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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  明月高高悬挂在天边,冰冷洁白的月光如丝绸自天穹流向大地,霍洛身穿着礼制西服站在宴会厅里,他生得俊美,那双带了点幽蓝的瞳孔宛如深海里猛兽的眼睛,让人望着忍不住心生畏惧。  军区世家霍家的继承人,军部一区的年轻少将,这样的身份难免不被众人讨好,然而今天霍洛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就算有人端着酒杯想靠近,看着他的脸色也飞快溜了。  “看来今天霍洛少将的心情不太好。”谢寰与谢父站在一起,看了一眼微微笑着对霍父道。  像是一个刚被妻子抛弃的怨夫。  他心中不合时宜的想,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想也不太可能,整个帝国有谁敢抛弃霍洛这样身份的人物,况且霍洛已经好几年没有情色绯闻,或许是因为别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听到他打趣的话,神色威严的霍父露出头疼的神色:“别说了,前天出去了一天,回来便一直这样,不知道见了谁,发生了什么,问也不说。”  “他的训练室现在压根不能看。”凹得凹锐碎得碎坏的坏,可想而知有多生气愤怒,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本来还指望着他在这场宴会上遇到心仪的人好早点结婚生子,现在倒好,哪家姑娘敢去触霉头,都把他当洪水猛兽了。”  “霍洛少将还很年轻,结婚生子并不急。”谢寰随口客套了下,“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遇到想结婚的人了。”  “先不说他急不急,你也应该为自己急一下了。”霍父语重心长的劝道:“权力在手固然美妙,然而人到了一定年纪身边还是要有一个贴心人,有一个妻子生下一个孩子会让人有落地的实感,什么爱不爱情反倒是其次。”  “有喜欢的人吗?”  看到谢寰微妙的神情变化,霍父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是有了,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有福气,能让你这个狐狸动了心,既然动心就早点定下来,这样你父母也能安心。”  谢寰又怎么不想定呢?如果孟简愿意,他可以立刻将年轻漂亮的小妻子娶回家里万般宠爱,然而不用想他也知道孟简不愿意,孟简在他身上吃饱喝足后便想抽身跑路,是他半引诱半威胁才留了下来,若真提出结婚,他毫不怀疑孟简会以很难看的方式结束两人的关系。  他那撞到一块硬石头的表情让霍父起了好奇心,谢寰从来都是游刃有余运筹维护的狐狸,哪里露出来过这样的脸色。  “难不成你还吃亏了?”  “吃了很大的亏。”谢寰苦笑。  霍父举起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还能让我们位高权重的议会长吃亏?说说?”  谢寰不置可否笑了笑,他并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有人叫了一声孟简官员,谢寰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孟简。  穿着黑色西装白色里衬的青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走进来时,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他的身上,打量、审视、窥视、畏惧、戏谑。  漂亮得要命,像是一株在深夜里自荆棘丛中盛开的最绚烂的玫瑰——是他的玫瑰,谢寰眉心舒展的想。  看着羸弱的玫瑰,手一碰就能折掉,然而当你真的想折断它的时候,收获的只有双手的鲜血淋漓。  视线只是短暂的停留片刻,谢寰漫不经心的挪开,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回碰了下霍父的酒杯,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霍父知道他在回避这个问题,没有追问下去。  看见孟简的出现,霍洛脚步一抬就想上前,迈出半步后又停了下来,神色幽深不明,缓慢呼吸了一口气。  不急,孟简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不能凑上去。  一个朋友……他妈的,不就是一个朋友而已!他吃吃醋还不可以吗?!他也没准备让娄懿发现所以速战速决了啊?不然那么点时间怎么够?让他滚?让他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和他上床恶心?  