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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苍穹山吗?!  苍穹山派分分钟灭你满门好么?!  究竟是为什么,好像全天下,不仅八卦流传之广遍及边境之地,连坊间的淫词艳曲都要拿他们来做文章,好像他们=跟洛冰河当着所有人面滚床单被抓奸在床了一样!  竹枝郎噗嗤笑出了声,转过身来,道:“沈仙师……就是对这个……弹词有兴趣吗?”  沈清秋冷冷看着他。竹枝郎忙正了脸色,却还是憋得辛苦,改口道:“天色已明,沈仙师,该上路了。”  沈清秋扶额道:“……走吧走吧。”  竹枝郎似乎松了口气。然而,他正要起身之时,忽然身形一滞,僵在凳子上。  沈清秋窥他颜色,笑了笑,问道:“怎么?终于感觉到身体不适了吗?”  他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一直赖在他怀里的青蛇噼里啪啦摔了一地,滚落着露出黄黄的肚皮。  厅中女子惊叫一片,那琵琶女直接把琵琶摔了出去。  竹枝郎扶着额头,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盯着沈清秋,举起右手,抓了一把从袖子里钻出的小蛇,却都缠在他手指间,毫无攻击力。  竹枝郎摇了摇头,虚声道:“……雄黄。”  整座花楼,不知不觉间,早已浸在雄黄酒的气味之中。  沈清秋点头道:“雄黄酒,顺便一提,都是用你的钱买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找女人是假,找帮手是真。  帮手不一定非要会飞天遁地,楼里的姑娘接了钱,悄悄买下了整个镇上的雄黄酒,围着煮,对着煮,煮一晚上,绝不可能熏不晕蛇族。  竹枝郎不是没防,只是防的是沈清秋联系其他修士,却没防这些花楼的姑娘,终归是大意了。  竹枝郎一抬头,眼白已变成金色,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拉尖,脸部也开始变形。  沈清秋迅速打开门,对挤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花娘们说:“走不走?”  姑娘们立刻争先恐后跑了出去,琵琶女跑在最后,沈清秋塞了一袋银子在她腰里,算是赔她的琵琶,反手一关门,再回头,竹枝郎原先站的地方,已经盘起了一条三人合抱的碧青色巨蛇。  这巨蛇头部巨大,呈三角状,黄色的铜铃大眼,瞳孔是极细的一条线。似乎昏昏沉沉,细细的脖子撑不住沉重的蛇头一般,不时下坠。  雄黄酒效果出乎意料,居然让竹枝郎显出了原形,这下沈清秋有点儿头疼了。  他拿起一旁被人遗落的折扇,展开摇了摇。巨蛇朝他游来,绕着转了两圈,似乎要把他缠住,沈清秋轻而易举便跳了出来。  蛇身翻滚纠结,喝醉了一样破楼而出,摔倒街道中央,把过往行人吓得尖叫四下逃窜。沈清秋也跟着跳下楼,喝道:“出来也没用,整个镇上都是雄黄酒的味道!”  巨蛇口中发出尖啸,在路上摇头甩尾,沈清秋决意把它引出人流密集处,飞身跃上蛇头,只要方向不对、或者要撞到行人或者民居,沈清秋就用扇子在它头侧一戳,这蛇鳞片有如铠甲,在地上爬行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沈清秋常常要在扇上灌注大量灵力,才能让他改变方向。就这么勉强驾驶着它朝镇外滚去。  楼里的姑娘收了钱,办事尽心尽力,也不知煮了多少雄黄酒,那气味被风一带,远远飘散。  好容易来到一处山脚下,这味道还从上坡源源不断地传下来,巨蛇被这气味熏得难受,又被沈清秋戳戳捅捅骑了一路,筋疲力尽,再也爬不动了。  