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归,则是负责解决接应孟简的人。 他们太防备孟简了,为此甚至联合起来,只为了不给孟简一丝的逃跑机会,因为如果让孟简逃了,他们只能被迫做出更过分的事逼孟简出来了,比如……孟简曾经待过的孤儿院。 没有人愿意做这种触碰到孟简底线的事。 他收敛眼中的阴暗,朝着孟简伸出手,以一种诱哄的语气道:“阿简,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你知道的,你爬床的所有男人里只有我对你最好了,只有我和你的时间最长了。” “你了解我,我永远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现在跟我走,我会把你藏到一个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很安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我们会过得很幸福很快乐。” “真的吗?”孟简露出犹豫的神色,似乎是有些心动。 “当然是真的。”他弯着眼眸露出第一次和孟简在帝国军事学院见面时露出来的让人没有防备亲近热情的笑容:“毕竟我是你的狗啊。” “那……”一把枪抵在了他的胸膛上,散着黑直长发的白裙“少女”朝他露出冷漠的笑容:“乖狗放我走?” “放我走吧,我会永远爱着你的。”他朝娄懿甜言蜜语。 娄懿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轻声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阿简。” “能改的话,他也就不是孟简了。”冷淡平静的嗓音从孟简身后传来。 孟简回过头去。 从机舰上拉着梯子跳下来的季归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看他看了过来,难得露出温温柔柔的笑容,只是笑不达眼底,他抬手,将血迹展示给孟简看:“要帮助你逃跑的人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宝贝,还有谁能帮你逃呢?” “啊……”他抬眼看向空中,眉眼平澜无波:“好像你另外的两个男人也来了。” 谢寰和霍洛的到来,让孟简被他的四个男人彻底围堵在了中间。 霍洛甚至还神色狰狞轻挑吹了个口哨:“宝贝,你这样真美。”就是之前不太乖,躲在一个不入流的男人怀里,“想给你穿黑丝,就着黑丝操到你的逼里,再射精在黑丝上脏兮兮的塞进你的子宫。” 孟简脸上没有神情。 “想杀了我是吗?来吧。” 他输了他认栽。 死又有何惧呢?他想要做的也已经做了一半,真可惜啊,他明明还想在那个位置上待得更长的,长到他可以创造出一个平民可以用清白的手段往上爬为自己争取权益的路。 无所谓,在选择走上这条路之前,他就做好了面对最惨的下场的准备。 “你想太多了,宝贝,我们怎么舍得要你的命。”谢寰爱怜的来到他面前,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我们只是想……”他温和组织了下词汇:“惩罚你。” 从容的眉眼下,是如深渊风暴下的深黑荆棘。 “惩罚你到死为止。” 没有人不想独自惩罚拥有孟简,然而很可惜的是,他们无法压制孟简另外的男人,也没有一个男人因为孟简的出轨选择退出。 他们心知肚明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互相悄无声息僵持着,准备等待一个机会骗孟简做出选择,然后,不择一切手段将人带走。 但至少不是现在。 脖颈后面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去注射了冰凉的液体,孟简瞬间昏倒了过去。 季归第一个伸出手接住人,拔掉针筒扔至一旁,轻柔擦拭渗出来的滴点血液:“是你不乖。” “你应该得到惩罚。” …… …… 孟简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宽阔得可以容纳十个人的大床上,他的手脚被冰冷的链子牢牢束缚,锁链另外一端深深嵌进墙壁里。 只一眼他就意识到这些男人联手将他囚禁了起来。 再一抬眼,房间里还有其它三个人。 季归坐在他床边,霍洛坐在角落无声用酒精擦拭着手枪,谢寰在不远处办公,不知道谁打了通讯,他接起通讯吩咐了些什么,孟简刚醒,只能依稀听到:“媒体、公众、结案……” 娄懿并不在里面。 “醒了?”