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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而司年这一趴皆是赤身裸体的两人是真的毫无阻隔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了,司年趴下来感受到尚肃温热滑腻的皮肤,这种陌生的触感让司年下意识就想起来,可头一抬呯一声后脑勺就撞上了洞顶。尚肃略显无奈地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把,“省点力气别折腾了,好好趴著吧。”尚肃低沉的嗓音可以听出明显的安抚,听得司年耳根一热,不容他多想,就在这时机关转动的声响开始于他们四周响起,司年和尚肃的注意力立刻都被这些响动带走,顾不上他们之间刚刚萌生的那点暧昧。等机关声停止,尚肃就带著趴在他身上的司年往下缩了缩,似乎是在用脚探摸什麽,过一会儿,他说:“洞口被堵上了。”司年鬆开牙齿,让麵包从他嘴裡滑落,手裡的瓶装水塞进尚肃的手裡,他说:“能带食物进来。”尚肃:“嗯。”之后两个人不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尚肃再次开口:“上回你鑽进来大概多长时间通往另一个密室的出口才会出现。”司年说:“不久,应该不到半分钟。”两个人再次沉默。又过了一会儿,尚肃说:“我在心裡计算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五分钟了。”司年只能说:“要不再等等?”也只能等。前后上下左右都被封死,现在他们就像一对殉情的情侣,一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身体上下交叠著以最亲密的姿势被关在封死的棺材裡。尚肃没有乾等,他尝试去推头顶上的那块洞壁,不出意料的,根本推不动,加上司年也不行。奇怪的是,这样狭小的空间挤进来两个人又被封死,应该会格外窒闷难受,但除了挤,倒不觉闷,两个人肉贴肉叠在一块也不会觉得热,像是洞裡面不知道什麽地方有个看不见的通风口。各种尝试无果之后,尚肃不再浪费体力。他说:“为什麽这次这麽久没动静。”司年脸趴在尚肃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的胸膛上,眼睛盯著面前的一个袋装麵包,“会不会是我们把食物带进来的缘故。”尚肃默了下,说:“有可能。”虽然有这种猜测,但两个人并没有马上行动把食物立即吃完,验证他们的猜测对不对。鬼知道他们会被关在这裡多久,如果不是食物的缘故,食物吃完还不能出去,那他们不就只能生生等死?沉默中,尚肃盯著头顶上的白牆说:“我以前演过被关在棺材活埋裡的戏。”司年:“我看过,这就是你拿第一个飞马奖影帝的戏。”尚肃:“为了达到真实的效果,是真埋。”司年:“难受吗?”尚肃:“难受,很热,喘不上气,最可怕的是裡头只有我一个人,儘管知道剧组的人都通过摄像机在看,但那种只有一个人的无力和孤寂,真的很容易逼疯一个人。”司年无言良久,说:“现在你不是一个人。”尚肃胸膛起伏忽然剧烈起来,似乎是在笑。“是啊,现在不是我一个人了。”司年忍不住抬头,虽然没办法抬很高,但足够看清尚肃的脸色了,没有他想像中的不安紧张和焦虑,司年盯著看了一会儿,说:“你很厉害。”似乎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尚肃抬头在他背上拍拍,安抚道:“因为紧张和害怕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也是。司年又趴了回去。可能是被尚肃的平静所影响,司年的不安和紧张缓解不少。身体躺著不动,体能也仍在不断消耗,两个人叠著躺在一起不知道多久,尚肃提议道:“我们先喝水?”司年这次没有犹豫很久便哑著声道:“好。”蛇果虽然是水果,但果肉中含有的水份并不多,司年一直处于饥渴的状态,蛇果裡的水份只能缓解,让他能够多撑一段时间,但他现在有点撑不住了,关在这种密闭狭窄的空间,本来就容易头晕,加上又饿又渴,他现在两眼直发黑,总觉得下一秒人就会失去意识了。尚肃拿起一直握在手裡的瓶子,另一隻手绕过司年的腰摸上瓶盖,盲开瓶盖,一边开还一边开玩笑似地说:“好在你的腰够细,要不然我的手还真绕不过去。”开完后,他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保证不洒一滴水的把瓶子挪到彼此眼前,说:“你先喝。”司年这时候已经没心思再客气了,一心只想喝水,所以尚肃一出声他的嘴巴就凑了上去,就著尚肃的手去喝水,连换几个姿势才发现,他基本喝不到瓶子裡装的水,顶多只能用舌尖接住一点。