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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等水烧开的过程中,一个滚烫的胸膛贴到他的背上,一隻宽大滚烫的手自他家居服衣摆裡摸进去,揉他腰间细腻的皮肤,轻抚他平坦的小腹,最终移到他的胸前,以指腹抵弄他的乳尖暧昧的揉搓。司年原本盯著烧水壶的视线往身后移,尚肃的脸刚好凑上来,轻易就被他吸住下唇含在嘴裡重重地嘬了一下。“唔。”唇上的刺疼令司年眉间微微一拢,声音不清不楚道,“现在、就开始?”尚肃吐出他的唇,另一隻手绕到他身前托起他的下巴,低头舔扫被他嘬红的唇,“嗯。”他吐出低哑的声音,“看你站在厨房裡的身影,就好想抱住你。”尚肃其实说得很委婉,实际上他一瞬间想的是把人压在料理台上干,干到人哭出来的那种。司年这身家居服是夏季款,衣料轻薄,下面也只是一条宽鬆的短裤,他站在厨房裡冲洗水壶接水烧水的时候,一双细长匀直白皙如玉的腿清晰的映在尚肃的眼裡,脚尖微微踮起,足弓足跟的那一点粉红,都能让他口乾舌燥。其实他也有点奇怪,他在遍地美人的娱乐圈裡浸淫多年,见过的美人无数,却从未有过任何悸动到心痒难耐的感觉,为什麽偏偏是司年,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一双笔直的腿,就能让他有感觉。虽然是密室让他和司年必须发生关係,但尚肃有想过如果和他关在一起的是另一个人,比如他的一位朋友,助理或合作伙伴,他会这样吗?甚至连想都不敢往下想,脑中光出现那一张张脸他就烦躁。搞不好他情愿饿死也不会照著密室给出的提示去做。至少不会像这样毫无抵触,心甘情愿,甚至甘之如饴去做。而且在这裡就是百无禁忌,就是摆明著让他们想做就去做的密室,所以尚肃心裡刚产生悸动,下一秒就行动了。他从背后抱住身司年,缠住他的身体,揉他胸前还未消肿的乳尖,口乾舌燥地吻住他的唇,竭力想从他嘴裡获取能让他稍微止一止渴的甘甜的汁液。烧水壶是烧开就自动关闭的,不用司年一直盯著看,他在尚肃吻上来的时候,没什麽犹豫地便张开嘴任他的舌头探进来一阵撩拨。只在尚肃舌尖退出一些,气息滚烫地一口含住他的唇用力吮吸时,艰难出声道:“这次……多用几个姿势……”尚肃深深地堵住他的嘴,吻得司年气喘吁吁再说不出话来,才哑著嗓子道:“交给我,好麽,年年。相信我,交给我。”司年对上他深邃迷人的眼睛,绷紧的身子最终一点一点软下来,贴在尚肃的身前。司年上身的衣服早被褪去,被尚肃随手丢在一边,他的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身体前倾,裤子团在分开的脚上,屁股向后翘起,胸前原本颜色浅淡的两颗乳尖被玩得红肿变大了一倍,湿润豔丽的点缀在胸口上。尚肃腰间的浴巾早被扯下来,胯间那黑紫色的性器像一条粗长的巨蟒,顶部的蛇头正张牙舞爪地对著不远处的豔色入口贪婪且饥渴地吐出涎液。尚肃用双手抓住司年两片臀瓣往两旁用力分开,让藏在裡头的穴口被拉扯成隐约露出一个小口的缝。尚肃盯著这个泡著润滑液泛著水光的穴,看得目光沉黯,分别掐紧两瓣臀肉的手难以忍耐一般伸出拇指同时抵住这处入口一进一出反复戳弄。“嗯……”司年被玩得撑在檯面上的手更抖了,人也更往前倾,几乎要倒在料理台上,“尚……肃……别玩了……”尚肃闻声,抽出手指,用深红色的比手指大了好几倍的龟头代替,抵在穴口外欲要捅入这处软穴裡。尚肃双手大力揉弄著两瓣软嫩的臀肉,说:“手指不能玩,那让我的小弟弟进去玩好不好?”湿滑的龟头顶上后穴,空虚许久的穴口迫不及待一般含住只探进半个头的龟头一阵嘬咬,两者交接,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麻痒让司年不受控制地整个人往前倾,脚跟更是高高扬起只剩脚尖著地,看著像是要躲,可是被抵住的穴却咬住更紧。