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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半路上还碰到付大妈家女儿方小可正好从房子里出来，就打了个招呼，心里奇怪怎么这个点还在家里，不过也没多问。方小可本来还在担心要是陈嫂子问起自已为什么这个点回家该怎么回答，看她也不问，心里松了一口气，打了招呼赶紧从侧门走了。晚上李刚下班回来，陈香菊小心地说起燕子姐怀孕的事，边说还边看李刚脸上的表情。李刚看了眼媳妇，顿了顿，问：“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虽然医生那时是说我没毛病，可以生，但是谁也不知道真不真，要是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可以去乡下领养一个，或者……”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陈香菊翻了翻白眼，“我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不知道，然后别人说起来你心里有想法，毕竟你和贺哥也是前后脚娶媳妇不是吗？可别再说领养的事了，我可不养别人的孩子，要是真没孩子，我们两个就互相作伴，还乐得轻松了。”“真这么想？”李刚有些不相信，女人不都想要做母亲，特别是看见最要好的小姐妹都有孩子了，心里肯定会有落差的。“我是第一天知道你这个情况吗？结婚前我就知道了，今天也把话说开了，要是命里我们有孩子最好，要是没有也别勉强，两个人好好过也挺好，吃好喝好，老了互相照顾，生了孩子的也不见得就比我们过得好。”陈香菊有时候是想得很明白的，觉得有些事就是老天爷安排好的，顺其自然就好。李刚沉默片刻，抬头看着陈香菊，觉得她应该说的是真心话，也松了一口气，“行，就这样，我们也想开些，好好过日子，走，今天不做饭了，去国营饭店吃去。”一拍手准备拉陈香菊出门吃饭去。陈香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干嘛呢？好好过日子不是浪费钱，有那个钱不知道自已做来吃啊，我手艺差了？”“哪能啊，我媳妇的手艺绝对是顶呱呱的，这不是怕你累了嘛！”“得了，去地窖拿一颗白菜上来，做个白菜粉条，再放点酸菜，要是不够就贴点玉米饼子。”“好，我现在就去。”李刚衣服也不穿直接跑院子里，打开地窖门，顺着楼梯下去，找到自家的菜堆，拿了一颗品相好的的就上去了。“刚子，有什么好事不，看你笑的，捡钱了？”付大妈出来洗个菜的功夫，回头就看见李刚咧着嘴笑，忍不住打趣道。“看你说的，没好事我还不能笑了。”“你啊，……”“付大妈，不和你说了，小菊等着我的菜呢，我先回家了。”跑回家的李刚刚进门就迎上媳妇含笑的眼睛，脸止不住地发烫。哼，平时也看不出来，在自已面前装得成熟稳重，现在全都露出来了。第38章拜访姐姐1一晃眼，又到了休息日，今天陈香菊和李刚要去三个姐姐家里看看，所以小两口早早地就起来了。陈香菊检查着要带给三个姐姐的东西，昨晚就理好了，篮子里有三块五花肉都用报纸包好了，再去供销社买点鸡蛋糕就可以了。陈香菊转头催促屋里的李刚，“李刚，你好了没，要快点出发了，一上午要走三家呢！”“好了好了，马上来。”李刚套好外套，从屋里出来，把门后的自行车抬过门槛，放到院子里，等着陈香菊锁好门。“刚子，这是要带小菊上哪儿玩去呀？”付大妈看着这小两口穿戴整齐，以为是要去什么地方玩呢。“付大妈，没玩呢，我带小菊去我几个姐姐那里转转，顺便过去认认人，自从结婚还没带小菊去过呢！”“哦，是要去转转，替我向你几个姐姐问好啊，让他们也多回来看看。”“诶，好，我一定给您带到，那我们先走了。”李刚看小菊出来了，就推着车往外走去。因为地方远近的问题，李刚两口子先去的三姐家里，到的时候家里人正好刚吃过早饭。三姐李翠英重重地打了一下李刚的胳膊，责备道：“你说多久没来看三姐了，也不知道早点带小菊过来转转，这自家人在街上碰到都不认识了。来，小菊，坐姐身边，老三媳妇，给你舅舅舅妈倒杯水来。”“诶，知道了妈。”随即厨房里走出一个年轻小媳妇，端着两杯水放到桌上，“小舅，舅妈喝水。”“诶，好，谢谢！”陈香菊有些尴尬，看着比自已还大的人叫自已舅妈，好像有点不适应的感觉。李翠英好像看出陈香菊的局促，笑着打趣道：“等会儿浩浩他们几个回来可得叫你小舅奶，你这当奶奶可比我早多了。”“三姐！我这可真是头回当舅奶了，可得给孩子们包个红包，浩浩他们呢。”