沈清秋见已远离城镇,这才跳了下来。巨蛇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蜷成山路十八弯。  沈清秋道:“虽然我对填坑很有兴趣,不过对移民魔界不感兴趣,而且眼下有更要紧的事。既然你也不能解天魔血,报恩甚的也就不必了。喜之郎,再见!”  他生怕酒味过了,竹枝郎变回原形又放出一堆蛇来缠他,跑得飞快。在下一座规模稍大的城中找了间十分可靠的连锁店铺,租了一把飞剑。  是的,没看错,的确是租的,就像出租车一样,仙剑是可以租的!而且价格非常之公道划算!  总而言之,还是用了竹枝郎的钱,沈清秋双手合十感谢这位仁兄一番,御剑向苍穹山派飞驰而去。  不过半天光景,一座十二峰高低错落、延绵起伏的苍翠仙山出现在云海雾浪中。  久违了。苍穹山。  沈清秋默默把刚才脑海里冒出的春山两个字划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回南天、做夢的毛毛蟲oo的手榴弹和夜恋、夕、orli、zzzsl、至婉徜徉、望城、花脸猫、番薯、lengliya、苏小夙、雾云缭绕、果小园、小田秘、浮望、此年彼时、子夜、清水了的ky、刻命、包米白、三春晖、影子、金毛恶劣  gn的地雷  要相认掉马啦。  因为貌似挺多gn都在问所以说一句,对的,那个奇怪的东西的确就是群名,乃们木有找错……  然后这是鹿光gn和凌霄云gn给本文画的图图o(*▽*)q很棒哦!谢谢两位可爱的角虫~  小黑屋捆绑湿身playo(n_n)o~让我戳一戳洛包子的小脸蛋~  嗯,上章开头自残的冰河dd。真是相当有冲击力的画面呢第53章师徒再逢  苍穹山派外设有空防结界,非本门仙剑不得未通告入境,擅自入境即被打偏轨道,沈清秋便在山脚停下,把飞剑遣回去,顺便换了身衣服,弄了个斗笠来戴戴。  山下小镇常有修士往来,今天却没看到多少,沈清秋正微觉奇怪,有人问道:“这位仙师,您这……可是要上苍穹山派去?”  沈清秋点头。那人又道:“现在去,不大好吧?”  沈清秋心一紧,问道:“怎么个不好法?”  那人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道:“您还不知道吧?这山上,已经被围两天了。”  过山门,上登天梯,居然连一个守山弟子也没有遇到,沈清秋心中不祥预感越发强烈,一跃数阶,飞奔而上。  越往上走,越能看清,穹顶峰上好几处天空都浓烟滚滚,夹杂电闪雷鸣。  穹顶峰之巅,狼藉一片,火烧林,冰锥满地,檐角损毁,看来经过了几场恶战。穹顶殿外,阵营分明的双方正对峙着。一方是人界修士,有站有躺,木清芳穿梭其中忙碌。另一方是身披黑铠的魔界士兵,黑压压呈排山倒海之势。虽然似乎暂时停战,可只要有人剑多出鞘一寸,必将重新引爆空气中的火药味。  看来洛冰河已经不屑于掩饰身份了,沈清秋并不惊讶。原著洛冰河暴露自己血统,也差不多是这个阶段。魔界上位已成定局,幻花宫也从里到外都被他洗脑,整治得服服帖帖,站稳脚跟,自然不需再遮遮掩掩。只是撕破脸皮的前景提要不同罢了。  峰上弟子虽都必须穿校服,但也有不少成名修士不必受此拘束,沈清秋一身格格不入的装束倒也没人太过在意,他挤到殿前,往里张望。  岳清源闭目而坐,柳清歌在他身后,手掌与他背部相接,两人身体四周灵力波动似乎不太稳定,恐怕都情况不好。  再见这两位掌门师兄和倒霉师弟,他们貌似又是被自己坑成了这样,沈清秋无比内疚,再一转头,呼吸滞了滞。  洛冰河沉沉地站在大殿另一侧。  他穿玄色,衬得皮肤白得透明,眼睛极黑,却又极亮,表情冷淡,却仿佛有两团鬼火在瞳孔中熊熊燃烧跳跃。漠北君立在他身后,虽然是副手的位置,却微微昂头,宛如一尊理所当然趾高气扬的冰雕。  在真实世界中再次亲眼看见洛冰河,沈清秋实在很难形容此刻的复杂心情。  