因为空间有限的缘故,司年又是趴在尚肃的胸膛上,脑袋只能抬起最多三四釐米就顶到洞壁了,而喝瓶装水,除了用吸管喝,直接对嘴喝只能抬头仰瓶,但他现在根本抬不了头,尚肃的手臂更施展不开,用尽办法也只能让他喝到一点点的水。这麽一点水,滋润嘴巴都不够反而更让司年渴得难受,可这种情况他除了乾瞪眼实在也没什麽办法,瞪著近在眼前的水瞪得眼眶都红了。这时候躺著的尚肃忽然自己喝了一口水,在司年没反应过来前,扶住他的后颈头一抬嘴对嘴把水小心渡进了他的嘴裡。舌头一接触到甘甜的水,司年下意识就把嘴张开努力把可以缓解他口渴的水吞进喉咙。尚肃喂完,鬆手,躺回去的时候伸出舌头舔舔嘴边滴落的水珠,说:“能喝到水就行,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司年无言以对。第004章另一间密室尚肃道:“你还要喝吗?”司年犹豫一下,他的身体不断在向他发出强烈的需要补充水和食物的信号,可最终他还是拒绝了,“先不了。”尚肃:“你在意这种行为?”司年沉默片刻,说:“我好几天不刷牙了。”尚肃的胸膛顿时又剧烈起伏起来,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司年:“……”好吧,这其实只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这是他第一次跟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不论是肉贴肉躺在一块,还是接吻。虽然这只是单纯的喂水行为,甚至没有一丝暧昧旖旎,但严格来说,这是司年的初吻。日常中的司年,其实跟任何人都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他的手下们给他的绰号都是些高岭之花,冷美人,移动冰柜,冰山之类的。足可见日常生活中的司年待人处事有多疏离冷漠,难以亲近。会跟一个陌生人有肉贴肉甚至还嘴对嘴这样的亲密接触,是司年从来没想过的。即便他一个人在黑暗恶劣的空间裡被关了很久终于出现一个人,即便这个人如此优秀完美有一定的亲和力,可要让他马上突破这种心理上的障碍无所顾忌起来,也是不太可能。能到达现在的转变,已经是司年别无选择之下,无可奈何的妥协。而尚肃笑完,接著又道:“放心,并没什麽味道。”司年不信,并觉得他只是在安慰他。毕竟七天不洗澡不刷牙,还和他的排泄物待在一个空间裡,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肯定又馊又臭。但紧接著尚肃的下一句话让他顿时忘记了计较这件事。“说起来,这算是我的初吻。”司年脑子裡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你骗鬼呢?尚肃似乎知道司年在想什麽,又解释道:“是,我在萤幕前不知道接过多少次吻了。我说的是萤幕后,私底下。”行吧,演员萤幕前萤幕后的生活是完全分开的。司年表示理解。司年:“我看过你的电影裡,其实跟女演员的亲热戏并不多。”尚肃:“这是人红了可以挑剧本后才这样,刚入这行时,是人家挑你,找你拍戏的人想让你拍什麽你就得拍什麽。刚开始我还演过尸体,拍的是船战的戏,死后掉水裡一泡好几个小时。”这真是司年的知识盲区了,他知道不论哪一行刚入行时都不容易,但他知道尚肃这个人时,尚肃已经拍戏成名,而且拿了影帝,他对尚肃拿影帝之前的事情一片空白。其实司年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很少有时间专门去电影院看电影。当年尚肃第一次拿影帝的那部电影实在太红太热门,公司决定发放福利的时候员工们投票最想要福利的竟然是看这部电影,公司领导们竟然大手一挥同意了,包了整整一场让全体员工去看,司年也被他的上司架去看了。尚肃头一回拿影帝的那部电影是真的好看,一度被业界人士评为商业片难以逾越的巅峰,悬疑刺激又有让人感同身受的爱恨情仇,剧情紧凑全程无任何尿点,即便是司年这种对电影品质要求颇高容易出戏的人也看得十分入迷。这部戏有一个场景就是尚肃说过的他被关在棺材裡活埋,这个过程是最扣人心弦的,当时在场的不少女同事甚至还有好几个男同事看得都快喘不上气来,完全被尚影帝的演技给带入进去,感觉被活埋在棺材裡挣扎的人就是自己。司年说:“很难受吧。”尚肃:“现在想起来还好。”司年:“最难的是拍什麽?”⑷尚肃:“好多,记忆最深的是拍一场床戏。”司年不由惊讶:“你还拍过床戏?”尚肃:“拍的还是强姦女主角的戏。”司年一默:“谁强姦谁?”司年记得之前网上好像搞过一个明星的投票,尚肃一个人霸了好几个榜,其中有个是最想跟他上床的男明星。司年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段时间办公室裡的女职员们都非常激动且积极的去投票,搞得司年再怎麽不关注娱乐圈也知道这麽一回事。知道司年指的是什麽,尚肃忍不住笑了。