湾池水由西向东,环园南去。清晨夕暮时烟水弥漫,极富山岛水乡诗意。站在看山楼上,优美的山水风景尽收眼底,尤其用了这件稀罕物儿。就是苏州城内的一切也看得清清楚楚,比如几里地外那个卖糖粥的老汉,还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呢。唐一仙雀跃道:“真的好清楚,大哥发明的这东西好神奇,果然是千里眼”。唐一仙新奇地把玩着千里眼,一回头见正德闷闷不乐,便笑盈盈地赶过去,搂住他的手臂,柔声道:“瞧你,人家你情我愿的,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干涉这等私事啊?何必还不开心?”正德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当时强颜欢笑一阵,回去便向妹子问起。永福不敢说出杨凌误闯湘儿宫殿窥见公主裸体的事,只说二人在巴蜀时便已暗中有情,在宫里时又有当众一吻之缘,彼此已是情投意合,她虽芳心已许,又怎忍夺妹所爱?说话间眩然欲泪,只求哥哥不要再问。正德瞧妹妹伤心的样子也不敢再三追问,可是不管怎么说,永福是他亲妹子,感情上要远超湘儿,如今费尽心思却成全了别人,自己妹子终身无靠,正德岂能愉快?他已隐晦地把永福暗恋杨凌的事告诉了唐一仙,以唐一仙之聪慧,想的可比正德更深了一层,如果大哥喜欢永福,那他断然不会这么残忍,当众向湘儿成亲伤害永福。如果永福深爱杨凌,也绝不会表现得象在明道堂里时那么轻松自若,料想内中别有隐情,不会象正德想象的那么简单。她见正德仍为妹子烦心,便道:“如果你想让永福配给大哥,你是皇帝,难道不能赐婚?”正德摇头道:“仙儿,我虽然喜欢胡闹一些,可是把公主下嫁已婚之人,已经是极为难的事了。本来,让永福出家修行,削去公主封号,钻个皇家规矩的空子,还勉强说的过去。想不到杨卿求的却是湘儿的亲。这也罢了,朕亲口答应过许他一事,回京后也堵的住悠悠众人之口。可是现在让我如何再把秀宁许他?就算她没有公主诰封,终究是皇上的妹子,皇上把两个御妹都嫁与一人,就算永福和湘儿愿意,你叫我如何开得了口?”眼见他为之苦恼,唐一仙心疼地拥住他,柔声劝道:“好啦,不要想那么多了,永福能够淡然处之,说不定是已经想开了呢,她自己都已经不在乎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如果对大哥死心踏地,那办法也得慢慢想不是?你在这里发愁何用?这‘千里眼’真的神奇无比,你也来试试,看看山水风景,心里就能舒坦多了”。正德苦笑一声,从她手里接过“千里眼”,敷衍地随意了望一阵,他正想放下“千里眼”,镜头里忽地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德忙移回镜头。可是他方才移动飞快,这时想寻找却不知人在何方了。正德上前两步,举着“千里眼”沿着方才移动的路线缓缓移动,终于锁住了一个人影。那里是复廊西的一个四面厅,雪白的墙面,青青的瓦沿,雕梅的花窗,这厅叫面水轩,长窗落地,临水而筑,轩的北面,假山壁立,假山上有弯曲山洞,假山下一泓清泉,湛清如玉,旁边古木掩映,下有石台,乃是个品茗赏景的好去处。正德瞧清楚站在那儿的果然是杨凌,正没好气地想收回“千里眼”,却见旁边鹅黄色的衣影儿一闪,一个俏丽的女孩儿长风盈袖,衣袂飘展,自山石小径旁飘然而至,迎向了杨凌身边。面水轩前,杨凌轻轻握住了永福的小手,永福喘息有些急,双手一被他握住更形忸怩,她低声道:“小心被人瞧见了”。杨凌微笑道:“这儿很少人来,寂静着呢。外边还有我的人巡视着,公主放心”。永福羞答答地垂首道:“叫人家秀宁”。“嗯!秀宁妹子”。永福被他握着手,听着他的称呼,心里甜甜的、暖暖的,慰坦无比。杨凌拉着她的手缓缓走到花树下、清泉旁,指着水上假山道:“喏,看到了么,那上边有一个洞穴,里边还有石椅石凳,只是现在这节气,还嫌潮湿了些。你到时候就藏在那儿。到时让湘儿报讯,我自来这里寻你……”。永福柔柔地道:“嗯,你说怎样便怎样好了,我都听你的”。杨凌瞧她羞窘之态,脸泛朝霞,不由心为之动,他轻轻把永福拥在胸前,揽住了她柔软的细腰,就欲施以狼吻。不料嘴刚嘟起来,却见小妮子甜蜜地闭上了双眼,就势把脸颊贴到了他的胸前,所见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栽粉颈。