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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现在呢,虽然也还是魔头的样子,却顺眼多了嘛。  季烟默默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一点,还是没感觉到暖和,整个人都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咬着唇一声不吭。  殷雪灼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样子,又有些暴躁起来。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那几个女弟子面前,伸手抓住她们的衣服,眼看就要扒下来给她,季烟吓得大叫,“你……别别别别别!”  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扒啊!!  他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男女大防吗?季烟的魂都要被他给吓飞了。  殷雪灼给出的回答很理直气壮,“你冷。”  “……”季烟一边发抖,一边气急了说:“我冷的话缓一会儿就好了嘛,你不要扒女孩子的衣裳!你知不知道看了人家的身子是要负责的!”  殷雪灼默默看了她一会儿,很认真地反驳她:“我看过你的。”  但她没说要负责。  季烟:“……”  她差点儿要被他气晕过去。  这能一样吗!这当然不一样!……也不对,这当然是一样的!但是他不能因为看了她就看别人……也不对,他也不能看她啊!  还有,为什么她对于他看她这件事,为什么这么能接受啊!  季烟都要被他搅糊涂了,她整个头都大了,也暴躁地在床上滚了滚,殷雪灼又朝她走过来,老实地坐在床边,还凑近了附身看她,拿手指戳着她软乎乎的脸颊。  “你刚才为什么抱我?”他表情古怪,觉得她是在自作自受,明明怕冷还抱,是不是傻了。  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的。  可季烟在怀里拱来拱去,硬生生拱得他杀意全无,看着她这蠢样子,霎时没了脾气。  季烟感觉身子暖和了一些,才全缩成一团,露出清澈的黑眸,小声道:“殷雪灼,你之前是不是想杀了他们?可你一冲动,你就拿不回玄冰鳞了。”  她也听到了的。  灵脉下的东西,也是他的鳞片。  她知道他是怎样的愤怒,尤其是伤害他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还说着什么“后悔当初没杀了他”。  殷妙柔当初坠落炼渊时,是殷雪灼挣脱身上的禁制,舍命救她,如果不是他,她连昆宁派的门都出不去,更别说什么除魔卫道,拥有现在的实力和地位。  她要是他,也会很愤怒……可气也没用啊,人生这么长,谁遇不到几个渣男渣女呢,被渣就渣呗,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难不成一直活到过去不成?  季烟没谈过恋爱,但看到过谈恋爱的室友要死要活歇斯里底的样子,觉得……真没必要。  你难受,对方也不会感同身受,反而委屈的是你自己。  当然,付出过感情,很多难受也是身不由己。  季烟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导一下,于是说道:“殷雪灼,要不我唱一首《忐忑》给你听吧,送给你当时忐忑的心境。”  殷雪灼:“?”  季烟裹着被子坐直了,清了清嗓子开始唱——  “啊啊啊啊哦!”  “啊啊啊啊哦嘿!”  “……”  殷雪灼:“……”  他看着她鬼哭狼嚎,盯了半晌,默默扭过了头去,一时没绷住,露出了一抹笑,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抬了抬手指。用法术封了她的喉咙。  季烟张了张嘴,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殷雪灼起身,却一直没有看她,只是背对着她走到了窗边,凶巴巴道:“不许唱歌!”  季烟:我委屈。  她在活跃氛围啊,唱歌哄他,他还凶她。  季烟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地做了个嘴脸,又比了比中指,然后才扯过被子,翻了个身睡了。  殷雪灼站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后安静下来,才转过身来。  季烟已经睡着了。  她睡的好快。  殷雪灼看着她的睡颜,抬手抚了抚额,又露出了一丝有点崩不住的笑。  -  第二天,季烟又坐不住了。  她在这里待了很多天,这几日季云清都忙着杀入侵的魔,以及抵御妖兽,上回季烟轰开的城墙还没补上,眼看着灵脉也支撑不住,所有人都焦头烂额,不知道该先解决哪一边的事情。  季烟又自发地说想去帮忙修城墙。  