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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果然是借了光的啊,这件衣服。”茯苓一边吐着血,一边笑了笑。  方才试着扯了两次都没扯到,都是抓空了感觉,她的手像是穿过了外衣一样。而用剑去刺的时候,又无论如何都刺不进去。  这种以柔克刚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无从下手。  但是办法也是可以一次一次地试出来的,虽然她对这件外衣和光的联系不是很确定,但是都试错两次了,也不怕试错第三次,便让星夜偷偷去找了可以遮挡光芒的东西。  “卑鄙,无耻!”花月锦好不容易从黑布里钻出了脑袋,整个人却拿黑布裹紧不敢松开。  她怒视着茯苓,一骂再骂,“果然是下等人,手段如此不入流!”  “你的外衣的防御,我破不了。想尽办法打破你的防御,分明是再正直不过的手段,你不要污蔑我!”茯苓觉得花月锦简直不可理喻,张口闭口就说些看不起人的话,她到底是哪里的自信老觉得自己最高贵。  “茯苓师妹又爬起来了,怎么说……”  “伤口的包扎还是晚点再去吧……”  “茯苓师妹到底有几条命,打几次都能活蹦乱跳的……”  观众席上的紫霄宗弟子们陷入了一股古怪的氛围之中。  已经快从观众席上跳出去的医修们尴尬地退回了座位上。  身为青元门弟子的云镜,此时回了青元门弟子之中,与紫霄宗弟子们许多都关注着茯苓的比赛不同,青元门弟子中对茯苓有兴趣的并不多。  比起死对头凌烟峰的女剑修,还是摘星阁的初一更吸引他们。  青元门中能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去勾引凌烟峰弟子的,也就渺渺真人那种级别的,剩下的修士自认为没那么多命去寻这种死。  其他门派的大能们不香吗,为什么要去找不解风情又是仇敌的凌烟峰,至于夺回合欢琴这种事就交给门派中的大能们去操心,寻常弟子去了也是寻死。  云镜主要看的是茯苓的比试情况,但是耳边也少不了其他青元门弟子对别的擂台比试的讨论,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对摘星阁初一的那一场。  事实上,初一的比试早就结束了,那是初一的完胜,他的对手实力并不差,是名筑基后期的修士,可在初一的手里没能撑过一炷香。  而这一炷香时间,也不过是初一想保全对手的面子,刻意手下留情了。  云镜拄着下巴想,茯苓能打得过初一吗?没戏的吧,那就是个怪物。  星主在摘星阁的地位便同其他门派的长老一样,没到二十就当上了四大门派之一的长老,观大三千界近千年历史,绝对没有第二人做到同样的事了吧。  就是他这个金丹中期,都没有自信能赢初一,这小子深不可测,真正实力不知几何,可比花月锦那种实力全放在明面上的傻子可怕多了。  观众席上的各位心情跌宕起伏之时,花月锦的心情则是,怒意一阵高过一阵。  靠着一块碍手碍脚的黑布遮挡身体,这让她要弹奏自己的琴困难了许多。  而茯苓这个卑鄙小人就趁机接连攻击她,伤她也就罢了,她那把剑还给黑布捅出了好几个大洞。  可偏偏擂台比试之中不能动用储物袋,她就是想换身完整的衣服都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走光还不是迟早的事!  茯苓可体会不到花月锦的难处,她看见花月锦被黑布束缚住了手脚,没法好好弹琴攻击她,只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痛打花月锦一顿。  她虽然靠着过人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连续两次都爬了起来,但是被打得也是真的疼,更何况花月锦还一再出言侮辱她,那不得把这些账给算一算。  “你要是认输的话,我就停手。不然我会打得你爬不起来为止。你自己看着办吧。”茯苓对花月锦道。  花月锦的处境虽然窘迫,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输给茯苓,她一个金丹,来参加群青大会是要拿魁首的,怎可第二轮就输,还是输给茯苓!  她这一输,世人会怎么说她?都金丹了还打不过茯苓,她就是比不过茯苓,诸如这样的话她不想听到!  “你别以为用这种阴损招数就能赢我!”花月锦空出一只手来,从发间拔下了一根发簪,“上品法宝狼牙簪,可发动一次,里面存放着元婴修士的全力一击。你还有认输的机会,不然我就用这根发簪了!”  