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仍然坦诚作答:“有很多种。绑老公那种我看了揪心。比较常见的是那种在睡着的丈夫旁边和他妻子做爱的片,但那种东西又太扯了,嗯嗯啊啊的那么吵老公怎么可能不醒,我都替他们紧张。”许少卿忍不住笑了一声,安鲤一愣,也笑了笑。一时间车里的空气和谐,好想刚才什么幺蛾子都没有发生。许少卿问道:“不是揪心就是太扯。你说有很多种,那有没有你喜欢的。”安鲤想了想,说:“我觉得那种灵堂情境还不错。至少丈夫死了,万事成空,片子情绪达到了,而且也没伤害谁。”“灵堂情境?是什么。给我说说。”许少卿本来已经和安鲤分坐到了后座的两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朝安鲤靠近了些。两人竟就真心平气和地聊起了艺术电影。“就是女的老公死了,在守灵的时候,有熟人进来,当着女人亡夫的面儿和她做爱。他们看着死去老公的照片做,既不会被照片捉奸,又有那种被审视着的悖德感和羞耻感。是不是挺好的。”“……”许少卿眼神滞了一阵,然后开始闪烁。他又靠近一些,轻声说:“好像,听你这么一说,是挺好的。”“嗯,而且台词也不错,”安鲤伸出手,把手蜷着,只留出中指和无名指略微勾起,甩着手腕向上戳了戳。洱=彡(〇>浏久}洱彡久浏“夫人,当着爱人的面做这种事,您的那里好像更兴奋了呢。”安鲤把手放下,说:“这句台词是我一个懂日语的同学哥哥告诉我们的。当时我就觉得内容刺激了十倍,于是对这个场景也印象深刻。”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安鲤突然感觉一股热气吹拂到自己脸上。许少卿已经凑到安鲤脸旁边去,靠的很近了:“那你,也会兴奋吗?”安鲤哈哈了一声,“我怎么会,我说的是夫人……”他看着许少卿柔和上挑眼睛,突然想到,对这个同性恋来说,我可不就是那个夫人。“我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会。”许少卿抬手摸摸他的脸颊,“要不我们试试吧。夫人。”安鲤退无可退,就缩小身体:“什么啊……这儿又不是灵堂。”许少卿就贴上来,手掌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他的腰身:“你老婆也不是照片,可她一样看不到我们的。来吧。”“等!等等!”安鲤隔着衣服猛推他的手:“刚才嫌弃我变态的人是谁!我看你感兴趣才跟你聊电影的……你怎么这样……”“刚才是我无知了。”许少卿坦然地认怂。然后他手在安鲤身上往上摸着游走,摸到此时还有些软软的乳头。可是只摸了两下,那粒就硬了,许少卿觉得自己下面也跟着一起硬起来了。刚才一直没射,许少卿欲求不满之极,声调简直色欲熏心:“你的小樱桃真的好可爱,把衣服掀起来让我吃一会儿。快点……”“别,别这样……刚才不都好了吗!为什么突然……嗯……”抱怨声突然拐了弯,安鲤喘了一声。许少卿一手拉着衣服探头进去用舌尖扫他的乳头,一手掰开他的一条腿,把自己迅速长大的粗东西放在他的两股之间性交般地顶弄。顶了一会儿,那个东西就硬得不能再硬了。“把裤子脱了。”许少卿挤住他,双手去解安鲤刚穿上没一会儿屁股还没坐热的裤子。“不!”安鲤眼睛红彤彤的,他哀求地抓着许少卿的双手:“你想做咱们现在去酒店行吗?多久都行!不要钱……这次!不要在小芸面前。我都跟你说了,那样我一定会萎一辈子的。”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没关系,萎就萎了。”许少卿已经扯下他的裤腰:“大不了我让你用后面高潮一辈子。”他说完这话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不过箭在弦上,凡事以射出去为优先,其他懒得多想。“我不!”安鲤仍然不依从,拼命抵抗着,他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由了这个跋扈的金主。他后悔了,他以为自己也许还能跟许少卿心平气和有的聊,全是错觉。许少卿停住动作,说:“你知道一开始我叫你老婆来是想做什么吗?”“嗯?”安鲤想,他以为一开始许少卿是叫小芸来配合情境的,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我本来要告诉她你背着她给同性恋卖屁股的事。”