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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陈景深没打算这么敷衍的过。正想去摸手机,脸颊微凉,一股甜味扑面而来。  喻繁在蛋糕上挖了一手奶油,粗鲁又冷漠地往陈景深的鼻子、嘴巴旁边抹,陈景深下半脸瞬间被奶油占满,配上他那张面瘫脸,有点莫名的滑稽。  下一刻,身侧的沙发深深下陷。喻繁单腿跪到他腿侧,低头吃掉他右脸的奶油。那颗不明显的虎牙在他脸上刮蹭过去,有点细微的痒。  陈景深喉结滑了一下,伸手去搂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他们隔着衣料紧紧贴在一起,喻繁双手捧住陈景深的脸,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把奶油咽下,冷漠地垂眼看他:“陈景深,你今晚的表情,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臭。看起来很欠揍。”  喻繁说完顿了顿,又纠正,“在奶茶店门口的那一次。”  陈景深没吭声,只是手臂揽着他的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压下来接吻。喻繁嘴里都是密密稠稠的奶油味,被陈景深一点点掠走,最后不知道被谁吞咽进去。  “我在想,你当初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刚才的样子。”陈景深贴着他的嘴唇说。  喻繁几乎是瞬间就僵住,张合的嘴唇忽然就不动了。  陈景深手伸进他衣摆里,滚烫地贴在他单薄的后背上,感觉到他的僵硬,陈景深安抚似的给他顺了顺。  “不是。”半晌,喻繁没什么情绪地闷声开口,“那时候有人上门找喻凯明讨债,走得很急,也没行李箱,拖着麻袋走的。”  “嗯。”陈景深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人抱得更紧,喻繁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  “其实那天在奶茶店,不是第一次。”陈景深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什么?”喻繁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哦,我知道——”  “你拿刀划自己。不是第一次。”  “……”  喻繁有些懵。他抬起脑袋,难得呆怔地看着陈景深:“……什么意思?”  “你拿烟头烫自己手臂,我看到了。”陈景深说。  喻繁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是想否认的,但陈景深这么一挑起,一些记忆横插进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但就那么一次,在学校厕所。当时他刚跟外校的人打完架,身上其他伤比烟头这一下都要重多了,他戳完之后觉得没意思,把烟扔地上踩灭扔了,然后就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净。  可有人看见,而且一直记得。  “我那时觉得。”陈景深手指插进他头发,散漫地拢了几下,“不能再那样下去。”  所以他写下情书,字句斟酌,修修改改,交出去,笨拙强行的挤进喻繁的生活。  捧着他脸的手忽然用了力,指腹陷进他皮肤里,能感觉到那点细微的抖。  喻繁鼻间酸楚,表情却绷得又凶又冷漠,他垂睨下来,问:“陈景深,你可怜我啊。”  “没,我爱你。”陈景深说。  所以刚才看到你提着行李箱出来,就像突然被扯回那扇熟悉的木门外,窒息和压抑密密麻麻笼罩过来,汹涌得快喘不上气。  “喻繁。”陈景深嗓音低哑,“别再走了。”  喻繁眼眶烧红,低下头来,像六年前在天台那样想亲他。  陈景深抓住他的脖子,没让他亲:“我要你回答。”  什么东西砸下来,温温热热地滴在他手腕上。喻繁赤红着眼睛“嗯”了一声,然后脖子上的手用了力,他被人抓过去接吻。  