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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皮相和性格是最初的吸引力,展现出来的能力,才让他的迷人经久不衰。  江知与不走,他想听听谢星珩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  “我也想知道怎么种豆子。”  种豆子产生的一系列生产链,可以让农庄从现有的“种瓜得瓜”模式脱离出来的,成为一个巨大的“基地”。  前期都是投资,要静等作物变现。  谢星珩是农家出来的书生,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下地务农。他一样样写得细致,实际能不能弄出豆油、晒出酱油,都两说。  任何生意都沾点“赌”,江承海有魄力做。  他要赌牌匾,让他家小鱼后世有个护身符。  头几天,农庄已经忙起来,管事们划地整理,只等他作出决定,就能接收难民入农庄。  这事儿要跟知县说,江承海自信知县会同意,送嘴里的政绩,不要白不要。  正值夏季,外面的难民再不管管,可能会发疫病。丰州就能逃得过?  朝廷会陆续赈灾,他至多接管三个月,就能把多余的人转交,让他们另谋出路。  或是在丰州安家落户,或是发配原籍。总归愿意在异乡做佃户的人是少数。  这样一算,投资数额在承受范围内。  恰好,下季度的礼单已经定下,与其便宜老三这个畜生,不如给他家小鱼买平安。  既是为了给小鱼铺路,谢星珩就不适合去做主导人。  谢星珩也不想去。  他对古代的经营管理不熟悉,现在也没威望,强行插手,惹得上下不快,到时寸步难行,对谁都没好处。  而且他们夫夫一体,给小鱼的,就是给他的。  大热的天,要小鱼成日里往外跑……  谢星珩心虚。  他想,他是入赘的,他当个贤内助就好了。  桌上茶点被挪开,换成笔墨纸砚。  正式切入正题,江承海忙叫人把江致微喊过来听。  他不懂读书,只略微识得几个字,因照顾侄儿,对科举多有了解。  有些题目会考民生。虽不想承认,他家费心培养出来的江致微,在民生这块儿,确实不如谢星珩。  先前江致微就说过,科举题目是灵活的,今年枫江遭灾,题目有五成概率会以水患为主。  另一半的概率,是其他地方有更严重的灾祸,他们不知晓。  近段时间,江致微也在琢磨怎么处理水患,难民又该怎样安置。  他思路开阔,已经想到了不能干等着朝廷的赈灾,附近府县也得作出反应。  理想化的结果,是官民一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实行起来问题很大,几篇文章写一半,难以有下文。  有关方面,他跟大伯江承海讨论过,明白商户的在意与忌惮。  怕开了口子,以后就成了县里的“金库”。一次给,就得次次给。  这次接收难民,也有风险,不过情况大为不同,家里能有后续收益,补足缺口。而枫江不可能年年发大水。  因不是大把的提供钱粮,只是给个地方安置中转。以后再有小灾小难,县里开口,他家也能拒绝。  身处“小江南”,又在物资匮乏的古代,朝廷重农,农业大有可为。  谢星珩还说:“沙石多的劣田,种起来费劲,可以试养一些家禽家畜,少规模,给人练手用。养出经验了,老手带新手,再扩大养殖规模。”  把豆渣给利用上。  优先养鸡,养鸡的试错成本低。  农家多数会抓鸡仔养,经年累月,有了丰富经验。  这一讨论,就是一上午。  谢星珩看江知与实在不愿意走,懒得理会另两人的麻木眼神,也不理江知与的小脾气,硬是拿了软垫,让他坐下来听。  江知与的小脾气仅是羞窘,真坐下来,心里泛着甜。  说完正事,到了饭点。  谢星珩明着提醒江致微:“这是不可复刻的模式,答题需谨慎。”  江致微愣了愣:“你不去乡试吗?”  即使提早出发,都还有两个月,新婚燕尔的理由都用不得。  谢星珩:“……”  你们一定要看我丢脸是吗。  午饭过后,夫夫俩回听风轩。  谢星珩贴着江知与撒娇,“夫君,我真的考不上啊,读书太苦了,放过我吧。”  江知与正喂狗崽,被他贴得一激灵,碟子差点抖落。  在自己的小院里,周边没人,江知与便没推开他,由着他贴。  “怎么会呢?父亲和堂哥都说你很有天分,此次乡试,不是水患你也能应答如流。”  他生疏夸赞:“你很厉害啊。”  又小声补充:“别叫我夫谢星珩:“……”  他才不会被老婆拿捏。  夸赞都是糖衣炮弹。  谢星珩说:“再夸我两句。”  江知与一阵笑,“你想听哪种夸?”  谢星珩早发现他老婆有双面性格,端方只是一个面具罢了。  现在笑起来,眼神藏着几分坏。  一早上,江知与被打量无数次,对昨晚洞房的初体验有了不满。对谢星珩今日的表现又满意,所以故意揶揄。  谢星珩没能说出话。  不得了了。  他被臊得脸上燥燥的。  看江知与眼睛发亮,轻哼一声,不跟他计较。  “夸我厉害要具体点,什么厉害,哪里厉害,厉害的表现是什么。”  江知与最喜欢他的好脾气,和他相处轻松,说个话不用再三犹豫,谨慎思索。  他跟谢星珩说:“你都知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你最厉害了。”  