尚肃说:“当年我还不红,演的是一个爱慕女主角已久的变态,化的妆也是往猥琐神经病上靠,偷配她家的钥匙偷溜进她家裡等她睡觉然后爬上床。结果是被发现不对的男主角打个半死。没几场戏,因为要出效果是真打,下来的时候我身上一堆淤青。”司年:“影帝还有这麽惨的时候啊。”尚肃笑笑:“谁都不是一步就能登天的。”“可听你这麽一说,我还挺想看的。”司年说,“等出去了我要把你以前拍的电影都找来看看。”尚肃说:“我刚入行时,在戏裡都没什麽镜头。”“可我想看。”司年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如果能出去,我一定会去找来都看一遍。”尚肃伸手在他发尾处摸了摸,“一定能出去。”随后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在狭窄的空间裡一度沉默。50cm的宽度其实对司年而言还好,但对人高马大肩膀宽阔的尚肃而言,就过于逼仄拥挤了,他这一直被女粉丝称为最具安全感让人想依靠上去的肩膀现在被两边的牆夹得有点疼。尚肃需要做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他很快又开口道:“你觉得,设计机关的人为什麽要让我们脱光衣服?”“我现在想不到。”顿了一下,司年又道,“是不是和蛇果有关?在很多大师都画过的《逐出伊甸园》这一场景裡,夏娃和亚当都是不穿衣服的。他们偷吃禁果之后,终于懂得了羞耻心和欲望,才尝试著用叶子遮挡,这是人类的第一件衣服。”尚肃顺著他的思路往下说:“那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就是想让我们彻底抛弃羞耻心和各种欲望,回归本真?”司年沉默,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但他又明白,可能也不仅仅如此,把他们关进来的人,可能还有别的更深的用意。司年先注意到尚肃身上在不断冒汗,随后抬起视线观察了下才知道尚肃在微微颤抖,一开始他以为尚肃是冷,但看著尚肃屡次尝试挪动身体后,他才知道,这个狭窄近乎棺材的空间让尚肃很不好受。尚肃拍过被关入棺材活埋的戏,环境那麽极致恶劣,情绪波动那麽剧烈的一场戏也许导致他心理出现了一定问题,只是表面看起来正常,同样的空间待久了就会引发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但也有可能是空间太小挤迫身体导致。司年一动起来额上不断冒冷汗的尚肃立刻就发现了,他道:“是不是还想喝水?”光从尚肃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来他身体上的变化,神情也是那般从容平稳。司年不得不歎他太会演戏了,就像是为了演戏这一行而存在的人。司年说:“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吧。”想办法?前后左右都被封死,身上一丝不挂无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能有什麽办法?但尚肃很快想到了,他拿起还握在手裡的那瓶水,“我们把食物和水都吃完试试?”司年“嗯”一声。尚肃向他确认:“博一把?”司年:“博一把。”上一次司年很快通过密道是因为不带任何食物,这次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尝试把食物和水都清空看看会如何。尚肃于是道:“那你再喝点水,你嘴唇都干脱皮了。”密室灯光昏暗看司年脸色看不清楚,现在密道裡白色灯光亮得有些刺眼,把司年苍白的脸色照得清清楚楚,他脸上是真没一点血色精神也很差,看得出他已经饥饿到不行了了。司年说:“你喝一口我喝一口吧。”看他都到这地步了,还计较公平,尚肃无奈,却也没跟他继续计较:“行吧。”怎麽喝水,这已经不是问题。尚肃刚说完就含了口水,司年以为他是自己喝,结果他又抬头贴上来渡到了他嘴裡,渡完说:“你一口。”接著又喝一口咽下,“我一口。”司年:“……”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喝了半瓶水,两个人分吃麵包,一个巴掌大的麵包一人一半,尚肃想分给司年多一些,司年坚持只要半个,甚至觉得自己喝半个已经够佔便宜了,毕竟这些食物都是尚肃换来的。吃麵包没有喝瓶装水麻烦,虽然司年不怎麽能抬头,但能吃得下。然后是小蛋糕,依旧一人一半,最后蛇果不好分,最终变成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分吃。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司年本来不想咬,觉得尚肃分他这麽多吃的已经够了,没必要蛇果也分。