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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张家老爷子自从退下来后回到州城养老,这么多年鲜少回桉城,老爷子脾气古怪,不爱和人来往,逢年过节都不需要张家人回去探望,属于有事没事都别去打扰他老人家。老人家操劳了一生,就不爱热闹,图个清净。将秦棠送去那边是最后的办法。要不是他担心张夫人还有后手,是不会考虑将秦棠送去那么远的地方。何况还有个陈湛在虎视眈眈,他想来想去都不放心。看张夫人那态度,势必是不会轻易同意他们俩在一起,将会是场持久战。方维脸色跟着沉重起来,叹了口气:“那之后呢,你家要是不松口,你和秦棠一直耗着?”“不松口也得松口。”“但结婚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俩怎么都有一层名义上的关系。”问题又在秦父和张徵月这边。张贺年神色深沉,说:“那就让他们离婚。”方维压低声音,“你不会是要拿张徵月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吧?”张贺年没有否认,现在就等张徵月把孩子生下来。何况张徵月本来就是介入秦棠父母的感情,才有了后来那么多事。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误的,早就应该修正过来。要是没有张徵月突然插这一觉,秦棠不需要经历那些……张贺年深深吐了口气,“你今天没和她胡说八道吧?”“我是这种人吗?我嘴巴很紧的好吧。”张贺年不信,不过方维说:“我感觉她好像是吓得不轻,情绪不太好,你还是多看着点。”张贺年看向秦棠,他也感觉到了,但她不是情绪不太好,而是心里好像又藏着什么事。……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回到房间,开了空调,有了冷气没那么热了,秦棠吃饭出了汗,先去洗澡,洗完澡发现忘记拿衣服了,她隔着门喊张贺年。张贺年走到门口来,“怎么了?”“我忘了拿衣服,在床上,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张贺年就等着她这句话,“开门。”门缝打开,水汽漫出来,秦棠躲在门口,谨慎伸出手,软白的手跟藕段似得,他喉结滚了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没忘记说:“站一边,别被门撞到。”秦棠察觉到他的意图,没有扭捏,往旁边站了站,没忘记拿毛巾挡住关键部位,“你怎么进来了?我没好……”张贺年手里没拿她的衣服,他成功挤进去,关上门,脱了黑色短袖,裸着,将人抵在墙上,她全身弥漫着水汽,皮肤白得晃眼,空气有点热,他一进来便燥热起来,哑声说:“这几天送你去我爷爷那,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再接你回来。”他像是要进来办事,结果开口又说另外的事。秦棠愣了下:“你爷爷吗?”“嗯。”张贺年不想和她说太多,怕吓着她,“暂时去住一段时间,不会很久,棠宝。”他甚至走不开身,只能让别人送她过去。秦棠咬唇,说:“能不能别送我走……”“棠宝……”张贺年压抑得厉害,“抱歉,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你没去过州城,也没见过我爷爷。”“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什么?”因为她被张夫人牵制,没有几天时间了,她所以不想走,宁可用剩下不多的时间好好和他在一起。再小小贪心那么一回。以后也许就没机会了。她不回答,垫脚便吻上他的唇,青涩描绘他的唇形,他不由分说热烈回应她,他抬手拧开碰到花洒,水流声泻了一室。秦棠没试过被他在浴室里,有点承受不住。要不是被他掐着腿,很可能挂不住。结束后,脚尖落地都在打颤。第90章“很快就能再见。”片刻后,秦棠被他从浴室抱上床。床上用品都是一次性的,不怕不干净,又在床上直接来了一次。男人那方面要起来没完没了的,根本不知疲倦。秦棠不是他的对手,每次都是一样。再次结束后,她挣扎要起来,又被他捞住腰身压回去,乌黑的青丝铺满枕,他细细啄吻她的下颌,问她:“去干什么?”“口渴。”她觉得都被他吸光了,快脱水了。“我去倒,你躺着。”张贺年起身,扯过薄被盖在她的身上,堪堪挡住遍布在细腻肌肤上的痕迹,还有个原因是冷气开得低,免得着凉。秦棠蜷缩在床上看见他后背上的挠痕,角度刁钻,要特定的角度才抓得出来,好像下手重了点。不止后背,还有肩膀手臂,或轻或重,还有牙印。从薄被伸出手来,指甲不长,怎么挠起来挠那么狠。张贺年不觉得疼,还笑她的力气都拿来挠他了。房间里的矿泉水没了,张贺年翻出长裤套上,说:“我出去拿矿泉水,你等我会。”“你记得穿……”秦棠声线发哑,还没说完,张贺年已经开门出去了。哪知道张贺年一出门就碰上叼着烟的方维。方维也住这一层,他刚忙完回来,就看到张贺年裸着上半身从房间出来,他怔了一下,说:“还没睡?”张贺年,“没。房间没水,去楼下买水。”饮水机在一楼公共区域,还有冰柜售卖饮料的。方维视线突然定住,看到张贺年身上的抓痕,不用想,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方维嘴角微弯,调侃起来:“出了不少汗吧?”张贺年没搭理他,下楼买了矿泉水上来,方维还在,环抱着双臂,啧啧说:“我就说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动静,感情是你搞出来的。”张贺年后背和肩膀的痕迹也不少。“不是,战况激烈啊。”张贺年一顿,脸色沉了沉,“你听见了?”“不小心听到的,我没偷听的癖好,还不是你会折腾。”“除了你还有人么?”“没了,这一层就我住,平时房间留来招待亲朋好友的,一般人不住这,你放心。”张贺年严肃起来,不是开玩笑的,“把刚刚听到的都忘了。”