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脸一低,在他泛红的耳廓上轻吐滚烫的气息,“抱歉,手滑了一下。”“……”司年脸枕在他的肩膀上,体内的刺激太甚,他半天起不来。上官把另一隻手也覆于他身上,一隻揉他挺翘的臀肉,另一隻仍握按摩棒的底部,细长的尾指还暧昧的勾玩按摩棒上挂著的皮穗子。上官又带出一部分,这次拉到一半,便握著这根剧烈震动不已的黑色按摩棒旋转一圈,引得倒在他身上的人一阵阵颤慄。“嗯……不……好酸……”“酸吗?”上官的手恣意地揉他的臀肉,于他指掌间,饱满软韧的肉被掐玩成各种形状,随著语音一落,他另一隻手掌心抵住捧底,蓦地一下又尽推到底,“那这样呢?”“嗯啊!”司年的身子蓦地一抖,几乎要自他身上弹跳起来。“不……长官……求您……别……”别作弄我了。“可我看你,真的很舒服啊。”上官的一吻落在他的鬓角上,放过他被揉红的臀肉,顺著他的背脊一路往上,扶住他的后颈迫他抬头后,低头深深吻上去。震动不已的按摩棒终被取出丢在一旁,犯错的属下双手被缚上身前倾悬空,支撑著他身体的除了他踮起的脚尖,还有被上官于他身后一手拉扯的连结他手与颈脖的那根皮带。就像骑马一样,上官手握缰绳,一手挥著皮鞭,下身挤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粗长的性器正尽根插在他的股间,每往前顶一下,仅被一根皮带拉扯支撑的身体便不住往前趔趄一下。“站不稳,是要被惩罚的。”上官冷酷地说明,手中握著的皮鞭高高扬起,落在皮肉上时,却只抽出浅浅一道痕迹。“唔——”这个姿势维持得确实艰难,司年只能努力支撑,可恨在他身体裡抽插的力道总能轻易破坏他的努力。被抽了不知道几鞭,司年忍不住了,向身后的男人抱怨道:“你……轻点……太、重了……”下一秒,上官的一鞭子便抽在了他饱满的屁股上。“这是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吗?”鞭子抽在身上并不是很痛,但仍让司年咬咬下唇,记起他们现在是在“演戏”这个事实。演的还是绝对会标上21禁的那种片。他只能让自己入戏。“长、长官……请您慢……唔……一些……”“嗯啊!”他的上官却是一下尽根而出,又猛地一下尽根而入,几乎把司年干趴在地上,但下一秒,又被一隻手扯住系在身后的皮带给拉扯回来。只听他厉声道:“犯错之人,只能接受惩罚,不能提任何要求!”“……”“啊!”“啪啪啪——”“嗯、嗯……唔……”紧接下来便是于身体裡又快又猛地抽干,司年为稳住身子都费了一身的力气,彻底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等到雨歇云收,司年人是彻底瘫了,倒在地上半天不带动一下,尤其是两条从头到尾支撑身体的腿,更是酸得不行。一旁的尚肃把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随手一扔,便凑过来想抱他,让他翻著白眼给掀到一边,只差没说出滚字。忍了半天,司年终于忍不住低骂道:“这些鬼姿势到底是怎麽想出来的,不会是为了折磨人才出现的吧!”尚肃被掀飞了人也没气馁,一隻手先试探地搭上司年的腰,见人没发现,人跟著就凑上去跟司年很快黏糊在了一块。“这还算好的。”尚肃说,“有个姿势,据说把不少人送去过医院。”司年听了人都愣了,“哪个姿势?”尚肃嘴巴凑到司年耳边,小声说了五个字:“义大利吊灯。”这五个字太抽象,司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尚肃又说具体了些,“就是用一根绳子把人四肢反向吊起来那个,像不像一款吊灯。”“……”司年活生生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妈的,这就是酷刑吧!”司年没练过舞蹈更没做过什麽需要拉筋的运动,所以他的身体柔软度也就那样,他根本想像不出来他的身体被折起成那种样子吊起来会发生什麽事。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的身体真吊出问题了,他能被送去医院吗?尚肃又把他拉回怀裡,然后拍拍他的背,安抚道:“其实那些人被送去医院应该是玩得太激烈了,我们别绑那麽紧,别吊那麽高,玩得温和一些,肯定出不了问题。”听到这话,司年一个没忍住,直接讽刺地对他笑了一下,“你,温和一些?”刚刚那个恨不能把他肏死的男人是谁?