许少卿坏笑着说。安鲤震惊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狠狠挣扎了一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混蛋的人!”“也许是一种社会公德心吧。”他不要脸地回答,“如果你跟我玩玩那个,我就答应你不出去告诉她这件事。你不想,那咱们就实话实话说。”安鲤:“你还要不要脸!”许少卿亲了安鲤怒气冲冲的脸蛋一口,这个怒而不威,委屈多过生气的二傻子表情他很是喜欢。“二选一,你自己看着办。”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脱掉了安鲤的鞋子,还顽劣地搔了搔他的脚心。安鲤浑身过电,弹射般躲避开,又羞又怒,看上去想发飚却明显泄了气:“你真的……太坏了!”“……”许少卿笑而不语,专心把案板上的小鲤鱼剥干净。作为一个同性恋,说他没听说过多少玩法,那是扯。即使他没什么兴趣,但也在专业搞黄色的地方浸淫那么多年,各种姿势和知识他都还是懂的。不过,那都只是局限于肉欲上的奇技淫巧。大部分同志,他们没有法定婚姻关系,又不会怀孕,通常对伴侣也没有那种对女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乱来主要就是在开放的性方式上,鲜有正经涉及伦理梗的。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小姨子和姐夫,儿子和后妈,公公和儿媳妇,上司和下属的老婆以及他的女秘书等等等等的关系。撑死也就只有些父子兄弟,也看不出跟普通的有什么不一样来,以及乱交party。而只想射空子弹连姿势都只捡最简单有效的使的许少卿,一直以来对那种类型的东西更没兴趣知道。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上她老公,这件事几分钟前还会让许少卿这杆金枪立马萎掉。可是,当他发现,就连安鲤这样的人,都会有那么成体系的丰富多彩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他产生了些奇怪的情绪。自己丰富的经历在直男世界根本不值一提。在小鲤鱼一本正经的科普之后,尤其是他娴熟地甩动手腕,用他两根修长的手指戳着空气说出那句充满了直男妄想格调的淫荡的台词时,许少卿就只想在他老婆面前把他干到死。好想当着他老婆的面儿,彻底摧毁他提过的那条“底线”,想让他把那些根本不适合他的妄想情境都给我忘干净,想让他只能被我抱在怀里,在我给他的高潮里呻吟。好像是有点疯。大概被这个变态大叔给带坏了。“衣服没必要吧?可以穿着吧。”安鲤讨价还价,死死压着两条胳膊。“不可以。”许少卿说。许少卿扒掉他的外套,又从头上把他的t恤也扯下去。既然是羞耻的玩法,当然要让你羞耻到头,我的鱼儿。抠]群二三聆_六九(三九六第二十六章NTR 被脱个精光的安鲤局促地蜷着腿遮住自己,缩在与许少卿相反的方向。 “能不能别这样……” 许:“不能。” 都已经万事具备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许少卿拉住他的胳膊扽到自己身边,说:“坐上来。” 安鲤完全不配合。许少卿就不满地绷着脸,连扯带拽,像大人在车上抱小孩似的姿势把安鲤抱到自己腿上,然后强压着他的后背,从后面顶进去。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穴口刚插过,很好进,里面也软烂得很。 许少卿握着他清瘦的细腰往后掼,想让他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吞进去。可是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许少卿感觉到好像都已经突破了他直肠的顶端,安鲤也跟着痛苦地哀叫了一声。于是他只能又把安鲤往前推着拱了两下。 “你就把我当成个豪华靠椅好好坐着。从这里看那个大门,一会儿你老婆就来了。” 受了这句话的刺激,包裹着许少卿的软穴突然紧紧夹住他,像是要把他挤出去,或者生生夹断,而且越来越紧。 许少卿皱着眉头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放松。” 