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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许少卿看到他的眼神,一笑:“补一个前戏,或者取消交易,现在就离开。你可以二选一。”“二选一……总跟我说二选一,其实你知道我根本就别无选择吧。”安鲤很无奈,“补一个前戏没问题,也不一定非得舔你那个,公平起见不如我替你扩张菊花?”许少卿看着他,顽劣地吸了下饱满的下唇,发出“啵”的一声:“怎么,你很想操我?你已经从一个可以被男人压着玩的贱直男进化成想要操男人的同性恋了吗。可喜可贺。”安鲤把嘴抿得紧像个紧闭的城门,好像在声明这里禁止通行。他翻身就要下床。许少卿一把拽住他,两腿跨到他胸前压住,然后捏开他的下颌,用手指狠撬开他的嘴,翘着大肉棒粗暴地硬塞。许少卿被安鲤不肯张开的牙关硌得皱起眉头,但仍然不要命根子似地忘里捅。“唔!——”安鲤呜呜地叫着挣扎,他觉得自己的嘴角一下子撑到了极限,一定是给这个混蛋撑裂了。他不得不仰着头伸出双手去推许少卿的腿,可力量过于悬殊,毫无用处。许少卿那玩意儿太大,只能进去一小半,就把刚被吻得红艳艳的秀气嘴巴撑成了一个紧箍在肉棒上的薄环。“还他妈想操我。你对男人硬得起来吗。嗯?”许少卿揉搓着他的头发和头皮,报复似的用力推腰往里顶撞,呛得安鲤眼中泛起了水光,怒视着他的眼神也在潋滟中变得脆弱堪怜。许少卿垂目看着安鲤。他很喜欢现在这个表情,真是又纯又色得要命。于是他就抄起床头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唔唔!!!”看到他又拍了照片,安鲤瞪着眼睛更加疯狂地挣扎,终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嘶……”许少卿吸了口冷气,怒气值猛增,差点忍不住一插到底直接把这个蠢货的嗓子眼贯穿。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把水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安鲤立刻呕着剧烈地咳嗽。“删,删掉!咳!……你把照片……”许少卿拉起他的一只手,伸长了舌头,表情油腻地来回舔他的指缝,吮吸他的手指头,含混地说:“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拍我舔你。”“……”这是拿安鲤自己说过的话堵他。安鲤愤怒地出了一口气,却无言以对。手指黏糊糊的,在许少卿的嘴里被柔软的肉舌缠绕,那种慌乱又恶心的痒意一阵阵传到后腰和小腹上去。安鲤拼了命地抽回了手,还是无力地回敬了一句:“我拍你干什么……变态!”许少卿脸色一冷,用力捏着安鲤的脸,说道:“现在你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那么舔一次还是几次都没差别了吧。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所以帮你一把。不客气。”听到这句话,安鲤鼻子一酸。他丧着脸用力蹭了下嘴巴,嘴里被许少卿的脏东西玷污过的口水都成了多余之物,吐出来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然后许少卿又跪直了,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过来,自己舔。”安鲤看到这混蛋抬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用色欲又危险的兽性眼神威压着自己。“不要。我不舔那个。”“那你就滚吧。”许少卿说,“快点收拾,我马上叫别人过来。”“……”……现在走?都强迫塞进去让我吃过那东西就让我这么走吗?!这混蛋都算计好了对吧!安鲤气急,眼圈又红了:“可是你都让我……那个过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所以啊,你这不是自己也清楚吗。”许少卿接话很顺,“舔都舔过了,一次还是几次有什么差别?是你自己想不开。不想走就过来给我口,快点。”“……”想到许在医院那个斯文有礼,举止得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这么恶劣淫贱的狗东西。所以,安鲤想,有钱人是不能用外表来衡量本质的,他们都太擅长把烂芯子的朽木装扮得像圣诞树一样漂亮。“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又溜号了是吗?操。”许少卿有点恼火,强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跪过来,“你这个老鸭子的用户体验还真是差得没法说。”安鲤愤愤地瞪着许少卿。“你就不怕我再咬你。”