此人固然是他不幸一生的罪魁祸首,可现在思来,似乎常常都是他自己理解错了洛冰河,乱搞一气,才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他有责任,他承认。而且洛冰河也被他坑得不轻。因此,虽有尴尬,却无憎恶厌惧。  这就像看到一个妹子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就算她再丑,或者你再对她无感,至少也没办法讨厌她。虽说洛冰河不是妹子(却比妹子还麻烦),也绝对跟丑是极端反义词。  岳清源睁开双眼,齐清萋急道:“掌门师兄,你……无恙吧?”  岳清源摇了摇头,望着洛冰河,缓缓道:“昔年魔族攻上苍穹山派,阁下作为抵御魔族的一份子迎战,你师父更是以一身护下整个穹顶峰,不想今日,却也是你率领魔族,将苍穹山逼至如此境地。”  洛冰河淡淡地道:“若非贵派逼人太甚,我也不想这样。”  齐清萋气极反笑:“哈!哈!苍穹山派逼人太甚,真该让天下人来听听。你这白眼狼叛出师门、忘恩负义倒也罢了,逼自己师父在面前自爆,之后连死人都不放过,拿他尸体不知道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倒反咬一口,究竟是谁逼人太甚?!”  洛冰河对她的嘲讽充耳不闻,木然道:“下一个是谁?我要摘这题字了。”  沈清秋一惊,抬头望去。洛冰河说的题字,恐怕指的是穹顶殿中,高悬在上的横幅牌匾。“苍穹”二字是苍穹山派祖师之一亲手所题。年岁久远,意义非凡,相当于苍穹山的一块脸面。谁要摘了这题字,就相当于是扇了苍穹山派的脸一巴掌。  当年纱华铃贸贸然率一众武将围上穹顶峰,打的就是把这题字摘回魔界耀武扬威的主意。  齐清萋道:“你要战便战,一会儿烧个洞府,一会儿毁一座山门,现在又要来摘这题字,算是什么意思?零碎折磨不肯给个痛快?”  岳清源道:“齐师妹稍安勿躁。”他站起身来,虽处劣势,神色却稳如泰山,不乱军心,道:“清秋师弟的仙身已安置在殿内,他是我苍穹山派的人,更是清静峰的人,身陨后必然要下葬清静峰历代峰主墓林中,入土为安。阁下除非把苍穹山派尽数抹杀,否则,只要本门有人一息尚存,无论耗上多久,清秋师弟的尸身绝不会交予你手。”  在场数人齐声喝道:“正是如此!”  沈清秋就知道他们会是这个态度。正是因为苍穹山派一定会尽全力护住他那具躯壳,沈清秋才必须要回来和他们通气。  初时的震惊和慌乱过后,沈清秋静心想想,也想通了。尸体不过是尸体而已,洛冰河要便拿去,随他怎么高兴怎么玩。他本人回来,苍穹山撒手不管便是。可他来的毕竟迟了。  洛冰河一扯嘴角,笑得冰凉。他低了低头,慢条斯理道:“我绝不会亲自对苍穹山动手。也不会杀一名苍穹山派的门人。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耗。”  “慢慢耗”三个字,一个一个,清晰地砸在沈清秋耳朵里,他忽然整颗心往下沉去。  洛冰河绝不会是这么客客气气和你玩儿文斗的人。懒得虚与委蛇地伪装之后,他想要某派的任何东西,他就会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方法:血洗,杀光,然后拿走。  可洛冰河居然能这样有耐心耗了两天,不像是有了这种闲情逸致,反而更像是在等着什么。  比如,等着沈清秋自己出来。  沈清秋攥紧了拳头。  洛冰河道:“动手。”  漠北君“哦”了一声,上前一步,忽然道:“我已经动手很多次了。”  殿外那一堆爆炸的冰刺和坑坑洼洼的地表墙面,都是他的杰作。  洛冰河道:“那就随便找个人,代你动手。”  漠北君点了点头,伸手在后一捞,捞出个畏畏缩缩的人。  他把这人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扑通一声,扔到双方中间那一大片空地上。  