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颈后寒毛倒竖。
“夫君?你怎么突然来了?”
陆佑安看着她,慢慢走过来。
“范秉在何处?”
他的声音裹挟着夜露的清寒,清冷、淡薄,带一点疏离。
平乐曾经爱极了这音色。
可此刻,却似利刃,直戳心脏。
“夫君糊涂了么?”
她捻着手帕,下意识瞥一眼没有关闭的石洞,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直坠心脾,又强装镇定,娇声一笑,
“范秉不是文嘉的驸马吗?我怎会知晓他在何处?驸马该去问文嘉才对。”
陆佑安微微一笑,满是嘲讽。
“公主倒是会推诿。”
飞瀑在月下似银河倒悬。
水声奔腾,哗哗作响。
那湍急的水流之后,滚滚浓烟不断往外翻涌,昭示着这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佑安深吸一口气,“我自己去找。”
平乐心下一紧,下意识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