昨天晚上就想着几个姐姐家里孩子肯定也多，又临时买了红纸裁成一个个小红包，每个里面就放个一块钱，头回上门肯定是要有的，也让孩子们高兴高兴。“在院子外面玩呢，小孩子火力足，都不怕冷，一天天的都在外面撒野呢！老大家的，快去把浩浩几个都叫回来，就说小舅奶来了。”何霞听见婆婆的吩咐，起身套好棉衣就到外面走去，走到院子外的拐角处，果然看见大儿子浩浩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在玩堆雪人，连忙大声喊到：“浩浩，带弟弟妹妹回家，你小舅爷带着小舅奶来了，还不回家叫人去。”冯家几个孩子一听小舅爷来了，也不用等哥哥带领，一股脑儿地往家跑去，心里都想着小舅爷带的糖果。冯浩浩第一个跑到家里，看见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阿姨，一想这准是小舅奶了，心思一转，连忙甜甜地说道：“小舅奶真年轻，真好看。”陈香菊噗呲一声笑了，这小孩说话也真好听，谁不愿意被夸好看呢！李刚无奈地看着大侄孙，这小子从小就嘴甜，哄了他不少糖，现在还来哄他媳妇，真是欠收拾。“浩浩，带着弟弟妹妹给小舅爷和小舅奶问好。”“小舅爷小舅奶好！”一排站得直直的孩子一起大声给陈香菊两人问好，这声音震得耳朵都疼。陈香菊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的孩子们，“来，排好队，小舅奶给你们发红包，一人一个，都有。”“谢谢小舅奶！”李刚又给每个孩子都抓了一把糖，把剩下的递给三姐放好，然后起身说道：“三姐，我这就先走了，还得去二姐家里呢！”“不是，你们留下吃个午饭啊！这么着急干嘛。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话还没说几句呢！”李翠英对小弟夫妻两个这匆忙的样子感到不高兴，难得来一回怎么也得吃个饭吧！李刚从篮子里拿出报纸包着的肉放到桌上，“不了，三姐要不你到时来我们院子玩几天，隔壁付大妈还让你们多过去转转呢，反正也不远，你以后常过去，反正院子里的人你都认识。”李翠英看着桌上的肉和鸡蛋糕，知道小弟是惦记自已，给自已这个姐姐做脸呢，连忙回屋里拿了一袋子菜干出来，“这是我之前晒的一些菜干，还有一小罐子大酱，正好你们带回去，下回我也去你们院子溜溜。”陈香菊也不客气，接过三姐给的东西递给李刚，打过招呼就走了。何霞手里拿着从两个儿子那里哄来的红包，打开一看，里面包了一块钱，两个儿子就有两块钱了，这小舅就是大方。同样这么觉得还有老二媳妇李秋，她家里也是两个孩子，也得了两份红包。不高兴的也只有小儿媳了，她家只有一个孩子只得了一个红包，生生比他们少了一块钱。李翠英看着三个儿媳妇的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当然也看见小儿媳不高兴了，不过也没管，只说道：“你们小舅现在负担小，还能时不时地给孩子们买些零食红包的，等有了孩子花销就大了，到时可不一定有这么多了，你们可不要怨你们小舅爷。”“不会，我们怎么会这么想呢，都是别人的东西，给我们是人家的情意，不给也正常，我们心里知道好歹。”何霞连忙表态道，自已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李秋也点头赞同，只有周月表情有异，但是她也不傻，表面上也连忙附和两个嫂子。谁知道小舅能不能有孩子，前头那个结婚好几年了也没动静，人家离婚重新嫁人现在孩子都老大了，一看就是小舅有问题。李刚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等到了大姐楼下才停下，两人推着车子往里走。李刚边走边介绍，“大姐一家都是住在楼房里，因为大姐夫技术好，分的房子也大，现在两个外甥也还和大姐他们住在一起。”两人才刚上二楼，就看见大姐李翠莲已经在门口等了，还没等她说话，就看见楼梯口另外一家的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年轻媳妇，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第39章拜访姐姐2陈香菊注意到大姐的视线看向自已身后，转头看去，就发现身后站了一个年轻媳妇，手里抱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沈晴晴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刚和他身边的女人，自从听说李刚再婚后就知道总有一天会碰到他新媳妇的。