(奇书网)杨凌微微苦笑,一个拥抱,对这位未曾尝过爱情滋味的公主来说,已是不可想象的幸福了吧?“呀!你……你干吗?”永福红着脸蛋儿,羞涩地问。“哦,料子太滑”,杨凌赶紧把探向永福柔腴臀丘的魔掌移回了腰间,狼尾巴露出来的太早,会吓坏这个清纯的小妮子的。两个人就这么贴着身子静静地依偎着。过了阵儿,杨凌柔声道:“秀宁……”。“嗯?”秀宁如同酒后微醺,一颗心飘飘荡荡,贴着他的胸口低低应了一声。杨凌说道:“你怕是还从未自己走过夜路吧?你一个人躲进那假山石洞,黑漆漆的会不会怕?”“怎么是一个人,人家心里想着你呢!”好甜、好柔、好动听,饶是杨凌久经风雨,也顿时酥了半边身子。永福富有传统妇女的一项优良品德:闷骚。外表中规中矩,骨子里却有着浪漫和激情,这种女人的韵味和性感很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除非在她觉的安全的环境和安全的人面前。永福公主抬起头,红着脸蛋看着他,风情无限、动感十足地摇了摇头,说道:“人家、不怕!”说完,那脸颊又依恋而甜蜜地贴到了他的胸口。杨凌轻轻抚摸着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长发,声音越发的温柔:“秀宁,现在还是早春二月,一入了水可冷着呢,记着事先喝些姜汤水。那水我查过了,不到一人深,跳到里边只要站立着就不会淹到,你装作惊惶失措闭气入水片刻,我就会救你上来,千万不要害怕”。永福被他温柔的抚着长发,乖巧的象只小猫儿:“嗯!人家不怕”。“还有……”。“人家不怕!”“呃……,我是说,到时我要当众给你做人工呼吸,人工呼吸……就是你‘晕倒’时,我……我要亲你的嘴,你要是惊惶挣扎起来,那就漏了马脚了,你……你不要难为情”。杨凌说完,忽然觉得有点凉,低头一看,原来衣服前襟已经被扯开了,直往里透风。永福公主滑润娇嫩的脸蛋儿整个儿钻了进去,外边只露出一头乌油油的青丝,袍襟里传出一个闷闷地听不太清的声音:“人家不怕”。杨凌好笑地看着这位鸵鸟儿似的小公主,翻了翻眼睛,心道:“你不怕,我……我更不怕!”唐一仙见正德举着“千里眼”看个不停,好象已经有些入迷了,不禁摇头一笑:“他呀,还是孩子气十足,方才还满腹心事,这一有了好玩的东西,立即又忘乎所以了”。唐一仙轻轻走到正德身边,言笑晏晏地道:“怎么样,风景好吧?”正德“嘿”地一声,眯着眼睛说道:“嗯,好,好风景,好风景呀好风景!”********今夜一月当空,星光灿烂。寄住于苏州玄妙观的张天师兄妹也赶来拜见皇上,张天师已听说皇帝许婚,将蜀王之女湘儿公主许给了国公杨凌,见了杨凌自然也不免道贺一番。谷大用陪同佛郎机国使者参观了几处织造作坊后把他们送回驿馆,也匆匆赶了来。明道堂内,正德皇帝大排酒筵,与众人谈笑正欢,湘儿公主匆匆从后边奔了来。惊惶道:“皇兄,永福姐姐不见了,我们找了几个地方,都没有见到过她”。丝绣雅乐声一停,众人都有些发呆,正德奇道:“永福不见了,她去了哪里?”“不……不知道,只是使了侍女宫监四处寻找,都不曾找到姐姐身影”。湘儿这回骗的是皇上,多少有些紧张,倒不是有意结巴。“嗯?”正德有些纳闷儿,皇妹不会是想不开吧?没理由呀。难道我今日所见的场面不是真的?他二人既然余情未了,还偷偷幽会,怎么可能才半天的功夫却突然有了寻死的念头?“走,马上去找!吩咐宫婢宫监,打起灯笼火把,就是把沧浪亭给朕翻个底朝天,也得把永福找出来!”正德厉声喝道,已经有所准备的他并没有漏过湘儿不断扫向杨凌的眼神,也猜到事情十有八九和他们有关,只是正德现在还搞不懂他们倒底在打什么主意,难得他肯沉住气,陪着他们把戏演下去。“大哥,今天什么日子?”眼见众人狼奔豕突,一团混乱,小符宝低声问道。张天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最近怎么浑浑噩噩的,连日子都不记得了?今儿二月二十一日”。“哦!”拢在袖中的修长手指迅速一阵掐算,张天师沉住了气等着,见她抬起眼睛,便问道:“算出来了?”“嗯,算出来了”“怎么样?”“人没丢。”“那在哪儿呢?”“依卦象显示,应该在一个偏僻夹角之处”。“这样能把人找出来吗?”“找不出来!”张天师瞪起眼睛吼道:“那还装什么活神仙?