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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再加上他本来方向感就很奇妙,就是只朝一个方向飞,也飞着飞就就开始出现莫名其妙的偏离,这一点茯苓无论如何也看不明白。  这两点加起来,她算是能明白徐幸欢怎么能迷路得那么离谱了。  “徐幸欢,你看见素问峰半山腰上的那个红点了吗,那是素问峰药庐的屋顶,药庐屋顶是红色琉璃瓦铺成的,在一片绿色中特别明显。墨染师姐的住处就在药庐旁边,所以我们先飞到药庐去,等到了药庐再找墨染师姐的住处。”  “你就盯着那个红点飞,会不会?”茯苓又开始了新的尝试,没飞一会儿就要重新给徐幸欢纠正方向也是挺累的。  “哦。”徐幸欢依然一点意见都没有,面无表情地答应。  这一回的情况比之前好一些,他头一次靠自己重新找到了方向。  “不说紫霄宗之外,我们紫霄宗内大虽大,但其实路也很好记,只要记住每座峰长什么样,以后要去哪座峰,盯着那座峰直飞就行了。”茯苓觉得自己提供的办法颇有效果,多少有些成就感,就又指点了徐幸欢一句。  “嗯。”徐幸欢这一次应得也诚恳了一些,然后他突然转了个弯,朝着太初峰的方向飞了过去……  “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要盯着素问峰上的红点的飞吗?你怎么又乱飞了。”茯苓都被他震惊了,这也能错吗?他是不是故意整她的。  “红点。”徐幸欢抬手指了指自己飞的方向。  茯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抹红色,那是太初峰藏书阁的方向,藏书阁也铺了琉璃瓦。  “可是那是太初峰不是素问峰啊,我们现在要去的是素问峰。”  徐幸欢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了十分苦恼的表情。  茯苓看懂了,“你都记不住我们紫霄宗的五座主峰分别长什么样吗?”  徐幸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副被难倒的神色,“不都是山吗,绿油油的,也都差不多高,东一座西一座的,谁知道哪座山是什么峰?”  茯苓:“……”她以为徐幸欢路痴是方向感的问题,原来是脑子不好的问题。  “不是我不聪明,你能把这些都长一样的山峰记清楚才奇怪吧?”徐幸欢道。  “整个紫霄宗只有你一个人正常,我们其他人都奇怪?”茯苓反问。  “哦……”徐幸欢闭嘴了。  “二师兄,我把你从凌烟峰带到素问峰就已经这么艰难了,太初峰的那名弟子要怎么才能把你从紫霄宗带到三清寺去呢?”茯苓问。  那是一段相当长的路了,得有多少耐心才能做到啊。  “所以我说,让你陪我去。”徐幸欢回答她。第三百一十章我的命是师父的  “我去那不一样带不动你。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凌烟峰除了大师兄,哪个的脾气都不太好。我怕我半路上耐心耗尽,把你丢下就跑了。”茯苓现在都想把人丢下跑了。  “那我该如何?”徐幸欢反问。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方才没有对他直呼其名,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一些,问得颇为认真。  “你们各自出发,等到了三清寺再汇合不失为一种办法。可是如果放任你一个人找路,只怕要花上一年半载,让太初峰的弟子在三清寺等你一年半载也不合适。”  “那我先出发,让他一年后再出发?”徐幸欢虚心请教。  茯苓有些意外他的反应,他似乎对此也很在意,他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你先出发若是你先抵达了,你一张口就把三清寺的大师们给得罪了,那此次师父让太初峰的那名弟子陪你去的意义也就没有了。”茯苓道。  “我可以不说话……”徐幸欢竟也没反驳。  看来徐幸欢有一点比林止行好,他至少知道自己不会说话。  “那你若是早到半年,要半年不说话等着太初峰的弟子到吗?再怎么说这也太难了。”  徐幸欢听着茯苓的分析,老老实实地点头,“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你可知太阳从哪个方向升起?”茯苓问。  “东边。”徐幸欢这一次出乎意料地指出了正确的方向。  “三清寺在大三千界的东边,和太阳升起的方向一样。所以此行你与那名太初峰的弟子去三清寺,只要一个劲儿地朝着东边走就好。剩下的就只能交给那名弟子来给你纠正了。”茯苓觉得自己也只能帮他帮到这里,剩下的真只能看另一名弟子的本事了。  “那素问峰在哪个方向呢?”徐幸欢接着问。  “素问峰在东南方向。比起南边应该更偏东边一点,但具体偏了多少我也说不清楚。”茯苓答。  “东南方向更偏东边的话,那就只有那一座山峰了。”这一次徐幸欢竟然准确地指出了素问峰的方向来。  学以致用?  茯苓惊了。  一个盯着红点都能走错的路痴,竟然还能分得清楚东南西北,徐幸欢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你怎么知道那边是东南方向?”茯苓问。  “我记得住太阳的方向。”徐幸欢拉了拉自己的帽兜,把脸遮得更严实了一点。  茯苓:“……”怕不是向日葵。  这一次,竟再也不需要茯苓开口提醒,徐幸欢靠着自己就飞到了素问峰的药庐前。  两人落地后,茯苓都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为什么怕太阳?”茯苓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徐幸欢身上奇怪的地方实在是不至一个两个。  徐幸欢没说话,他掀起自己长长的衣袖,露出一小片手背的皮肤来。  没过一会儿,苍白的手背上就开始泛起红色的疹子。  “从某件事过后,就变成这样了。”他道。  不配行走在阳光下,这是天道的意思。  “你以前被人欺骗过吗?”茯苓想,他奇奇怪怪的这些举动后面都有他自己的理由,如今这副古怪惹人厌的性格,又得是经历了些什么事才变成了这样。  等他出发去了三清寺,以他常常在外历练不回来的作风,下一次见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如就趁此机会问问看。  她讨厌徐幸欢,是因为徐幸欢脾气差说话不好听,可看他认认真真听取她的意见,想改改自己路痴的毛病,还很在意自己会拖累之后会陪他去三清寺的太初峰弟子,又多少对他有所改观。  “你怎么知道?”徐幸欢神色一冷,这个问题显然是他不想被问到的。  “听说的。我还听说,除了师父你也不敢相信其他人。我这样问你,你也许也会警惕我,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但是你既然相信师父,也该相信师父看人的眼光。师父收的每一个亲传弟子,都不会是卑劣之人。你是我的师兄,我可能会与你争执,会戏弄你,可绝不会真的害你。”  “所以你不用怕我。”茯苓所看到的徐幸欢,在听到她方才的话时,那冰冷神色掩盖下的,便是“害怕”的情绪。  他用冰冷与愤怒,藏起的害怕,在帽兜下的脸被人看见时,其实并没有藏得那么好。知晓他过往的人,应该很容易看出来。  帽兜不仅能替他挡住太阳,还能挡住他拙劣的伪装,徐幸欢凶归凶,其实也相当笨拙。  “我信谁与你无关,也不会有人因为听谁说了一句他可信,就真的相信那个人。”徐幸欢不愿意与茯苓多聊这个话题,冷冷地回完后,就抬步走人。  “我说我不会害你,你也不信吗?”茯苓走过去拦住他的步子。  “不信。你现在不会害我,可以后呢?只怕你自己也对自己没有那个自信,也不会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会害人。”徐幸欢说完后,转了个方向继续走。  “我有自信啊。我信我自己,你就信我吗?”茯苓继续拦。  “你凭什么信?人心本就易变,就是亲生父母,都有做出抉择危害子女的时候,我与你仅仅是师兄妹而已,谁也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就为了别人要置我于死地?”  “看来欺骗你的人里,有你的爹娘。那你为何敢信师父?若真如你所言,人心易变,连父母都不可信,师父又如何成为特殊的那个?”  茯苓知道自己比起徐幸欢来说是幸运的,她的爹娘和兄长都足够爱护她,为了她不惜一死。所以她敢相信别人,相信大多数人都与她的爹娘兄长一样,值得相信。  徐幸欢遇了那么多人都被骗,在他看来,世人便是另一个模样了吧。世人都不值得信,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  “师父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他的,我除了命以外什么都没有,把命还给他也行。所以我可以信他。”徐幸欢答。  茯苓未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徐幸欢还真是不仅倒霉,还有点可怜。  照理说,他作为玄微的亲传弟子,是世人艳羡的对象,可他居然把自己活成了除了命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模样,还觉得连命都不归自己。  “师父救你,不是捡了个东西回来,没有什么归不归的。他要是听你这么说,一定会打你一顿把你脑子打清醒点。”茯苓道。第三百十一章要哭的样子  如果徐幸欢是才认识玄微,那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还在常理之中,可他与玄微当了这么多年的师徒了,还能不明白玄微是把他当成了个人而不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吗。  茯苓与徐幸欢的经历也有些微的相似,从下界的乌菱国被带来大三千界,见识到了所谓的修仙界,又被归阳真人和凌虚真人告诫过,让她觉得自己不配当玄微的弟子。  也因此她也忍不住去怀疑玄微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可是师父也好师兄也好都是好人,四年下来也足够她放下戒备。  对于遭遇了灭门之灾的她来说,信任凌烟峰的同门们用了四年,那对于遭受过更惨痛的过去的徐幸欢来说,对玄微和其他人放下心防,又到底需要多久呢?  “二师兄,以前你倒霉,所以信谁都被骗是运气太差。那等你去完三清寺,改写了你的气运,回来后能不能信一信师兄们和我?”茯苓问。  “你为什么非要我信你?我就是信你,也没有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师父和大师兄、三师弟他们也对你足够好了,你并不缺我这一个师兄。”徐幸欢实在是听不得这个“信”字,这个字每每被提起都仿佛是在嘲笑他。  “我有三个师兄,就得是三个师兄。你和大师兄、三师兄都一样是我的同门,我为什么只要大师兄和三师兄不要你?”茯苓反问。  “如果你听我这么说,非要觉得我虚情假意的话,我也可以说点你也能相信的理由。”  好歹徐幸欢能搭理她了,她刚在凌烟峰山脚下遇到他的时候,他可是压根都不听她说话,对她爱理不理的。  “什么理由?”徐幸欢问。  “我和你关系不好的话,师父和大师兄、三师兄他们也会担心啊。而且我将你看成我的师兄,会信你对你好,你却不信我,那对于我来说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其实本也没有什么同出一个师门就该互相信任互帮互助的道理,紫霄宗也好凌烟峰也好虽说是有护短的传统,但是像青元门那样同门情谊淡薄的门派并非没有。  所以如果徐幸欢非要当特别的那个,与他们凌烟峰格格不入。那她的好心想必也会有被耗尽的一天,难以继续把他当做师兄看。  “那还不是为了你自己。”徐幸欢听完,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样,又转了个身,想绕过茯苓的阻拦。  “我这样说你就信了,我说我看待你和大师兄、三师兄他们一样重要的你又不敢信。”茯苓早知如此,要说服徐幸欢显然是件难事。  “人心本就自私,我信我自己就够了。”