仔细打量了下那女人，皮肤不白，个子也就比自已高一点，五官也就那样，和自已比肯定是比不过的。其实自已有时候也会怀念和李刚在一起的日子，那时上面没有公婆，李刚的工资又都在自已手里，家里基本都是自已说了算，就算时常拿钱回家李刚也只是皱眉，不多说什么，要不是孩子的事，两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再婚后的日子没有自已想像中的好过，虽然有了心心念念的孩子，但是日子也过得憋屈，家里一切都是婆婆做主，丈夫的工资也是上交一半，三个兄弟挤在五十来平的房子里，睁眼就是吵闹，这个时候就会想起李刚家里三间宽敞的大房子。李翠莲快走几步，翻了个白眼给沈晴晴看，拉着小弟夫妻两个往家走。哼，看沈晴晴那眼神都要拉丝了，可不能让她破坏小弟夫妻两个的感情。李刚面色如常，早知道沈晴晴再婚的丈夫是和大姐同栋楼房，只不过以前来的时候都没遇上罢了，现在大家都已经重新结婚，就当陌生人最好。陈香菊虽然看出点什么，但是知道现在也不是发问的时候，只是上前挽着大姐的手臂，笑着说：“大姐，今天正好休息，我就和李刚来你家转转，顺便也认认人，结婚的时候我都在房子里也没怎么认人。”“你说你们来也不提前说下，我好早点出去买菜，好在家里还有些存货，中午大姐烧了大家一起吃了。”“大姐，午饭就不在家里吃了，我们也是三姐那里刚出来，等会儿还得到二姐家里过，要是在你这里吃了三姐该说我们了。你看，我们今天给你带了一斤五花肉还有两斤鸡蛋糕，就是过来看看，以后你和姐夫也可以多回院子看看，家里就我和李刚两个人，你们来还能热闹些。”陈香菊这倒是说的真心话，几个姐姐看着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大家相处得愉快，那么多聚聚也没什么。“你管她，今天就在大姐家里吃，正好你大外甥上次回来带回来一些干货，给你带些回去。”李翠莲把厨柜里的一袋子东西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转头又问：“大酱要不？你们今年肯定没有下酱，李刚从小就不怎么爱吃这玩意。”陈香菊连忙摇头，“不用了，二姐那里已经拿了一小罐，够用了，对了，大姐，家里孩子们呢，都去哪里了？”“哪能在家里闲得住，他们爸妈带出去玩了，所以说你们也不提前说声，要不是刚刚有人和我说在街上看见你们了，我都要出去了，你们可就走空了。”“大姐夫呢，也出去了。”“他啊，去河里钓鱼去了，也不怕冷的。”李翠莲撇撇嘴，老头子也就这点爱好了，也懒得说他了。“钓鱼？这里有地方可以钓鱼吗？没人说吗？”陈香菊有些惊讶，她还以为都不能钓呢。“怎么不行，只要你不是拿去卖，自已家吃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钓得上，像你大姐夫回回都是空桶去空桶回，偶尔才能看见几条巴掌大的小鱼。”看样子大姐对大姐夫钓鱼很是有意见啊，不过自已回去要好好琢磨琢磨，要不叫上付大妈他们一起去看看，反正也没事。几人聊了几句，看时间也不早了，陈香菊从衣兜里掏出几个红包递给李翠莲，说：“大姐，几个孩子也不在，那这红包你就帮我们转交吧，这也是我当小舅奶的一点心意，头回上门嘛，三姐那里也有，你就收下吧！”李翠莲捏着几个红包，也不客气，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收下了，也替孩子们谢谢你这个小舅奶了。”随手摸了摸厚度，发现不对，好像不止四个红包，低头一看，六个？“怎么给了六个？家里就四个孩子，多给了。”李翠莲拿出两个递给陈香菊，可不能多收了。李刚无奈地看着大姐，开口道：“大姐，你是不是把望心家两个孩子给忘了？这不也是我侄孙嘛，哪能落下他们。”李翠莲一拍脑袋，突然反应过来，“对哦，你看我，行，我迟点给望心送去，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二姐今天全家都出去吃喜酒了，不在家，你们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李刚和陈香菊对视了一眼，得，把东西放到大姐家里吧，让她帮忙转交吧！也懒得再找时间了。“那大姐，给二姐的东西还有孩子的红包我都放你这里了，你给转交下呗！我和小菊要出去逛逛，顺便看个电影去。”听小弟这么一说，李翠莲也不好再挽留，总不能打扰两口子相处吧！随后起身准备把他们送到楼下，等到了楼下又不放心，还是把他们送到了街口，生怕路上遇到沈晴晴。