尚肃觉得自己的风评在司年这裡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尚肃摸著自己的左边胸口说:“司年,我一直都有分寸,你自己想想,你哪一回是受了伤的?”司年哑然,发现他还真没说错。每次过后累是累了点,但要说伤到哪儿还真没有,更何况,不得不承认,过程中,他自己是爽到的。尚肃一直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怒气消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下来,立马得寸进尺,一把翻身压在人家身上,低头便吻了上去。在这间和司年的家一模一样的房子裡住得越久,司年与尚肃在这裡生活的痕迹也便越来越多。存放在冰箱裡的食材越来越多,尚肃能够为他们煮的食物也越来越多,他们在一起相处时也变得越来越自然。不知什麽时候起,他们就像一对生活在一起多年的情侣,除了只能待在这间房子裡,吃饭,睡觉,打扫卫生,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再聚在一起,随心而起,毫无顾忌地做爱。因为无法计算时间,他们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久,他们也不会试图问对方他们都被关了多少天。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可能也不是很久。司年曾问过尚肃:“如果我们真出不去了,我们会习惯在这裡的生活吗?会像被驯化的家畜那样,在一方小小天地裡,只知道吃喝拉撒,不想明天也不知道以后,只等被屠杀的那一天到来?”尚肃只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语气坚守地告诉他:“我们一定会出去的。”又到了尚肃为他俩准备餐食的时间,这次司年不再跑出厨房去做别的,而是挤进去,说要帮他的忙。“你觉得我能做什麽?”尚肃让他洗菜。司年把青菜洗成了一堆烂叶子。尚肃让他削土豆皮,他快把土豆削成了地豆(花生)。尚肃就没敢让他切菜,把他赶到一边,说他只要在旁边看著就算是帮上忙了。司年:“……”他只是没做过这些,真的,只要多给他几次机会,他肯定做得很不错。尚肃用一块裹了麵粉浆炸得干香的鱼肉沾上点甜辣酱就把在一旁生闷气的司年哄好了。一顿美味丰盛的大餐之后,在尚肃洗碗收拾厨房的工夫,司年在电视机柜子裡抱出一个无线音箱,连上手机或U盘就能用。这儿没手机,但音箱裡有司年自己下载保存过不少音乐的U盘。正在洗碗的尚肃听见客厅传来音乐声,动作顿了一下。正在播放的音乐还挺熟悉,是他早期演过的一部电影的插曲。洗完碗筷收拾好厨房,擦乾淨手走出厨房,看见司年正坐在沙发上,怀裡抱著个比保温壶大不了多少的无线音箱。“这音箱是我大学毕业后,出来正式工作后不久买的。那时候工作压力有点大,就听点音乐让自己放鬆下来。搬新家后音箱一直放在柜子裡,要不是刚才翻出来,我都忘了有这东西了。”不用回头,司年便知道尚肃过来了。尚肃坐到他旁边,手伸到他身后,揽著他的腰让他倒在自己怀裡,“刚出来工作,是不是挺辛苦的。”“我刚开始工作的公司就是我实习时候的那家。”司年说,“这家公司其实内部挺乱的,我决定在去他家上班主要还是实习期间带我的上司很是欣赏我,也愿意提拔我。但我正式上班没多久,有一天,这位上司说他要离开公司另起炉灶,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走。”“你肯定是选择跟他走吧。”尚肃觉得司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是为了这位上司而选择进入的公司,自然也会为了这位上司跟他一起出去单干。“对。”也许是尚肃对他的正确理解让司年有些开心,他嘴角微扬,笑了笑,“其实一开始没几个人看好,也正如这些人所猜测的,新开一家公司,刚开始的路,很难走。我们一度险些撑不下去。”“但你们坚持下来了。”司年点点头,“是的,坚持下来了。我们一开始招不来几位有工作经验的员工,就招一些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老闆去拉单子,就由我在公司裡慢慢地引导教会这些新员工工作上的事情,不少人一学会就跑了,毕竟我们公司太小了,整间公司的大小甚至还不到一百平方米,看不到什麽发展前景,但是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我们就算赚了。”