徐幸欢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上山的方向走去。  茯苓将人拽住,给他纠正了方向,“其他方面你可以只信自己,可是找路的时候你还是得信我,墨染师姐的住处和我们现在这个地方一样在半山腰上,你不仅得分清东南西北,还得分清上下。”  徐幸欢刚说完的话就遭到了否定,有些不高兴,木着一张脸跟着茯苓走。  茯苓将徐幸欢送到云镜的面前后,云镜见着来找自己的人并不意外,甚至没等徐幸欢问他什么,倒是他先开口喊他去单独谈一谈了。  徐幸欢和云镜出去谈话后,茯苓就留在屋子里和墨染一起逗小晋玩。  “那位云镜道友照顾小晋照顾得很细心,你可以放心去藏书阁了。”墨染昨夜见识到了云镜一直守在小晋床榻前的用心,便想着茯苓这个动不动就往外跑的,真是远远不如云镜。  “他的伤怎么样了?”茯苓问墨染。她可还记得,受伤的不止小晋而已,云镜也一样伤得不轻。  “没什么大碍,过个十来日应该就能痊愈了。我也会注意他的伤势的。”墨染答。  “真的是麻烦墨染师姐了,师姐往后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她先把林止行放在了墨染这里,后又把小晋和云镜放在了这,不论哪个都不是能省心,这一回给墨染师姐添的麻烦是真的多。  “救人治伤是我们素问峰医修的本分。更何况你要在画卷世界里还救过我,我帮你都是应该的。”  “画卷世界的事,本就是互帮互助,哪有谁救谁的说法。不止墨染师姐,素问峰的各位师姐们都对我极好,我都十分感谢。”茯苓刚来紫霄宗的时候,受师父和大师兄影响,还以为素问峰是多恐怖的地方,结果素问峰成了对她最亲切的一个峰。  “那是因为大家也都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了。你第一次来素问峰的时候,才那么小的一只,被你大师兄牵着过来的时候,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却偏偏行端坐正和个大人似的。”墨染眉眼微微垂着,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药草,神色柔和。  茯苓来过素问峰的第一天,素问峰上下就人人都知道凌烟峰来了个小女孩,刚刚被魔修灭门的那种。婵月真人对当时在场的弟子们提了一句茯苓的身世,让大家不要因为她是凌烟峰的,就像对待凌烟峰其他几个粗糙剑修一样对待她,小小年纪怪可怜的。  当时素问峰的弟子们可没人能想到,这个小姑娘会在门派危难之际成为一道坚不可摧的墙,会因为云天秘境之祸扬名修真界,会成为外门弟子心目中的英雄人物,等后来听到与茯苓有关消息时,一个个的就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成就感。  显然墨染也是其中之一,既心疼茯苓的过往和后来一次危险的经历,又为她的成长感到高兴。  “我当时看起来是要哭的样子吗?”茯苓一怔,她还以为自己的神情控制得很好,后来直到大师兄也走了,她一个人在池塘边上的时候,才湿了眼眶。  “神情是没有显露出来啦,但总感觉是要哭的样子。四年过去了,你的个头长高不少,可是也还是年纪很小。你既然喊我一声师姐,我多多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墨染笑道。第三百十二章及笄之年  茯苓因为墨染的话感动之余,又想起了冥顽不化的徐幸欢,要是徐幸欢能有墨染师姐这么善解人意就好了。  徐幸欢和云镜也不知交谈了些什么,回来之时徐幸欢面色古怪,一副难以释怀的模样,倒是云镜十分淡定,神色与出去前并无两样。  茯苓也摸不准云镜到底有没有对徐幸欢说实话,毕竟云镜这个笑眯眯的家伙挺会戏弄人的。  不过茯苓也没有多问,这是云镜和徐幸欢两人的事,与旁人其实并无关系。  “二师兄,祝你一路顺风。”茯苓知道徐幸欢找完云镜,接下去就该离开紫霄宗去三清寺了,便直接开口与他道别。  “你知我不可能一路顺风,还说这种废话做什么?”徐幸欢十分不解风情地怼了回来。  “你要是说话能正常一点,或许倒霉事还能少一些。有些倒霉事大概就是你说话不好听招来的。”