陈景深吻得很重,喻繁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急切激烈地跟陈景深接吻,又凶又乖地和陈景深的舌头纠缠、舔舐。夜里温度逐渐下降,家里没开暖气,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赤诚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心跳和唾液,所碰之处皆滚烫。  陈景深嘴唇张合,下颚线绷成一条流畅的线。他手深陷进衣摆里,一点一寸地摸遍,另边手挑开对方裤腰刚要往下,亲他的人忽然停下来,微微让开毫厘。  喻繁脸颊、脖颈、耳根全是红色,嘴唇眼睛湿漉一片。他面无表情地抵着陈景深的鼻尖,说:“陈景深,我想和你做-。”  ……  午夜,宁城仍是淅沥小雨,并有愈下愈强的趋势。外卖员穿着雨衣笨重地走到游麟小区402,抬手敲门:“您好,您的——”  话未落,门打开。一只流畅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什么都没看清,“啪”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外卖员愣了几秒,嘴里叨叨什么,转身走了。  屋里半明半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外卖袋被粗暴地扯开,陈景深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光,喻繁没眼看,用脚踹他:“别,直接……”  小腹那片忽然一阵冰凉,喻繁被突然倒上来的东西凉得抖了一下,涨红着脸骂:“陈景深,你是不是找——”  陈景深手往下,欺身上来堵他的嘴。喻繁起初还用力地“呜呜”骂,最后只剩下喘。  窗外亮起一片闪电,交叠的两道身影拉长在墙上,雷声轰隆。  喻繁却什么都听不见。此刻他的世界里只剩陈景深,陈景深的呼吸、味道、体温,一点一点地占满他的世界。他伸手想去抓床单,手指却被人撬起,扣进手里,至此,喻繁完完全全被陈景深抓在手里。  陈景深垂眼看着喻繁,用目光比了一下,喻繁腰身窄得像他一只手就能握完。  喻繁一身的汗,呼吸时小腹猛烈地起落,整个人像被拖着,不知过了多久,陈景深才抓过枕头,垫到他腰下。  喻繁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瘦,但很有力气。这个观点以前南城其中的坏学生们和那几个讨债的也表示认同。  但他发现这事比打架还累。  倒不是说费力气,就是……  喻繁不安稳地坐着,脚趾用力绻起,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筋疲力尽,喻繁躺在陈景深汗津津的肩上,跟以前一样,在他颈侧用力咬了一口,咸涩一片。  头皮发麻的劲儿刚缓一点,又被按到枕头上,腰间是陈景深滴下来的汗。  被弄得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他面色涨红,打算埋进枕头把自己闷死,却被陈景深抓着头发,强迫着抬头。  喻繁溃不成军,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地骂。骂他是狗,骂他变态,最后全变成压抑难忍的尾音,就被陈景深强迫地转过脑袋,在混乱潮热里得到一个缱绻细密的吻。  -  宁城的雨到凌晨四点才一点点停歇。最后,喻繁几乎是被抱着下去清理和洗澡的,回到床上也顾不上和陈景深打架,脑袋一歪就睡沉了。  清晨,喻繁在敲门声和暧昧难言的味道里醒来。  就在喻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又是一阵强有力的敲门声。  意识渐渐回笼,喻繁动了动手指,然后被小腹那一阵密密麻麻的酸软给刺激得重新闭眼。  陈景深正坐在床头敲代码,键盘声清脆好听,有些催眠。喻繁艰难地抬起眼皮,复杂的界面立刻看得他头昏眼花。  感觉到动静,陈景深偏头看他,眼里是淡淡的餍足,手伸进他颈间里确定体温。  以为陈景深又定了什么超市购。喻繁伸脚去踹旁边的人,想象中很大力,实际只是用脚趾刮了人家一下,张口时声音像破锣:“……滚去开门。”  