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宝贝,不小心。” 他抓着孟简的手臂放在嘴唇上亲了亲,深邃的目光仿佛忍着要挣脱牢笼的野兽,慢条斯理道:“只是一想到你出轨和别的男人偷情,就对你温柔不起来。” 无论他说什么,孟简都不给任何回应,如同一具冷冰冰的木偶一般。 一想到他出轨和别的男人偷情对他温柔不起来,那给他打下肌肉松弛剂和催情药参与轮奸他的又是谁呢?是狗还是畜牲? 谢寰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抓起他的手玩弄。 很白很漂亮,也很修长,但和自己的手而言还是小了些,指骨分明的手指勾着那带着薄薄肉感的白指,像是一对恋人纠缠。 即使已经到了今天这个糟糕的地步。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年轻爱人喜欢得要命。 只是爱越深,恨越浓。 “说吧,最先勾搭的是谁?”明明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他还是想听孟简亲口说。 孟简瞳孔动了动,扭头看向他,半响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来:“季归、霍洛,你是第三个。” 谢寰温温和和点头:“嗯,我是第三个。” “你和季归有五年,和霍洛有四年,至于我,你是在两年多前爬上我的床。” “那时你刚升帝国政务厅的一级官员,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进帝国议会对吧,可是霍洛和季归对议会的影响力比较弱,若是让他们捧一个贵族做议员发展势力没有什么,但你是一个平民。” 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上了孟简的发丝:“你怕太明显会暴露,你不想成为谁的附庸,而且就算他们捧你上来,你也没太多的话语权,所以你决定勾引我。” “调查了我过往的喜好,知道我喜欢温顺没什么脾气的,伪装出那副模样接近我,看到我的态度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找了个机会主动爬床。” “明明逼都被其它两个男人肏烂了,和我上床时却很青涩,被我鸡吧狠肏忍着不出声,一直掉眼泪又知道有求于我随我怎么肏。” 他以为孟简是第一次。 在孟简还没爬上他的床之前他就看上了孟简等着对方主动,那次做爱为了避免让孟简产生心理阴影都没怎么尽兴,直到第二次带了药才敢随便做,之后每次他都会带上药,尽量让孟简从这份性事中也能感受到极乐。 “宝贝,你知道吗?”他的手温柔抚摸上了孟简的脖颈,下一瞬间粗暴将人反身按在床上,半跪在孟简身后低低笑着:“这么多年以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激怒我到极致的人。” “猜猜看,我会怎么对待你?”他抓起孟简的头发逼迫着对方仰头,在对方耳边温温柔柔一字一句道:“我会把以前对你说的那些骄奢淫逸的贵族对床伴用的药剂,全都让你一一、尝、个、遍。” 听到这里,孟简瞳孔剧烈收缩。 他眼睁睁看着谢寰松开他提了一个箱子过来,箱子打开,里面一排密密麻麻不同颜色的针管。 原本平静冷漠的眼眸浮上惊惧与憎恨。 过往床上做爱时谢寰说过的各类药剂作用一一在脑海里略过——能够让一个人的乳房在短时间快速增长分泌乳汁的增乳剂,可以给人洗脑让人忘记一切变成白纸的失忆剂,以及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神智让其变成和儿童无异的安乐剂,甚至让人无时不刻不发情满脑子都只有被肏被干的强效春情剂。 不管哪一种药剂,都能将他毁得彻彻底底。 “谢寰……你敢!” 他嗓音沙哑,试图冲破肌肉松弛剂的效力逃跑,不顾一切的意志下加上肌肉松弛剂效力的减弱倒真让他挣扎着滚下床,身体匍匐在地上,他用纤长十指和手臂乃至膝盖作支撑,竭力往门的地方爬去。 谢寰欣赏地望着他穷途末路一般的挣扎,望着他黑发逶迤的拖在地上,望着他破碎衣摆下挣扎的雪白双手和裙摆下那双又直又长的双腿。 真美。 他从未想到长发的孟简美得令人发疯。 但他又怎么会让孟简逃离。 