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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秦棠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张贺年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张贺年说过一句话。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吃完饭后,张贺年带秦棠到附近转转,消消食。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稳滑到时,张贺年叹息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将人提溜起来,往怀里一捞,靠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秦棠下意识挣扎,他故意凑近压低声线说,“再躲着我,等会把你拖进小树林。”秦棠脸瞬间红透,他是真会耍浑。“刚刚对别人笑了几次?”秦棠不明所以。“你有对我笑过吗?恩?”张贺年靠得很近,这会还在下雪,凌厉的眉骨上落了几片晶莹透亮的雪花。秦棠戴着帽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蛋被冻得通红,“我又不是卖笑的。”“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张贺年眼瞳逐渐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来才是软的,平时说话能把他气死。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就几分钟,秦棠一直睁着眼睛,从惊愕到慌乱,深怕被人看见,虽然这会没有人,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遮蔽物,好在张贺年很快放开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没有丝毫掩饰。秦棠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张贺年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张贺年和秦棠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张贺年闲聊。秦棠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一个人去了。人一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张贺年:“我可都看见了。”“什么?”张贺年趁秦棠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一眼。“刚刚你们俩……嘿嘿……”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张贺年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张贺年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我们没血缘关系。”张贺年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秦棠之间的事。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来日方长。”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刚好秦棠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张贺年:“红薯好吃么?”“还行。”“等会多带点,路上吃。”“随便。”秦棠回来没多久,张贺年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张贺年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秦棠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回去路上,张徵月打来电话,打给张贺年的,张贺年要开车,将手机递给秦棠,说:“我开车,不能分心,你接。”秦棠只得拿过手机接了电话,喂了一声,张徵月听出是秦棠的声音,好笑道:“怎么是你接电话,贺年呢?”“他在开车。”“你们在一块?”“恩。”张徵月说:“是出去玩了?”“是。”“去哪里了?”“去了他朋友家吃饭。”“朋友?是严冬吧?”秦棠说是。张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好的。”“对了,棠棠,你适应的怎么样?”“还可以。”秦棠听到张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张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张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一声阿姨。张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秦棠,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贺年,别见外,都是一家人。”秦棠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挂断后,张贺年问她:“不喜欢张徵月?”“没有。”张贺年没有拆穿,他清楚秦棠的心思,她对张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一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秦棠,我和张徵月不一样。”秦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张贺年,“我知道你不喜欢张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秦棠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张徵月,装作家庭和睦。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逃得越远越好。张贺年没有再说什么。晚上,张贺年带秦棠去见的蒋来。秦棠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张贺年要见的朋友是蒋来。她和蒋来不是第一次见面,还得装作第一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你好。”秦棠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蒋来说:“坐下来聊吧。”秦棠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张贺年就坐在秦棠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张贺年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张贺年说:“你不也是。”