这种存放高境界修士的攻击的法宝,制作起来并不容易,首先材料本身就很昂贵,堪比传音玉,寻常材料可承受不住高境界修士的灵力,对于制作法宝的修士来说也需要耗费大量灵力才能完成。  她是攒了许久的灵石才攒出了一根发簪的材料,再求着自己师父给自己做了这一根,原本是想留着作为保命手段的。第三百五十一章富贵的战斗方式  花月锦一说完,也不肯给茯苓反应或者做准备的机会,直接用灵力催动了自己手里的簪子,攻向了茯苓。  她自己的攻击对于茯苓来说威力似乎还差了那么一些,才让茯苓能几次三番地爬起来。  但是元婴威力的攻击就不一样了,筑基怎么可能抵得住元婴的攻击。  “元婴修士的全力一击啊……”茯苓的反应速度比花月锦想象的要快很多,一闻言,她就迅速地从自己头上摘下一根发簪来,道:“我也有支差不多的。”  婵月真人给的,说是防御法宝,究竟威力几何她尚且不知,但是看这簪子的成色,少说也是上品法宝。  而且婵月真人一个医修,几百中品灵石一颗的丹药都能一瓶瓶地送人,她拿得出手的法宝定然是不俗的。  “砰——”  花月锦手中簪子释放的攻击在空中撞上了茯苓手中的簪子,撞击带来的冲击力令花月锦和茯苓两人都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等到光芒散去之时,茯苓手中的簪子之上出现了些许裂缝。  而花月锦手中的簪子已经直接碎开,不能用了。  “卑鄙!在擂台上用这么好的法宝,你这是作弊!”花月锦觉得很是憋屈,她没想到茯苓也偷偷留了一手,藏了法宝在身上。  又说她卑鄙,花月锦用法宝在先,她这才第一次掏出武器以外的法宝,顶多就是适当反击。不过她听花月锦说这种话都听腻了,听了也不觉得生气。  “你的外衣也不差,能让星夜也刺不破的法宝,很了不起了。”茯苓回道。  “看来,我只能动用我最强的一件法宝了!”花月锦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黑布之下一阵摸索。  茯苓:“……”原来还有法宝。  这到底是谁卑鄙,花月锦一个金丹修士,不堂堂正正地和她比,法宝拿了一件又一件,她自己才是最卑鄙的那个啊。  花月锦心里苦,她不是不想用自己的实力和茯苓打,但是衣服被撕碎了的她双手都不敢松,只能拽着块破黑布,这种情况下都空不出手去拨琴弦,还怎么和茯苓打。  她作为门派中最耀眼的新星,身上的法宝是不少,但是这坏了一件又一件她也想当心疼。  可事已至此,她无论如何都要赢过茯苓,也顾不得心疼法宝了。她要是输给了茯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脸,那才是她最受不了的事。  花月锦这一次掏出来的是一本书,书页被翻动,便立即有大片文字从中飞出来,然后化作一只又一只的猛兽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数只猛兽很快就将茯苓团团围住,每一只都有与人类筑基期修士相当的实力。  不过这对于筑基后期的茯苓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对付的法宝。  然而,等到茯苓飞快地收拾完所有猛兽后,这些猛兽又迅速地重新凝聚了起来,如此反复,茯苓杀几回,这些猛兽就凝聚几回,无休无止的。  “那是上品法宝幻兽书,这个花月锦还真是够富的,法宝拿了一件又一件。”  “幻兽书的猛兽是打不死的,只有破坏花月锦手里那本书才能破解,紫霄宗那个女剑修好像没发现啊。”  “紫霄宗的那个虽然韧性不错,爬起来两次,但是肯定也经不起这么多幻兽源源不断地攻击。”  初一的比试结束了有一会儿了,观众席上众人的目光便渐渐开始往花月锦这边的擂台上移。  不少人原本以为花月锦在遇上初一之前,应该是毫无敌手的,没想到这一看,花月锦似乎还陷入了苦战?  “这回茯苓师妹是不是真的没辙了啊,阴险的花月锦,拿出这么多法宝欺负人。”紫霄宗有外门弟子忿忿不平地道。  “阿弥陀佛,茯苓施主的运势缺了一些,第二轮就遇上如此强敌。”三清寺的座席中,也有人为茯苓惋惜。  坐在前头的戒顽听着后头自己的师弟们说茯苓缺了气运很可惜之类的话,大光头一转,一脸奇怪地看向了师弟们。  “倒霉的该是小施主的对手,她和小施主拼法宝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小施主有什么可惜的?”戒顽道。  “可是,归元门的花施主带了这么多法宝在身上,茯苓施主便是再有实力,和动用了那么多法宝的花施主还是无法旗鼓相当的。”有小和尚道。  “花施主有,茯苓小施主也有啊。茯苓小施主比花施主还富。”戒顽道。  小和尚们都还不信,看茯苓身上干干净净的,哪里像是还有法宝的样子,而且要是早就有法宝,怎么没有早些拿出来用。  