季归起身,从不远处的桌子上端了碗过来,碗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牛肉什锦粥,他握着汤匙,舀了一勺粥递到孟简嘴巴面前:“逃了那么久,脸发白,胃应该很难受,先吃点东西缓缓吧,里面融了胃部的止痛药物。” 其余两人投来视线,孟简没有为难自己身体的习惯,张口吃掉了喂到面前的粥。 “好吃吗?”季归垂眸,汤匙搅动着乳白夹着牛肉粒的粥液,这时候的他十分文静,没有半点居高临下冷淡傲慢的气质,“在你去六区调查文礼的时候跟厨师学的。” 孟简在六区待了那么久,足够他将很多菜系都学会,他本来准备等孟简回来的时候做给孟简吃的。 换作常人在这样的无声攻势下难免心生愧疚,孟简敛着睫羽,神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他身上还穿着那条雪白的白裙,嘴巴上也还涂抹着口红,现下因为喝了些粥,有的红被带去,却反而显得更加艳色勾人,只要收敛自己的锋芒露出稍微温顺的神色,就会像个无害纯洁的少女一般。 喝了两碗牛肉什锦粥,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 而看他吃完粥的两个男人,一个挂着笑容一个冷着脸来到他的身边,一人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季归将碗放在一边,语气平静:“要不要再缓一会儿?” “缓什么?”霍洛嗤笑一声,“等到娄懿来他不更惨?” 谢寰在孟简反应过来的苍白面容中,亲了亲孟简的额头,温和怜悯道:“不是同时和好几个男人保持权色交易的关系吗?现在一起,宝贝,你的身体能够受得住的吧?” 孟简瞳孔一缩,忽然用力挣扎起来,细细的铁链被在挣扎中被拉扯得哗啦作响,很快手腕和脚踝就弄出一道接一道的红印。 他眼中的恐惧毫不作伪,像被几只猛兽同时盯上准备分食的猎物。 挣扎无用,有人伸出手指插进了他的口腔抓着他的舌头拉扯出来玩弄,有人的手从裙领里滑了进去,手指掐住许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娇嫩乳头,有人掀起裙摆,手掌顺着小腿一路摸了上去,腿部的异感让孟简在惊恐中投过去视线,原本光洁修长的双腿不知道何时被穿上了黑色的网格丝袜。 “不……不要……”他疯狂扭头,眼泪一颗接一颗掉了下来。 “不要?这是你自找的。” 陷入疯狂嫉妒与痛苦中的男人此时不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心生怜惜。 谁知道这不是孟简又一次骗人?他骗得还少了吗? 他被迫和三个男人轮流接吻,前一个才在快窒息的喘气中放过他,另外一个就会不知廉耻的纠缠上来。 接吻的同时还不放过他的身体。 很快身上的白色长裙满是皱巴巴的印痕,肩膀露了一半出来,有人离开他的唇瓣后用手指勾起他的假发放在唇边亲了亲:“宝贝,你现在好像个第一次出来卖的婊子。” “呃……呜……” 他眼中满是水雾,看起来可怜得不能在再可怜。 季归不想看见他的眼泪,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按趴在床上,衣裙被彻底掀开,被黑丝包裹的雪白长腿和白臀暴露在几个男人的视线下。 低垂眼睫满是冷漠的怜爱。 “孟简,你要知道,同时勾引几个男人为自己谋取好处最后小逼是要轮奸烂的。” 直到此刻孟简也未曾放弃挣扎,他的腿足乱晃,忽然被一双手掌抓住,下一瞬间灼热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双足之间,借着丝袜的摩擦粗暴冲撞了起来,很快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他身体开始前倾。 谢寰坐在他的前方,拉开裤链露出软着的阴茎。 就算之前玩了很久,也没有哪个男人能硬得起来。 他们并不乐意分享自己的爱人,也不愿看见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触碰,他们对彼此满心厌恶,若不是孟简逼得他们联手,他们绝不让别的男人的手碰上自己爱人的哪怕一根发丝。 手指温柔摩挲了几下面前柔软的唇瓣。 上面的口红在和他们不断亲吻时已经变得斑驳一片,现下手指一擦,就有淡淡的红色晕散开。 他一手捏着孟简的下颌迫使对方张开嘴,一手握着软着却也可观的阴茎在那柔软的唇瓣里来回按压抽插。 孟简的假发太长了,长到被季归勾来用来摩挲自己的性器。 每个男人都没有看对方的动作,只专注自己和孟简的互动,当然,这个互动只是单纯一方强制,一方被强迫。 啪—— 肏着他腿足的霍洛忽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拍打他的雪臀:“贱货、骚逼,三个男人玩你就这么爽?