可安鲤并着腿,那里好像无论如何也根本无法放松一样,一直夹着。于是许少卿只能强迫地分开他的大腿放到自己身体的两侧跪着。 许少卿看着安鲤同样紧绷至极的后背线条和更显突出的蝴蝶骨,突然觉得原来清瘦也可以如此性感。他用指腹从安鲤细薄的后颈蜿蜒而下,描绘他背部骨骼和肌肉的线条。安鲤就痒得被迫躲闪,让那些本来分布得很规整的身体线条和阴影跟着扭动起来,像是在放荡求欢。 许少卿忍不住,开始推着安鲤的腰顶弄。他低头看着安鲤的腰窝,又看被他粗黑的铁棒撑得薄薄的粉色穴口。然后他喘着粗气握住安鲤两半紧窄的屁股,像对待两坨劲道的白面团一样在他深色的西装裤上放肆揉碾。扣_群2&3O6(9^2:39。6每日,更新 他突然觉得,这具单薄身体能激起他性欲的时效,大概还远远没有结束。 ……要不要办个包月? 可以考虑一下。 “最佳观赏位,自带按摩功能。喜欢吗?”许少卿推着安鲤屁股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 安鲤抿住嘴唇,他控制住了嗓音,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许少卿听了这个隐忍的气声莫名其妙地兴奋。说道:“嗯,好好忍着,别出声。要不我可救不了你。” 很快,他看到住院楼门口出现了他之前见过一面的那个女人。 于是他开心地汇报道:“安鲤,你老婆来了。” 许少卿感受到刚刚开始有些放松的后穴突然又夹得死紧,向外一推,就吸得他小腹发热。 他坏笑一声:“让我看看夫人有没有更兴奋呢?” 然后他突然使坏般出其不意地狠顶了一下。 “啊……”安鲤毫无防备,没能忍住地泄露出一丝声音,然后又闭紧了嘴。 许少卿下了个混蛋的结论:“有的。” 他伸手握住安鲤前面。那里毫无反应,垂头丧气,软绵绵的一团。他开始一边顶一边把玩儿那里。软着的时候,连卵蛋带肉条都可以一起抓着,手感像是上好的天鹅绒小锦囊。 他越揉越喜欢,轻捏着那两颗滑溜溜的丸子说:“老公帮你把这小袋子里的宝贝搞出来好不好?” 一直没说话的安鲤却突然回答了他,祈求的音调。 “我不要。你快点射出来吧。别弄我了。” 许少卿用力掐了他一把,安鲤就哆嗦了一下。 “口是心非。” 他把两只手都放下去,一只揉卵蛋,另一只撸开包皮打圈按摩龟头。可双手努力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许少卿有点焦躁。 “怎么回事啊?明明被我操的时候都舒服得很,很快就能立起来的。是吧宝贝儿。是对着你老婆硬不起来吗?”他从后面只能看到安鲤两片红红的耳朵,不知是什么表情。 但他看见安鲤胳膊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像是愤怒又像忍耐般用力掐着他自己的大腿,骨节泛白,腿也给他掐得红了一大片。 “……” 许少卿抓起安鲤的两只手,阻止他的自虐行为,一并抓着锁住,另一只手更卖力地搓揉安鲤的性器。可即使双手掐不着大腿,许少卿也能感觉到安鲤那双紧绷绷的胳膊。 其实,许少卿并没有因为窗外那个女人产生了什么更多的快感,反而却因为安鲤这个极度反感抗拒的态度,和似乎又回到最开始那种欲望冷淡的反应而有点焦躁。 没意思。 ……看来这种乐趣自己无福消受。或者,这事情本身就没什么意思,都是直男意淫出来的精神废料,毫无操作性。 以后不要信他的鬼,好好1v1舒服放松地做就最好了。 虽然这么想着,嘴上还是有句欠话想要说:“安鲤。你是对着老婆才不行吧,只想跟我做是不是?你说是,我现在就放了你。” “……” 安鲤没有说话。 可他不回答,许少卿这个混蛋也有话说:“我就知道你想继续……” “不想和你做。”安鲤突然咬着牙说,“我又不是同性恋。我不是。” 他又像自我确认般高声说了一次:“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想和你做!” “……不是就不是,你叫个什么。”许少卿冷冷地停住手,“你很直很光荣?那你别卖屁股啊。” 许少卿似乎意兴阑珊,顶弄他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可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恼火地对着安鲤说:“前面起不来也没关系,软着也可以出来的,你知道吗。” 