陈景深嗯一声,拎起一瓶矿泉水放他床头,转身去楼下。  茶几上摆着蛋糕,昨晚没顾上放进冰箱。想起自己把奶油往别人身上抹的不耻行为,陈景深手指蜷了一下,把蛋糕扔进垃圾桶,盘算着今天再补一个,心不在焉地拧开门把。  门刚开一了一条缝,就听见“砰”一声巨响!  小礼花在空中炸开!无数彩带亮片洒洒洋洋飘落下来,晃得陈景深眯了眯眼,然后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Surprise!!!”王潞安嗓门响彻整层楼,他满脸喜气,大手一扬,指挥身边的人:“来!一二三走!!!”  门外,左宽、章娴静、王潞安异口同声、热情洋溢地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第85章  楼上传来“嘭”地一声,脆弱的楼板像砸落什么重物。门外三人下意识随着这声动静抬头去看,发觉什么都看不见后又望向门里的人。  准确来说,是望向门里的那只胳膊。里面的人并没把门完全敞开,露了一点门缝,从他们的角度看,只能看见一只自然垂下的手臂。  左宽盯着对方胳膊流畅分明,又恰到正好的线条,喃喃:“我草,喻繁,这么多年没见,你变壮了……”  “你看!我说了吧,他真长胖了,那拳头照就是昨天发我的!”王潞安激动道。  章娴静震惊:“但我上次见他,真的很瘦,腿看着都快赶上我了……宁城的健身教练这么牛逼吗?”  他们动静太大,隔壁住户开门不爽地探出脑袋来,看看他们,又看看地上的彩带。  左宽对上对方的眼神,不爽地皱眉:“你看几把……”  邻居往外站了站,露出他的花臂。  “几把扫把我们就能把这地打扫干净!”王潞安从善如流地抓住左宽,“抱歉啊大哥,我们兄弟今天生日,打扰了打扰了,这个我们一会儿肯定会收拾的!……走走走,进去说。”  王潞安说完伸手去推门,一用力,没推动。  他愣了下:“干嘛呢喻繁,赶紧让我们进——”  “等一下。”门内的人偏了偏脑袋,露出半边脸。  这张脸冲击太大,门外三人同时睁大眼,尤其是章娴静,表情又惊又呆又震撼。  “我草!”左宽瞠目结舌,脱口而出,“喻繁,你现在怎么长得跟学霸这么像了?!”  章娴静:“……”  陈景深瞥他一眼,没回答,嗓音冷淡沙哑,“吃早餐了么?”  王潞安:“飞机上……吃了……”  “楼下有家茶楼,再去吃一顿,”里面的人说,“我请客。”  话音落下,“啪”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  三人齐齐面对着门,走廊陷入一阵古怪的沉默,风一吹,彩带呼啦啦地飞起来。  左宽:“王潞安,你是不是记错地址了?”  王潞安:“没啊。再说了,就算我真记错地址,那我他妈也不知道学霸的地址啊!”  “有道理。那学霸怎么在喻繁家里?难道也是来给他过生日的?这么早……”左宽正认真推理呢,手臂被人戳了戳。  章娴静漂亮的指甲晃了晃:“给我支烟。”  点燃烟,章娴静一副看破红尘、感慨颇多的神情,高深地朝天吐了一口白雾。  “哎。”王潞安说,“我觉得不对,学霸刚不是光着膀子么?”  左宽哦了一声:“对喔……那可能是昨天就到了,跟喻繁睡了一晚。”  “咳咳、咳咳咳……”章娴静被一口烟呛到,惊天动地咳起来。  陈景深关了门,进屋仰头,问刚才发出剧烈动静的人:“刚才怎么了?”  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老子怎么了???  “陈景深……”连滚带爬冲下床、在一首致命的《生日快乐》里光着身找遍整层二楼的喻繁,此刻抓了枕头挡在身前,脸蛋红到爆炸,用杀人的语气和最轻的音量质问,“我内裤呢????”  看清楼下的人,喻繁脑子又麻了,“你,刚才,没穿衣服,就去开门了?”  “穿了裤子。我定了早餐,以为是外卖。”陈景深挑能说的说,然后道,“内裤洗了,昨天不是脏了么。”  “……”  “给你拿新的。”  “……”  喻繁紧紧抓着枕头,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昏暗暧昧的画面删除,又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抽疼。  几个深呼吸后,喻繁说:“拿……宽的。”  陈景深挑了一会儿,听见悉索声响,抬头看见他男朋友给楼上的垃圾袋系了个死结。