丝袜都快被你的水浸透了!” 季归微微皱眉,想制止但又什么都没说。 谢寰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到孟简的喉咙,温温和和道:“这么多人肏你,你很喜欢?宝贝?” 孟简哪里会喜欢呢?只是他的身体天性使然,他被迫含着粗大的性器,想吐出来又被谢寰按着撞了进去,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啊。” 谢寰抽出阴茎下了床。 孟简劫后余生的喘着气。 他以为自己暂时得到了解放,却看到谢寰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支针管药剂。 见过一些贵族是如何用药物折磨床伴,将对方弄成不死不活的样子,也听过谢寰在床上做爱时说的那些狠戾手段,他受惊的开始猛烈挣扎,手腕被铁链的碗口割出血来也毫不在乎。 害怕他继续伤害自己,季归和霍洛连忙移开自己的性器按着人的手。 霍洛阴沉道:“你以为是什么东西,无非是一点肌肉松弛剂和催情药,正常做你连一个人都受不住,几个一起不上药你想被肏起在床上?” “孟简,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人?” “不过……一群狗罢了——”孟简嗓音沙哑,趴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疯笑道。 论一句话如何同时激怒三个人。 霍洛怒极反笑,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覆着黑丝的臀肉上,语调泛冷:“嗯,没错,我们是一群狗。” “而你马上是被一群狗轮奸肏逼干烂的小母狗。” “不要太过分了。”季归平澜无波开口。 霍洛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在孟简面前装好人是吧?明明都快要气爆炸了,恨不得将身下的人肏死,却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孟简若吃这一套,又怎么会爬四个男人的床呢? 谢寰握着针筒将肌肉松弛剂和催情剂一同打进孟简的身体里,语气带着安抚的哄意:“别怕,宝贝,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阴冷湿稠的诡异温柔:“之前做爱说要不要很多人一起肏你,夹得那么紧,是因为想到会有这一天吗?嗯?” 药剂一进入血液里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孟简原本还在挣扎,手脚乃至身体迅速软了下去,只能任人操纵。 他的脸上浮现潮红,眼中水雾也变了味道,原本挣扎失力的喘息也带了勾人上床的意味。 “哈……” 手脚试图在床上摩挲,然而提不起来任何力气,汹涌澎湃的欲望几乎要将他逼疯。 漆黑的长发被汗水淋湿,整个人如同一条正在蜕皮中虚弱无比的美人蛇以极小的弧度挣扎,白色长裙也被汗液打透,半透明的贴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下是藏在裙摆里的黑丝。 他在求肏。 然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呻吟,他的手很想往裙摆下面摸,但是半天也只能无力抵住裙摆的一角,季归深黑的瞳孔专注看了好一会儿,转头去了外面,谢寰和霍洛并不关心季归要去拿什么,因为他们一个从身后抱住了孟简,一个跪在孟简前方。 等季归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谢寰和霍洛已经一个插前面一个插后面,将孟简顶得无力乱晃,神色涣散。 丝袜都被撕烂得差不多了,尤其是大腿内侧,露出白花花的腿肉。 “哈……呜……” 他全作看不见,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 锁链被季归打开解了下来,换上了新的链子,扣在孟简的脖子上,一个接一个的乳夹夹在那被揉得通红肿胀的奶子上,最后他在孟简安上了一块电极片。 启动电极片的时候,孟简整个人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声,身体不停发抖打颤,剧烈的电流刺激下他的穴收得极紧,谢寰还好,隐忍着好看如远山的眉扛了过去,霍洛却是因为撞得太狠直接被夹射了出来。 他回头看向季归,眯起眼睛阴沉沉道:“你有病?” “让开。”