霍洛嘴角慢慢扯出一抹笑容。  孟简怎么敢的啊?  明明每次都被他肏得忍不住哭叫呻吟,嫩逼里的肉一直裹着他的鸡吧不肯放开,要猛拍屁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松,舔逼的时候也是,爽得落着眼泪潮喷,奶子也颤来颤去勾人去打去掐。  说和他上床恶心?是觉得他在床上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不满足吗?  嫉恨在看到随后进场与孟简交流的娄懿达到巅峰,为了避免控制不住自己像个被妻子背叛的丈夫发疯做出无法挽回的事,霍洛径直去了阳台无人的地方,手指颤抖的夹了根烟放在嘴里。  “娄懿。”他近乎癫狂,满是恶意重复着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娄懿,孟简又怎么会那样对自己?  尼古丁的作用下霍洛慢慢冷静下来,幽蓝瞳孔宛如平静状态下已然疯狂的野兽。  能被孟简接近的人无非是有利用价值,孟简那样的人怎么会有真情这个东西,帝国经济命脉八区的执政官,的确很有价值,但如果娄懿不再是呢?  失去了能够蛊惑孟简的东西,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会被孟简毫不留情的抛弃。  就算是曾经的朋友,孟简也不会犹豫。  很严肃的思考,这么大一个修罗场,孟简吃得下去吗?第030章像一个等待被使用的泄欲机器缚具束缚全身  霍洛看见了娄懿,谢寰也一样如此,他抚摸着酒杯的杯沿,温和的笑容在短暂的停滞后又重新浮在脸上,宛如面具一般。  朋友……真是令人碍眼的朋友。  孟简是议员,他是议会长,按照政圈默认的规则,一切场合里下属都要对直系领导打招呼,谢寰站在原地不紧不慢与霍父谈论政事,等了大概几分钟后,孟简来到他的面前。  孟简总是伪装得特别好的,在权贵面前,他毕恭毕敬,言语里带着微妙的迎合,像费劲所有力气挤入权力中心,竭尽全力取悦着上面的人只为更进一步的“奸臣”。  正因为这副姿态,尽管贵族再憎恨他的存在,权贵们还是放他往上面爬,他们很喜欢看见孟简这副样子。  被民众高高捧起的“平民之光”,也不过是他们眼中的玩物,这样的游戏他们从来百玩不厌,而当腻了之后,放出去的权力会被无情收回。  一个平民就算再出众又如何呢?一个人的存在,始终是不堪一击的。  可以高高捧起,也可以转瞬摧毁。  孟简给谢寰敬酒,谢寰没有顺水推舟回杯,而是似笑非笑道:“孟检察官今天来的好像不算早。”  在旁的霍父知道谢寰这是恶趣味来了,故意为难孟简,大概是因为上次孟简动了他的人,虽然并不是很重要,只是一个边缘傀儡,然而对于谢寰来说,这已经是种挑衅了。  今天这场宴会并不是孟简来得太晚,而是他们来得太早。  黑发雪肤的青年没有任何争辩,脑袋低垂着,露出纤细的脖颈,是臣服的姿态:“是我的错,请议会长责罚。”  谢寰看了他片刻,轻碰了下杯子,温和道:“走到现在不容易,孟检察官还是要知情识趣比较好。”  警告之后轻拿轻放,高高在上又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在指孟简越线的事,又好像言着其它。  季归站在不远处,漆黑的瞳孔平静倒映着这一幕,长腿一迈,他走了过去。  “生日快乐,季庭长。”一旁的侍应生添上了酒,霍父和谢寰朝他举起了杯。  “谢谢。”他语气清淡的回复。  谢寰敏锐察觉出季归对自己的冰冷,在他眼里季归是小辈,也无所谓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如何,而且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情,他也不怎么喜欢季归。  大概是因为对方比起他太年轻,谢寰以前不是在意自己皮相的人,然而他的地下爱人太青涩,难免让他产生了年龄的危机感,谢寰曾几次照过镜子,镜子里的人已经不再年轻,眉眼有了时间留下来的褶皱。  他好似真的成为了一个患得患失的老男人,对那些充满了生命力的符合更多人择偶需求的雄性充满了嫉妒,时刻想着属于自己的雌性会不会被另外更有精力更有权力的雄性引诱。  孟简会被别的更有精力更有权力的雄性引诱吗?  谢寰甚至都不用多想就知道答案,他可太会了。  ……  在霍父和谢寰都对季归敬完了酒后,孟简随后递上酒杯,送上生辰祝福。  季归没什么情绪嗯了一声,他就像面对一个不认识没见过面的人,甚至没看一眼孟简,只十分短暂碰一下就收了手。  这样的举动让谢寰带着微微审视的目光松了松。  宴会进行到后半场,帝国陛下在亲卫兵的护送下姗姗来迟,满头白发的老人现在连喘气都费力,眼神透着混浊与僵滞,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气场十足头戴纱帽的女人,手中牵着另外一名貌美的女孩。  黑发雪肤,脸上带着温顺又从容的笑容,惊心动魄的美貌,几乎所有男性的目光都没有办法移开。  这样的场合,谢寰明白了什么。  