尚清华魂飞魄散地爬起来,苍穹山派众人一看他,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何止他们,沈清秋也要眼睛嘴巴里狂喷怒火:坑爹的向天打飞机菊苣啊草草草!!!  齐清萋刷的一下拔出佩剑,喝道:“叛徒!”  尚清华赔笑道:“齐师妹,有话好好说。不要舞刀弄剑的……”齐清萋早就一剑刺过去,怒道:“谁是你师妹!”尚清华连忙避开,往漠北君身后躲。漠北君毫不留情,一脚把他踹回来。尚清华苦着脸道:“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咱们同门相残的笑话。”  太不要脸了。尚清华真是比他想象的还没节操,现在还能说出这种话,真是太不要脸了!  齐清萋骂道;“谁跟你是同门?仙盟大会你放魔物进去,想过死伤的苍穹山派弟子是你同门?叛逃去魔界,想过我们是你同门?今天跟这混世魔王打上山来,你也有脸自称同门?!”  两人在殿中你追我赶,简直是一场闹剧。沈清秋在一旁看着,心潮随之起伏:“砍砍砍……砍死他!我艹!就差一点儿!师妹砍他胯【下!!!”  那头鸡飞狗跳,这头,却是谁也笑不出来。  柳清歌撤去加在岳清源背后的灵力,平息完毕,站起身来。乘鸾在鞘中战栗不止,嗡鸣不息。  杨一玄握拳道:“师尊,你已经和那魔头打了一天了!”  柳清歌沉声道:“退下。”  洛冰河看他一眼,笑了笑,轻声道:“手下败将。”  他说得声音不大,可吐字清越,尾音上扬,整个大殿的人都能听到。柳清歌握剑的手紧了紧,眼中电光流闪。没有什么,比“手下败将”这个词更能让百战峰峰主感到更耻辱的。  杨一玄脾气冲,当即反击道:“魔界杂种!”  洛冰河不以为意:“是。我是杂种。整个苍穹山派被一个杂种挑了,光彩吗?不止穹顶峰,余下各峰我可以一一挑遍,让世人都知道,修真界泰斗苍穹山派被一个杂种杀得无还手之力,如何?”  宁婴婴凄然道:“洛……洛冰河,是不是连清静峰,你也要一把火烧了才高兴?”  洛冰河想也没想,立即道:“不。”他似乎有一瞬间的微怔,顿了顿,才说:“……清静峰一草一木,一竹一舍,如任何人敢损毁分毫,决不轻饶。”  柳清歌鼻子里哼一声,乘鸾暴起:“惺惺作态。”  剑气掠过洛冰河脸颊,带得他发丝横乱。洛冰河把手放到腰间所悬的佩剑上,讥笑道:“不自量力。”  然而,两把剑最终还是没有再次交锋。  沈清秋站在两人中央,双方剑气激荡碰撞,立即把他原本就是戴着做做样子的斗笠切为两半。他左手指尖夹住乘鸾剑锋,不让柳清歌再进攻一寸;右手则把洛冰河已经按在心魔上的手牢牢压住,不让他出鞘。  其实完全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沈清秋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还没说出这句话。洛冰河猛地反手拽住他手腕,仿佛一只冰箍牢牢套了上来。  洛冰河脸上的笑容几近扭曲,一字一句道:“抓到了。”  饶是沈清秋早有心理准备,这时近距离看着这张脸,也忍不住毛骨悚然。  片刻的鸦雀无声后,殿中轩然大波顿起。  岳清源错愕万分,声音微微发抖:“可是……清秋师弟?  齐清萋连尚清华都忘了去砍,后者连忙趁机滚回漠北君身后。宁婴婴拽拽瞠目结舌的明帆,喃喃道:“大师兄,我没看错吧?怎么回事,那是……师尊?!”  明帆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杨一玄则格外画风不同,他震惊道:“这身法不是绝世黄……黄前辈吗?!黄……前辈为什么长着沈师伯的脸?”  谢谢你没把整个id说全啊!  柳清歌猝然睁大双眼,素来的无波无澜被搅得裂了一脸。  他说:“……你没死?”  