季归将人拉开,抓过纸将孟简逼口肉缝的精液擦拭干净,手指还插进去往里掏,直到掏得差不多干净了这才擦拭手指,揽住腰挺身撞了进去。 霍洛自己射了没办法,抓着孟简的手给自己的阴茎手淫。 娄懿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爱人被三个人从后面连着前面带手的肏,整个人的神情极其不对劲,透着快意和恍惚的享受。 走近一看,果然,两个空掉的针筒。 每个男人都极其抗拒对方,连互相看都不看一眼。 心脏痛得抽动,他忍着来到孟简身前,手指抚摸上了孟简的脸庞:“阿简?” 回应他的,是孟简亲过来的柔软唇肉。 于是他也如另外几个男人一样,看不见对方分毫,只双手捧着孟简的头颅纠缠亲吻。 你是要让我们陪你一起下地狱。 …… 腿心的那口嫩逼被彻底肏熟成深红色,外面阴唇发肿,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半点精液软软的搭着,贴着柔软的床单。 孟简塌着腰,他的臀部被人扶着撅了起来,身下一个人,背后一个人,一个躺着抽插一个跪着后入,他双腿被肏得合都合不上,口中发出呜鸣,只是含糊不清,因为嘴里侧着被人塞了一根性器进去。 季归拿了摄影机给他拍了很多张照片,这些照片里没有任何人的阴茎,多是孟简被肏熟的身体,有的是他的阴茎贴着他的嵴背来回摩挲着白肉,有的是他的阴茎顶在被拍红拍肿的屁股上研磨。 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屁股上也拍了一张。 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与喜悦,有的只是仿佛缺了一角被冷风灌进来的心脏。 要这样多久呢? 直到最后每个人都再也射不出多余的精液来,孟简整个人宛如刚从精盆里捞出来一般,身上都是来自各个男人不同的精液。 他们默认了精液分摊的区域。 脸上是谢寰的,奶子上是娄懿的,屁股上是季归的,腿上是霍洛的。 细碎的丝袜被霍洛扒了下来,塞进了糊满乳白精液的逼里。 被玩得满身青紫的孟简早就受不住昏睡了过去,娄懿将人抱在怀里,没有什么情绪道:“我带他去洗澡。” 没有卡肉,完美的一天。第042章谢寰: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求饶也没用(含子宫尿she) 孟简再度醒来。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一点微亮的光,恍惚了好一会儿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轮奸的疯狂回忆浮现在脑海,他垂着脑袋,没有什么神情的低着眼眸。 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身体里还残留着注射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只能勉强将手握到一半。 他被扣住双手锁在一个宽阔的笼子里,就像被关在漂亮鸟笼里无法挣脱的莺雀。 有红光在头顶时有时无的闪烁。 意识到自己在监控的范围里,孟简微微仰起头,漂亮冷漠的面孔在片刻的红亮里如浮光掠影一闪而逝。 春日的空气里还带着凉意,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咔哒一声,囚笼打开,给他将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华丽温和的嗓音爱怜道:“真可怜啊,宝贝,一个人待着会不会很无聊?” “别怕,这个星期是我来陪你。” 这个星期?那下个星期呢? 是霍洛?还是季归?还是娄懿? 孟简被谢寰抱着去了另外的房间,与刚才冰凉的房间相比,这个房间明显暖和了许多,桌上摆了一桌的菜。 “宝贝肯定饿了吧,先吃饭。”谢寰将他放在椅子上,端着碗筷来喂他。 孟简低头平静吃饭,果不其然,等他吃完饭确定肚子里有东西不会再犯胃痛的毛病后,谢寰将他像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 摇了摇头,谢寰以一副长辈的姿态指责着其它人:“季归他们也真是,那个房间那么冷,什么都不开会把人冻坏的,如果不是我回来发现,感冒了怎么办?” “还是太年轻,不会疼人。” 这样说的他半句不提把人关进笼子里的事,并在把孟简带上床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在那嫩白的手臂上留着泛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