谢星珩喊他名字:“江小鱼。”  江知与最怕人正经喊他,他会觉着自己做错事、说错话了。  谢星珩表情正经,又没喊大名。他怔住,保守的没有笑,乖乖看着他。  谢星珩恶狠狠说:“你惹到我算是惹到一团棉花了,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把狠话放在这里,除非你现在亲我,不然我可什么都做不出来!”  话太绕。  江知与蹙眉回忆数次,才理清楚谢星珩说了什么。  他失笑,没一会儿又笑出声。  在他接受的教育里,好人家的哥儿,要笑不露齿。  可小谢夸他笑起来好看,也说他笑声好听。  他侧过头,就着蹲姿,往谢星珩身上靠,在谢星珩下巴上亲了下。  “你最厉害啦,我被你哄得好开心。”第9章小谢寻鱼(修文)(二合一章)  这天,谢星珩浅浅午睡了会儿,醒来已近黄昏。  他喊了几声“小鱼”,没人应声。  又喊了几声“老婆”,还是没人。  奇怪。  他起床,穿好衣服,出门去找江知与。  到门外,左看看喊一声“小鱼”,右看看喊一声“老婆”,突然想到“袭人寻宝”,喊着喊着,自己先笑了出来。  恰好江知与回来瞧见,便问他笑什么。  谢星珩跟他说:“你听说过寻宝吗?”  江知与知道。  寻找宝贝的意思。  谢星珩笑道:“小谢寻鱼,知道什么意思吗?”  江知与经受不住谢星珩的说话方式,总会想跑,心里又很喜欢。  他站在落日余光里,脸上被打了一层橘黄的光,借着羞赧,他低头掩饰心虚。  下午,父亲把他叫去商议事情。  开放农庄,接管难民这件事,只能他去操办,不能让谢星珩插手。要他强势起来,不要被迷得失了心窍。  他知道父亲一片苦心,又对谢星珩感到亏欠,事情谈完,他紧赶着给谢星珩收拾好了书房,作为补偿。  江知与定定心,跟谢星珩说:“我把书房收拾出来了,堂哥送了很多书,我从库房拿了一方云台歙砚,你来看看喜不喜欢?”  谢星珩:“……”  你好像我的教导主任。  他跟江知与说:“我饿了。”  没想到江知与也会撒娇,“可是我收拾了一下午,砚台我挑了很久,你真的不看看吗?”  桃花眼本就多情,被他眼巴巴的瞧着,谢星珩明知是美人计,还是心甘情愿的上钩了。  “那我们去看看吧。”  听风轩做了隔断,小院之外,有几处错落有致的小楼。  视线再远一点,可以看见楼外还有更高的院墙,那是整座江府的边界。  小楼都是二层高,一共五座。根据谢星珩对这个时代工费材料的了解,整座听风轩的造价应在五百两上下。  用材好一点,工费被坑一笔,可能会有七百两。  江知与给他介绍:“有观景楼、暖房、两间客院,再就是藏书楼。”  藏书楼二层,做了五面大书架。前年,闻鹤书斋开业,江承海一并送去当贺礼,都给搬空了。  一楼是江知与读书的地方,小哥儿的教习简单,他也过了启蒙的年龄,现在看的多是账本,怕谢星珩觉得俗气,他挪到了二楼,书架上就剩下科举读物。  谢星珩初来丰州,为生计典当的书籍都拿回来了。  趁着好日头,都晒了一回。分门别类摆放整齐,中间许多新书,都是江致微从书斋里挑的,认为谢星珩缺少的书。  谢星珩一阵眩晕。  天呐。  什么叫望夫成龙。  他被江知与拉到书桌后。  桌上铺了宣纸,用一副紫檀竹节镇纸压着,笔架上一排九支笔,三支狼毫三支羊毫三支紫毫。  墨条摆了一盒,没有明显特征,谢星珩认不出,观成色,也是上品。  江知与看他对书架不是很满意,见了文房四宝,更是面露菜色,试探着问:“我给你研墨,你开笔试试?”  谢星珩快要哭了。  “夫江知与没忘记这件事,“你不要叫我夫虽是招婿,但他心里是把谢星珩当夫君看待的。  谢星珩:“……老婆。”  江知与:?  他眨眨眼,“老婆婆?”  谢星珩不纠结称呼了,“小鱼,我要是考不上……”  他提了几次,江知与当他是压力太大。  眼下正心虚,说什么都依着。  考不上就考不上,反正家里养得起。  而且相比功名,他更喜欢谢星珩的性格。  “我以为你会喜欢。”江知与如实说。  父亲和堂哥都说谢星珩定是爱读书,也肯钻研的。  谢星珩抓住机会:“我现在更喜欢你。”  江知与不接话,把砚台拿给他看,又让他挑墨条。  他学会了避开谢星珩的视线,以免被撩拨得找不着北,但红红的耳朵藏不住,听见谢星珩轻笑,更是烫乎乎的。  砚台是云纹方砚,很规整的形状,云纹刻到了砚堂中,边缘云纹浅浅,浑然一体。  谢星珩挑了最左边的墨条,红袖添香在侧,他提笔没有文思,写了“小谢寻鱼”四字,成功把江知与逗破功,再端不着架子,一双眼睛水灵得很。  他又一次跑了。  晚饭全家一起吃,江承海给知县府上递了帖子,明天去拜见。  他目光看向谢星珩,谢星珩很上道:“您带小鱼去。”  江知与闷头吃饭,听到这里,胡乱给谢星珩夹了好几筷子菜——他暂时不知道谢星珩的口味,想着男人多数爱吃肉,就给他夹了许多肉。  肉块肉片肉丝,三两下就给谢星珩碗里堆得冒尖尖。  江承海:“……”  小鱼也忒老实了。  江知与也很紧张。  他这些年学的东西多,父亲教他做生意,爹爹教他料理家事,都是家里这一亩三分地。  陡然摊上事,要他主理,第一步就是见知县,他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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