茯苓其实也记不清自己身上还藏着哪些法宝了,除了一些特别珍贵的,她记得清楚,大多数扔在储物袋里她都根本不知道哪些法宝有什么作用。  还有的因为比较好看,就被她拿出来直接当做了装饰品带在了身上。  比如婵月真人给她插在发间的发簪,再比如手腕上系着的红璎珞,腰间挂着的小玉兔,这些法宝并没有强大到能让她与元婴期后期以上修为的对手相抗衡,但是用来和花月锦对抗似乎还算合适。  茯苓解下红璎珞和小玉兔,向两件法宝里注入了灵力,两件法宝便立即发生了变化。  小玉兔化成了一只三人高的巨兔,挡在了她的面前,替她挡下了猛兽们的进攻。  而红璎珞则如藤蔓一般飞速生长,交缠着冲向了花月锦。  花月锦见着巨兔和红璎珞,脸色大变,急忙后退,但还是被红璎珞追上,她以灵力砍断了红璎珞数次,可这红缨路一次又一次地重新长出来,继续攻击她。  很快她手里的书就被红璎珞给刺穿了,她所依仗的法宝幻兽书便这样轻易地就被毁了。  “……”方才说着花月锦要赢的观众们一片寂静。  这是什么富贵的战斗方式,法宝都不要钱的吗,花月锦也就算了,连茯苓也有那么多。  “紫霄宗真好啊……”三清寺的小和尚暗暗发出感叹声,年纪才和他们相仿的茯苓都这么富有了。  “这你们就说错了……”附近有个紫霄宗的弟子听见了小和尚们的话,忍不住开口道,“我们紫霄宗的弟子也都是穷光蛋,哪里买得起那么多法宝。”第三百五十二章心意相通  “施主此话怎讲?”小和尚们好奇心重得很,纷纷追问。  “是凌烟峰富有啊!他们凌烟峰哪个不是一身法宝,凌烟峰的富有,和我们其他峰可没关系。”紫霄宗弟子感叹道。  小和尚们面面相觑,有些不信这名紫霄宗弟子的说法。因为他们在门派中见过同样来自凌烟峰的徐幸欢,徐幸欢穷得身上一块中品灵石都没有,还不如他们这些刚剃度的佛修灵石多。  “还没完呢!这次我真的要拿出杀手锏了!”擂台上,花月锦被红璎珞逼得不得不又掏出了一面盾牌模样的法宝来。  盾牌一出,红璎珞就立即被挡了下来无法再向前了。  “……”看着花月锦的茯苓一阵无语。  “刚刚那本书,不是你最强的法宝了吗?”茯苓道。怎么又冒出一个盾牌来。  “幻兽书是我最强的法宝,但这面盾牌才是我的杀手锏!”花月锦解释道。  茯苓:“……”所以最强的法宝和杀手锏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那你这盾除了挡攻击以外,还有什么用吗?”茯苓问。  “这是防御法宝,就算是元婴的攻击,也可以挡下好几下,凭你的修为是绝对不可能攻破我的盾牌的!你可以认输了!”  花月锦就不信茯苓还能有什么办法,方才她拿出巨兔和红璎珞的时候确实令她以外,可接连拿了三件法宝,茯苓应该也没有再多法宝了,哪怕就是还有,应该也没法攻破她的盾。  茯苓不答,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冥思了一瞬。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大师兄的模样,大师兄舞剑之时,衣袂飘飘发丝扬起的模样。  “山雨欲来风满楼。”她的口中轻轻地念了一句,手里的剑与此同时挥下。  星夜的轻笑声在空气中飘过,一瞬即逝。  黑色的剑刃之上便猛然间掀起一股狂风,刮向了擂台另一端的花月锦,直接将花月锦连人带盾刮下了擂台。  “……”观众席上一片诡异的沉默。  花月锦被自己的盾直接砸中了脸,却不想把盾牌掀开,没脸见人了。  “你才该认输。”她的耳边飘来了不远处的茯苓的声音。  完了,她真的输给茯苓了……  “扑哧——”观众席上,紫霄宗那一片率先有人笑出了声。  “怎么有点好笑。”  “就这杀手锏,杀的是自己吗?”  归元门以外门派的修士们也陆陆续续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就连性情最为温和淡定的三清寺里都时不时地冒出断断续续的笑声。  茯苓虽然打败了花月锦,但面上仍有几分懊恼之色。  她一边跳下了擂台,一边对星夜道:“星夜,是不是你干的?刚刚我听到你笑了。”  “我们明明是人剑心意相通。”星夜道。  “什么心意相通,分明是你猜到了我的想法。”  “若是没有风,你那一下挥空下去,那多尴尬。”星夜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和它擅自给她的那一剑变出风来时发出的笑声一般,这是逗她玩呢。  “我就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学到大师兄的一招半式。”茯苓道。  “风是你大师兄的剑意,是你学不了的。