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踢掉了被子。
柏岱恒转身盯着她,她睡得很平稳。
他重新合拢房门,放弃了喝水的想法。
一股浓厚的苦涩在口中盘旋,沈禾清下意识蹙进眉头,她想呼吸,越呼吸,发苦的味道越强烈。
她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翻身后,味道消失了。
片刻内,一双修长的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迷迷糊糊,她发现这好像不是做梦。
那只熟悉的手chajin了她的身体里,手指的灵活性太高,没有绞弄几下,身体便软成了一滩水。
流出的液体成为了某人chajin她身体的通行证。
他喜欢在入口处久久流连,浅浅chajin去又抽出来,牵起的液体黏糊在肉体上。
柏岱恒怕太用力,吵醒她,她定会恼火。
反复挑逗之下,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穴口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当他挺腰插到最深处,她发出长长的shenyin。
津液躺在枕头上,她拧紧的眉难以舒展。
柏岱恒掰开她的腿根持续挺入,空出的手撩开她汗shi的头发,这幅模样太惹人怜爱,像被他操晕过去,任他摆弄。
射意攀登至颅顶,他抽出yinjing,jingye流淌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沿着腰线滑落在床单。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的小腹,见她红通的脸,没忍住吻她浅张的口。
下一秒,清脆的声音让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带着戒指,坚硬的一角刮伤了他的唇角。
柏岱恒舔着唇,血腥味逐渐蔓延。
她醒来了,眼睛都不愿睁开,“你真讨人厌。”
“换句话。”柏岱恒扑在她xiong前,近距离吻了吻她领口下的皮肤,他抬头看她,“说喜欢。”
“拜托你了……”
什么鬼。
沈禾清缓慢睁开眼,最先看到他嘴边的血迹,她抬起刚刚扇他的手,指腹轻抹着,叹息道:“喜欢你,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