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并没有被很好的治疗,现在又被飓风侵扰,苦不堪言。
锁链拴在星槎的一角,你像是随风飞舞的风筝被挂在空中。偶尔身形被吹得重重撞在坚硬的星槎外壁上,疼得你喘不过气来。
又一次身子被吹得摇摆不止,这次手臂撞上星槎,痛得揪心……好像骨折了。
不知道这样像被拴的狗一样晾在夜晚的空中多久之后,门扉开启,神智被身上的伤痛折磨得几乎陷入昏迷的你被拉进了车内。
身子被景元随手扔在地板上,你趴在地上,被疼痛侵扰,再没有力气去找他的不痛快。
脸颊因为忍痛布满汗意,散乱的发丝纠结在一起,称着身上的伤和血色,现在的你狼狈到了极点。
一片晕眩中,你感觉手被他抓了起来,男人按着你的肩膀稍一用力,一阵碾压神经的剧痛袭来,你几乎晕了过去。
“啊……”被车身撞得脱臼的手臂被他接回归位,骨头错位被纠正时的痛让你差点儿以为自己要去见纳努克了。
“现在总算乖了。”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他再次确认了下你身上绑缚的锁链和束缚,然后捏住了你的下巴,让你被迫抬起头仰视他,“我保证,今后的时日里,你会很怀念今天。”
男人温热指腹暧昧的摩挲过你的唇,他轻轻眯起眼,心情似乎很好,眼底依旧如他往常那般多情,让不熟悉的人会在对视的瞬间误以为他对你别有心思,但那只是神策将军素来的一种假象。
……看谁都深情,又谁都不肯真的亲近。
忍着周身一阵阵传来的痛苦,你勉力喘息着,看着他的眼,唇角慢慢挑起,不怕死挑衅的他:“你就这点儿本事,怎么不继续。你落在我手里的时候,可是比这惨多了……”
最开始时你把他送到了部下惯常擅长拷问的人那里,可是好好招待了他一番。
“莫要着急,”景元这次没有被你激怒,他的手指温柔的勾起你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帮你撩开,勾到耳后去,“来日方长,时间,多的是。”
那之后,他再未同你说过一句话,嘴里被塞入了布棉,他就那样把你扔在地上,自顾自的躺靠在塌上,休息去了。
嘴被堵住了,你无法再挑衅他,身上确实痛得紧,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你恍恍惚惚想了很多,最后竟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眠。
想的并不复杂,手下和军队的事你并不担心,没了你,也会有别人代替。至于其他的,崇尚毁灭的你才不会担忧那么多,只要向往着一往无前、被血液里的冲动席卷就够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像是漫长的过了一整个世纪,你被耳边的声音唤醒,慢慢的、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
“醒了?”那个熟悉的、低沉慵懒的声音近距离扑面而来,让还处在初醒混沌中的你神智迅速回笼。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
换上了铠甲的男人站在你面前,如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
他的手中拿着一柄马鞭,鞭柄粗实,鞭身细长。景元看着你,手里拎着鞭子,随意在空中甩动了下。
皮鞭摩擦过空气的清脆声响映进耳里,只听那声响,你就知道是上好的皮鞭。柔韧结实,非常适合刑讯拷打。
抬眼看了下头顶,你的双手被手铐紧紧束缚。穿在手铐上的铁链往上,吊起在头顶结实的房梁上,手腕处传来被身体重量压迫的抻痛。
站在你面前的景元,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眉宇间被你长久折磨的倦怠消散了不少。男人身着护甲,喉部青色的环带勾人眼帘。
长长毛茸茸的白发被一根充满少女心的红色发带高高绑住,肩头是狮头肩吞,甲带由颈下绕至胸前,束缚住他腰身的深色腰封上烙印着凸显霸气稳重的饕餮纹。
再往下,简单的橘红色紧身长裤,圈揽住小腿的棕色长靴,以及……绑住大腿腿根的黑色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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