司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一隻手忍无可忍般向后抓住尚肃的手腕,“好。”他颤著低声道,“你快进来。”司年骗不了自己,知晓情欲的身体早被撩拨得空虚难耐,只想被尚肃狠狠佔有,用力填满,只想由他带领著进入那销魂蚀骨的情潮中,再无暇他顾。尚肃终于不再吊著司年的胃口,如他所愿挺胯一插,便把自己送进去小半。儘管已经做过两次,但司年的身体恢复得好,紧得像头一回进去那样,所以进入的过程有点长,尚肃不愿太过粗暴伤了他,动作又缓又沉。身体被一点一点撑开填满的时候,司年的双手再撑不住,他倒下来靠在冰冷的料理台上,身体随著尚肃的进入不断被往上拱,趴在料理台上的司年侧著脸,在摇晃的视线裡看见不远处打开盖子的润滑液瓶子。没有装有安全套的小盒子,润滑液和安全套被他们拿去了客厅,尚肃突然上来抱住他时把润滑液拿进来了,没拿安全套。司年这次记得提醒了,尚肃却说他忍不住了,去客厅的这点距离都忍不了,反正都射进去过两次了,用不用无所谓,如果怕麻烦,他帮司年洗裡面。司年让他说得无言以对。明明每一个理由都能反驳回去,但被尚肃紧紧抱住,滚烫有力的双手揉上来,身体一点一点发热站不住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尚肃掐住司年细瘦的腰身,用力肏干他的穴的时候,司年趴在料理台上的身体摇摇晃晃,一开始他还能想,这姿势好像是在第二排的第二行,能换什麽什麽……3⒛33594o2后面就什麽都想不到了,身体被撞散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被玩肿发硬的乳尖贴在平滑的檯面上不断摩擦,股间的穴被鞭笞至酸涨发烫,也自这个不时响著噗哧声的地方而来,全身热得像泡在岩浆裡,好似下一秒就能被烧毁什麽都不剩了,唯馀下这一刻酥酸至极的快感。尚肃干得大汗淋漓,眼眶通红,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喘不上气一样渐渐停下来,停下来后就重重地呼气吸气,一下一下,额上的汗珠一颗颗全砸在司年的背上。尚肃伸手扳过司年的身体,并不是他想到要换另一个姿势了,而是他突然想看著司年的脸做,想看司年被他干得失去意识沉淫欲望的样子。面对面的时候,尚肃把司年发软的身子抱起来,他让司年双腿大开坐在料理台上,他站在司年腿间,双手穿过司年的身后托住他的双臀,掐紧,然后低头去找司年的唇,含住,迫不及待地用力吮咬。“唔……”司年被他咬得有点疼,嘴巴也不由张开。尚肃趁机进入,舌尖探得极深。“嗯……唔……”本能地回应在嘴裡翻搅胡来的舌头,因为疼痛而恢复些的理智很快又被搅和没了。尚肃就这麽抱住司年,一边吻他一边挺动腰身。这样的姿势能让司年吞得很深,最裡头的肉都被顶酸了,连头皮都被麻炸了的酸,让司年难耐地又不自觉的扭腰,想让裡头不断撞上来的性器换个地方插,可他裡头就这麽小这麽窄,又能往哪裡插?不过是越扭却让埋在他身体裡的玩意儿越硬越疯狂,捅得他更酸更麻,更是要舒爽得哭出来。“唔……嗯……嗯……”“别……嗯……”“太……快……嗯啊……”尚肃抽干的速度加快,司年被堵住的嘴不断地逸出绵密的吟声,低低转转,似最顶极的媚药自尚肃耳朵裡进入,迅速漫延至全身,让他面红脖子粗地更发狠干著怀裡的人,恨不能把他一口吃下去,免得再这般馋他渴他,却从不给满足。************第0020章遇上你之前尚肃最后是抵在司年深处射出来的。他活了三十馀年,能让他执拗的事情不多,演戏是一个,想无套内射在司年身体裡是一个。前两次还说得过去,这一次他自己找了这麽多藉口理由,司年虽然事后没再坚持戴套看起来像是接受了他的说法,但这些藉口,尚肃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何况司年。为什麽会有这种奇怪的坚持,尚肃隐约是有感觉的,类似动物标记吧,射入带有自己味道的液体,标注这是我的地盘,从中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尚肃过后也会反思,对司年为何会有这麽重的佔有欲。