茯苓听得眉头跳了跳,没忍住怼了回去。  送走徐幸欢后,茯苓就去了藏书阁继续翻书,寻找解救林止行之法。  ……  时光荏苒,过了两个春秋。  紫霄宗依旧如同往昔一般,山峰连绵苍翠,峰上弟子勤奋努力。  林白在三日之期过后便已离开。  外出历练的心儿和敏敏都杳无音信,前往三清寺的徐幸欢于一年前在三清寺大师们的帮助下闭关了。  茯苓花费了半年时间消除了琴音对三师兄的影响,三师兄闷出了病,被解放后就立即逃出紫霄宗历练去了。  而留下收拾残局的大师兄则早在前年秋天就回了凌烟峰,那之后就一直留在了峰中处理诸多事宜不曾离开。  “所以,你怎么还没走?”凌烟峰半山腰的竹林里,茯苓看着隔壁屋子窗口上倚着的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云镜一边指导四岁的小晋画画,一边回答茯苓的话:“群青大会将近,我作为青元门的精英弟子,原本也是要来凑一凑群青大会的热闹的。既然如此,我就等群青大会完了再走。”  “一年半之前你可不是说的,你当时说的是再住几日就走。你这几日究竟是几日?”茯苓道。  “这不重要。你看我若是走了,小晋也舍不得我,我也是为了你和小晋好。等小晋再大一些,不需要人照顾了,我也就可以安心走了。”云镜说得头头是道。  “这么说,等群青大会结束后,我听到的下一个理由就是小晋还没长大,你要等小晋长大了再走?”  “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那就等小晋长大后再走。”云镜直接顺着茯苓的话说了。  茯苓直接甩了一道剑意过去以示不满。  剑意飞至对屋的窗口,云镜抬手一挡,轻易地就挡掉了她的剑意。  两年过去了,她的修为还是停留在筑基后期,触不到金丹这个门槛。反倒是云镜,在凌烟峰住的悠然自得,竟然还让他升了修为,从金丹初期提升到了金丹中期。  “小晋画画呢,别打扰他。”云镜道。  “别拿小晋当挡箭牌。你最迟待到群青大会结束,群青大会结束后必须离开。”茯苓直接道。  云镜嘴角勾起一抹无奈之色,“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吗?既然是朋友,你不应该挽留我的吗?我若走了,你不会不舍得?”  “你要真那么想留下来,那就干脆离开青元门,来参加我们紫霄宗的问心路试炼。你若拜入了紫霄宗,不论是内门还是外门,你日日来凌烟峰玩,我也不赶你。”  师父和大师兄他们虽然从来不会说什么,但是茯苓始终觉得,云镜的身份让他不适合在凌烟峰做客太久。之前是请他帮忙照顾了小晋近半年,所以之后也不好意思以太过强硬的态度赶他走。  如此一来,都拖了整整两年了,再不让云镜离开,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我倒是也想进紫霄宗,可是问心路我走不过啊。何况我已有修为,问心路对我必然是更加严苛的,你们紫霄宗以往有过金丹弟子通过问心路试炼吗?”云镜问。  茯苓并没有关注过这些事,但是新入门弟子里确实不曾听闻有金丹修士的。  入门之前就已经开始修炼的弟子并非没有,但是踏入问心路之时的修为越高,问心路给予的考验就更难以通过,到了金丹这种境界,要通过问心路基本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而云镜无论是心境上还是修为上,与问心路都是极其不合的,他大概此生都不可能拜入紫霄宗了。  “要不,你来青元门?青元门招弟子倒是宽松,对修为和根骨要求都不高。而且你如今是越发地好看了,以你的容貌想进青元门更是大受欢迎。”云镜调侃道。  “我可不要。”她在凌烟峰待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去什么青元门。  云镜也毫不意外茯苓的果断拒绝,人往高处走,他想哪个紫霄宗弟子都不会傻的要离开紫霄宗去青元门那种门派。  他当初但凡能进更好一点的门派,也不会去了青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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