季云清并没有禁她的足,季烟猜他可能是顾忌着之后还要利用她去试探灵脉,现在才想临时和她发展一下兄妹感情,季烟一点儿也不带客气的,直接提着裙子欢乐地跑到了临霜城的城墙边。  昔日她轰出的大窟窿,已经修补了一大半了。  季云清带来的弟子修为高深,正有条不紊地法术运送巨石,慢慢堆积起坚不可摧的城墙。  季烟找了个石头墩坐下,支着下巴看着那特别高的城墙,对着虚空说:“殷雪灼,你说我要不要去帮忙呢?”  殷雪灼平时不爱理她的,这回却破天荒地说了句“去”。  他很喜欢看季烟帮倒忙的样子。  这种拉仇恨的行为非常危险,季烟拍拍裙子站起来,眸子清澈明亮,兴奋地说:“那我要是被人追着打的话,你要记得保护我啊!”说着,她兴奋地一头扎进了人群。  暗中的殷雪灼看着小姑娘撒丫子狂奔的背影,眯了眯眸子,也化为黑气跟了过去。  季烟虽然废,但她非常能搞事情。  比如有的弟子长时间用法术运送巨石,灵力枯竭,有些吃不消,季烟主动帮忙给他们送恢复体力的灵丹,老是分不清丹药的长相,每次都送错药。  送成了泻药顶多闹闹笑话,季烟居然还误打误撞送了毒药,她看见对方当着她的面开始吐血时,简直是惊呆了。  你们修仙人士都这么随便的吗,为什么要把毒药和灵丹放在一起啊?她以为顶多只是疗效不对而已!  季烟又赶紧让殷雪灼带着她遛。  季烟花了一下午三个时辰的时间,差不多把能帮的忙都“帮”了一遍,成功地让众人昨日好不容易赶上的进度,今天第一回实现了负增长。  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棒了。  殷雪灼以后应该给她颁个奖,比如“魔域最佳间谍奖”,“魔域最佳演员奖”什么的。  当然,也有人认出了季烟,知道她没有修为,故意欺负她。  “白绣,你过来!”有人一边施法加固抵御妖兽的小型结界,一边嚷嚷着叫住她,“去给我把一边的法宝拿过来!”  季烟脚步停住,也没说什么,跑到一边找了找,看到一堆奇怪的东西。  这么多东西,哪个是法宝啊?  若是寻常的修仙人士,自能感应到法宝的灵气,但季烟没有灵根,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犹豫了一会儿,挑了个长得最像法宝的葫芦递了过去。  “是这个吗?”  对方抽空转头瞟了一眼,当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拿个喝水的葫芦给我?你这废物存心耍我是不是?”  季烟莫名被吼了一嗓子,也很委屈,和他讲道理:“你又没说长什么样子?”  “我不说你自己难道不……”那人正要继续反驳,忽然想起来季烟是个什么样的废人,上下看了她几眼,冷嗤了一声,“对了,你不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你这种废物居然还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我要是你,与其这么没用,倒不如出去给妖兽吃了。”  季烟也生气了,“……废物吃你家大米了?”  又来一个莫名其妙嫌弃她弱的。  季烟几乎没有迟疑,直接怼了回去。  这都什么世道,没有灵根都不配活了吗?季烟想起之前悄悄议论她的女弟子,这一个个的,别说是恶毒女配“季烟”,要是换她来,从小到大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是废物,她也会忍不住恶毒十倍。  那人没想到季烟居然还敢顶嘴,瞬间面色青白交错,绝对忍受不了被一个废物训斥,他忽然抬手捏诀,正要好好教训季烟一顿,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地砸在一棵树上,砸得树叶簌簌落下,那人捂着胸口倒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季烟。  殷雪灼拎起那人,另一只手拎着季烟,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无人的角落。  他把季烟放了下来,再把那人丢垃圾似地扔到一边,季烟看着他抬手点出一簇蓝色的火焰,很快那人就开始惨叫,痛苦地翻滚起来,过了很久才缓过来,十分惊恐地看着殷雪灼,哆嗦着不停。  他想要抬手施法逃跑,却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了。  “你现在也成了‘废物’。”殷雪灼笑容冷血而变态,一脚踩在这个人的胸口,用力碾了碾,却没把人踩死,而是扭过头来,对着季烟抬了抬下巴。  “过来,随便揍他。”  作者有话要说:  殷雪灼:小废物只有我能叫,你们算什么东西。  ps文中提到的《忐忑》是龚琳娜唱的那首hhh第19章玄冰鳞8  季烟乐了。  殷雪灼真是太懂她了,他怎么知道她想揍人呢,季烟撸起袖子,乐呵呵地上前,殷雪灼收脚后退几步,抱着双臂靠着一边的树,饶有兴致地看着季烟打算怎么揍人。  季烟揍人,非常放得开。  