沈清秋原本愧疚而感激的心情碎成了渣渣。他不能接受地说:“师弟你这是什么表情?师兄没死你不高兴吗?”  柳清歌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白,五颜六色,好不精彩。不少人也跟他差不多。沈清秋还没接下一句,一只手把他的脸掰转过去。洛冰河道:“总算舍得出来了?”  沈清秋被他抓得骨头都快断了,只有腿能动,又不能当众提膝盖踹他关键部位,那太不雅了。想到一事,隐隐又有怒火翻上来。  他说:“你故意的。”  洛冰河道:“师尊指什么?”  沈清秋道:“你不直接屠山,而是慢慢地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引我出来。”  洛冰河冷笑道:“师尊也有偶尔猜对弟子心思的时候呢。徒弟真是欣喜若狂,恨不能捶胸顿足,一定终生铭记此刻。”  柳清歌撤了剑,身子晃了晃,似乎还有些晕头转向,指指洛冰河,道:“你,放开他。”  洛冰河把沈清秋往怀里拖了拖,不耐烦道:“你说什么?”  他动作强硬,沈清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去的那股郁火又蹿起三尺高:“你什么时候知道梦里那个是我的?”  要不是被洛冰河发现了破绽,又怎么会猜到他没死成,在苍穹山成功守株待兔?  洛冰河道:“师尊未免太看不起我。就算第一次我没怀疑,第二次还不发觉异常的话,那就是真的蠢了。”  沈清秋点头道:“你不蠢。我蠢。”  也就只有他蠢破天际,才会以为洛冰河真的神智不清到分不清外来入侵者和幻境产物。  沈清秋道:“既然发现异常,你为什么不拆穿?”  陪着演师慈徒孝戏码很好玩么?  洛冰河看着他:“为什么要拆穿?师尊不也被我哄的很开心?”  开心?  呵呵。  沈清秋闭嘴不答,他继续悠悠地说下去:“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能顺着梦境探查到师尊你的所在地。若是那样,也不必有今天这一出了。”  洛冰河脸色又渐转阴沉,掐着他肩膀,十指用力,恨声道:“或者一开始,师尊就不要逃跑,不要瞒我,那么很多事都会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敢情闹这么大,始作俑者居然是他自己。而且这逻辑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说的很对!  某些方面来说,沈清秋觉得这个结论挺正确的。不作不死,他一直在作,所以死成什么德行也是活该。  只是,沈清秋的确吃软不吃硬。可你不能让他吃完之后再啪啪打脸。说:装的。  洛冰河根本不是娇弱惹人怜惜的小白花。沈清秋在梦里跟他腻歪那么久,想着反正洛冰河以为是做梦,安慰安慰他也没啥,沈清秋什么黏糊糊的抚慰话都说出来了,又是摸头又是给抱,事后自己都被矫情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想到自己在梦里真的为此烦恼,但其实这些都在对方掌控之中,沈清秋忽然有种恨不得挖个缝钻坑里去的无地自容。  太难看了。第54章不欢而聚  第54章  齐清萋失声道:“慢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指向穹顶殿内:“里面的那个……那个难道不是沈清秋么?为什么又多出来一个?”  洛冰河看上去心情不错,道:“不如问问前安定峰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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