尚肃顺著他的话往下道:“现在都挺过来了。你还买了这麽好的房子。”说著,尚肃的视线在客厅四周扫了一圈。三饿灵三三伍九四凌饿不说房子的位置,光是房子的大小和装修,普通的工薪层,很难在司年这个岁数就能买到这麽好的房子。“是啊,都挺过来了。”司年抬头,对尚肃得意地一笑,“现在我们公司的发展前景完全不输以前那家的公司,甚至还更好。”尚肃好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音箱裡的音乐又换了一首,尚肃拿起他抱在怀裡的音箱,上下左右研究了一下就找到了操作方法。“你看过《最好年华》?”司年愣了下,“什麽?”看他这样就知道没看过,尚肃按一下倒退键,又按一下,“这是我第一次演主要配角的电影。刚才我听到了这部电影其中的一首插曲,你下载了这首歌,我以为你看过这部电影。”司年摇摇头,“我电影看得不多,裡头存的音乐都是听到好听的随手下载的。”不怎麽看电影主要还是时间少,上学时忙于读书和实习,毕业后忙于工作。即便被尚肃的演技所震撼,但到底也只看过他近期的几部,稍远一些时期的就没看。他问:“这部电影是你什麽时候拍的?”尚肃终于找到了刚刚的那首音乐,当熟悉的音乐声响起,尚肃说:“我十八岁的时候。”也正是这部电影,让他真正被观众所认识。尚肃说:“《最好年华》是一部同志片。男主角的初恋和他约定一块考同一所大学,可在高考成绩出来,确定他们都能去同一所大学的那一天,初恋遇上车祸,人没挺过去,他的人生永远定格在了最好年华时期。男主角的人生也似乎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天。剧中有一句男主角心底的旁白‘我的人生永远停在了他死的那一年夏天’,算是贯穿了整部剧。”司年听入迷了,“然后呢?”尚肃沉默了一瞬,说:“男主接受不了失去恋人这个事实,他一直在别人身上找初恋的影子。他和每一个长得像初恋的男人交往,这些人有大学老师,有班上的同学,有酒吧遇上的陌生男人……每一次他都对对方诉说想念和深情,有的人受不了和他分了,也有的人就是个渣滓,骗他,打他,利用他。可他却反而从这些折磨裡享受到了快乐,渐渐地,他活得越来越颓废堕落,他抽烟酗酒,他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甚至是乱交群交,不到三十岁,他被确诊患了HIV。”“……”司年听得无言。尚肃轻抚他的背,继续把这个故事说下去:“这剧到这裡整个基调都很阴暗压抑,让人喘不上气,不少看过这部电影的人气恼男主怎麽不争气点,为什麽不对自己好一点,如果死去的恋人知道他活成这样该多难受;也有人表示理解,说能体会男主失去挚爱了无生趣得过且过的感受。唯一轻鬆点的就是片尾了,男主在死之前去了一趟他和初恋一起上学的学校和教室,回忆的点点滴滴,全都是美好。好像他的快乐时光都在回忆裡了。最后的一幕,是高三班级晚会裡,他的初恋笑嘻嘻地自讲台上下来伸手对他说‘肖小冷,我想邀请你跟我跳一支舞。’回忆裡回忆外,他把手伸了过去,搭上永远十九岁的初恋的手,跟他一起在同学们注视哄笑下,旋转,拥抱,依旧明媚鲜活的眼中只有彼此。”“最后的最后,男主关上教室的门,一步一步走出人们的视线。”这部剧导演没有明确安排男主的生死,只是以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裡而结束。这就是《最好年华》。司年沉默半天,说:“这麽光辉的片名,居然配一个这麽阴暗基调的剧情。”尚肃拍拍他的肩膀。司年想了下,看向尚肃:“你演的不会就是男主回忆裡的初恋吧。”尚肃挑眉,为司年的聪明惊了一下下,“你怎麽猜到的?”他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提示。司年一脸无语,“你说了这部电影是你十八岁时拍的,十九岁的初恋,不是你还是谁?”尚肃想想,好像也没有问题。然后司年手一伸摸了他的脸一把,“而且你也长了一张初恋脸。”尚肃忍不住摸了摸被司年摸过的地方,“年年,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不错,对吧。”司年难得地没反驳,而是承认道:“你长得的确很不错。”而且学生时期也绝对会成为不少人暗恋的对象。五官不仅没长歪,还很好看,而且哪哪都好看,好看得都有些过分了。