是这种强行让他们放下自律外衣的环境使然,亦或不过是他自己的本能?尚肃没喜欢过别人,无法参考比照。但他清楚知道,他渴望毫无隔阂地与司年接触。两个人停下来后没多久,离他们不远的冰箱裡传来熟悉的机关转动声,声音不大,稍不注意就会忽略错过。但司年和尚肃都听见了。正好是他们停下来,急促的呼吸,平静的感受高潮后的疲惫和酸软,不约而同地不再说话,厨房裡一片寂静的时候。听见冰箱裡头的声音,尚肃眼睫毛颤了两下,反而是改掐为抱,双手揽上司年的腰身,把司年往自己怀裡靠。司年整个人被动往尚肃身上贴,双手抱上他的背,下巴垫在尚肃肩膀上的时候,他说:“冰箱刚才有声音。是不是传送了什麽东西过来?”尚肃的脸在司年的发间轻蹭,轻嗅他的味道,“不急,再休息一会儿,反正东西跑不掉。”司年眨了眨眼睛,没再说话,贴在他身上的手安抚似地顺了顺他的背脊。过了五六分钟,司年在料理台上坐不住了,他双手去推尚肃,屁股也在檯面上扭,只想下来,“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冰箱。”尚肃这次不再挡在他面前,先稍后退一步,半软的性器自司年身体裡滑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跟著被带出来一些。他刚想把司年从料理台上抱下来,司年已经大咧咧地一伸脚跳下来。85cm高度的檯面,对司年而言一伸脚就踩地上了,根本用不上抱。只不过他有点高估自己的体力,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膝盖一软,险些就倒下去,要不是尚肃离得近一把扶住他,搞不好他就真趴地上去了。“小心点!”尚肃的声音裡难得地带著些严厉,似是不满司年行事如此莽撞。“我……”司年扶著尚肃的手臂站起来,张开口刚想说什麽却突然一顿,他放下一隻手去拉旁边橱柜的抽屉,从中取出一盒纸巾抽出几张,低头就往腿间擦去。几滴自他股间泥泞的穴裡流出的粘液刚蜿蜒至他的膝盖处,就被司年用纸巾擦去,并一路往上擦,最后捏著纸巾的手没入双股之间来回移动。这个画面看得尚肃喉结滚动,扶著司年的手不由使上了些力道,却又不重,抓紧了人却没把人抓疼。司年擦完觉得身体裡头不会再流出些什麽,用过的纸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裡,看著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刚想去找被脱下来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一隻手就把这三样东西送到了眼前。司年也不矫情,伸手接过,当著尚肃的面穿上,先是上衣,再是内裤,最后是裤子。穿完他把纸巾盒递到尚肃面前,“你也擦擦。”“好。”尚肃接过纸巾抽出几张,同样是当著司年的面,低头便往自己的胯间擦去。司年看一眼便有些羞赧尴尬地别开了眼。尚肃还没开始擦的那地方湿泞一片,胯间浓密的耻毛都湿透了贴在一块,射过后的性器垂在腿间,沉睡的状态就老大一根,看得司年喉咙发痒,心尖发烫,不久前才被这玩意大力摩擦过的地方更是传来无法忽略的酸涨空虚感。司年弯腰捡起地上的浴巾,在尚肃擦完后递给他,“围上。”尚肃深深看一眼司年,先丢掉手中擦拭过的纸巾,这才接过去,把浴巾围在腰间扎紧。然后两个人才去开冰箱。冰箱裡多出来的食物比上一次丰富了一些,喝的是两瓶瓶装茶饮料,吃的是两袋三明治,一盒什锦果肉:生活用品类依旧有润滑液和安全带,但是多了个小东西,装在小盒子裡,打开看是一个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形蛋体,连著一根线,线的另一头是开关,按一下开关,这个蛋体就会嗡嗡嗡地弹跳起来。