“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许少卿哼了一声,是一种蔑视的声音,却又像无伤大雅的玩笑:“你是来挣钱的,还是来惹官司的。”“……”我是来挣钱的。这句话让安鲤清醒了一点。许少卿快速撸动着满满一握的肉棒:“快点。过来。”安鲤用力咬着嘴唇,看着那玩意儿,脸色更白了。先不提精神层面上的事。就说这个大地瓜,这他妈怎么塞得进去。他要是像干屁股那么顶我的嘴巴,会从后脑勺穿出去吧。许少卿前面已经流出了不少水,都撸出了水声。他骂道:“他妈的,你是个弱智还是什么,老发什么呆呢?我都要自己撸出来了。今天你是来打酱油的吗。”“……”安鲤终于还是认了。算了吧,留着个连饭也吃不起的干净嘴,又顶个蛋用。况且也已经不干净了。他跪起身,又闭着眼睛趴下去,皱着眉张嘴含住了许少卿鸡蛋一样的龟头。他狠狠抓着腿,把呕吐的反应压下去了。许少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安鲤柔软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揉着。“你也是男人,知道怎么舔舒服吧。努力点。”安鲤犹豫了一下,吸住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一圈圈轻扫。许少卿突然扬起头,身体不动了,喘得很小声。突然的安静让安鲤不禁抬眼看他的脸。许的唇形很清晰,下唇饱满,上唇偏薄,唇峰是个明显的M字。这令他正经起来时显得精明又理智,可是做爱的时候嘴巴通红,微张着,欲求不满之极,就像是永远陷在发情期中无法自拔的野猫。现在这只猫眯着眼睛,眼神失焦,轻咬着下唇,显得那个M字更翘了,身体轻轻晃动着,像是个骑乘位主动被操得很舒服的女人。也许是因为性向原因,而且自己现在没被许少卿折磨操痛,安鲤看这个唇形精致漂亮的男人脆弱又迷乱的样子,第一反应是他看上去被干得很爽。虽然被干的其实是他自己的嘴。“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舔一次还是两次都没差别了吧”。没错。我是来挣钱的。他又含得深了点,用口腔夹着龟头吞吐。许少卿腿上结实的肌肉绷起,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了一眼安鲤,正与观察着许少卿情欲反应的安鲤四目相对。许少卿一愣:“……你看我呢?”安鲤觉得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会在舔人家鸡巴的时候抬头看反应?我操,可真带劲儿。”许少卿声音有点哑。会所里所有的小0都会在舔的时候看他的反应。口交时抬着被插得眼泪汪汪的勾人眼睛看客人,这基本是必备技能。但他却头一次觉得这种行为“带劲儿”。虽然这个眼神并不勾人,甚至有点不情不愿地发着呆。可他简直爽得想射了。许少卿又动起来,不过动作依然不大,只是往里轻轻顶着:“舌头和喉咙都是敏感带,你也会很舒服的。有的小受一给我口交他自己就硬得不行,马眼里的水儿都流了一地,会求我快点用这个从后面操进去。”他很喜欢看安鲤在听到他这种下流话之后尴尬又厌恶的神情。于是又补充了后半段:“不过说了这句话的那些小受,被干到最后都会哭着求我饶命,像你平时那样。你记得吧。”他学了安鲤的哭腔和喘息:“老公~你还要干多久?呜呜老公快出来吧我不行了~射给我……嗯……我爱你……”“……”我爱你?我还说过这?安鲤想。不可能。应该是他自己加的料吧,这个狗东西戏精。但许叫床叫得很好听。和安鲤想象中他被操爽了这件事毫不违和地重合在一起。安鲤低头,轻轻揪住床单,不看许少卿在那犯二。他一边口,一边又开始溜号了。许问自己如果操他能硬起来吗。之前的自己对男人当然不能硬起来。不过,事到如今都这样了,如果非要在上男人和被男人上之中二选一,无论如何他就是把自己撸肿了也会强迫自己硬起来的。被男人干屁股巨疼,屈辱,恶心。而干别的男人就只是恶心而已。二者一对比,高下立见。许少卿轻耸着腰,低声呻吟,仿佛渐入佳境。安鲤突然吐出他的大棒子,坐起来说:“你不是问我能不能硬起来吗,我大约是能。所以今天能换我来操你吗。”“……?”许少卿突然被从欲仙欲死的云端拖摔下来,难受得他怒火中烧。听到安鲤的蠢话,他都没反应过来这蠢货说的东西是哪儿到哪儿。过了半天,他只咬着后槽牙,阴沉沉地说了五个字:“躺到床边去。”我一定带你领教一次一万的快乐。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_酒第十二章深喉许少卿让安鲤横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垫外面,然后他自己站床边,垂目看着安鲤。安鲤见识少,不知道许少卿要干嘛,只能梗着脖子,隔着一根挺直的肉棒,看许少卿被挡住一大部分的脸。“知道真正的口交什么样吗。”许少卿说。虽然不是弯的但好歹也是男人吧,安鲤回答:“那有什么不知道的啊。”“哦,真的啊。”许少卿垂目向下时眼角挑起,本来应该是个更显冷漠的表情,可像错觉似的,安鲤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兴奋的快意。