这是一件礼物,明目张胆用来合作贿赂的礼物。  大抵是用来贿赂季归的,毕竟这个宴会的主人公是季归,谢寰漫不经心收回视线,甚至还有几分乐见其成。  他的心神已经被那个混迹在宴会里与其它权贵游刃有余谈论政事的身影吸引了,正想着怎么在宴会结束以后把人带上自己的床,不经意间听到了自己的婚事被当场宣布。  一片恭贺的掌声里,男人温和的神情在短暂的诧异后彻底沉了下来,嘴角噙着的笑容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不远处捂着胸口咳嗽,被卫兵长撑扶着权威残存的帝国年迈统治者,还有笑容满面显然对这个婚事十分满意拉着女孩和蔼说着什么的父母。  季归一直平澜无波的神色有了丝起伏,唇角微微一勾,端着酒杯碰了碰谢寰的杯子,一点也没有生日宴会被别人抢了风头的不快:“恭喜议会长了。”  ……  ……  突然宣布的婚事吸引了全场的焦点,孟简得以轻松度过这场本该让他费些心思才能应付过去的宴会。  等到宴会结束时,霍洛是第一个离开的,背影压抑而肃冷。  这一晚上孟简陪同其它官员喝了不少酒,他酒力向来不好,这么多酒灌下去,仿佛有数不清的蔷薇自那张格外白的脸上生长蔓延,活色生香的红。  “回去看来还要给你煮醒酒茶。”娄懿叹了叹气。  大概是因为喝醉了,孟简的声音此时有些温柔:“好。”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回不去。  果然,才走出宴会大厅,通讯器就收到了季归的消息。  〔来见我。〕  孟简停住脚步,娄懿看了过来:“怎么了吗?”  “检察庭有事需要我过去一趟。”对不同的男人说谎,这件事孟简已经得心应手,娄懿皱眉:“现在,必须你?”  “其余的检察官都还在宴会厅里,检察长已经回去了,他们都不去,只能我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处理完什么时候回来吧。”孟简说得漫不经心,“我先过去了。”  娄懿没有理由阻拦,只能目送他离去,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和孟简所愿在的住处。  绕了一圈又回到季家的孟简,从私人通道畅通无阻来到了季归的房间,他进门的时候,季归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他送的礼物在眼前端详。  是一块封着蝴蝶的琥珀。  原本装在盒子里的,现在盒子被放在一边。  “过来。”季归朝他招手。  孟简走了过去,季归把他抱在怀里,爱怜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很喜欢你送的礼物。”  “你喜欢就好。”孟简虚伪的回应,接着说:“那你给我的礼物呢?”  他不会告诉季归那份礼物是随便买的,因为他没那么多时间花在怎么去买一个礼物上。  季归转而亲吻着他的脖颈,细腻冰冷又缠绵,最后猛的一口咬住了他的颈肉,疼得孟简忍不住皱眉,等季归的嘴唇离开以后,他抬手摸了摸,一道鲜明的咬痕。  “你属狗的吗?我得罪你了?”他脸色冷了下来。  季归抚摸玩弄着他抬手捂住脖颈时露出来的纤细手腕,漫不经心道:“这是你应得的,宝贝。”  亲了亲孟简的唇瓣,手里还握着那块琥珀:“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他此时仿佛心情很好,又仿佛很糟糕,愉悦和阴沉同时出现在身上,让孟简莫名有些不安,然而季归并没有对他口中的礼物松口,他抿着唇瓣,被季归牵着手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在看见房间里的东西时,眼中久违的闪过恐惧。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潜意识让转身想要逃,咔哒一声,身后的门已经被季归锁上了。  “跑什么?”季归靠着门,手从锁上落了下来,语气难得温柔带着诱哄,又透着藏不住的阴暗妒意:“今天是我的生日,还是我们五周年的纪念日,你带着别的野男人来我都没生气,怎么还害怕了?”  孟简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从头到尾和娄懿的互动他都看在眼里。  “八区执政官娄懿,宝贝,你真的很有魅力。”他朝孟简一步一步走来,手抚摸上了那张覆盖着酒色潮红的脸颊,口中温温柔柔的赞叹着,只有一双漆黑如辽阔夜色晦暗的双眼,告诉了孟简他有多生气。  “我们只是朋友。”孟简说。  季归轻笑一声:“你应该庆幸只是朋友。”  他知道娄懿是孟简的朋友,知道他们在帝国军事学院的过往,知道他们在八区的重逢,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孟简现在不是在房间里面对这些,而是在他铸造的笼子里了。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干涉你,命令你离他远一点保持距离你也不会听,还会因为他和我闹脾气。”