看着大姐回去的身影，陈香菊这才转过头，扭着李刚腰上的肉，质问道：“说，刚刚那女的是谁？我看大姐脸色都变了，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就不对。”李刚连忙求饶，“哎，轻点轻点，我说，那不就是我前头那个嘛，我和她自从离婚后可没来往了，你可不要冤枉我，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她。”“哼，最好是这样，先放过你了，走，吃饭去，今天我请客。”“好嘞，谢谢媳妇，等会儿我们看电影去？我知道最近有好看的电影上映呢，去不去？”“去，怎么不去，先吃完饭再去。”……吃完饭看了电影，陈香菊心满意足地跟着李刚回院子了。刚踏进院子门口，就发现气氛不对，怎么付大妈家门口围了一堆人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里面突然传出付大妈生气的声音：“滚，你给我滚，也别叫我妈了。”随即一个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还碰到了陈香菊身上，说了声对不起就又往外跑了。第40章方小可陈香菊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陈春燕看见小姐妹站在外面，连忙过来打招呼，邀请她来自家坐坐。陈香菊打发李刚先回家，自已跟着陈春燕到她家去。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发问：“燕子姐，付大妈家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去李刚姐姐家了，刚回来就发现围了一堆人。”陈春燕先喝了一口水，才说道：“我说怎么今天没看见你呢！今天方小可带着她对象上门了。”陈香菊还是不明白，上门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吧。陈春燕看小姐妹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接着说道：“嗐，那男的付大妈看不上，不愿意方小可和他在一起，母女两个就吵了起来，估计这两人在外面偷偷谈了好久了。”这，陈香菊突然想起之前看见方小可上班时间回家，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陈春燕听了小菊的猜测，也提了自已也看到过，不过两人也都不说出来，万一不是，可不是怪他们多嘴嘛，付大妈已经够生气了。等陈香菊回到后院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付大妈家的大门也紧闭着，她抬头看了眼，还是先回到自已家了。李刚已经在厨房下面条了，看见陈香菊进来，问道：“晚饭就简单吃点吧，我下了面条，烫了些白菜，再弄点你熬的牛肉酱拌着吃可以吧？”陈香菊点点头，洗了手，从缸子里掏出一把萝卜条，准备配面条。“怎么样？陈春燕有说付大妈家怎么了吗？”李刚边吃面条边发问。陈香菊挑着眉看着他，打趣道：“怎么？你也会好奇啊，我还以为你都不管这些闲事呢。”“看你说的，这付大妈也不是外人，都是多年老邻居了，有事我们得搭把手不是，再说了，看着架势估计不会小。”李刚是看到之前撞到媳妇的是方小可那丫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让付大妈那么生气。陈香菊把从燕子姐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李刚，也顺便把自已的猜测告诉他。李刚沉思片刻，开口道：“这还真不好说，方小可那丫头被付大妈宠坏了，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来。”两人就着这事展开联想，觉得付大妈不同意归不同意，但是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火吧。这边还聊着，门口就传来付大妈的声音，小两口面面相觑，这他们说话声音没那么大吧，付大妈应该没听见吧？陈香菊推了推李刚，让他赶紧起身去开门，李刚整理了下面部表情，打开门问：“付大妈，怎么了？”“刚子啊，这小可那丫头跑出去现在还没回来，你叔和小越都出去找了，你看你能不能也帮忙去找下，大妈拜托你了。”付大妈真是觉得丢脸，但是又没有办法。陈香菊从后面探出头来，“付大妈，你晚饭吃了吗？