完了嫌不够,在外面又套了一个新的垃圾袋,又是一个死结。  喻繁下楼时,陈景深已经把一楼收干净了,喻繁昨晚在楼下时都坐他腿上,沙发幸免于难。  屋里味道太怪了。喻繁把窗户全打开,刚准备去浴室看看昨天清理的时候有没有遗留什么不能见人的……就被牵住手腕。  “难受?”  手被甩开,喻繁面无表情地脱口问:“你说呢?草你一晚上试试?”  陈景深闻言一顿,喉咙滑了一下,垂眼抿唇道:“没舒服么?”  喻繁:“……”  他立刻想起昨晚陈景深也是把他按在枕头里,问他舒不舒服。他不说话,陈景深就弄得更凶,跟现在根本不是一个嘴脸。  当然现在的嘴脸也没好到哪儿去。  “陈景深,你最好是能忍住,你敢笑出来,我杀了你。”喻繁冷声说。  “……”  陈景深按捺着嗯了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低声道:“昨天好像……弄了一点进去,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洗干净,肚子疼跟我说。”  “……”  喻繁冷话都懒得放了,他拎着垃圾袋往玄关走。  这袋子里的东西没法见人,得拿到楼下垃圾车扔,左边这袋扔下面,右边这袋盖上面……  喻繁满脑子盘算,开门的那一刹那,外面一股推力迎面而来,他毫无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外面三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来,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我草,好险,那花臂大哥脾气怎么这么差啊!不就是两片彩带飘他家门口了么,至于骂人吗?”王潞安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  “还不是你们非要弄什么礼炮,幼不幼稚啊。”章娴静无语道。  左宽:“妈的!谁刚才一直拦着我的?看他不爽好久了!你让他去问问以前在七中,谁他妈敢用那种眼神看老子,早把他揍得屁滚尿流了!是吧喻繁?”  喻繁:“……不是让你们去楼下茶楼吃早餐?”  “吃不下了啊,干脆就在外面等你了。”左宽骂骂咧咧完,转头去看自己多年未见的兄弟,手里居然拎着两个小小的垃圾袋,“怎么,你这么早就要出门捡垃圾?”  喻繁:“……”  -  喻繁家里的沙发,三个人坐下去正好。  陈景深扔下一句“洗漱”去了浴室,喻繁倚在衣柜上,不知第几次尴尬且不自然的看向躺在门口的垃圾袋。  王潞安和左宽刚已经无视喻繁的拒绝,强行抱了喻繁几轮,手上的礼物送出去,又是一阵盘问。  王潞安变胖了点,还穿了西装,是从公司赶来的;左宽倒是瘦了,留了一点胡子,比以前帅了不少。他们把“这几年怎么样”、“过得好吗”又问了一遍。  喻繁皱眉:“好。微信里不都问过了?烦不烦。”  “过得好怎么还瘦成猴了?”王潞安说,“不对,你给我发的照片不挺壮的……靠,那是学霸的手吧?你这也发照骗??”  喻繁:“没差别。下次你再见到我,我的手也就长那样了。”  左宽:“吹牛你第一。”  喻繁:“不服打一架。”  至此,那点几年未见的生疏终于消失,几人又恢复到当初插科打诨的状态。  只有章娴静闭嘴不说话。在这短短几十分钟里,她已经快要憋爆炸。  两个大直男乐呵呵地跟喻繁聊天,话题从工作到大学生活再到回忆往昔。  终于,王潞安瞥到角落的行李箱,问道:“不过学霸怎么在你家里?你之前不还问我他过得怎么样么?我还以为你们没联系了。”  浴室里的人没事找事地咳了一声,喻繁:“……”  “你记错了,我没问。”喻繁说,“他来这里出差,台风,我收留他。”  王潞安和左宽同时长长地“哦”了一声。合情合理!  左宽目光乱扫:“不过你这几年也瘦太多了吧,你看你这胳膊、腿、脖子……我草,你脖子上怎么红了这么多块?”左宽坐直身,不确定地问,“……草莓?”  王潞安:“傻吧你?他不是在群里说过这几年没交女朋友,哪来的草莓?”  左宽:“哦,对哦。哈哈哈。”  喻繁、章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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