尚肃一听,脸上的得瑟都快冒出来了,司年怕再说下去这人直接孔雀开屏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放的那曲子是《最好年华》哪一段的插曲?”尚肃这才想起来这回事,他把这部电影的大致剧情说完,曲子也放完了,他倒退回去重新放了一遍,说:“这曲子是男主在回忆裡和初恋跳舞时候的插曲,所以听起来轻鬆又欢快,也很适合做舞曲。”说罢,尚肃放下音箱站起来,对司年伸手,收了收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邀请,“司年,你愿不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司年抬头看他,笑了笑,手搭上他的掌心。“可我不会跳舞。”“没关係,我带你跳。”***************九真:《最好年华》是我脑洞裡的一个故事,尚肃所说的电影结局虽然只到这,但我的故事裡,肖小冷回忆完这些事后,趴在初恋曾坐过的那张桌子上再也没醒来,他重生了,回到初恋遭遇车祸前一个小时。SO,结局是好的。第0027章门开了一支舞的时间并不长,这是司年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人一块跳舞。舞曲轻快悠扬,在尚肃的带领下,他迈出步子,后退,旋转,再看向引领他的男人。没有观众,也不知道跳得好不好,只知道满心满眼都是对面的人,甚至连曲子放到哪儿,有没有踩对拍子都没注意到。就这样轻盈地踮起脚尖,跳跃,投入他的怀抱,再看进他深深地眼睛裡。尚肃很喜欢司年的身体。白皙莹润,线条流畅匀称,玉一般,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实在像陈列起来的艺术品,他身处的地方就是聚焦无数光芒的展柜,轻易便吸引了尚肃所有的目光。刚开始时是避嫌,眼神从不会多瞄,即便只是无意的一瞥,也会在心底留下一圈圈涟漪。真等抱在怀裡,手摸上去,感受掌心裡的细腻,丝滑和温暖,心脏会呯呯呯不受控制地拼命撞击胸膛,喜欢得心尖发疼。司年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完整,是丑陋的,尚肃却觉得哪哪儿都好,简直是上天的恩赐,是最完美的杰作。尚肃最喜欢做的,便是把这具身体紧紧拥在怀裡,压著他吻遍身体的每一处,留下一道道独属于他的痕迹,好像这样,这个人也便会彻底属于他了。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这次他们做爱的场地是在床上,看似规规矩矩的一场性事,实际上司年的双手却是被手铐铐在了床头,眼睛蒙著眼罩,嘴裡塞著口枷,下巴脸颊满是自他嘴裡溢出的唾液,淌湿他的胸膛以及身下的床罩。尚肃停下来的时候,司年整个人像是刚被人从水裡捞上来,一身是汗不说,人也处于濒死状态,瘫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来。尚肃压在他身上,过了许久许久,才慢慢自司年的身体裡退出来,随著他的离开,他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不少跟著一块流出,黏连不舍地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也是随著尚肃的抽离,才知道他的性器上竟然套著一个羊眼圈,稍硬的毛圈即便湿透也直挺挺的立著,不用想也能猜出,这样的硬度挤在柔嫩无比的肠壁裡一遍遍刷扫,该是何等的刺激和骚痒难耐,莫怪司年即便已经经历如此多场性事,还是被肏到近乎人事不省的地步。尚肃摘下羊眼圈,解开困住司年的手铐,摘去口枷,最后才脱下眼罩。“还好吗?”尚肃捧住他的脸,以另一隻手的掌心蹭去他嘴角的水渍,看著司年还有些涣散的眼,忍不住低头吻上他湿润泛红的眼睛。嘴被口枷撑得发酸,司年有一段时间甚至有些合不上嘴,更不用说出声说话。他任尚肃轻吻他的眼睛,他的鼻尖和唇,在他的舌头探入他的嘴裡勾弄他的舌头时,才撑起仍在微微颤抖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欲拒还迎一般推著。2玖“唔……”浓烈缠绵的吻很快便停下,尚肃一抽离,脸很快又下移,吻过司年的下颔和喉结,一路往下,执著又绵密地吻遍他的身体,连脚趾尖都不放过,舌尖甚至鑽进脚趾缝一遍遍地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