在孟简的手抵上门时男人口中发出一声轻笑,皮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后,瘦削分明的宽厚手掌抓着那雪白的脚踝将人轻而易举拖拽了回来,像猎人拽一只自己刚刚捕获的猎物。 孟简被扔在了床上。 他大概真的是太害怕了,第一次在做爱以外发出哭鸣声,双手捂着脸佝偻着肩膀颤哭说:“谢寰……谢叔叔,就算是我的错,也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谢寰有些心软,他差点都要告诉孟简这些药剂是减弱了数倍到数十倍药性的简版,不管哪一种维持时间都只有六七天,之后配合别的药物身体会很快恢复正常,没有什么副作用,但转念一想若是说了孟简怎么还会忌惮害怕,还有什么惩罚的意义?于是什么都没说,拿着棉签沾了酒精擦过孟简白嫩的肌肤,华丽的嗓音带着漫长阅历的成熟优雅:“这是宝贝你应得的惩罚。” “叫叔叔求饶也没用。” 冰凉的针尖无视了孟简的挣扎刺入皮肉的同时,尖利的指甲猛的深入他的手臂,从谢寰的视线看去,能够看见孟简手下那双恨到极致想同归于尽带着烈火般明亮憎恨的双眼。 连求饶也不诚心。 孟简打心眼里从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心里那片怜惜彻底消失,谢寰放开孟简看着孟简的身体抽搐,看着细密的汗液浸湿那皱巴巴的破碎白裙,时间一点点过去,孟简的眼睛一点点灰无,再然后悄无声息放弃了挣扎,乖乖躺在床上。 冷漠算计与憎恨彻底消无,那双眼睛像是深谭转为一弯清泉,清得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底里。 谢寰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他俯下身对视上了孟简望上来的双眼,露出让人无法警惕的笑容:“宝贝,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谁?”迟滞清澈的声音从孟简的口中流出。 “果然不记得了。”谢寰轻轻叹气,在对方还挂着肯泪痕的眼角落下一吻:“我是你唯一的丈夫啊。” “来,乖乖叫老公。” …… …… 药剂的效果果然很管用,能够让孟简乖乖听话,谢寰自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然而一时美梦谁又会不喜欢呢? 他轻易就骗得孟简和作为丈夫身份的自己上床,理由是妻子有满足丈夫欲望的职责。 “呜……可不可以……哈……轻一点?”吃着他阴茎的肉穴被撑得发白,一点缝隙都留不下,孟简浑身无力的被摆弄出随意肏弄的跪趴姿势,承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侵犯。 谢寰温和又无情的拒绝了他:“不可以,因为宝贝你做了错事,当一个被丈夫随便肏的肉便器让丈夫消气是你要接受的惩罚之一。” 错事? 孟简想想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然而脑海空白一片。 他觉得自己不是会做错事的人,但背后男人粗暴残忍带着发泄的抽插挺撞让他意识到反驳会带来被肏得更严重的侵犯,于是只好乖乖忍受。 白嫩的屁股被拍得再度肿了起来,如果回头孟简一定能看见自己身上被几个男人轮奸过的青紫痕迹,谢寰嘴角挂着从容的笑容目光冰冷看着那些痕迹,双手忽然猛的掐住臀肉。 在孟简哭叫的颤音中,粗长性器顶开子宫口,深深陷进那一片软肉中。 “不……啊啊!” 极致的痛苦与快感让那片覆盖青紫痕迹的嵴背绷直了起来,在他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疾风暴雨的抽插,过载的快感让他眼部微微翻白,葱白十指无力陷在床被中。 噗呲、噗呲—— 子宫被浓厚粘腥的精液内射灌满。 就在孟简以为结束的时候,滚烫的液体紧随着精液注入了子宫里,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慌乱,挣扎着想逃开身体又被鸡吧死死钉住。 “哈……”谢寰抽出湿漉漉的阴茎。 带着黄亮的尿液与浓白精液一股脑的从穴口流了出来,被肏得翻了红的两片阴蒂一下接一下的打颤,失去了任何挣扎反应的能力。 …… 一章存稿!第043章一场嫉妒下的刺杀,该说他的宝贝魅力大还是淫荡不堪? 清理完以后,谢寰把人抱在怀里哄。 