要不来我家坐会儿，让李刚去找，我们在家里呆着，指不定等会儿小可就回来了。”“诶，也好，省得我在家胡思乱想的，李刚，王峰两口子也刚出去，你跟着他们一起吧，省得找岔了。”李刚点点头，套上衣服就走了。陈香菊拉着付大妈在厨房土灶旁坐下，往灶洞里埋了几个土豆，又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自已也在旁边坐着。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阵沉默。还是付大妈先开的口，“小菊啊，也不怕你笑话，今天这事我是真生气，人家都说姑娘是给别人家养的，在我家可没有这样的想法，从小到大我都是平等地对待他们兄妹两个，就连工作也是，小越是自已考上的，小可可是我花了大价钱给买上的，她说给人就给人了，有想过我这个当妈的感受吗？”陈香菊听得有些不明白，试探地问：“小可不要工作了？她要给谁？”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不是脑子抽了嘛，好好的工作不要了，有病吧！付大妈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全部说了出来，“可不是嘛，就她找的那对象，说是年后要调到京市去，要是小可和他结婚，这工作就没法要了，还不如转给他家小弟，也不白要，让他小弟给打欠条。你说这和骗工作有什么区别，方小可那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被屎给糊住了，非看上他了，死活要嫁。”“大妈，那小子是不是长得还挺好看的？要不怎么能把小可迷得不要不要的。”陈香菊觉得方小可可能就是那种特别看中长相的人，毕竟她自已也是很注重打扮的，对象找好看的也没错。付大妈撇撇嘴，不情愿地说：“江家那小子啊，还行吧，也就人高点，皮肤白点，也就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和正常人一样。”陈香菊嘴角抽搐了下，瞧着形容，要是多出一张嘴还不吓死你，不过看她这形容，这小伙子肯定是长得不赖的。“付大妈，你也别担心，说不定人家就真的只是提个建议是吧，而且还真不一定有骗工作的想法。”“怎么没有，那家我也知道，之前他家大丫头就是这么把前面的大嫂的工作骗到手的，现在他们家老大媳妇还经常在家闹呢，不过又有什么用呢，工作都丢了。”付大妈不解气，把江家的老底都给掀了。原来方小可那对象家里也是人才辈出，家里兄弟姐妹几个都是盯着要嫁进来新媳妇的工作，只是方法不同罢了。像老大媳妇就是嫁进来没多久就怀孕了，她小姑子就说刚怀孕要好好休息，自已可以先帮她上班，等她稳定了再上班。后面就是生了孩子再说，再后面就是孩子大了再说，反正就是不想把工作还给人家。不过，陈香菊有疑问，“那这工作本来就是人大嫂的，小姑子可以抢占吗？她不会找厂里要说法吗？”这是明显不合理啊。“那能怎么办？她又不敢闹，一闹她男人就提离婚，婆婆又说等小姑子嫁出去了就把工作还给她，只能忍呗！”这，陈香菊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说江家兄弟都长得好手段了得，把媳妇都能哄得住。“那江家老太婆也不知道怎么教的，兄弟几个齐心地很，和自已媳妇都没那么齐心，就知道给没工作的兄弟姐妹找工作。”这齐心不要也罢，怪恶心人的，也不知道方小可知不知道这件事。正想着，院子里就有了动静，李刚推门进来，“付大妈，小可回来了，方大叔他们也回家了，你赶紧过去看看。”第41章钓鱼“你们是在哪里找到方小可的？”李刚真是一言难尽，“你肯定猜不到是在哪里？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陈香菊看李刚的样子，小声地问：“不会是在江家吧？”要是真是这样付大妈还不得疯了，女孩子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当然不是了，方小可这点脑子还是有的，是在不远处的公厕里找到的。”李刚也不卖关子了，反正一般人还真猜不出来。“掉进去了？”“不是，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掉进去了这会儿满院子不都是臭味了吗？哪能这么安静，她躲到男厕去了，最后面一个坑位，大晚上的也没啥人去，所以也就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