司年和尚肃两个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但都不约而同的没多关注这东西,拿出冰箱放在一边就当什麽都没发生。司年和尚肃的记忆力都不错,拿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把它们对应上了电视裡所显示的图片。而这张图片的姿势正是他们在厨房裡,最后保持的那一个姿势。上一次他们就是维持著其中一张图片上所显示的姿势结束的。想到这裡,尚肃和司年交换了一个眼神。尚肃最先开口:“是最后一个姿势,”司年靠在料理台边,双手撑在檯面上,说:“两次都是这个结果,如果不是巧合,那大概率就是这个答案了。”然而最终确定,最起码还得再实施一次相同的操作。三次都是这个结果,巧合的可能性会被缩小很多。尚肃频频去看司年的脸色,说:“你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司年犹豫一下,点头,“好。”司年的脸色有些苍白,尚肃猜想是不是频繁的性爱导致的,有点懊恼,想著下回自己还是克制一点。司年回卧室没多久,尚肃想去看看他睡好没,结果发现人不在床上,浴室裡却传来哗哗水声。想到那人爱乾淨的习惯,尚肃无语地笑一笑,又退出去了。等尚肃再推开卧室的门,司年已经换了套舒适的衣服躺在床上睡著了。尚肃把卧室的灯调暗,帮他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才离开卧室。离开卧室的尚肃走进书房。司年说过他可以随意在这套房子裡逛,尚肃也不客气,趁司年熟睡走进了他最想去看看的书房。司年的书房裡有台电脑,只不过没法联网。可能是房子裡只有司年一个人住,司年的电视是不设密码的,所以尚肃可以自由打开使用。但是尚肃对这台根本连不上网的电脑没什麽兴趣,他更想看一看书柜上的那些书。他想通过这些书更多瞭解司年。尚肃在司年的书柜前一排一排的找,看见了大量的专业书,也看见了一些知名小说閒杂散文各类书刊,不论是哪一本,抽出来一看都有翻阅记录的痕迹,并不是摆在柜子裡当装饰用的。尚肃还在书柜的角落裡翻找出几本相册,有司年上初中高中时学校给毕业生们定制的相册,裡头有毕业照,还有校园生活的一些照片,有单人照也有与同学老师的合照,照片裡的司年样子比如今的他少了些锐利和锋芒,脸上更多的是少年通透的纯淨和安静。尚肃一一翻过,像是经历过一遍司年青春期的生活。司年大学时期的照片比初中高中时还多一些,看起来不少都是别人趁他不注意拍的,想来大学时期的司年光凭一张脸就能收穫不少人的好感。有教室裡的,有实验中的,有实习时候的,也有参加校内活动时候的。尚肃不由幻想,如果他与司年一个学校,他们如果在校内相遇,会是怎样一个情形。以他的年纪,他肯定会比司年大几届,也许会是他第一次入校时领他办理手续的学长,也许是他申请社团时帮他递资料的社团成员,又或许是带著他去公司实习的校友,当然也可能是在同一个导师带领下对他有诸多引导帮助的师兄。总之,他觉得,他见到司年的第一眼,就会对这个学弟心生好感,想要亲近他,帮助他。最后,尚肃翻出一本小小的,巴掌大小泛黄陈旧,封面简单素淨的相册。翻开相册的内封,泛黄的硬纸上是两行笔锋锐利遒劲的手写字。司年:愿你振翅高飞,披荆斩棘一往无前。——司殊爸爸字相册第一页,是一个睡在襁褓中的婴儿。小孩子睁著一双黝黑的眼睛,脸上看不出什麽神情地望向镜头。这张照片的空白处,和相册第一页相同的手写字写下:司年,摄于199X年3月9日,进入春华的第七天再下一张照片,是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孩的照片,能看出来是前一张睡在襁褓裡的婴儿长大了,眉目相仿,都是黢黑幽深又秀气精緻。他坐在水泥砖砌成的滑滑梯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著镜头——司年,摄于200X年9月,七岁一本薄薄的相册,全都是这个孩子的照片,从小到大,从襁褓之中到上初中,而止。