他自已倒是没什么所谓,但秦棠是女人,她脸皮薄,要是知道,多半不敢见人。方维比了个ok的手势。其实没听到多少,房间隔音还是不错的,他是故意调侃的,看张贺年认真严肃样,他见好就收,没再调侃。……回到房间,秦棠裹着薄被坐起来,有些担心望着他:“怎么去了那么久。”“楼下遇到方维聊了几句。”张贺年坐在床边,拧开瓶盖,递给她,“拿稳了。”秦棠喝了几口,伸手跟他要瓶盖,他没给,接过她的矿泉水,不嫌弃她喝过,直接将剩下大半瓶喝了。他也脱水了。秦棠脑子里浮现乱七八糟的东西。视线往下,他没穿上衣,身下是一条黑色裤子,露出紧致的腹肌,腰带位置有点低,腹肌线条延伸处,能看见黑色的绒毛,又欲又野。让人脸红心跳。“你刚刚没穿衣服,岂不是被方维看见了?”秦棠突然想到。“看见什么?”“身、身上的痕迹。”“没事,都是男人,明白怎么回事。”秦棠的脸涨得通红,“……”张贺年勾了勾她的下巴,忍俊不禁道:“我们俩都住一间房了,难不成是盖被子纯睡觉局?”“刚刚动静,他不会听见了吧?”秦棠只是想想都觉得丢人。毕竟是在陌生的地方,她不是很放得开,有控制不要发出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泻了几声。“不会,别自已吓自已。”张贺年安抚她,“没事的,睡吧。”“嗯。”张贺年起身关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人体听觉被无限放大,一阵窸窸窣窣后,秦棠感觉张贺年上了床,她很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钻,匀出一半被子盖在他身上。没安静一会,被子下,他的身体贴过来,又吻了上去,落在她腰上的手掌往上挪了几寸,握住那团轻拢慢捻,彼此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呼吸又一次灼热起来。“不是睡觉么?”秦棠好不容易找到自已声音问他。张贺年嗯了声,理直气壮:“你睡你的,我等会睡。”秦棠,“……”很快,被子被拿开,秦棠感觉自已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最后还是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秦棠被手机声音吵醒,从被子伸出手找手机,突然手臂被抓紧,她费劲睁开眼,对上张贺年带着笑意的眼眸,她懵了下,意识回拢,“几点了?”“还早,你再睡会。”张贺年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睡会,我会叫你起来。”昨晚闹得有点晚,她只怕累得不行。秦棠喃喃问:“你怎么没起来?”“我都跑了五公里回来了。”“今天不用回部队吗?”“嗯,不用。”秦棠实在困,眼皮沉重,缓缓阖上,长发被他拨到耳后,露出干净漂亮的脸蛋,他洗过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跟哄小孩似得,说:“睡吧。”“你别走……”“不走,乖,放心睡。”秦棠下意识抱住他的腰,沉沉睡去。等秦棠醒过来,快中午了。肚子发出一声咕噜,被张贺年听见了,他将人抱起来进了浴室,将人放在洗手池坐着,他拿来牙膏和牙刷,挤好了牙膏递给她,“刷牙,等会去吃饭。”秦棠彻底清醒了,脸一红,从洗手池上下来,微微弯着腰,身上穿着他的黑色t恤充当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她没察觉哪里不对,反倒是站在旁边的张贺年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沉。她从镜子里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胸口一软,扯了扯衣摆,说:“你先出去,我要上洗手间。”有过那么多次,她太熟悉他的眼神了。那眼神就是想吃了她。张贺年勾了勾唇,非但不,往前一步,直接贴了上去,手掌掐她的腰,“棠宝。”秦棠全身紧绷,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昨晚太过度,以至于现在很不舒服,走动时格外明显,又酸又痛。“别,张贺年……”她小声撒娇。“肌肉酸痛?”她点点头。“我帮你按会摩。”那还得了,她赶紧拒绝:“不用!”张贺年撩开她的头发,露出漂亮的天鹅颈,说:“不碰你,说真的,帮你按一会,按完吃饭。”秦棠将信将疑。有时候男人的话不能相信。尤其是跟那事沾边的。昨晚他说最后一次,结果呢,一次又一次。简直跟吃了药一样。从浴室出来,秦棠穿戴好,平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握住她的膝盖抬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裙子布料轻轻按摩,手法力度都刚好,位置也找得准,知道她哪里不舒服。秦棠瞬间红了脸,伸手挡住眼睛,莫名的羞耻。即便这人是发生过很多次亲密关系的张贺年。她还是会不不好意思。过了会,酸痛缓和了些。她出声,“好了,不用按了。”全程她没敢睁开眼和张贺年对上视线。感觉他的手离开身体后,还帮她将裙子整理好,她换了几口气才睁开眼,听到咔嚓一声,张贺年点了根烟静静抽着。似乎在冷静。秦棠坐起来,头发有些乱,拿了根绳子扎起来,脖子上没有痕迹,他昨晚特地避开了,但脖子以下就惨不忍睹了。张贺年冷静好了,缓缓开口,声音还是有些哑:“走吧,去吃饭。”秦棠应了声。乖乖跟在他身后。到了地方,方维没出现,秦棠问了问,张贺年往她怀里拨了几块糖醋里脊,说:“他安排车去了。”他早上找的方维,还是尽快安排秦棠去州城好一点,不然他不放心。“什么车?”“送你去州城的车。”秦棠一顿,“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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