许少卿稍微下蹲,把肉棒的头部插到安鲤的嘴里,轻轻顶了两下,说道:“那我可就直接来了。”安鲤含着大龟头,被撑得开始迅速分泌口水了。他发现这种姿势极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头部悬空,坐又坐不起来,连把肉棒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种直觉。这死同性恋是变态的,必须要虐人才爽。也许自己这一万块一次是一万块一晚上浓缩来的……安鲤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到了。许少卿双手撑在安鲤头两侧的床上,缓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他呼了口气,又开始在这个深度抽插。安鲤用鼻子哀鸣,用力摇头,还伸手去推许少卿的胳膊。他感觉到许少卿那个又大又硬的凶器像石头一样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没法呼吸了。“别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公的鸡巴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呢。”许少卿用一只手卡住安鲤的脖子不让他动,发现纤细的脖子上那颗陡峭嶙峋的喉结手感极好。他太瘦了,皮肤也又薄又细,显得那喉结脆弱之极,好像一碰就碎。他用指尖在山峰上轻抚了两下,那颗小果子就上下滚动起来。他棒子一硬,又捅进去一点,柔声地说着惊悚笑话:“我一会儿可能会把你的喉结干碎。你怕吗?”他感觉到安鲤突然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就紧致至极的喉头拼命吮吸夹迫着他的前端,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他东西太大,而且好像还在变大。安鲤的嗓子似乎像到头了,顶不进去了一样。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放松点,自己把嗓子打开。否则你可能会受伤。”许少卿提醒道。因为安鲤舌根无法自控的抗拒,这比扩张后穴还麻烦些。他艰难地往里挺入,也只推进了一点点。他感觉到安鲤的喉咙正在被自己强行破开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安鲤绷到极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桥。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许少卿暂时不往里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转动鸡巴,撬那个嗓子眼的小缝隙。那小缝隙更加剧烈地吞咽抵抗,配合安鲤一阵阵简直像是喷溅出来的口水和不断勾起的舌头,许少卿简直要爽死了。“宝贝,宝贝,再忍忍,让老公全插进去你就舒服了。”许少卿居然极少见地使用了温柔低沉的语调,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么人道似的。主要是,闭上嘴的安鲤显得又惨又乖,确实比一张嘴就是屁话的样子可爱多了。许少卿擦了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泪,说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进去了哦。乖。”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嘴巴确实要比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这样做确实有危险。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他能看到安鲤纤细紧绷的脖子渐渐鼓出一个棒子的形状。安鲤短促剧烈地呼吸,他只能这样才能汲取到空气。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喉咙里敏感神经反射出阵阵呕吐感,让他脖子和胸部的肌肉发紧,神志也有点蒙。他伸手抱着许少卿两只结实的长腿,轻轻剐蹭,就像是服软求助一样。但在许少卿看来,他更愿意理解为:“求你再干深一点”。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再发出什么尖锐的痛叫声,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吟。