相册裡,这个孩子从面对镜头的面无表情,到后来渐渐有了点表情,面对拍照的人笑得很浅很淡,也很好看。司殊爸爸,是谁?尚肃盯著相册的第一张照片,想到一个可能。“司殊爸爸,是春华福利院的上一任院长。”司年睡醒后,在书房找到尚肃,看见了摆在他面前的几本相册,也肯定了尚肃的猜想。“我进福利院时司殊爸爸都快六十岁了,所有没有名字的孤儿都跟司殊爸爸一个姓,我名字裡的‘年’也是司殊爸爸起的。‘春色如景,最好年华’是春华福利院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尚肃看著司年,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让尚肃不由问道:“这位院长对你们很好?”司年点点头,他坐在椅子上脚掌踩在椅子边缘,双手环住膝盖,下巴支在膝盖上,“被生身父母遗弃是我的不幸,遇上司殊爸爸这样的院长是我的幸运。”尚肃拿上手裡巴掌大的相册,举起示意:“他是不是给你们每个孤儿都做了这麽一本相册?”司年道:“每个人都有。司殊爸爸很忙,福利院裡的孩子情况各不相同,他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做不到每年每个人都给孩子们拍一张照片做纪念,但他会儘量记录每个孩子在春华的成长,然后在他们离开福利院各奔东西时交到他们手上。我这本是我上初中,离开春华住进学校宿舍的时候,他给我的。”“他现在……”“退休快十年了。”司年说,“他捨不得福利院的孩子们,一拖再拖,要不是身体不好生了场大病,他还会坚持留在春华。我每年都会去看他,上一次去看他还是三个月前,他身体还挺好的,就是站不了多久。我记忆中的他虽然头髮花白,可人却十分高大,但每次去看他,总觉得他现在怎麽这麽瘦这麽小……”司年越说声音越小,尚肃看过去时,他已经把脸埋了起来。尚肃知道司年的眼睛一定红了,春华福利院的院长是所有孤儿的爸爸,也是他们最敬爱的亲人,看著亲人年迈老去,记忆裡无坚不摧的身影仿佛下一刻就会离去,如何能够不动容。尚肃收起摆在他面前的一本本相册,说:“有机会,我跟你去看一看司殊爸爸。”司年抬头,果不其然他的眼眶有些红,他看著尚肃的时候,神色是有些怔然的。尚肃只对他笑笑,不多解释。然而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毕竟一切都在话裡头了。尚肃道:“还难受吗?”司年慢了一秒才回,“不难受。”想到他不久前才睡一觉醒来,便解释道,“不是难受……只是有点累。”顿一下,又道,“是体力跟不上,你没出现之前我饿太久了。”虽然自尚肃出来以来司年就没怎麽饿过了,但之前他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麽,顾虑太过,导致一直处在过度饥饿乾渴的状态,已经对身体造成一定影响,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完全恢复过来的。尚肃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没说什麽,只想著之后一定不能再让司年饿著了。尚肃把他拿出来的相册归位,然后走到司年面前。以为他是有什麽事,司年抬头看他,目露茫然,正想问怎麽了,尚肃然后一把抱起他,换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司年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我需要一个抱抱。”尚肃嘴上这麽说著,双手抱紧坐在身上的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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