白裙和假发在洗澡的时候已经被摘了放下来,他的手指摩挲着那片发白的唇瓣,微微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今天的惩罚已经过去了,不用再害怕,宝贝。” 他亲了亲孟简的脸颊,责怪道:“如果不是你做了错事,我怎么舍得下心这么对你。” 孟简没有任何回应。 他怎么忘记了,不给些确实的好处到孟简手里怎么能够把人哄好? 谢寰打开了孟简的光脑。 为了不让光脑暴露自己的位置,孟简将之扔在被火烧了的居处与那场大火焚毁殆尽,然而这个东西对于谢寰几人而言很容易就能重新补上。 他给孟简转了一笔巨额转账,又说:“过几天我带你出去一趟好不好?” 看着光脑端显示的个人信息,孟简眼睛微微闪了闪,从谢寰的话里意识到自己大概不能随意离开,心脏的跳动催促着他对谢寰露出一个浅淡的笑脸。 “你还真是……”谢寰看着他哪怕没有任何记忆也如此熟稔应付男人的姿态,眼色暗了下来,笑着用力咬了孟简一口:“永远都学不乖。” 真希望出去那一天,看到的东西不会让他的宝贝疯着从他身上撕下一片肉来。 …… 失忆剂有好几天的效果,谢寰准备好好享受这几日,毕竟到了下个星期,他就要把孟简交到季归手里。 把孟简交给别人谢寰绝不愿意。 若是只有季归彻底撕破脸皮他无所谓,偏生孟简爬了四个男人的床,他若是第一个强行带走孟简,另外三个男人就会联手对付他。 在还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 政治倾轧并不是那么随便的事,涉及方方面面的利益与压力,更何况若是他们真的因为孟简肆无忌惮对付起对方来,整个帝国的政治圈层都会掀起动荡,政治圈层一旦动荡也会影响帝国秩序运行下的稳定。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让另外几个好过。 他面不改色温温和和给没有记忆的孟简上其它几个男人的眼药。 他将季归霍洛娄懿的照片展现在孟简面前,仿佛一个耐心温柔的老师教授着上进的学生。 “这是季归,帝国中央立法庭的十二庭长之一,他为人冷漠目中无人,跟块石头没两样,而且心机深沉惯会折磨人,明天遇见他离他远一点。” “这是霍洛,帝国军部一区的少将,他脾气不好,反复无常,明天遇见照样离他远一点。” “娄懿……”他神色阴冷了片刻,笑容再度如同面具覆在脸上,语气轻柔道:“宝贝,这个人很会伪装骗人,如果他哪一天出现对你展露友好亲切的一面,你就要小心了。” “听懂了吗?” 孟简可有可无的点头。 …… 第二天孟简就见到了谢寰说的三个男人中的两个。 谢寰说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很正常,抱着他下楼吃饭。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而无事可做只能依靠别的男人才能行动让他心下焦躁不耐,习惯性的掩藏着情绪思考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东西。 令人毛骨悚然的被注视感让他抬头,就看到不同方向的两个男人。 孟简眼中的陌生和在谢寰怀里的过分温顺一下让季归和霍洛察觉到不对劲。 “你对他做了什么?”霍洛眸色森森看向谢寰,带着几分杀意, 他们是说要惩罚孟简没有错,可从来没想过以摧毁孟简人格的方式来进行这个惩罚。 “暂时性的罢了,很快就会恢复。”谢寰放任孟简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端正坐在椅子上,从容不迫的笑着。“来,宝贝吃饭。”他还舀了一口粥递到孟简唇瓣面前。 孟简张口吃了下去。 谢寰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他的唇瓣。 季归深黑的瞳孔在孟简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漠然开口道:“我先走了。” 他并不想看见孟简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会让他想做出一些残忍疯狂的事。 霍洛深蓝的瞳孔不定片刻,深深望了一眼孟简,也冷着脸离开了。 桌子上准备了好几个人的饭菜,却只有谢寰和孟简两人享用,毕竟无论是谁都不想留下来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亲近。 …… 一连两三日,孟简都只能靠着谢寰活动,他每天都能看见季归和霍洛,不同的姓氏,不同的家族,不同的身份,三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同住在一起,互不交流一种僵持的姿态。 那从暗中投来的压抑着什么风雨的目光让孟简隐隐约约察觉是因为自己的存在。 联想到谢寰说他做了错事应该接受惩罚。 他做的所谓的错事,就是和好几个男人牵扯上了关系吗? 又一次在谢寰的肏干下汗涔涔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白嫩手臂上传来被刺入的微痛,孟简微微掀开眼帘,看见谢寰收了针筒,用酒精棉签擦过他的肌肤。 白日谢寰有事务要忙不在,孟简就会被他锁在房间里。 中午的饭由季归来送。 季归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的孟简,见他进来,偏头投来平静麻木的眼神。 饭菜被一口一口喂进嘴中,孟简听见季归嗓音平淡问他:“现在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被洗去记忆失去自我,成为男人的禁脔。” 孟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生什么病才失忆,对季归话语里表达出的内容毫不意外。 喂他吃完饭,季归留下了一些政务资料:“很无聊吧,它可以让你打发一些时间。” 等季归离开后,孟简迟疑将资料抓过来翻开,焦躁不耐的心情一下平定下来。 看了一会儿后,对于自己的身份孟简约莫有了揣测,他原来应该是一名官员,并且工作非常忙碌,所以才极其不适应现下什么也不用做的生活,也很容易将这些复杂艰涩的政务资料看进去,他应当是为了权力选择用身体勾引不止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最后纸瞒不住火,被这些人联手囚禁了起来。 他们说,要给他惩罚与报复。 莫大的荒诞袭上心头,他愣了一会儿趴在床上发出笑声:“哈哈哈……” 惩罚?报复? 政治上用身体换取权力不是司空见惯吗?至于一个还是三个四个五个,有什么区别? 哪怕没有什么记忆,他也不信这些男人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一尘不挨—— 不过一场权色交易而已,一个用权一个用色,交易这种事,还用得上惩罚报复吗? 他们别不会是真的喜欢他吧?才像被妻子戴了绿帽的男人恼羞成怒,做这种囚禁洗脑的可笑无聊戏码—— …… …… 谢寰正思考着回去怎么陪孟简度过这一晚上,毕竟只剩下三天了,才准备上车的时候,耳边听到一道枪声响起。 他年轻时候玩过很长时间的枪,也曾在军队里的枪林弹雨混过,下意识就侧身避开。 嘭的一声,弹头深入车玻璃里,保镖立刻警觉将他围了起来保护在中央。 “议会长!” 周围的官员慌乱起来,有叫着保护他的,有抱头鼠窜的。 果然来了吗? 谢寰面不改色抬头看着子弹来的方向看去。 对方打了一枪后并没有打算收手,而是做了解决他的打算,一声接一声的枪声在上空回荡,议会厅的警力已经尽数冲了出来,护着谢寰去往另外一辆备用车。 “议会长快走!” 枪声越发密集,对方枪术十分精准,就算有重重保护谢寰的肩膀上和手臂上也还是不免中了枪,不一会儿血就浸了衣裳显出红色。 上了车后,保镖立刻打了方向盘驱车,对方紧追不舍,嘭嘭嘭——子弹穿透了后车,被谢寰避开径直冲碎玻璃,一道锋利的玻璃碎片在风力作用下从谢寰脸颊上刮了过去,抬起受了伤的手一摸,谢寰嘴角微笑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过三天而已,这都忍不住吗? 该说他的宝贝魅力大还是淫荡不堪,勾得人亲自为他动手? 直到弹匣都清空,霍洛这才面无表情收了枪。 十几分钟后,警卫军赶来,却只看见了被扔在角落的枪支,找不到一个人。 “监控呢?”领队的警卫长神色阴沉。 敢刺杀帝国议会议会长,已经不是胆大妄为可以形容了,对方是真不怕死啊! “监控已经被提前替换了。”负责查看监控的警卫脸色惊惶苍白回复,“无法找到之前在这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