她先狠狠地踢了那人的肚子几脚,又骑在那人身上,先左右开弓扇耳光,响亮的巴掌声让殷雪灼兴致盎然,他凑近了看,季烟又捏着拳头,打人专打脸,瞬间把那人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横流。  “叫你骂我!当废物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来啊!继续骂啊!”  “老娘这不叫废!这叫有!靠!山!”  “来!叫爸爸!叫爸爸就不打脸了哟~”  非现代社会,打人不犯法,季烟真是疯狂发泄,恨不得把自己这段时日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让这龟孙子好好领教一遍。  她打人最多用拳头,季烟的力气也不算大,打不死人,但是侮辱的意味很足,对方一开始还疯狂叫嚣,后来被揍得不住求饶,只能依着季烟的话,疯狂喊她爸爸。  “叫季爸爸!”  “季……季爸爸……”  “声音不够大!再来!”  “……季爸爸!”  季烟撸起袖子揍出了汗,连拳头都打得火辣辣得疼,差不多觉得过瘾了消气了,才站起身歇了一会儿,那人蜷缩成一团不住地告饶,殷雪灼见状上前,正要抬脚踩脖子灭口,被季烟拦住了。  季烟说:“我已经发泄过了,就别杀他了吧,抹去他这一段记忆就行了,他以后就好好当他的‘废物’,别人也怀疑不到我身上。”  殷雪灼哼笑了一声,收了手,眼尾却兴味地翘起,看向她,眸光潋滟流转,“你方才你让他叫你……爸爸?是什么意思?”  季烟面露纠结,想了想,勉强解释道:“叫爸爸的意思呢,你勉强理解成对方对我心服口服,认我当大哥的意思,也有他当龟孙的意思啦。”  她也不知道自己解释对了没,其实从前和室友说笑打闹,也经常说什么帮忙带个饭就得叫爸爸什么的,不过只是开玩笑啦。  季烟纯粹口嗨。  殷雪灼沉思了一下,忽然对季烟说:“叫爸爸。”他指着地上那人,“不然我就杀了他。”  季烟:“???”  不是,大佬你这么活学活用的吗?  季烟看着他的表情瞬间精彩纷呈,殷雪灼的表情很兴奋,还不耐烦地催她,“快,叫爸爸。”  叫……叫个屁啊!  殷雪灼太会占她便宜了吧!  季烟一脸牙疼,往后退了一步,殷雪灼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指尖点出了一簇火苗,眼看就要把那人活活烧成灰烬。  总不能真的乱杀人吧,季烟脑子一抽,居然真的嗫嚅着叫了声“爸爸”。  声音细弱蚊蝇,殷雪灼却听得一字不落。  殷雪灼抬了抬下巴,微笑着看着她,“不错。”  他一脸得意,甚至很兴奋,一脸“你让我当爸爸简直是捡了便宜”的样子,似乎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季烟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你好棒棒哦。  -  殷雪灼似乎很喜欢“爸爸”这个称谓。  后来季烟到处帮忙,像只小仓鼠来回蹿,殷雪灼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过来骚扰一下,非要她叫爸爸。  他真的很无聊,季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乐此不彼,非要一直听她叫,她要是不叫,他还会当场翻脸。  季烟本来又怂,不敢和魔头正面刚。  就……频频被他占便宜,季烟还试图和他说清楚:“其实呢,爸爸这个词,还有一个含义,就是爹的意思,你总不想当我爹吧?”  殷雪灼:“你骗人。”  季烟:“……”  殷雪灼一脸看穿了她的表情,眉眼飞扬,冷笑着戳穿她的阴谋:“你就是不想叫我爸爸。”  季烟:“……”  她这破嘴啊,她肠子都悔青了。  为什么一开始要认真给他解释什么叫爸爸?  她应该说爸爸就是孙子的意思,然后他可能就天天叫她爸爸了。  季烟一犹豫,殷雪灼又站到她面前,不满地捏着她的脸,非要她叫。  季烟叫完之后,他又一副被顺了毛的样子,原地消失了,过一会儿再来继续骚扰她。  乐此不疲。  季烟:这货的心理年龄绝对停留在十岁。  殷十岁从热衷于杀人,逐渐变成了热衷于捉弄季烟,现在又沉迷上了要季烟叫爸爸,季烟本以为他已经够折腾了,没想到他偶尔还能煞风景。  比如季烟忽然看到路边一株极为漂亮的野花,正蹲在一边欣赏着,殷雪灼会忽然点评一句“丑”。  季烟爬城墙,殷雪灼:“太慢了。”  季烟累的喘气,殷雪灼:“啧啧啧。”  季烟:“……”她好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到底是谁话多,到底是谁比较吵,他就这么寂寞,非要没事出现一下刷刷存在感吗?  他最初的高冷呢?  他一开始不是很不愿意搭理她的吗?  继续保持啊!  季烟:好生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季烟还没微笑很久,又被殷雪灼气得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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