“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张贺年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秦棠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第40章争锋张贺年和蒋来一搭没一搭聊着,他们聊的内容秦棠不懂,也也无意听,秦棠这才得知蒋来的职业是安保员,之前出任务去了,昨天才回的北城。他们也聊到了商场那个事件,那案子恰好是蒋来的师傅负责办理,蒋来回来就听说了,闹得很大,舆论一直在关注,现在案子还在办理,一般情况下,要等热度过去才会对外公开,而且事关重大,都惊动上边了。蒋来得知秦棠当时也在事发现场,看向秦棠,说:“秦小姐,那你没事吧?”秦棠摇头,“没事。”蒋来,“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能躲多远就多多远,在安全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报警,千万别自已去涉险。”“嗯。”她点点头,不太饿,就只喝汤。菜都上齐了,张贺年点的都是秦棠喜欢吃的,看她不夹菜就喝汤,张贺年拿筷子往她碗里夹菜,他还说:“别浪费,都吃完。”秦棠:“……”下午吃了那么多烤红薯,现在根本不饿,吃不下。她瞥了碗里垒成的小山堆,筷子拨了拨,她忍不住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夹菜了,我吃不下。”张贺年温声说,“多吃点,你太瘦了。”秦棠护着碗,往旁边挪了挪,免得他又往她碗里夹菜。张贺年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嘴角弯了弯。坐在对面的蒋来也看见了这一幕,眉头微不可查皱了一下,没有声张,假装察觉异样。蒋来突然说:“对了,陈湛被放出来了。”提到陈湛的名字,张贺年脸色还是一样,没有什么波动,但拿杯子的手倒是一顿,“什么时候?”“上个月,去了一趟港城,前几天回了北城。”秦棠听他们的聊天,觉得自已听到了不该听的,她喝完汤,站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说完着着急急出去了。蒋来笑了声:“秦小姐好像很怕的样子?”“她一向胆子小。”但嘴硬,心肠也硬,也就看起来胆小而已。张贺年心里嘀咕着。“陈湛其实收敛了不少,他外公已经去世了,港城那边势力被瓜分干净,留给他的没多少,他回来北城多半是想东山再起,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波。”蒋来顿了顿,“不过我比较担心你,他肯定会来找你麻烦。”张贺年坐直了身,脸色严肃紧绷,“我倒是等着他来。”“我担心的是陈湛丧心病狂会报复你身边人。”……秦棠故意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主要不敢回去听他们聊的东西,她总觉得他们聊的东西不是她能听的,刚刚已经听到一个名字,好像哪里听到过,挺耳熟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回到包间,张贺年和蒋来没再聊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很怪,蒋来临时接到电话有事要走了,他准备走,却又突然跟秦棠说:“谢谢你,秦小姐。”秦棠纳闷着,谢她什么?蒋来又说:“我妹妹上次找你麻烦,实在抱歉,作为哥哥失责,谢谢秦小姐不计较。”“也没什么事,不用放心上。”秦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虽然她已经不喜欢蒋楚了,只要不再来招惹她就行。蒋来看着秦棠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很快就走了。张贺年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似乎恹恹的,提不起精神。秦棠看张贺年严肃的模样,也不敢说话,乖乖坐着。还是等张贺年开口问她吃饱没有,她才点点头,说吃饱了。事实上也没吃多少。张贺年:“晚上不会饿?”“不会。”“胃口这么小?”“恩。”“这么好养。”秦棠没有应他,他的嘴里总能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吃饭的地方离景苑有些距离,开车都要半个小时,张贺年去取车,秦棠在路边等,风有点大,晚上温度更低,风雪交杂,她裹紧帽子,等了会张贺年的车子过来了。上了车暖和多了,张贺年还递过来一个暖水袋,说:“暖暖。”秦棠接过:“谢谢。”张贺年伸手剥开她的帽子,抖了抖积雪,手指滑过她的脖子,她抖了下,往后旁边挪了挪,不想和他有肢体碰触,却又避不开,车里就这点位置。“谢谢,好了。”张贺年没说什么,淡淡扫了她一眼。张贺年刚想启动车子,突然有几辆车从身后方向过来截住去路,车声轰鸣,秦棠听到动静看到好几辆跑车出现,他们车子被团团围住,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张贺年,仪表盘的灯光映在张贺年脸上,愈发衬得侧脸线条冷硬严肃。“怎么了……”张贺年慢悠悠抽出一根烟含在唇边,冷淡道:“你把帽子戴上。”秦棠:“……”“等会发生什么事都别下车,也别发出声音。”秦棠很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外面那几辆车下来不少人,虎视眈眈盯着,秦棠乖乖戴上帽子,觉察到情况不对,再看张贺年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棠没由来的心慌,着急出声:“小舅……”“说了,别出声。”张贺年扫她一眼,“出什么事都别下来,不用报警。”“你……”“他们找我的。”张贺年想到会被找上来,没想到刚和蒋来提到,这人就来了,来得挺快。秦棠看着张贺年下了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她看着张贺年走过去,那帮人也围了上来,隐隐约约有动手的意思,秦棠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报警,即便张贺年说不用报警,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贺年来到一辆车前,旁边的人虎视眈眈盯着,凶神恶煞的,张贺年没把边上那些个小跟班放眼里,他敲了敲车窗,车窗落下,一个男人坐在车里,面色阴沉狠厉,皮肤病态白,扯了扯嘴角,看向张贺年,“好久不见,贺年哥。”张贺年弯下腰,单手插兜里,嗤笑了声:“没死在港城?还能回来?”“就这么想我死?我死了谁找你麻烦,你的人生不会失去不少乐趣?”男人正是陈湛,眉眼阴沉,“你消息还挺快,我回港城的事你都知道了?”张贺年吊儿郎当的,冷冷道,“你不是活着出来要找我清算么?我这不是等着。”陈湛抽的是雪茄,他扫了一眼张贺年抽的烟,还是老样子,“真不愧是你啊张贺年,托你的福,我在里面吃好喝好,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和你玩。”陈湛又看他抽的烟。“话说,你在部队工资这么寒酸?抽的什么烟?”张贺年啧了声,“哪像陈公子,出身富贵之家。想玩什么都行,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玩?”陈湛往张贺年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隐约能看到副驾坐着一个人,隔得远,看不太清楚,撇了撇嘴角,“今晚就算了,没时间,你车里不也还坐了个女人。”“想见我容易,一个电话的事。”张贺年不动神色挪了位置,挡住陈湛的视线。陈湛恍了一下:“真是女人啊?说实话,我刚刚隔得远没看清楚,还以为是个男的。那不得认识认识?我也想见见。”“我的人你也看见?”张贺年拍了拍陈湛的脸,陈湛没有躲,表情用力,看得出来他在忍耐,他这么一拍,边上站的那些人不乐意了,纷纷上前来,陈湛挥了挥手,让他们都走开。“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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