他在恐惧和半窒息的眩晕中,很本能地体现出猎物对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许少卿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鲤的皮肉描绘自己肉棒的形状。“安鲤,你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立起来了么?看起来又大又硬,像是要出奶了。”安鲤突然勾起了脚尖,抓着许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紧了。他发出像是呕吐一样的声音。而他只要一想呕吐,身体上就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腰部也会跟着一次次顶起。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_伞旧琉许少卿看到他不止乳头立了起来,阴茎也勃起了。“嗯……”这场景刺激得许少卿满足地叹了一声,一下插到了低。然后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抽出只剩龟头在安鲤口中的程度,再推到底。太舒服了,要疯掉了。每当他抽出性器时,安鲤就抓住时机,发出努力吞咽口水和喘息的可爱声音,他插进去时,安鲤就被迫发出“嗯嗯”和呕吐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替,充分让许少卿感受到了完全掌握这个男人的快感。而且,随着他的抽插,安鲤也下意识地顶起自己的腰。他的腰看上去虽然纤细,但却仍是属于男人的、弹性有力的腰肢,分明的肌肉线条在随着腰部动作不断绷起,往天上的空气中一下下推送着自己淫液四溢的阴茎。许少卿看着那根颜色浅淡但坚硬的性器,舔了下嘴唇。他又渴了。安鲤流了太多水,不仅涂满阴茎,简直连耻毛都要湿透了,看上去淫荡至极。可是直男的那玩意儿不碰是射不出来的——除非梦遗。许少卿想,安鲤现在一定很想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子孙操出来,射进去。欲求不满了,是吗?不过你现在只能给男人操。许少卿又插到了底,插得不能再深,直到他根部的两颗卵蛋都感受到安鲤鼻腔中急促又绝望的灼热呼吸。然后他俯下身,含住安鲤的阴茎,饥渴地舔去柱身上的淫液,然后还用力嘬了两口马眼。安鲤失了神一样地猛往许少卿口中顶弄。许少卿知道他要到了,就按住他,吐出来,马上用手指狠狠钳住他阴茎的根部。安鲤整个人像泻了力似的筛糠,呜呜地用力抽打许少卿那只罪恶的手。许少卿:“我知道你不想在跟同性恋做爱的时候射,帮你一把,不客气。”安鲤像是又无声地哭了起来。……这个哭包。他有点遗憾自己那东西太粗,不敢往安鲤的小细嗓子眼里多捅。如果他也像普通人那样就好了,他就能操安鲤的嘴巴操个爽,连续抽插几百上千次,直到把精液射到他的喉咙深处。他意淫了一会儿,也只能忍着,又对着安鲤的喉咙深深抽插了五六下,就把肉棒抽了出来。漫溢的口水像喷泉一样撒了一地,渗入暗色的地毯中。他抽出来的一瞬间,安鲤立刻翻转身体面向地面疯狂咳嗽,尖锐的喘息声像是肺痨病人刚跑了个马拉松。他喘了好几分钟,也咳了好几分钟,才算一点点消停下来,浑身上的红色也才开始消退下去。“舒服吗?”许少卿蹲下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安鲤,微笑着,“被男人操嘴巴都能给操到要射,还真是个天生玩物。”安鲤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他张张嘴,却没出声。于是他用了点力又说:“我……”他只说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这个字也只出了个气声。他好像哑得说不出话了。许少卿:“……”“这么严重?”他怀疑地说着,扳着安鲤的脸,捏开他的下颌。安鲤被迫张开嘴,嘴角溢出了口水。可那口水却是黏糊糊的鲜红色。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许少卿:“…………”他心里突然乱了。他确实是挺喜欢看这蠢货的惨样的。不过吐血什么的场面未免过于凄惨,过了让他快乐的阙值。……自己刚才是在血里插他的喉咙吗?“你要不要……要不要去医院?”他轻声说。抠抠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安鲤眼神有点惊诧,摇着头,爬了起来,下地拿了免费的水打开喝了几口。“啊,啊~”他试了试声,好多了。然后他转头看向许少卿,好像有点绝望:“你怎么还没出来呢。咳。”绝了。插的时候好几次安鲤都觉得那个硬度和粗度一定是要射出来的。结果居然一直到抽出去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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