许少卿猛地抱起安鲤的双腿,把他的身体往下错了错,又把肉棒拔出到几乎马上就要弹出后穴的位置,接着顶紧了他肠道的上壁,猛地一插到底。 安鲤浑身一哆嗦,仰着头,咬着牙发出压抑着的咯咯声。 许少卿就这样拔到头,再一插到底。反反复复不间断,直到安鲤紧绷的肌肉都瘫软,战栗,时而像一滩水化在他的怀里,接着又不断挣扎着企图绷起逃离。企鹅群(二)3灵六(久二:玖六^制作 但安鲤依然没说话。 许少卿阴沉地注视着他的反应,想要再来一轮,电话又响了。许少卿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周小芸在打电话,估计是没等到人着急了。 “要接吗?”他问。 安鲤:“不要……啊!” 趁着安鲤张嘴说话的时候,许少卿又再次阴险地一杵到了头,于是得到了安鲤的一声呻吟。 “你瞧你是喜欢的吧。”许少卿依然冷冰冰地说,“承认我就放了你。” 怀里的人紧得像个石头,绷得像张弓,依然沉默。 许少卿撇着嘴啧了一声,抱着他的两条腿开始用力打桩,每一下都用最长的距离,从薄弱敏感的穴口开始,碾压过整个酥痒的前列腺,再一直顶到直肠的最深处的感觉陌生又胀痛的一点。 安鲤终于忍不住地哼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些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可那动静听上去,却更让许少卿兽血沸腾,用尽全力,非要让他被自己弄死掉不可。 “我跟你说过我是直的。你也说过只是交易。为什么非要逼我过线”。长?煺老錒姨:政]理[ 不知道。可能因为自己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见不得人家好。或者,可能对自己太自信?受不了人家说“不想和你做”。总之,错的是我。但我要你受着。 你可是我花钱买的。扣$群2(3_O6>9,>23-9+6每日=更新 化简,就是“我的”。 许少卿把安鲤箍在怀里,下身野蛮地用力撞着,把安鲤苦苦隐忍着的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的呻吟声撞得细碎,而唇舌却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吻吸咬安鲤的后颈和耳朵,仔细品尝。 他想,即使不是牛奶味,只是劣质的香皂味,原来他也是喜欢的。只要那个香调里有这个蠢东西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他就会被催情。 他的手指拂过安鲤滚动的喉结和锁骨,继续向下,大把搓揉着他的乳肉,也不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拉扯。这个小东西依旧随便一碰就高高地胀起,敏感又好色,可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 许少卿一边抽插,一边照顾着他皮肤上每一个能引起惊颤的敏感点。终于,在安鲤后穴开始软绵绵地收紧的时候,发了狠地加速,然后攥住了他阴茎的根部。 安鲤微弱而悠长地哭叫了一声,听上去委屈至极,两只长腿也紧紧地绞在一起扭动。 他拍许少卿的腿,可许少卿没有停,而是继续那种深入到顶点的凶狠的抽插。过了一会儿,安鲤就跟着许少卿顶他的频率,发出了甜腻又短促的吟叫,然后浑身痉挛着,剧烈地抽搐不止。 许少卿这才停下来。问道:“喜欢吗。” 安鲤过了好久,才重新跌回许少卿的怀中,窒息般地喘着气。他无力地伸手去推攥着他阴茎的铁爪:“疼。放手……” “还没完呢。”许少卿说。他依然死死卡住安鲤的阴茎,趁着安鲤余潮未消的时候再次往他的身体里猛冲。 “嗯……”安鲤的腰几乎是一下子蹦起来了,拼命挣扎,可是许少卿扣得他死紧,强迫他被固定在自己的怀中,遭受机器一样坚硬凶残的撞击。很快,安鲤就迎来了比第一波还要恐怖绵长的高潮。 那不断剧烈起来的痒意从小腹和尾椎辐射到全身,他浑身都麻了,像是有蚂蚁大军排着队地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涌向全身,那感觉令人恐惧至极。他只能像溺水一样,伸手去抓许少卿的的衣服,拍着许少卿的胳膊求饶。 “啊……啊……救命……” “喜欢吗?”许少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