走吧!”“哦!”张符宝飞快地跳起身来,两兄妹慌慌张张地冲出大厅,此时大厅里已经只剩下这神神道道的兄妹二人了。沧浪亭沸腾起来,惊闻丢了个公主的江彬吓的魂飞魄散,沧浪亭外围数千精兵刀出鞘、弓上弦,兵影幛幛四下巡逻搜寻,江彬自己顶盔挂甲冲进沧浪亭来,也跟个没头苍蝇似地四处乱撞起来。杨凌跟着正德没头没脑地乱跑了一阵,忽而提议道:“皇上,偌大的园林,十多亩的地方,这样找也不是办法,咱们带人分头去找吧”。“好!咱们分头去找”,正德皇帝沉住了气,想看看这个家伙倒底玩什么花样,立即不动声色地响应。杨凌大喜,连忙招呼了一帮太监宫女,四处呼喊着永福公主向远处去了。正德瞧见杨凌打着火把,所去的方向正是面水轩,再想起白天所见的场面,心中不由一动,立即一转身,也从后边跟了上去。“公主殿下!永福殿下!”杨凌冲到面水轩,高声喊道。正藏身在阴暗潮湿的石洞中有些心惊胆战的永福公主一听他的声音,几乎就要高声回答:“我在这里!”刚刚张开嘴儿,她才省道自己是来“寻死”的,可不能应声而出。永福公主匆忙奔至临水一面的矮窗,向外张望一眼,见杨凌一马当先,擎着支火把已经冲进院来,便吸了口气,抬腿跳向潭中。“嗵!”地一声。水花四溅,两个小宫女已经尖叫起来:“有人跳河……跳湖……啊,跳水!”“不要吵!”春寒寥峭,夜间那溪水犹其寒冷,杨凌怎舍得让永福在水中多待,立即把火把往那尖叫的宫女手中一塞,飞身奔了过去。“寻死”的永福公主被威国公英勇无畏地救了出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被杨凌托在怀里,从池水中一步步地走了上来。“快!快告诉皇上,永福公主找到了!”杨凌也一身是水,扬声喊道,当下便有几个小太监抢出去报讯了。杨凌一低头,只见一袭白衣的永福公主躺在他的怀中,秀发如油长垂委的,轻衣沾水尽湿,紧裹在她曼妙玲珑的娇躯上,酥胸曲线若隐若现。四下里一片摇曳的火把红光,怀中的佳人竟张着眼睛望着他,眉梢眼底尽是温柔的笑意。杨凌吃了一惊,连忙狠狠瞪了她一眼,永福调皮地一眨眼,这才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牵动了几下,才慢慢的抿平了神色。“公主溺水,已经绝了气息,快快呼太医来救!”杨凌径直把永福公主抱进了面水轩内,放在一张竹榻上。外边有人高呼到:“皇上驾到~~!”“皇上来了?”杨凌听了把心一横,急道:“公主命在旦夕,我来续气救她,尔等退下!”说完忽地一俯身,吸住了永福清冷的双唇。永福身子一僵,那双小手攸而抓住了杨凌的衣衫,眼睛死死地闭着,素净如玉的脸蛋刹那间一片嫣红。“啪啪!”丰腴笔直的大腿外侧被杨凌轻抽了两下,得到提醒的永福公主覆在眼睛上的长睫毛一阵飞快地眨动,身躯这才缓缓放松柔和下来,任他轻啜着自己的樱唇。正德一腿迈进门来,看到的就是妹子横卧榻上,杨凌单膝跪地,一张大口吻在妹子的小嘴上,那手好象还在胸腹间按揉着?正德大怒,喝道:“杨凌大胆,你在做什么?”被杨凌喝退站在门口的侍女结结巴巴地道:“回皇上,永福殿下溺水,昏迷不醒,国公说是续气施救”。正德眼珠一转,前后一想顿时都明白了过来:“好呀,原来今晚沧浪亭不是丢了个大活人,而是让我这大活人丢人呀?”“出来出来,都出来!”这样场面当哥哥的实不宜见,正德连忙又退出房来,还把房门带了带,“女生外向,合伙儿骗我呀!”正德皇帝很郁闷地想,可这气还不能和杨凌呕,事关妹妹终身啊!“冷不冷?”房门一关,杨凌便赶紧抬起嘴来,握住永福冰凉的小手低声问道。永福一双眸子情意绵绵地望着他,温婉地摇了摇头:“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她吟的就是这沧浪亭的题诗,看似答非所问,只是那远山近水情在何在,已是不言而喻,不是闷骚之人,那是听不懂的。杨凌听得懂,他握紧了永福的手,忽地又俯身吻了下去,榻上一双玉足脚尖儿忽地伸的笔直笔直。待到杨凌轻啵一声,放开她的双唇,永福已被吻得酥胸起伏不已,红唇濡若樱桃,桃花上脸,秋波斜乜,只是呼呼喘气,再难说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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