但尚肃坚持,大有他不咬上一口乾脆就这麽在密道裡耗下去,司年这才不得不就著尚肃的手咬了下去。正如尚肃所说,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他也顾不上自己有没有刷牙,果肉上沾上别人的口水干不乾淨了。毕竟他连人家嘴裡的水都喝下去了,这点口水算什麽!看见司年乖乖咬了蛇果,尚肃说:“你不必多想,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你想想这密室极有可能就我们俩,要是你因为饿坏身体出什麽问题,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怎麽应付?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不得闷死。”想想尚肃没出现前他一个人面临的孤寂、未知和恐惧,司年觉得他说得对,不论怎麽样,有个人说话和分析问题,的确比一个人待著好受不少。蛇果啃完,最后剩下的半瓶水一样是你一口我一口直至喝完,瓶口对准嘴巴,把最后一滴水也喝光,尚肃捏著空瓶子把手一放,说:“希望能把这瓶子带走,你说你来的那间密室没有马桶,这好歹能装尿。”吃下不少东西,身体觉得好受一些的司年因为有经验,不禁幽幽提醒他道:“装不了多少。”尚肃闷笑:“能装一点是一点。”尚肃:“好了,东西吃完了,现在只能等了。”司年:“等。”也只能等。好在这回他们没等上多久,不知道在关在密道裡多久的他们终于如愿听到了机关转动的声响。一瞬间司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并不是错觉,他们头顶上的厚重牆板正缓缓下降。尚肃:“真的是不能带食物通过!”等牆板彻底降下来,尚肃与抬头的司年对上视线,尚肃道:“你先爬过去。”说完,想起什麽,不等司年说话,又道,“我会闭上眼睛。”只能司年先从尚肃身上爬出去,尚肃才能移动,不然在这麽窄的空间尚肃带著压在身上的司年一块往前挪,艰难不说,也实在太过吃力。司年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他只沉默一瞬便同意了,两个人挤在这麽小的空间裡,最难受的反而是一直没表露出来的尚肃,他拖得越久,对尚肃而言就是多一分折磨。司年很快往前爬,一边爬,他一边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都是男人,有什麽不可以看的。像你,就不怕我看,当然,你身材这麽好,也不怕被看。”在司年往前爬的时候,尚肃就已经闭上眼睛,听见司年的话,于是闭著眼睛说:“其实,在你说你被关七天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身上有奇怪的地方了。”司年眼睛盯著黑黢黢的洞口,一刻不顿往前爬:“是什麽?”尚肃说:“你不长鬍子。一个男人再怎麽毛髮不浓密,超过一天一夜肯定多少都会冒点鬍鬚出来,可你下巴上连点印子都没有。”说完过不久,他的声音又响起,“我猜,你是女人。”这次终于轮到司年笑了,只不过笑声中带著一丝自嘲,“真是女人倒还好了。我上学那会儿最怕住学校宿舍,上大学就坚持申请在外住宿,工作后始终一个人住,我每天过得战战兢兢。而我一直跟人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因,是因为我怕别人看出我的秘密,怕被人嘲笑,在背后指指点点,讨论我身体上的缺陷。”尚肃:“缺陷?”“嗯。”司年的声音幽幽且微凉,“我不是女人,我也算不上一个男人,因为我下面发育不全,我是一个天阉。”说到天阉的时候,尚肃忍不住睁开了眼,而司年已经爬过尚肃头顶,离洞口只剩不到一臂距离。尚肃睁了眼下意识想抬头看一眼已经爬走的司年,但他还是忍住了这股衝动始终没动丝毫,只睁著一双惊讶的眼睛瞪著面前白得刺眼的洞壁看,司年人都爬出去了他都不知道。司年也是爬出去了往回看才知道尚肃还留在原地,猜想尚肃睁了眼应该不知道他已经鑽出来了,于是出声提醒道:“我已经出来了,你赶紧出来。”尚肃这才有所反应,“好。”说著他在密道裡艰难地翻了个身,趴著往司年所在的方向爬。尚肃往外爬的速度比司年快些,司年看他差不多爬到洞口了这才起身转头,往身后的地方看去。没多久尚肃也鑽了出来,一出来他就揉了揉两边肩膀,刚才在洞裡实在挤得疼,他看见司年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不由问:“怎麽了?”司年头也不回说:“这不是我之前待的那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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