你的一线生机,也同样是你大师兄学不了的。”星夜道。  “可你怎么学得了?”茯苓道。  她一个剑修,实力不如她自己的剑啊。虽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郁闷。  “我也只能刮起这么点风来而已,像你大师兄那样以此伤人我是做不到的。以前不知哪一任持有者里,剑意有是风的,我才能用一点点。”星夜解释道。  “那有冰雪的吗?”茯苓问。玄微的剑意便是冰雪。  星夜黑色的剑身上浮起了一层薄冰,以此来回答茯苓。  “风也好,冰雪也好,其实都不是多罕见的剑意。这两者都与持剑者本身的性情有关。你大师兄温和如风,你师父心寒如冰雪,如他们二人一般性情的剑修也还有许多。真正罕见的,是你三师兄和你的剑意。”星夜道。  “那有火与水吗?往后洗果子,烤肉,是不是可以靠你了?”茯苓其实还挺羡慕那些单灵根和双灵根的修士的,因为他们比她多了几项能力,似乎都挺便捷的。  “不可以。”星夜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洗果子烤肉不合适吧。  “人类修士要有对应的灵根才能使用对应的灵力,可星夜你都没有灵根,却能用那么多能力。你要是哪天修成人形了,说不定还能如同人类修士一般修炼。”茯苓觉得星夜真是越发得像人类了,他差得大抵只有一个人身而已。  炼狱塔的塔灵有人形,可他并非塔灵所孕育,而是本身就是人类魂魄。  北海海灵的零榆师兄,若按照北海诞生于世的时间来算他的寿命的话,那该是与大三千界存在的时间差不多长久的。  除了塔灵和苏零榆以外,茯苓就再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其他修炼出人形的事物了。  星夜近万年的寿命与塔灵相比要长许多,可和北海一比差得就太远了,实在不知她有没有那个机会看到星夜凝聚出人形的一日。  “星夜,你快点修炼成人多好啊,那我就能看清你的笑脸了。是在鼓励我,还是在调侃我。”星夜是很喜欢笑的,可惜她看不到他笑起来的模样。  “我也不知究竟何时,我才会化身为人。但是我会努力的。”星夜道,满是你说什么都对的语气。  结束了和花月锦的比试后,茯苓今日也就没有其他比试了,得了空她也没立刻回凌烟峰休息,而是去观众席上看其他修士的对战。  她最想看的初一的对战早就结束了,但是除了初一以外,还有一些筑基修士的比试,她也要看。  想好了要冲着魁首去,她自然要努力一些。  茯苓飞到观众席后,准备在紫霄宗众人的位置里坐下,墨染就在其中拼命冲她招手。  “墨染师姐,”茯苓走到墨染面前,又看向了坐在墨染背后的另一名女修,“林杳?”第三百五十三章脸倒是漂亮  “茯苓师妹,好久不见。”林杳对着茯苓笑了笑,她向来用长发遮住大半张脸,一副不愿以面目示人的模样,这会儿对着她倒是笑得真心诚意。  茯苓想到眼前这位林杳和林家那个林杳之间的事,都奇怪这两个林杳的父亲母亲是何心思,要把眼前这个赶出家门。  这位林杳即便是假冒的,但是为人勤勉,能进紫霄宗那么灵根和心性也都算不错,再怎么也不至于将人赶出家门。  但是别人家的家务事,本也不是外人能明白的,两位林杳的父母若是一心一意护着亲生女儿,憎恶占据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假冒者,那也是很可能的。  “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茯苓没提假冒不假冒的事,但是问出口的问题,便足以令林杳明白,茯苓知道了她那些没敢对同门们说的事。  “我只有这一个名字,从一开始这个名字就是我的,是她被认回林家后,她将名字也改了过来。”林杳对茯苓道。  即便她被那对爹娘赶出林家之时,他们口口声声地说着这个名字是给另一个林杳准备的,但是对她而言这就是她被赋予的第一个名字,也是唯一一个名字。  “我听闻两年前她在炼狱塔中差点害死你,没得逞,反被你赶出了林家。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对我来说可真是大快人心。出了一口恶气。”林杳毫不避讳地道。  她猜想茯苓作为当事人,经历那件事的时候一定是痛苦的,她不同情茯苓,反倒因为另一个林杳的事感到幸灾乐祸,多少有些自私了,或许会令茯苓心生不悦。  茯苓哪里会在意这种事,另一个林杳被逐出林家后,她就再也没听说过与她有关的消息,也没想再去了解和那个林杳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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