他早就把孟简摸索得彻彻底底,为了一个有些亲密的朋友而孟简疏离自己实在不值得,况且他已经准备将他们的关系搬到明面上,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孟简冷战。  “自己选还是我来?嗯?”  孟简牙齿都在发颤,他回头看了些那样,在他眼里这些玩意无异于刑具。  “都不要,好不好?”他主动拥抱住了季归,去亲对方的下巴还有唇瓣。  季归温柔回应他的亲吻,回答却十分残忍:“不行,你不选的话,那就我来了。”  他今天这么生气,一件礼物并不能让他消气,更何况他也知道孟简不会用心给他挑礼物,这样一想,虽然还是喜欢那份礼物,但更生气了怎么办?  知道季归来一定会选过分的,孟简咬了咬牙,转过身,慢慢去挑了。  房间里放的全是用来性虐的道具,每一套都精巧无比,没有使用过的崭新痕迹,被封存在玻璃柜里,显得冰冷没有生气。  他选了一些乳夹,又选了一道鞭子和一个按摩棒,最后带上皮质的缚具,来到季归的面前。  他被季归绑了起来,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缚具是全身的,能够完全覆盖眼睛,又分开两条系带,固定住放在口腔里的口球,再往下是连着脖颈的束环,一根系带自中间顺着胸膛往下,以腹部圆环为连接,两条皮质系带扣住了腰。  像一个等待被人使用的泄欲机器。  还有一章更新,两点半老婆们~第031章既然不想与他谈爱还想从他这里得到好处,被肏死也是活该,h  一条细细长长的锁链,被季归握在手里,只稍微用点力一拽,孟简的身体就被迫往后仰了起来,封闭的双眼下肌肤潮红。  “还差点什么。”季归若有所思,而后仿佛想起了什么,语气轻柔道:“好像少了两个穿在奶头上的乳环。”  孟简哪里能让季归真的把这种东西用在他身上呢,他爬着来到季归面前,脸颊贴着对方的裤腿撒娇般的蹭了蹭,那缚具将他的手也绑在了背后,他手里还抓着乳夹,因为看不见,摸索了好几次才将乳夹塞在了季归手心。  他很少在床事上撒娇,都是任操任干的,难得的一次无声的哀求,季归当然是顺从了,当下拿着那对订做的铃铛乳夹夹在了两颗乳头身上,轻轻一拨弄,就能听见铃铛悦耳的声响。  “很漂亮,背后再插根尾巴就完美了。”他专心致志的注视着这具被束缚的雪白柔嫩身体,把人捧到怀中任其坐在膝盖上开始把玩,一边亲吻着肩膀处的小窝,一边用手按揉捏掐对那对娇乳,修长的手指先是挑了一下挂着细碎铃铛的乳夹,听到铃声之后再从下面环住,手掌一聚,轻而易举就将奶肉包裹起来。  他好喜欢这样的孟简。  看不见,意味着只能待在他的身边,除了他身旁哪里都不能去,会很容易受伤。  穿戴着缚具,只要随便一拉,就可以掌控爱人的行动。  说不出话,也意味着不会存在欺骗与冷漠伤人的言语。  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  不用再患得患失。  不用再担心孟简会爬上别人的床。  也不会再等着孟简忙完才想起来敷衍的应付他。  更不用先给出诱人的饵食才能把人带上床,这种冰冷的交易感偶尔来一次是一种情趣,而当一段关系需要如此才能维持下去时,便变得可悲无力。  人们不是说爱会让人感到幸福与满足吗?电影里爱会让人看到光明得到救赎。  然而他爱上了孟简,感到的却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滞茫,只有孟简在他身下被他肏的时候,才有短暂的满足,但当孟简离开时,便是更深的空无深渊。  有那么片刻,他的声音很温柔,亲昵蹭着孟简的耳朵道:“宝贝,我们谈正常的恋爱好不好?”  “我用尽我所有的权力来捧你,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我们结婚,隐婚也可以,就我们两个单独住在一起。”  “你想让底层的平民过得更好一些,我帮你修改帝国的法条,会有些阻碍,一点一点来就能克服。”  “我去给你学做饭,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做。”  “我会很温柔温柔对待你,只要……”  孟简口中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来,他的膝盖隔着裤子磨上了季归硬挺的阴茎,求欢的举动就足够打断季归那句还没说完的话——只要你爱我。  孟简并不想和季归谈情爱这种无聊无趣的东西,况且他的目的从来不仅仅局限于法条的修改,否则进中央立法庭专心勾引季归就可以,没必要走那么多弯路。  期待与温柔被摧毁,剩下的只有冷漠的暴戾与无情的掠夺。  季归决心不再怜悯这个薄情寡义的婊子。  既然不想与他谈爱还想从他这里得到好处,那就别怨在他床上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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